她表情十分的淡然,像是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或者是与他无关的事。
“你对我一点都不好,有了新的女朋友,我就再也做过这些事情。后来你用针头注射药物,我还是没有忍住,其实注射药物一点都治不了头痛,我试过一次,只是头蒙的厉害,两天上课都没有听进去。”
沈相城没有表露什么情绪,冷着脸看着黑夜里闪着波光的河水。
安安转过头认真看了他一眼,轻声说:“她要死了,就是刚才那个圆圆脸的女孩小娜,怀孕打掉孩子的时候检查出癌症。她本来是不打算跟妈妈爸爸说的,也不打算告诉她父母。她跟我说做打掉孩子的时候好痛,沈相城,你不会跟我结婚,所以我不想怀孕。”
“所以你在跟我下达某些命令?”
安安好似觉得全身轻松一样,舒了一个口气,扭头看见他身边放的提包:“送我的?”
沈相城鼻孔发出哼的笑了一声:“两句话就露出原形。”
她打开提包,里面是一个笔记本电脑,还有一款最新的手机。
手指滑动了下触屏,很好用。
之前只要他用强了之后,回来都会送一些东西,不管大大小小总是要有些东西。
一般在送礼物之后,两个人会和平很长一段时间,不吵架,x方面很和谐,偶尔跟他出去旅旅游,好像又回到高中时候跟他相处的一段日子。
从认识到现在这种高科技电器,手机送了五六部,因为每次只要接到电话吵到凶的透不气时就直接扔掉手机,换来的都是最新款。
他送的手机是专机,只有沈相城一个人的号码。所以每次丢丢摔摔他都会及时再买,其他号码安安一直用着一个老是的手机接听。
安安打开这些东西只是例行检查,本来对这些没有一丁点的兴趣。他很在意,所以她就装作在意。
“你呢?”
“什么?”
安安笑道:“这么久了,我还不了解你,你小时候会不会很坏?”
沈相城轻笑:“你以为军队里可以有女人?”
她挑起眉头好奇的问:“你当过半路兵?”
他笑起来,小学中学在高干附属学校,管理严格到他上下班都被专车接送,大学读还要读国防科技专业,研究生必须选导弹工程。名义上学这些东西,实际上大学上了两年多就直接送到军事基地,他军事天赋很强,加上外公的关系,出行几次任务都会带上他去。
事实上年纪二十岁的他几乎要甩那些博士生很远很远,射靶有他在都是冠军,学架飞机,边境剿毒。二十二岁就升职少将。
在他这个人身上,官职这东西没有任何年龄要求,一路上升。
在军队里读研究生简直要了他的命,所以二十三年,沉寂忍耐了二十多年他选择的终止,选择技巧性的离开。
混迹于黑道,游乐于娱乐圈,外公的笼罩,自己对关系的游刃自如,上头对他的赏识,多么恶劣的事情都一次一次的瞒天过海。
在官商眼中,他仍然是一个正气凛然年轻有为的五好青年。
不过这些东西对眼前这个女人没有必要说,只是简单一句:“有意见?”
她口气讥诮:“可不是,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竟然培养出这样的兵种,实在是令我对国家安全担忧。”
沈相城冷眉肃立,手掌掐起她的腰身坐在自己的腿上。
“担忧什么?怕我在这上了你?”
“你不敢,”安安对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笑嘻嘻的说道:“我身上有酒味,而且是啤酒味,你最讨厌酒味。嘿嘿。”
“是吗?”他轻挑一声,手猛然拉开她的双腿,手指切入进去。
安安连忙抓住他的手腕:“我错了,我错了。”其实,她想说,神经病,神经病。
沈相城并未要放手的意思,只是阵地移转到她柔软的胸部。歪歪斜斜捏出各种形状。
他口气微热:“半路当兵也是兵,都是组织上的人,结婚这事肯定不是我能管不了的。”
安安觉得这话很好笑,从前若是这样说她定然会当真,然后伤心的很。今日她还会当真,可是心里巨痛,那种说不出的心疼的感觉再也找不到。
“你都有结婚的人,所以我只能为自己的打算了。你讨厌刘承素我就不嫁给他,再找别人。如果在这里没人要我,我就回老家,总是能嫁个人的。嫁给人过点简单的日子,然后上上班,下班看电视做饭,其实这种日子挺好的。”
沈相城放开她的身体冷笑一声:“你想的还挺美,依你这种花钱程度谁养的起你?”
安安微微笑:“那要不你跟我上一次床就要一次钱,价格内定,多退少补。”
“你还真瞧得起自己这件商品,哪个姑娘长的像你这么丑床技这么差敢要钱?”
“那紫琪床技是不是就很好?”
沈相城推开她的身子扔在一旁,抽出一支烟笑道:“哪个女人都比你强。”
“是么,改天带来我瞧瞧,让我好好学习学习,你一直用强我也看不出来什么步骤,看是不是你真跟岛国里的片子一样厉害。”
他吹出一缕烟雾听着满是醋意和得寸进尺的口气冷淡的说:“狼心狗肺的东西,吃里扒外,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么说话?”
她一如既往平声的语调:“我自然是没有资格,这么几年您不仅没了杀了我还给这么多东西,若是我爸爸在身边未必就能生活的这么好,隔三差五出国旅游,办了错事及时让我改正,还那么无私奉献给我身体,让我提前享受性快感,我确实狼心狗肺。其实你都应该早早杀了我,这么些年,你赔进去这么多东西,我还吃里扒外,你怎么就不杀了我?这样你生气的时候就不会打的手疼,我享受你的东西的时候也不至于快乐至死。”
沈相城猛然伸出臂膀,踮起她的身子甩进足水的河里。
深夜只听见巨大的“噗通”一声,影着月光映出巨大的水花。
湖里的人没有发出一点一丝的挣扎声,慢慢沉,慢慢沉。。。
她水性极好,沈相城知道,游泳是他手把手教的。
被拉上岸的时候安安躺在草地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夜空,身上的人极力压制的呼吼声疯狂的刺进她的身体。
男性的庞然大物傲视着女主人,灼热抽穿渴望已久的窝巢。
这里安静的可怕,树木林丛呼呼在耳边摇曳。
冰冷的手掌伸进衣物覆盖在饱满的柔软,巨大的抖动摇着它嬉戏就算在漆黑的夜里也能看见那双怒的像火的眼睛,呼出的口气都是喷火一样。
她记不起什么时候离开,从刚开始强硬的进入,背湿漉漉躺在草地上,到现在靠在温暖的床上,身上的人缓慢抽插的动作,慢慢睁开眼睛。
身上已经没有一件遮盖的东西,赤裸在男人的眼前。
两支白皙的长腿被他搭在手臂上,四周灯火通明,一个极为陌生的地方。
他见她醒来,抽出男物。
她身材极好,清瘦却有肉感,胸部被这几年调教的如成熟女性一般。湿漉漉的头发,似乎欲滴出水的嘴唇,双眼迷离又性感,累极了的眼神看着他。
沈相城低头含着蓓蕾,手缓缓摩擦着平坦的小腹,这种手度不重不痒恰到好处。舌尖的挑动让她皱起眉头,慢慢他的手移到大腿内侧。很轻很轻的在柔弄。
☆、第 31 章
虽然做了这么多次,说实话,这个女人敏感度一点不强,让她兴奋的唯一就是感情,只要能说出稍稍动心的话,顺着爱抚她便能做出巨大的反应。''
沈相城是**高手,身下的人慢慢就起了反应。
安安嘴唇微启,发出一丝丝呼吸紧促的呼吸声。嘴里细微的发出声:“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但偏偏。。。雨渐渐。。。把距离。。。”
她一开口,大物就急不可耐的闯入禁区。刚开始只是缓缓的抽动,安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放了下来,转到后面的床靠上。
“把距离。。。吹的好远。。。好远。。。啊。。。”
频率极快的抽动让安安的话语也吹的好远好远。
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效果,她仰着头呼出一声低吟,撇过脸到一边。
沈相城手指掐着她脸搬回来,他就是要看看真真实实拥有后她什么表情。
她嘴里还在发出声音:“好不容易。。。又能再多爱一遍。。。当故事的结局。。。好像。。。说了。。。”
终于巨大的晃动和刺激淹没了她最后的话语。
沈相城身子软下来,扣住她的脸低头深吻。
“我电脑里下载了好多岛国片子,你要不要看?”
沈相城靠在床头抽着烟哼了一声:“我买了电脑不可是让你看那些东西的。”
安安无力的拉了下毯子笑道:“只是看看别人受虐时候的表情,看是不是很狰狞。”
沈相城冷笑道:“要我对你好,你看看你都过做些什么?有什么资格给我要求。”
安安心里已经感受不到这种刺痛,累极了,闭上眼睛侧过头睡下。
其实劳累的不仅是她,还有沈相城。现在两个人已经渐渐疏远,只会相互针刺,唯一能做的就是疯狂的结合,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彼此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深夜醒来还能感受到一个人躺在床上陪着,可以闻到彼此的呼吸声。可是一切都这样迟,这样奢侈。
每句结局的话语都不是柔情甜言,只能更加刺激和灼伤她的心。
不过这样也好,等慢慢彼此不留恋的时候可以挥刀斩断干枯的断流。一旦对她好了,她什么都会听他的,眼睛笑起来都能把他给融化了。那么所有的情绪都不会控制在他的心中,会慢慢沦落而失控。
这种感觉他不想再有了。
刚认识她的时候,这位大眼睛翘鼻子的女孩总是安安静静的对他笑,眼睛干净如一弯潭水清澈到底。
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时候安安还不认识他。
沈相城刚刚脱离黑道化身为正经的商人,虽是如此,他仅做的时候只是走过场般到父亲公司转一转,处理一些公务事情。
商界本来他并没有接触过,和道上的买卖很不相同,不过沈相城极为聪明,官场已经游刃自如,何况只是为利益的商人。很快就风生水起,名震业内。
名声大了,自然会引起一些注意,中国海关户口虽然是全世界最为严格之一,但还是吸引了不少旧时过节的仇人。
本来甚为安全的城市,他只是停下车抽了支烟就出了事。
这件事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脱离黑道之后沈相城就没有带枪的习惯,终于在这个出生长大的城市栽了头。
生身搏斗永远不会能打得过枪子的飞速流穿。
身手再灵巧跑的再快还是后背还是中了子弹。
深夜街上几乎看不见车辆,他熟悉地形,军队当过兵,三下就爬到胡同屋顶。
也许真的是天助他也,真的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看见阳台上穿着睡衣的女孩女孩拿着望远镜看着天空,沈相城跳过去捂住女孩子的嘴进了房间锁上阳台关掉灯。
他搂着她倒在床上,女孩被这坚固的手掌捂着快透不过气来,手机微光照出男人刚毅的脸庞,薄唇对着电话声音非常轻的讲些什么。
外面稍稍有一阵动静,男人手劲加力的捂住女孩呼吸。
几分钟后外面警声响彻,男人才把手松开。女孩没有了声响。
沈相城知道自己的手劲力道能不能要他的命,他打开灯,待到看清女孩的模样坐在床沿笑了起来。
安安本以为是歹徒和色狼,知道打不过就干脆装死,可是这男人不杀人灭口也不犯色,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晕柔的台灯下,女孩的脸极为干净,白皙透亮到胶原蛋白。
沈相城似乎忘了疼痛问:“柳安安,对吧?”
艹,歹徒竟然提前踩好点了,连她的名字都知道。
这个大房间本来就她一个人,万一真遇到像电影里那种:你喊啊,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那不仅逃不走反而丢了命。
可是,这个人好像长的不错,嗯,似乎也不缺钱,貌似也没有要杀人灭口。
沈相城伸手把台灯略略关暗了一些,脱掉西装。
安安从来就没有见过什么血,身边这个男人背部白衬衫几乎全部被渗透血迹。
男人低吼:“愣着做什么,快去拿药箱。”
她晃过神说:“我。。。这里没有药箱。”
沈相城额头都冒出汗来,口中挤出几个字:“去拿刀。”
做饭的到肯定没有,一把切水果刀递给他。安安想好了,他受伤这种重就算是动手那也杀不了他。要是真起歹心拿就拿起旁边的拖把戳到他的伤口上。
男人解开扣子赤裸上身,趴在床上冷声说:“给我做什么,把伤口里的子弹取出来。”
“我害怕。”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我没有学过医,万一”
沈相城来不及听她的话,夺过刀子。
曾经游走于在道里这么长时间,第一次感觉无名的无措感。无措对走他这一行是致命的,这代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能任人宰割。
这种感觉很不好。即使对面这个人恰好是未来的未婚妻子。
是的,他很笃定。
尽管从柳忆绅那里听到女儿的极为反对和不同意,他也有信心让她同意。
天气有点热,安安什么都不敢做,用刀子挑出子弹是要用怎样的心智和耐力?扶弱的心里她还是有的,手拿着合扇扇扇风。
伤口在肩头朝后,旁边只有一个镜子对照着,那把利剑不知疼痛的剜出血肉。
“去找些盐水过来,再撕些纱布。”
安安放下扇子赶紧拿东西。
男人取出子弹,坐起来洗净伤口,额头上身上全部是汗水。
他未说话,安安就说道:“我…我来包扎。”
沈相城看了她一眼,这个时候他再不信任任何一个人还要得放心的交给她。
女孩的气息非常清淡,那种清幽的处子之香气,少女般的气息充斥在鼻孔里都觉得清新之极。
“晚上我不认为你该穿这样站在阳台上。”
紧张的气氛中他说出话,安安眼睛在镜面里看他一眼,冷峻轮廓极深的脸,双眼深邃即使在受伤也看得出他居高临下的狂妄。
“你没看新闻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