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趁他不留神的时候,跳下了床:“来追我啊!”我嘻笑着跑到房里的另一头,脱下了一件衣服拿在手上引诱他。
康华被我吓了一跳,跟着也下了床大声问我道:“其实什么?”
“不告诉你,我身上的衣服是最后一件,如果华儿在我脱掉前都没有抓到我的话,今晚就别想碰我,来罗,一。。。二。。。”
三都没有喊出来,他像老鹰抓小鸡一样逮到我。
他把我推到在床上,撕扯着我来不及脱的衣服时,我小小声开口要求“华儿,让我来吧!,让我今晚伺候你。”
“好”他痛快的躺下对我道:“如果伺候的不好,我就要和姐姐在这里耗上三个晚上。”
“不要”我立即身体力行,他是练过武的人,底子好,又比我年轻,三个晚上下来,他只会更补,我更苦。
寝宫的合欢床上在夜里见证着激情,我的娇啼宛转更引爆他急促的喘息声,我奋力想要扑灭今晚带给他的阴影。
事毕,我们交颈枕在枕头上,过了一会,我拿起头发轻拂着他汗湿的胸膛。
“不累吗?”他捉住我作怪的手,我的脚摩擦着他的脚肚子“脚还痛不痛?”
“姐姐给了药就不痛。”他语带双关的说。
“华儿我累了,但我怕一睡了下去,就会想着今晚的事,嘴里肯定会喊着不要停,怕你了又会来折腾我。”乍一听,我的话很暧昧,却告诉着他不要信我梦里说的话。
他拿起我的头发点了一下我的鼻子道:“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是从姐姐嘴里说出来的或做出来的,华儿都会当真。”这话里告诫着我连梦里都不许有别的想头,只能老老实实和他在一起。
我吻了一下他的嘴道:“姐姐知道了。”
他贴着我的身体,紧紧的缠住我让我呼吸在他的气息中和我一起安睡。
当天早上,那位蛇公主据说不知吃错什么东西,整个脸肿成猪头,在她王父的乌啦声中可猜出父王说她现在丑没有关系,但是出来吓人就是她不对,所以急急忙的拉着她和带来人赶回原来的地盘,之前要求的姻亲关系就不了了之。
日子依旧不平静的过着,皆因东平和罗渊这两个混世小魔王在我身边闹得鸡飞狗跳。
为了培养罗渊对我的依赖,康华借口忙把他的话事权交给了我,罗渊要去哪里,做什么都要跟我汇报,所以他一天到晚到我的宫所里跑。
“你是小孩不睡…欠悠!”罗渊骂的好,东平也是好样的,竟然教他学会了俗语。
“你是戏班里的大鼓…欠捶”东平马上把自己的徒弟说的俗语压了下去并更上一层楼。
呛呛呛呛呛。。。。他们你来我往,大眼瞪小鼻子,口沫飞溅,眼见着开始手脚并用,为了保持可看性,我灵机一动,左手递了一个玉如意给罗渊打欠扁的东平,右边拿了个抱枕给东平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罗渊。
宫人们拿了碟干果,我津津有味吃着,看到精彩万分处不禁高叫一声打的好或是骂的好。
两人骂战各有千秋,手脚不按正规打各有上风,相持当时,我乐颠颠的学人喊了句“皇上回宫了。”
这下可好,他们被吓成惊弓之鸟;“呯”一声收势不住,玉如意扫得蓝玉瓶摇摇欲坠之时,抱枕就已顺风而至把它扫下了地破了个粉碎。看来康华在他们眼里比洪水猛兽更可怕;最最最可悲的是我每天与兽共枕。
那个蓝玉瓶可是个珍品,是康华的心爱之物。
“都是你这个牛精害的。”罗渊先发制人,学他父皇一样阴险。
“都是你这个猴精带的头。”不甘一人背黑锅的东平一样把他拉下水。
外患未除,他们还在内斗,身为祸首之一的我当机立断把他们踢出宫;在他们临走时我拍了拍手大声吼道:“两个小王八蛋,都是惹祸精。”宫人为之侧目,好在罗渊学了点他父皇的闪电眼功,眼睛一发功,宫人们全成缩头乌龟,各个眼疾手快的揪住唯一的扫把形成七国混乱的扫把战一同扫地去。
晚上,末日来临,被康华在内宫里要求我自处于极刑(各位看官不要想歪,待我喝完一口茶后慢慢道来极刑的刑具。。。。,喂我茶都没有喝完,那个缺德的人扔块砖过来,好在是塑料的茶杯,砸不坏,某人奸笑中。)
刑具一:药粉一包,水若干,慢慢把药粉调成糊状,把搁我腿上的原材料*康华日前受伤的脚底*涂上,期间不能太重,也不太轻,更不能让药粉掉下来,所以只能先涂一层,自然干后再上一层,未完成前,受刑人不得移动丝毫,保证脚主人的舒适度,受刑后的伤害指数是三星,属于中度型。
刑具二:本人手一双,我捏我捶我手握拳状我伸展手指务求康华的头部和背部受力均匀,并能得到悉心的照料,此刑罚伤害性不大,但有轻微后果,在第二天早上睡醒时我的手仍不自觉对枕头施行按摩。
极刑刑具:由康华发出,毛笔四支,(取意之四季发财,在我捂住鸡皮努力实行一叫二跳三不要的撒娇下,康华才勉强摒弃了十全十美的念头)厚书一本,纸无数张,不是抄多少遍书,而是要我把毛笔抄秃,天啊!谁来打救我,宫里的毛笔都是用上好的材料制成,书生们求之若渴,据翰林院里专门负责写字的人说一支用上半个月才能轻微损坏。
且严禁外力和人为破坏,违反将追加三倍处罚,我的后路被堵住了。
问天天不语,问地。。。地更不灵,走,找上那两只牛精和猴精算帐去。
“咦,好像坏了一点点了”和我一起共同努力破坏毛笔的牛精欣喜若狂的叫。
“白痴”那只猴精稍微用手一拔,毛笔又能恢复原状 ,此举一出,牛精果成白痴样叫道: “你条猪干吗破坏我的美梦。”
未几白痴与猪拔刀相向的剧情当场上演,现场一片雪花纷飞,白痴打着了猪脑袋;猪也把白痴搁倒;不理他们;我继续抄抄抄。。。。。。。沉浸在抄写忘我的境界中。
好累;我懒了一下懒腰;咦猪和白痴去哪了?
原来他们打累了裹着桌布在地下睡得人仰马翻。
暗戏
京城初冬的天空,最先是一种朴素的灰蓝飘浮不安。天空下起的冷雪飘在宫中的小胡同落在谦卑宫人身影上。所有树枝上残留的叶子,强留了几天,抵不住寒风的呼啸应声而落,留下空枝,伸向天空呼唤着春天的早日归来。
冷得剌骨,园中往昔的繁花锦绣,只剩下梅花在寒雪中绽开出涅磐后的盛放。显得清莹剔透;花香沁入人心;
尽管如此宫中的冬天依然活色生香。
新雪后的香梅让妃嫔们有了赏心的兴趣,她们慵懒的由太监们把她们抬在椅轿上游走聚在各个场所一起荡着秋千,兴致来了还会围几桌暖菜热热闹闹高高兴兴的吟咏诗词。发出的笑声想要牵引皇宫最大的主人康华与她们一起欢聚。晶亮银色的冰花也赶忙为她们助兴。
捡上几朵她们欢聚过后留下散落的花朵,拂去它们身上的灰尘,平常百姓家里难得一见的奇花在这里也遭受着冷落,此时的阳光在冬天里仿似繁华褪尽后,射出的柔光优雅而温暖,一如它晚上的伙伴月亮一样温情。望着那斜斜的宫梯上,我在窗的里面,倾听着外面传来依依呀呀的戏曲声,飘飘摇摇的入进我的耳朵里,让人昏昏欲睡。
不想让宫中太多的规矩束缚到东平,在冬天里就让他拾起欢快的童年生活在外面和他的伙伴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尽情的挥洒冬天的恩赐。
罗渊年岁渐长,除了日常的功课,在康华议政时也会随侍一旁听政,这皇家的小孩小小年纪竟也肩负了担子,他母亲良妃的宫所随着康华对罗渊的看重渐渐热闹起来,康华所出四个儿子除了罗渊母亲当初的身份贵重,所以从一开始都比其它的皇子看重。虽然随着他舅舅在朝里的没落,少了扶持,但他年纪最长兼且接触的东西最多,已经有了风范。
这会他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在我面前胡吃海喝,真气人,他方才从宴席中退下来,刚到门口就嚷着没吃饱;问我有没有吃的;也怪我手脚不快;没来得及把好料藏起来;让他眼尖瞧见了。
“留一点给我,平素你父皇不让我吃凉拌怕我闹胃,好不容易他不在一会,你又过来捣乱。”
“皇姑,我正在长身体自然吃得多,你一个大人还跟小孩争,像话吗?”
“喂你搞清楚,这是我偷偷要来的东西,小没良心的家伙吃了还不多谢一声,反倒说起风凉话来了。”我伸出了杀害力不强的拳头,他爱理不理的瞧了一下,继续埋头苦吃。
我特地叫人拿了最嫩的白菜心做凉拌,卖相一流,正想美美的吃一顿,还没下筷子,他就没大没小的闯了进来先吃开了。
“我不理,皇姑老在我旁边叽叽喳喳的说话吵死人了,要吃一起吃。”
“你把这些东西吃得七零八落对得起做这些菜的人吗?还有你吃的那么恶心还好意思叫我吃,有没搞错;宴席上有那么多比这好吃的东西你不吃;却巴巴地过来跟我抢;像不像话。”真是的,吃了我的东西还那么有理,刚想拿一本书拍醒他的脑袋让他认清事实真相。
还没找到凶器,他就放下了筷子,悄声对我说道:“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我的表现;哪能吃得下;再说了皇姑我可没白吃你的东西,给你透露个消息,过些日子就有三位贵人进宫,你要防着,看紧点父皇,不要让他被人迷去,想来父皇不曾对你说过这件事。”
“别替我担心,你父皇已经跟我说过是怎么回事。”我毫不在乎的说,那三位贵人之所以能受封进宫全拜她们的父亲在朝里老上书说宫中近来多病患必有妖术施展,隐隐中把茅头指向我的来历不明的举动所赐。
“你父皇有跟我说过,放心吧,我好得很。”
“皇姑你不要死撑着面子,如果太寂寞了我会陪你如果有人找你麻烦我会帮你壮胆哦。”
“谢了,不过你这个小鬼平时都忙得要命哪有空陪我,况且我都对你父皇放心,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我住在这里连太后都不敢轻易来,何况是其它人。”
“既然皇姑都死要面子,我到时也不陪你了,小心宫中那些女人到时来找你的麻烦,东平什么时候能进宫?”
“都在风头上了,东平还能进宫吗?难道进来让人找他的麻烦?”
“皇姑,让他做我的陪童嘛,到时谁敢弄脸色给他瞧!皇姑你就劝劝东平做我的陪童吧!”
“少在这里撒娇,迟些我带你出去一起出去玩不是更好,还有三个月就过年了,我听你父皇说你年前会有一段闲日子,到时你在宫外自由自在不是更好。”
“真的吗?”他欢呼着扑向我,一下子冲力太大差点把我撞到,跟着眼睛闪闪发光的盘算着要带什么东西出宫玩才好。毕竟还是孩子,他偎在我的脚边一边拿笔写了很多要带出去的玩意,一边苦恼着东西太多,不知该舍弃那一样才好。
天气那么冷,宫里的女人们大多身娇肉贵,受不起寒,又爱赏雪赏花。。。等一大堆的嬉戏,怎不说她们贪玩冻着了也不知道,倒霉的我却被一些大臣们扣上妖人的帽子。我好笑的想着那些大臣祸临头了也不知道,康华在宫里咬牙切齿的记下他们的大名,记算着他们的功过来对应对付他们的方法。
人前康华不动声色,召来了三位大臣的女儿进宫,现在宫里头都流传着我即将夜夜独身,暗自神伤,前人笑后人哭的悲惨命运。现在宫里宫外都在庆幸康华的归正,歌颂着他的明察秋毫。
孰不知我的衣箱里有三套新做的太监服,另有能改头换面的易容东西,我虽不常出住的宫所,但是怕万一有人会认出我,所以康华还是秘密派人帮我做了道具,等三位贵人进宫后,他就会夜夜笙歌,到时他去哪,我摇身一变就会变成得宠的太监随侍在旁,一起去凑热闹,到时谁不讨好我,说不定能捞到一大票油水做私房钱。想说我是妖人,到时候就不知道谁会自食其果。
外人怎能知道康华四岁起我就在他的身边陪伴,我是什么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二十多年的感情岂是他们的鬼话就能割舍,更别提康华根本就没有想过会割舍。
罗渊走后房里一下变得安静,我坐在炕上,外面的热闹我不想也不能参与,爬了起来,手伸了出去想接上一两片冰花看着它慢慢在手心里溶化,还未行动,已经回来的男子就把我拉进他的怀里,跟着枕在我的脚上无声告诉我他累了,抚摸过他向上飞扬的眉毛昭示着他的意气风发在冷冬里也不能掩盖他的光彩,无情的薄唇悄悄的绽放着微笑,摸过他闭上的眼睛手指尖上感受他突起的眼球,无来由感到幸福的来临。
潜伏已久的寒冷,从各个方向汹涌而来,在寂静的天地里,树下一地落叶,人走在上面嘠吱的声响告示着从容。当有风吹过,落叶也不甘寂寞在冬风中跳起最后一支临别的飞舞。
萧瑟味道冲进了呼吸里,晶亮的银色,在树梢上凝结出一朵朵晶莹剔透的冰花,绽放出别样的风姿。
河上薄薄的冰层,衬着岸边树条上绽放的霜花,冬天的风景一样令人在夏天里神往。
花园中的傍晚,漫步在小路上,残叶和衰草隐隐有种娓娓草香。
漫步在幽静的宫园中,植物颓废的气息在我们的到来时竟又重新挥动几许残枝摆动;抖落一地的冬霜。
夜幕开启,灯笼里的烛火温温的燃烧着。星空遥不可及,月光清冽,他把我的手从怀里的小暖炉里拉出来牵着;我的手一接触到寒冷的空气还没有来得及退缩就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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