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起了瑞儿的手,覆在肚子上“是小姑姑,你小姑姑知道你要来,高兴的在里头翻筋斗。”
“小叔叔动了也”肚里居民很给面子赏了我一脚充场子。
“是小姑姑”
“皇爷爷说是小叔叔,难不成里头还住了个小姑姑。”瑞儿苦恼了起来。
“宝贝”我拉起他的小手对罗渊道:“瑞儿随我三天,建儿,坚儿也一起来,你呢哄你女儿陪你老婆去。”
“皇姑”
“怕什么,瑞儿还有半年便上书房,三天时间带不坏他。”
“走罗”我拉起瑞儿去东园里,罗建和罗坚在后跟着。
“瑞儿,四叔叔最疯了,等会你可赖着他教你绝活。”
“六叔叔呢”
“你皇爷爷常说你父亲文采出众,但是六叔叔的箭术骑马最厉害。”
罗建一把抱起瑞儿道:“大哥最宝贝瑞儿,老藏在宫里,今儿个我可要抱个够。” 瑞儿骑在罗建头上,咯咯咯笑开了。
“坚儿一块去吧!看紧你四哥不要让他和瑞儿玩得忘了时间,晚饭前抱回来给我。”
“是皇姑。”罗坚淡淡应了我一句。
晚饭前半刻,瑞儿一身灰泥出现在我眼前,叽叽喳喳说着爬树的好处,末了塞了一个糖人儿嘱我保密他出宫玩的事。
帮他打理好,康华已经回来,瑞儿立刻一副乖乖样,还暗中打了个眼色给我。
吃完饭后,康华抱住他写字,暂住居民估计吃醋了;拼命踢我;似是迫不及待出生;风也来凑热闹;阵阵猛吹;天凉爽起来;心中暗想若是此时出生;坐月也不会太辛苦;只可惜时间不够;怀孕时间刚好八月又十天;叹了一口气;抚摸肚子安抚了他(她)一阵。
第二天;罗建一大早待在寝宫门外;“四叔叔”瑞儿蹦着过去,圈住他的脖子香了他一口。
“我呢”
“唔。。啊。。”瑞儿转身也香了我一口。
“今天去哪玩”
“还想玩啊!”随后而到的罗渊瞪了他一眼。瑞儿顿时低下了头。
“瑞儿,你父亲只是不高兴你去玩也不带上他,渊儿,对不对!” 我不由分说把瑞儿架在罗渊脖子上,“骑着去罗!”
“出发罗”瑞儿神气的骑在他父亲的脖子,大声叫。
受到影响,暂时居民踢的更厉害了,“昨晚刚闹腾了,精神怎么那么好不用睡觉啊!”我小小声对着肚子说话。
一碗粥拿到手里,正想吃,踢得更厉害了,怕是要生了,我咬着牙改为吃饭,吃到第二碗就受不了了,唤人过来。
果然要生,未足月,宫里慌成一团,天气也跟着作乱,狂风暴雨,我的样子狼狈之极,渐渐叫不出声来,筋疲力竭之时,总算放我一马,暂住居民终于拿到世间的户口,响亮的啼哭起来。
昏睡了一天,宫人抱来一看;心中大声叫好;小红脸上皱褶未消;全无眉毛;可怕是眼小;头发稀少;整个秃瓢;好!活该!谁叫你在我吃饭当头上大闹;没吃饱;所以生你也偷工减料。
“刚生出来都是这样。”
“哼!都怪你一直念着是儿子,把我女儿换走了。”
“别动气,先喝汤。”
我打了个冷颤“好油啊!是鸡汤。”不开口犹好,一开口马上被塞了一口,这样的日子我要过三十天,不能洗澡,不能下床,甚至不能梳头。
(作者被女主狂打,谁叫你安排让我生的,你试试一个月看看,作者装可怜捂着头呜呜叫着走开)
“求求你让我洗个澡。”
“女人坐月子的时候是不能洗澡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都已经十天了,我都不知臭成什么样子,明天你不要过来,我到时把你熏走。”
他抚着我的脸道“都在下雨,天气不热,味道也不是很难闻,还不知道姐姐是怎么样,洗完澡后肯定吵着要洗头,肉你也不吃,每天就吃蛋和黄酒,已经十天了,脸色也不太好看。”
“你儿子怎么样。”一旁宫人已经抱了过来,他倒好,睡得香甜,小脸蛋隐隐和他父亲一样是容长脸,有点女儿相,头发已经长了出来。
我把他握成拳头的小手一个一个掰开,还是毫无知觉,拿起他的小脚端详了一会,考虑到没有蒸熟,就不咬了,我活动了一下手,就要捏他的脸蛋。
“不要动,荣儿很乖。”(女主挺了一下胸膛臭美道:“俺独家生产的皇九子,大名罗荣。”)
康华从奶娘手上接过他,罗荣很给面子的睁开了眼睛,一看是亲亲老爹,无牙的小嘴动了一下,又想沉睡下去。
“一天到晚都在睡。”我的魔手嗖一声捏他的脸颊,又要动他的小嘴,罗荣别了别嘴,秉承以和为贵的原则,舔了一下我的指头以示友好。
“九皇子够时间喂奶了”
“下去吧!”奶娘带走了罗荣。
我推了推康华“什么时候把明儿(皇八子罗明,在太后病时送入寺庙)接回来。”
“过些日子吧!总得有个名头带他回来。”康华对江淑妃的气总算消减了点。
“好累哦”我伸了个懒腰,重新挨上枕头“唔,你去做事吧,我再睡一会。”睡梦里,我美滋滋的泡着温泉。
番外七百三十度
(这篇承接女主离开的时候)
天上响了个炸雷;宫灯摇摆不定;小康华瑟缩的睡在床的另一边;不知嬷嬷说的黑妖会不会在下雨的时候出来吃他;他很怕;要不要去母妃那里?会不会再惹哭她;又送他回来。嬷嬷呢?小礼子说了;嬷嬷家里有事;父皇恩准了三天的假。可是他很怕。
鼻子很酸;不能哭;别人会笑话。
“怎么了华儿。”睡在另外一头的秦梅坐了起来。
“姐姐打雷了,我怕。”
“不怕”
天上的闪电光渗进窗花。“姐姐”还是哭了出来“会不会有鬼出来。”
秦梅吓了个冷颤,左右转了一下头,还好,“轰。。”雷响了起来,赶忙爬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他。“不怕。”其实她很怕。
“呜。。。”
“不哭,我在呢!”裹紧了身上的丝被,两个小孩卷在了一起,康华的小手搂紧了秦梅的脖子不肯放手,秦梅的手让康华枕着。
“你会不会走?”
“小傻瓜,我怎么舍得你走掉。”秦梅笑着刮了他的鼻子“哎,我先把手挪开,麻死了。”
“好”他离开她的手,看着外面的雷电,又躺到了她的身上。
雷电再度响起,“啊”他叫着惊醒过来,手摸向了旁边的位置,人呢?南柯一梦,她还是走了,趁他睡着的时候飞掉,康华呆呆的看着帐顶回想起以前,或许她只是开个玩笑,试试他的警觉性,好,他不睡,他喘着粗气想,都是自己当时年幼身旁没个帖己的人,把满腔热情都化到她的身上。
或许知道她的心飘浮不定时,应该杀了她,至少可以留下她的尸首永久相伴。。。。太阳隐藏在云里,光透着薄雾射了进来,又该到上朝的时间。
“皇上”门外响起宫人的声音。
“进来”当门一打开,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
下面花心思送来的这个女人有点七八分像她,除了骨架厚点,算了,把灯火吹掉,或许黑暗里能缓解假相。
房里一片漆黑,月光射进来,对面的女人脱掉了外衣,向他步来。
“出去”
“皇上”
“不要让朕说第二次。”他头痛万分,体味不对,特别她一开口,身体叫嚣着反抗,醉酒的意识已经麻木不了自己,是不是喝得太少,他拿起桌上的酒瓶想要喝个底朝天。
“华儿,好重的酒味,难闻死了,你自己留在这里,我去别的房间。”是她步向门口的声音。
“不要走。”他急步上前,拉住她的手。
“皇上。”一把惊喜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幻想,不是她,那个女人仗着别人看不见她,从来不叫他皇上,除非有事求他的时候。
“来人啊”
一个太监跪了进来“把灯点上,把她赶出宫去。”
“皇上”
“滚”什么都代替不了那个女人。他所处的房间是偏房,在他大婚时,她曾住在这里,哼!他发出一声冷笑,还不是怕他会占她便宜。
黑夜里年少的他在她熟睡时,不也偷偷摸了进来,尽情在黑暗摸索她的身体,她防的了嘛!!!几次,他都感觉到她已经被他惊醒,身体僵硬了起来,仍旧不敢呼声装作酣睡的样子,就算第二天换了房间,他照样能摸进去。
他什么都知道,她当他是弟弟,她喜欢在外面自由自在的飞,偶而想起他的时候,也会抱着他叫心肝宝贝,是她对他的心先下了盅,所以不能怪他后来对她下盅。
夜夜不能成眠,脸色渐渐苍白了起来,你到底在哪里,夏天来了,他命人在寝房后面挖了个水池子,那个女人怕热,种上树,盖上顶子,没有他的允许,别人是不许进来,所以她白天闷热的时候也可以泡脚。
她知不知道他病了,躺在床上,只有他病的时候,她才会寸步不离守着他,撒撒娇的时候,也会把他移到怀里,抱上一整天。。。。
秘密派人到处寻访她,都没有踪影,母后天天带着后宫的那班人,名也看他,实际上是看他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他不能倒下,否则等不到她的归期,他挺了挺身子,在宫人叫响太后驾到的时候,硬起了精神去应付她们。
他步在林荫里,一片叶子落在他的手里,秋天来了,有人密报说在金州的船岸上见过她,可能吗?那个女人最怕坐船,上次不小心带她游了一次,吐了半天。
上师说她还存在这个世间里,真狠心,果真撒手不管他。没关系,只要在就还有希望,那怕白发苍苍,他都拉她一起进棺材。
一片两片三四片;片片雪花飞在他的冷窝里;天太冷了;她现在何方;会不会流落在街头;眼前浮现她瑟缩着抱手蹲在街上。
“朕要你们何用,找一个人都那么久。”
他急躁了起来,案上的汤盅一个稳,跌了个粉碎。前面跪了一群人。
“皇上。。”底下有个密探欲言又止。
他收到了眼神,没理他,依旧发火要他们领罪。
三天后夜里,他召见了密探。
“太后知道了,也要我们去查,为了娘娘安全,不敢。。。”
哼!怪不得,“朕知道了,为何不禀明。”
“回皇上的话,队里有太后的眼线,臣是知道的。”
“辛苦卿家了,知不知道她在哪,现在好不好。”
“娘娘不定方向,时走时病,身边带了个八岁的小孩,属下悄悄动用杂员(不是正牌的密探),有人禀明约摸是朝京里的方向。太后还不知道这事,所以让队里的人一概偏歪了方向。”
“辛苦卿家,真朝京里来,朕这心也就落了一半,不可断了线。”他交了牌子给臣下,命他停了表面,暗下交给杂员。
一年的时间了,她的脚步向着京城,是不是表示。。。这日子过久了,也该病一病,探探朝里,宫外的动静。于是他放心的病倒了。
“臣无能,罪该万死。”那个密探是谁,哦是杨飞,做戏挺像,暗中查过他,倒也没什么异心,算信得过。
他递上了请罪的奏折,太监接了上来,偶感到背后有人想要探视里面写些什么东西,没关系,真正要的东西已经滑进袖子里。
康华撕碎了请罪的折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扔在杨飞头上。
“把他拖下去关进天牢里,朕不要见到他。”做戏谁不会,他已经做了十几年。
纸条上有她最新的消息;真是逍遥;难得她锦衣玉食惯了;现在京郊里也自得其乐;也罢了;就让她多自由几天。
“蓝家人知不知道”
“臣不敢让太多人知道,蓝府头暗中有人撺掇成事。”
“办得好,委屈卿家了。”
“为了皇上;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甘之如饴。”
“好好好”双手亲自扶起了他,这样的恩典做来不须多言,却更能入人心,忠心的话,留着以后慢慢考量;若是通过的话;下的可是荣华的蜜海。
“好久不见姐姐”她累了;躺在蓝府的床上,一脸安和,合衣躺在她的身边;别以为盖住了手脸就认不出你来;老远你的脚步声响起;心已经强烈的跳动;就算是百层叠盖;都能辩的出来。
姐姐真是个老好人;东平求她就心软;一大早赶到京城;偏让武馆的汉子吓掉胆子;今晚累的好;就可详察这两年在她身上起了什么变化;脚粗了点;脸不够细。。。。真是一种折磨能看不能吃。
“走吧!”
杨飞楞了一下“皇上不多呆。”
“丑了许多,看也无用,若不是颜面过不去,也不怕让她再流落。” 看似一屑不顾,对她已经逝去的年华耿耿于怀,似真似假压住杨飞的好奇心,挡住口风。
“是”杨飞跟随而去,一路上对此事的热心理然减度,他离成精的日子还长着呢。
女人心海底针,已然一幅认命的样子,未走几步,向着前面的山头狂跑起来,唯一安慰的是跑的挺快,身体健康了许多。
“给朕在这呆着,不要去追。”康华挥手制止侍卫的行动。自己目送她先小跑了一段再追着上前去,休养了一段时间,体力还是有的。
“我不甘心。”她在他的怀抱里挣扎不休,嚎啕着想要来个了断。
“华儿更不甘心,当初迷了心眼留下你作伴,绞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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