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对我说,他派司机送我去还钱,然后让我直接到办公室回来找他,我应了下来,我知道我会付出怎样的报酬,从我决定找他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清楚得知晓着。
去还钱到还钱结束的一路都很顺利,债主们并没有为难我,当然,我想可能是因为他们有点畏惧萧家的关系。所以前后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又回到了那间冰冷冷的办公室,其实我是害怕的,只是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萧仲似乎已经等了我有一会儿,他把桌子上的文件清理在了两边,然后比了比桌上的酒,让我喝下去。我站在原地,不肯上前,我怕他在酒里做什么手脚。
萧仲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他笑着对我说,他从来都不喜欢对着没有反应的女人做那种事情。他叫我放心,他说他只是觉得我会害怕,给我壮胆而已。
我一步一步地挪到桌子面前,拿起了酒,一口就将它全部饮尽。这不到十步的路程,我从未觉得那样艰难过;这明明上好的酒,我也从未觉得那样苦涩。在我还没来得及把酒杯放回桌上的时候,萧仲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后,将我抱了起来转身正对着他,放在了桌子上面,就好像一件大型玩具。
我吓得大叫一声,萧仲笑着说,他很喜欢我这样的反应。
他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就低头咬。住了我的唇,我痛得又一声惊呼,却被他全数吞了下去。他的舌头伸到了我的嘴里,在我的嘴里肆意妄为着,我想要大叫,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萧仲根本就不顾我的反应,双手在我身上不安分起来,他上下抚摸着我的身子,然后解开了我的衣服。我伸手制止,却被他握住了双手,不能动弹。他要了我,在他那张放满了文件、脏乱不堪的桌上,要了我的第一次,没有任何安全措施。
桌边散乱了一地我被脱落的衣服,阳光照进二十三楼的窗子里,显得我那样得肮脏和不堪。他还在我的身上肆意着,一次又一次不觉疲惫。我仰着头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照得我眼睛生疼,泪水一滴又一滴地落在了桌面上,就好像我此刻的心正在被一刀一刀地剐割,疼得我透不过气来。
萧仲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他的喘息声一阵盖过一阵,我闭上了眼睛,任他予取予求。我知道,这是我的贪婪所要付出的代价。我想我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我把自己交给了一个比我父亲年纪还大的男人。他一脸猥。琐的表情,一脸满意的样子,在往后的日子里,我每每梦到,都会从半夜惊醒,浑身湿透,自此一夜无眠。
那一天,我出卖了我的**,庆幸的是,我的灵魂没有随着**一同死去。
萧仲在最后又写了一张十万的支票给我,他看着桌上留下的血迹笑着对我说,他没有想过我是处子,这是对我的奖励,可是一百八十万,并不是一次就能够还得清的数目。我抱着自己的衣服,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慢慢一边收拾自己的衣服,一边背对着我警告说,他既然帮得了我,当然也可以让我一败涂地,让我自己衡量。我懂他的意思,我知道我从此之后就失去了自由身。
他整理完衣服之后,走到我身边,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亲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后对我说:“别说我萧某人不讲情义,你还是可以去交小男友,你们想干什么我也并不阻止,只是我想要你的时候,你必须过来见我。”
我点了点头,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可是我居然还是可以若无其事地过着日子,我痛恨自己背叛了原本想要给沈辰然的全部。可是我有了比以前更多的资本,我可以好好地打扮自己,萧仲从此之后,便成了我的取款机。
他在最开始的时候,对我的索求非常得频繁,我告诉他,我能给的只有身体,他说他要的也只是我的身体。他说等他厌倦了我的时候,我就可以离开。我在等着那一天早点到来,这样我就可以更早地从他身边解脱,不过现在并不急,因为我还没有从他身上骗到足够的金钱生存。
我开始给沈辰然买礼物,一件接着一件,他惊讶地看着我,问我哪里来的钱,我告诉他我在外面兼职,是兼职赚来的工资。沈辰然心疼地摸了摸我的头发,让我注意身体。我知道,他一直都是关心我的,可是一想到他对着另一个女人温柔的样子,我就没来由得想要杀了那个夺走我的辰然哥哥的女人。
所以我一边努力改变着自己,把自己变成辰然哥哥喜欢的样子,一边想办法让那个女人消失。
岑霜葶,这是后来我从辰然哥哥那里听到的名字,我问他他是不是交了女朋友的时候,他笑着点了点头,告诉我那个女生叫做岑霜葶,满脸的幸福和温柔。我的心里难受极了,比萧仲那个老头在我身上的时候的感觉,还要难受百倍。
萧仲确实也是可恨,他一把年纪,却想尽各种办法折磨我,我们似乎在他的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都做过苟。且之事。可是至少这还是在私人的地方,想想也就算了,毕竟是我要求他帮忙在先,毕竟是我自己渐渐习惯了金钱带来的舒爽。
可是他越来越过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车上,公园里,或者是KTV这种地方,都要和我发生关系。他从来都不管我是不是安全期,也从不做任何的安全措施。有一次,我因为忘了吃药而不小心怀了孩子,我不安极了。
那天我向老头要了些药,我把沈辰然叫出来喝酒,我骗他说我不开心。我对他说了好多好多:这么对年以来的爱慕之心,还有听到他有女朋友之后的失落之意。我向他表明了自己的心情,在他完全失去意识之前。
我让老头派给我的人,把他带到了宾馆,然后在他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假装和他发生了关系。一开始我还怕我骗不过他,可是他早上醒来之后,看到赤。身裸。体的我和他两个人,跟我道歉了好久,说是会对我负责。
我笑了。
我知道,岑霜葶一定不会跟沈辰然走到最后,因为我了解我的辰然哥哥,他说他会对我负责,就一定会的。呵呵,我就知道最终跟在辰然哥哥身边的女人,一定是我。
可是人总是贪婪的,一旦知道了那个人会属于自己之后,就会变得迫不及待。我知道辰然哥哥和岑霜葶之间早就有一些矛盾存在,只是他对她的喜爱远比矛盾更多一点,他还下不了狠心,所以我要帮辰然哥哥一把。
那一天,我约辰然哥哥出门聊天,在即将分别的路口,我告诉他我怀了他的孩子,问他什么时候可以跟我在一起。他一脸惊讶、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到现在都还忘不了。可是我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我不停地问他逼他,我知道,在他眼里,我一定哭得让人心疼。
大概是老天助我,没想到那天岑霜葶会出来找辰然哥哥,我趁他不留意,就扑到他的怀里吻了他。他一开始想把我推开,让我不要这个样子。可是我哭着对他说拜托,我说我只想在这刻放肆一下自己的情绪,请求他不要将我推开。
沈辰然是心软的,他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没有让我丢了颜面。我知道,岑霜葶将这一幕看得清楚;我也知道,他们在不久之后就会分手,很快就会分手。
3。出游记
话说岑霜葶自从去过容家之后;在容霆面前似乎就没了任何可以担心;又或者胡思乱想的地方;变得越发得随意大胆。她觉得,确定心意之后的两个人;特别是得到了长辈们的认可之后;相处起来要比以往猜猜忌忌时时疑虑那会儿;简单轻松太多。当然,其实老岑同志那一关目前还只过了一半。
尽管如此;岑霜葶还是很享受现在的日子,除了容霆陪她的时间有点少之外;她觉得别的都挺好的。那次她去过容家之后,对老岑同志实行的是先斩后奏这招;然后意料之中地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体无完肤。当然,稍微有一点夸张的色彩在里面。可是其实也不能怪她啊,因为她自己当时都是稀里糊涂地就败落在了容家那位大哥的淫威之下。
老岑同志也确实气她擅自做主,他看着一脸乖巧认错的岑霜葶,忍不住说什么太重的话,最终叹了口气说道:“霜霜,我并不是反对你跟容三在一起,爸又不是看不出来你的心里面有他。只是我生气他把你原本那么好的身子骨变成了现在这样到处病病痛痛的,他终究太不负责。怎么说他好歹也该给我一个交代,可是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见过他来找我。这一点,我对他很不满意,霜霜,你能不能理解?”
岑霜葶点了点头,她也觉得容霆应该跟老岑表个态什么的,可是容霆前段时间确实事情也很多啊,她又不能替他多说什么,不然她老爸一定会以为她在袒护他。再说了,要是让老岑同志知道容霆在意大利的那档子事,这可不是“三高”并发那么简单的问题了,估计得担心出心脏病吧。岑霜葶暗暗摇了摇头,是的,坚决不解释。她开口道:“是阿霆的不对。”
岑晟看了眼岑霜葶,眼中流露出的心疼岑霜葶没有发现。岑晟回过头,没有再说什么。岑霜葶不知道自己受寒冻之后身体受到影响的程度,而除了她本人之外,其他的一些人都是清楚的:诸如岑晟容霆,诸如夏紫汐,诸如ken等。他们都很默契的什么都没有说,毕竟岑霜葶知道之后,不但起不了什么帮助作用,反而在心理上会给她自己增加很多负担。
所以大家一边替岑霜葶找着医生,希望能够快点给她治好病根;一边让她吃着药,说是调理流产之后的身子,并没有说多余的话。总的来说,岑霜葶的寒性体质确实比之前要好了许多。其实关于这一点,岑晟对容霆还是比较满意的,因为有关医生的事,基本上一直都是他在亲自着手处理。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两个月,岑霜葶终于在家待不住了。她自觉现在有一个特别能干的男朋友,上班便没有什么动力,至少她现在并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她只感到之前的日子似乎过得太过压抑。
所以某一天当夏紫汐打电话问她说,夏花两姐妹要去大西北游玩,问她要不要一起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还口口声声地说要带上家眷一起,于是一个礼拜后的大西北之行就这么被敲定了下来。可怜容霆晚上回家的时候,累得满身疲惫的本想洗洗睡了,却被他家那位状况多多的女朋友打电话告知了这样一件事情,最过分的是,那个小女人还扯着嗓门喊道:“你要是不跟我去的话,我就不嫁给你,跟别的男人跑了。”
容霆摇了摇头,靠在沙发上笑着叹了口气,看来他原本周末的休息计划又要泡汤了。他拿出手机,给韩诗烟打了一通电话,希望他们能在周五晚上陪同他请岑霜葶父女俩吃一餐饭,表示他的心意,顺便对之前因为他的疏忽而给岑霜葶造成的伤害给出适当的解释和道歉。
韩诗烟是容家的当家主母,除了容父年轻时候的一场风流留下的一对双胞胎兄弟,也就是容家老四和容家老五之外,容家其余的五个孩子皆是由她所出。而容国威似乎因为自己年轻时的“偷吃”,对容母一直深感歉意,处处都让着她,但凡是她决定的事,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能不反对就不反对。
容霆知道,容国威跟韩诗烟都是喜欢岑霜葶的,只是依容国威的性子而言,他是怎么都拉不下颜面在女方的长辈面前承认自己的儿子有所过失,所以容霆想都没想,就直接给他老妈拨了电话,让他老妈把他们家那位架子不小的男主人带去给他们儿子撑撑场面。
哎……容霆暗暗地叹了口气,没想到他越活越倒退了,到现在三十出头的年纪,居然落得个需要家长陪他出场撑台面的地步。他伸手拿过了放在沙发边的毛巾,一边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边想着应该怎么安排手头上还未来得及处理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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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霜葶坐在从北京开往乌鲁木齐的火车上,看着窗外,一脸兴奋的样子。她提高了点分贝喊了喊在一边休息的容霆,开口道:“阿霆阿霆,你快别睡了,已经有好一段路上见到的只是草原、耕地,和油田了,我们是不是快要到了呀?”
容霆皱了皱眉,伸手按了按他自己快要断了的腰,然后活动了一下他就要散架的各个关节,瞟了一眼窗外,敷衍道:“嗯。”他就是不知道这个小女人什么时候精力这么充沛了又这样心血来潮了,好好的飞机不搭,偏偏要坐一天十个小时又十一分钟的硬卧下,他容霆什么时候遭过这样的罪。
容霆叹了口气,直觉还不如叫他在意大利陪着兄弟去火拼来得轻松,他发誓要是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他坚决不会让岑霜葶做主选择交通工具。他看了眼对面的夏花两姐妹,又抬头看了眼岑霜葶。对面两个人现在各顾各得睡得特别熟,似乎对硬卧并不甚介意的感觉,而他家的这位不知道哪根神经出了点问题的小女人,似乎一路上都没有怎么休息的样子。容霆皱了皱眉,开始有点担心她到了乌鲁木齐之后能不能适应那样的气候。
他站起身子,伸了伸懒腰,走到岑霜葶的身边,把她往座位里边推了推,自己找了点空地儿坐下,开口问道:“小葶,你要不要睡一会?”
岑霜葶摇了摇头,拒绝道:“我不累,阿霆,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我从小就特别向往大草原上的自由,我觉得骑着马儿在草原上奔驰的样子,一定特别爽快。”
容霆看了眼岑霜葶,又看了眼外面实在算不得大草原的稀疏草地,笑道:“你会骑马?”
岑霜葶吐了吐舌头,说:“可以学起来的嘛。”说完也不知是因为发现自己的想法跟实际有点出入而不好意思,还是真的有些累了,她把脑袋靠在了容霆的身上,没一会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容霆让岑霜葶在自己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然后紧了紧她,抬起头看着窗外颇为让人想要感叹大西北真的是落后的一些风景,心想,确实快要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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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儿,你要不要先休息会?”当岑霜葶第无数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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