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这女人竟拿了一只小画笔在自己的指甲上涂涂抹抹,“这脚指上边的毛多了点,衬着不好看,要不要拔掉?”某人苦恼着,拔了就怕痛醒他。
“你试试看,我保证不叫出声。”康华坐了起来,看见自己的大脚指甲上画了一朵花,花中有张脸,咧着牙正对着他笑,秦梅左手端着一个盘子,有些染色料在上头,右手拿着小画笔。
“那我试了。”嘴里是这样说着,但是秦梅拿着调色盘转身就跑,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废话人都醒了,这美化脚指的计划算是完蛋了,再不跑的话,那小气鬼还不会在床上撕了她。
康华慢了一步,也追了上去,宫人们把门关了上,秦梅看着情势不对,急步了点“啊”一个手颤把整个调色盘的盘子全盖在了自己的脸上,黏黏滑滑的颜料糊了满脸。
“不要睁开眼睛。”康华气极败坏提醒她“快把王栋勇(值班的太医。)叫过来。”
至此秦梅弄了大花脸(古人不会欣赏,弄到现代还不是后现代艺术品一幅),闭紧眼睛,坐椅子上,大气都不敢出。
“娘娘眼睛无大碍。”王栋勇看了一下,眼睛被布遮住的秦梅,颜料是戏班上画脸谱用的油彩,清理过程也不费事。
“唔”康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娘娘身娇体贵。”
王栋勇领会了圣意加大了声音道:“娘娘的眼睛入了异物,须慢慢休养个。。。”
康华用双手按了一下额头,然后再把一只手平放。
王栋勇接道“半个月,且不得见光。”
被人扶了出来的秦梅听到后“怎么那么久,眼睛只是肿了一点,料想明天也会没事。”
王栋勇陪笑道:“虽然娘娘闭眼快,但还是入了一点在内,极怕感染,就算是沐浴也不得碰上它,别说见光了。”
“还敢说,这半个月你老老实实呆着。”康华厉声说道,并下了一道明谕,十五天内除了当班宫人,其余人等不准进入寝宫,也下了封口令,不准任何人把这事泄了出去。
与唱武生的戏子走得近,他倒要知道会有谁把这事添枝加叶。
“想与你添个喜趣,却落得这样下场。”秦梅从背后抱住他道。
康华翻了过来,吻住她的唇“怎么想到去梨园去拿那些家伙。”
“我可是求了班主许久,好不容易,那武生刚好上妆,剩余的点许,硬是拿走,还有我找了臭荣儿学画花,让那小子笑了许久,你说这厚脸皮能好做嘛!”
“梨园里头的人知不知道你是谁?”
“知道他们还会给,华儿你不知道,那些人一卸妆,难看的很,真不明白,朝里会有官员为了争戏班的人拼个你死我活。”边说边用手摸进他的肚子,摸到肚脐眼,坐了起来亲了一口。
“呵呵”秦梅低笑了起来“眼睛看不见,用手摸也行。”她继续往上摸,康华调了个头,很好,终于摸到不该摸的东西。
“讨厌本想好好体会一下华儿的五官,谁知你坏心。”
“是谁先起坏心。”
“是我又怎样”秦梅真起了坏心低头挑动,康华顿时感到异样的销魂。
第二天,康华把她带去别宫。
坐在马上,他指着白云绕着青山的方向对秦梅说“看见了没有这景色漂亮极了。”
“怎么看,帮我解了布可成。”
“不准,用你鼻子吸一下,有没有感觉到。”
“有风,有草地的味道,有小鸟的叫声,有流水声,我要下去。”
“这里石头多,下一处再说。”
“欺我看不见,哼,我还闻到华儿的臭味。”
“是男人味。”他含着她的耳垂“昨天晚上是谁抱着我不放,说是要闻味道。”顺手揉搓了她的胸房。
华贵无比的别宫里,眼睛的不方便,让秦梅无时无刻都赖着康华。
“来吃饭。”
“别太大口,撑肥了我,你面子上也过不去。”饭桌上她最常说的话。
“我自己洗就行了。”浴房里,秦梅推不走康华“哪干净,你看你看你脖了上还有污物。”康华硬要亲自动手。
“衣服我会穿。”
“穿反了你知不知道?”
“叫宫女帮我穿。”
“你叫不动的,你还是乖乖的让我来吧!”
康华那十五天的日子过得真滋润,仿佛抛开了宫里的所有事物,眼中只有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