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不在。”
“在;我正为这事而来;皇上待会要看一下客人怎么闹洞房。”
“怎么办?”一听到这话;我失措起来;差点就要倒在地上;慌乱中陪嫁丫环拉住了我。
“我一定要走;我不等你们小姐了;我一定要走。”我把头上的凤冠摘了下来;又急着想把衣服脱掉;那郑公子背转了身子不敢看。
“小姐。。。小姐来了。”话音刚落;蓝小姐就进来了;还来不及和郑公子对望互诉一下情衷;就让我棒打鸳鸯拉开他(她)们;郑公子也知事态紧急;出了新房;让我和那位蓝小姐对换身上的衣物。
等弄好了一切;蓝小姐就要跟我行大礼;我忙道“小姐不必多礼;快起来。”
“既然我回来了;姑娘何不从容留下;况且夜色已深;姑娘一人回府;我也不放心。”
“不可;如果让皇上发现了就是欺君之罪;蓝府和郑府都担不起;我必须得马上走。”接着我匆匆解释了一下;蓝小姐也知道事情的厉害;就要着她娘家过来的仆人过来送我;本想速战速决;但看着确实太晚了;孤身一人确有不便;只能按捺住再等一会。
好不容易等到人来了;我连妆都没卸都急急脚走人;手里还拿着蓝小姐硬要给我的玉镯子;等坐上了马车;总算才松了一口气;刚坐下没多久;突然想想;不行现在不能松;要是华儿起了疑心;问起蓝家的人;肯定知道我和小东平住的地方;我和小东平要搬到别的地方才行;摸了摸袋子里的五百两酬金;暗自下了决心。
下了马车;我伸了一懒腰;今天总算有惊无险了。没关系;今天晚上好好在蓝府睡一觉;明天再安排一下事宜;或许我的胆心是多余的;他根本不会发现。
“哎”叹了一口气;看着天上的月光仍然温柔;我拖着沉重的脚走向了蓝府的客房。
回归
我坐在蓝府特地为我准备的马车上舒舒服服的衣锦还乡;刚下门口我提着买给小东平新衣服就喊叫开了“东平;还不快点出来接雪姨;雪姨有好东西给你哦;快过来瞧瞧。”
我喊了几下;平时早就蹦出来的小东平;怎么还不出来?我狐疑的推开了门看见小东平安安静静的坐在桌前。
“东平怎么了我摸摸他的头没发烧啊;刚一退后我才发现怎么屋里多了两个男人。
“咦你们是谁;怎么到我家来了;东平是不是你惹祸了?”
“雪姨;是你自己惹的祸怎么赖在我头上来啦。”东平把手摊开;手心里躺着我的昨天晚上戴的耳环。
我一下子蒙了;怎么会这样;光凭一个耳环也不可能有人来兴师问罪;除非是华儿;我昨天晚上戴的耳环是华儿送我的;只因有宫廷的印记所以没有当出去;合该我倒霉;以为过了两年;他就不会留意;昨天晚上才鬼使神差的戴上这对要命的耳环。
“走;快走”我拉起东平的手想趁着华儿没来的时候逃之夭夭。
“姐姐;我都来了;你怎么能出去?”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轰一声;我整个人都傻掉了;原来他就坐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
他正低敛着眼眉的坐在椅子上,平静面容看不出异样;好像刚刚我的落荒而逃只是一场玩笑。
我咬着唇,像做错事的孩子;慢吞吞地走向他;该来逃不掉;只要在还有他的年代里。
康华随意瞥了一眼我慢吞吞的脚步,脸上没什么表情。这死小孩两年不见;心思已经不见底;害得我极力想平静的心又开始发毛。好不容易挪到离他有两步之遥;我就停住了脚步;怎么也迈不出去。
他转头看了一下跟在他旁边的侍卫;那两个侍卫就拉着小东平一起走了出去;看着小东平的背影;我很想喊他留下;但是头上的冷汗提醒我最好不要这样。
原本平静的他一看见侍卫离开便死盯住我。
被那灿亮的眼眸专注地盯着,我忐忑不安索性不动。
“华儿,看来你这两年过得不错嘛。”我打破了僵局开口道。
我话落刚落;看似毫无反应的康华猛然抱住我的身体“姐姐;我过得很不错。”他咬牙切齿的回道。
贴着华儿的胸膛,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子火热起来。
刚和他对视了一眼;他闪电的捕捉到后就一直纠缠着不放。
我在挣扎中向上看到他的额头凸现着没有痊愈的伤痕,两年不见;他的脸色青白了许多;似一个大病未痊愈的人。
双手抵住他的胸口,时间一久,手都酸疼得要命,鼻端充斥着他熟悉的气息,好像从来就没有离开他一样。
始作俑者却还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我无计可施;只好放松了身体;用手柔柔的摸着他冰冷的脸颊。
“华儿;我很累;先放一下我。”
“哼”他拉下了我的手;却一直没有放松对我包围。
“华儿;快放手;我要生气了。”我狠命的拍打他的身体;只差没有用牙齿咬了上去。
“不放手;你是个骗子。”他嚎叫了起来;在那一刹那之间;他像一只受伤的狼抓住仅有的希望。
由于动作太大,我们一时重心不稳,两人在地上缠斗成一团;我的头发全散了;沾着地上的灰尘;他衣衫不整;不知情的人看见我们的模样还以为是一对狗男女。
等到我的力气全部用尽;勉强爬了起来道:“算了;我知道落到了你的手里;断不可能再飞出去;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随你。”
他拔开我垂落在脸上的发丝才低低的道“姐姐跟我回去;你已经出来很久了;华儿很想你。”一听这句话;我气极;这坏小孩怎么软硬兼施;好像任性的人是我。
我有气无力的跟他坐上了回长春园的轿子上;因为现在别人能看得见我;所以他不直接带我回宫;他让小东平也一起随行并请专人教他梦寐以求的武功。
当晚躺在他的身边;思潮起伏虽说他今晚还像以前一样做他的事;我也一样乖乖的坐在他的身边;总感觉到有些东西已经改变。
我扳开他的手脚下了床;坐在寝宫外的石阶上;呆坐了一会;寝宫里就传来持续不断咚咚的响声。
我闻声望去心顿时揪紧了起来;康华不断的用头撞墙;他听见我的脚步声才回过头来;纵然如此;他的额头已经开始红肿起来。
“是不是;我睡着了你就会偷偷的走掉“他厉声问道“那我不会睡;你听着;我不睡。”
我冲了上前摇着他说:“我只是出去一会;没想着要走。”
“不是的;你已经走了;对不对”他好像没有看见我;抱住我出走时遗下的衣服在那里喃喃自语“我不应该睡着的;不应该睡着的。。。。”他低下了头;有些茫然的望着我说:“有没有看见华儿的姐姐;她说她生气不知躲在哪里?你帮我找找看。”
“我在这里。”我抱着他的后背。
“对;姐姐走的时候也抱过我的后背。”他眼神散发出晶亮的光彩;随后又暗淡了下来说:“宫里人都没有见过姐姐;你是母后那边派人冒充的是不是?”
“滚”他粗鲁的推开了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和妃;告诉你你一点也不像她”他的力气可真大;一下子我就跌在地上了。
我赶忙爬了起来走到他面前道:“华儿;你怎么了不要吓姐姐。”
他挥舞着双手说“不要碰朕;滚;快滚”跟着爬到了床底下去摸;没多久;他失望而回;又跑了出去别的房间去搜索;柜子;床底;桌子底。。。。都让他翻了个底朝天。
我跟在他的背后随他一起乱动;有一刹那间我很想钻到里面去让他找到算了。
天啊谁来救救我;为了怕人发现我的存在;除了外围的侍卫;其余的宫女太监都让他支使了出去。
“华儿你听我说是姐姐不对;你看看是我;我是雪儿姐姐;陪你一起长大的姐姐;喜欢偷偷溜走的姐姐”我拼命的拽着他说。
“雪儿姐姐”听到这四个字;他停了一下手“对;没有人知道我高兴时会唤你雪儿姐姐。”他又开始回过神来了。
他把我横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喜滋滋伏在我的胸前;手里还抓着我的衣服。
“姐姐;你看;我一直带着你衣服;只要你回来了就可以穿上。”
“待会再穿好不好?”不等他回答;我堵住他的嘴;不让他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接着我像一片落叶轻轻的落在他的身上;重重的撩逗他;想要抚平他的不安。
纠缠了一会;他开始习惯性的用手探索我身上的山水时松了口气说“你真的是姐姐。”
在我大胆的挑逗下,他的大掌继续沿着我的衣服摩挲而上,揭去我身上恼人的衣物,恣情索欢。
我无意识地娇吟让激情火焰更迅速延烧,他啃吮着我撩吻的唇。
贴身衣服早被抛得老远,他顺着肩颈舔吻,没多久他喘着粗气转移了阵地;拾起我的双手从手指吻起;舔到了手腕处;他重重的咬了下来;让利齿深入我的骨髓。
“啊!”我惊喊,脑海突如其然的空白,想抽出手来;但又怕他咬得更紧。
他放纵着他的需索,血液开始流了下来;我只好移靠过去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企图让他松嘴和我一起沉沦。
他扣住我的腰,不让我再动一分,我咬牙坚持;血渐渐随着他的嘴流了更多下来。
直到两人再无阻隔的合而为一,交融彼此的气息与体温,他才放开了嘴;满足熨贴着我的肌肤。
厮磨律动中,欢愉如狂潮般阵阵袭身,我晕眩得不想再活过来。
辗转探出的激情带着痛彻心扉的缠绵。
当一切停了下来;我偏头看向安稳入眠的枕边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抬动了一下手腕;噬骨的肉痛让我无法安睡;我羞愧地呻吟;今天的这场战火由我主动燃起;却不想这样收场;身下被单里的血已经开始凝聚;手腕的伤口却没有停止抽痛。
“可恶!你就会欺负我!”恼羞成怒的我看着安睡的他;恨不得也咬他几口;想挪一下方位;却缠不过他用手密密环扣编织的网。
枕边人依然不察我的反复,我索性用手掐住他的脸庞进行小小的报复;往他俊雅的脸上留下纪念。
也许这两年来他头一次如此安眠入睡,并没有掐醒他,只是下意识地把我再抱紧一点,熟悉的气息再次扑面而来。
月色透过宫门钻了进来嘲笑我的口是心非;我示威的背向着它;躺在他的肩窝里也想找到下口的地方。
极倦就要入梦之际感觉太热悄悄的把脚底伸了出去透气;一接触到凉爽的夜空气;我更加移动大面积的身体透气;恍惚留意到他重新被我惊醒执力的帮我拉好床被把我重新纳入他的怀里;未几周公的召唤让我们两个无力招架跌入久违的春梦里。
重溶
我披散着头发赖在床上很久;他一直没有醒转的迹像。
眼看着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急,我的耐性终于告消;拿起他的手指研究了一下尚算干净;就一口咬了下去。
瞪什么瞪,我又没打你,我只是咬而已;我不甘示弱的也瞪回他。外面的敲门声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趁我不留意我的时候狠狠抱了我一把;这死小孩真讨厌。
“皇上……皇上……”门外忽然有太监怯怯地叫。
“什么事。”他突然吼了一声。
“皇上;张大人有急事求见。”门外的声音更抖了。
“好了;先下去;呆会再进来。”
“是。”门外的声音终于松了一口气。
“记住,下次起床前自己先穿衣服。”他把目标对向了我。
“是你定力不够把持不住;关我什么事!”一听到他的话;我故意慢腾腾的在他面前穿好衣服。
“唔。。。。你。。。你,你!”果然是不能惹刚起床的人。
“姐姐,你把持的住吗”
我拼命的推开他。
他头一压,又恶狠狠堵住我的嘴;早知道就不逞口舌之利。
“外面有人等;不要闹了”言毕我飞快的套上衣服也开始为他套上;没多会;我把他的头发束了起来;头上的红肿随着一夜的过去;留下了青痕;我对着他的额头吹了几下;他不自在的转了过去。
我进了内室;等宫女们端来了用具;我才走了出来洗脸漱口。
他稳健地步下台阶,到了议事厅,他才允许我松了手让我站在他的身旁。
张大人一见到他还没跪下去;康华就扬了扬手让他免礼;张大人悄悄的望了我一眼;见到康华不高兴的望了他一眼;他又低下了头;转回谦恭的样子禀报起他要上奏的事。
康华听了以后;一抹不自觉的冷笑悄悄跃上他的冷唇,爬上严酷的冷瞳,注入一丝复杂的眼神;他的俊容转入深幽不见底。
“朕知道了;哼;好不容易平安内乱;还没太平两年;就在朕的后院点火。”
“张爱卿。”
“在。”
“传朕的口谕把皇长子带到长春园来。”他挥了挥手叫了几个侍卫跟在张大人的身后
“臣遵旨。”
“张爱卿你今天除了见朕还见着谁了。”
“臣只见着了皇上。”
“好;下去吧!”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和张大人说的话,大意是朝里的大臣和宫里的后妃看见他身体日渐差弱;就想联手让他立一个太子;连皇太后都掺来一脚。
他抿着嘴不说话的时候很可怕,开了口那绝对是伤亡惨重,比不说话的时候更令人惊畏。有整座江山默默撑腰,只有不知死活的人才想分杯羹。
我知道他不止额头上伤痕累累;连他心里的伤痛也在前仆后继地增加;却只愿独自面对个人的杀戮战场。
我大剌剌的在他面前盘腿坐下,举起缠了布带的手臂“看这是谁干得好事。”
他一怔,俊容去掉了阴郁笑开了,沉声嘲弄道:“姐姐执意空着肚子找我算帐吗”
“你不答应让我咬回来,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悉听尊便。”他脱了靴子,盘腿与我并坐在一起。
他将我纳入臂弯,把我抱个满怀。“一切有我在,没事的。”
我神气活现的挣开他道:“好剽悍的拳头;怎么有个伤口在。”
他笑着平伸一掌,“今天早上让老鼠咬的”
他的眼神脉脉转柔,我噘嘴笑,勾下他颈项道“华儿你要牺牲到底不计个人高贵形象,让我在你脸再咬多一口”
“哎呀……”
不小心误闯禁地的宫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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