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光溜、溜的躺着,不管宁馨到底消气了没有,总归是不哭了,时间又早,要说两个人就这么睡过去定是睡不着,况且今个宁馨又受了委屈,穆梁丘起先没有那心思,揉着那滑溜溜的嫩肉这会子也有了。不过,初时看见凝宁馨那么光着躺在床上的时候,穆梁丘的心里总就憋着火了喀,好歹还等了这么长时间,到底是看见宁馨那样抽咽着不敢孟浪。
底下的东西在感觉到宁馨也没有挣扎着说不要的时候站的更高了,滚烫烫的烙铁一样的灼烧着宁馨的大腿,女人在极度的缺乏安全感后,怎么会排斥与自己男人水□融呢?宁馨这女人比穆梁丘还贪欢,遂躺人身上,最后那点气消失之后就由着穆梁丘胡来了。
舌头舔着细嫩的眼皮,终于逮住了眼珠子,舌尖使力顶了顶,得来宁馨一声咕哝着”讨厌“后,穆梁丘双手上去了,捧着宁馨的脸到自己上方细看,弹指间这一瞬不知道被掰开分成了几瞬,这人心思秒变,一瞬就思绪纷繁,旁人看不出他的纷杂,只是看着这人眼睛里的光,还有猛然翻身压着人的举动。
饥渴的唇舌,比他主人还急切的舔吻啃咬着,穆梁丘做事从来都是实打实的来,每个步骤有着自己的行事风格,这人把一贯的作风也带到床上了。亲吻,便恨不得把你吃进肚里,舌头缠着另一只嫩肉,咂的嗞嗞作响。
只一个吻,宁馨也情动的厉害,双手绕上穆梁丘的脖子,没了一贯的羞怯,大着胆子把舌头伸进穆梁丘的嘴里。初进入那片高热的领域内,只搅动了几下,感觉身上男人明显加粗的喘息,宁馨忍不住把一双腿也绕上穆梁丘的大腿后腰臀上。
穆梁丘激动,底下的肉龙更激动,在床上没见过宁馨这么主动,虽说自己每回都能尽兴,可是一个人耕耘定是没有两个人都主动来的兴味足。
“馨儿……真好……”听闻穆梁丘断续的说出这么几个字,宁馨不知道穆梁丘说的是她好还是她在床上也动弹这件事真好,总归是好话,大张的两腿间也慢慢的触碰着穆梁丘蓄势待发的大东西。
沉甸甸的囊袋垂压着宁馨张开的腿间,宁馨底下没有毛发,穴、儿张开直接碰到穆梁丘下腹部的毛发,发痒的同时,又有股子不同于直接碰触男人肌肉的滋味儿,于是这女人忍不住一再的用自己张开的穴穴儿嫩肉处夹缠探揪人家粗硬的毛发。这花瓣儿处的嫩肉一翕动,夹住的可就不止是那些个,穆梁丘垂着的两粒球状东西正正好的被一吸一咬,那里可是个敏感的地儿,于是涨挺的肉刃只差真的变成刃了。
“唔……”沙哑的男人声音响了一声便停住了,宁馨也是只顾着喘气,两个人一时间都是大喘气,半个声音也无,没有声音,这喘气声和着不断蠕动的床单,处在期间便知道是另一股子春、情。
两个人□缠作一团,穆梁丘的东西硬邦邦的挤在两人小腹之间,随着两个人的斯磨吐出点点前精。穆梁丘的嘴早就下去了,吞吐着宁馨的山峰嘬着,手下去摸着宁馨光滑如初生孩童般的耻骨包包,间或拿手指拧掐着那地儿上的嫩肉,回回惹得宁馨挺腰摆胯。
眼瞅着自己下面早就湿软成一汪水泽地儿了,可是门口的东西就是不进来,宁馨羞得说不出来让人家进来的话,只是一次次的挺着腰尽力去碰钢铁般的东西。
说也奇怪,穆梁丘在床上一向前戏做的不多,感觉到宁馨湿软了之后提枪就上,可是这回明明已经硬的青筋暴涨,宁馨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上面的根根经脉,可是就是不见这人进来。已经化成水泉的眼睛带着嗔意去看胸前的头,垂下眼睛的时候看见这人的眼睛也看着自己。
“叫我,叫我进去,馨儿……”带着诱哄的语气,穆梁丘抓着宁馨的手在自己□摩擦着,可是眼睛还是直直看着宁馨。
咬着下唇不语,感觉樱果让这男人重重咬了一口后,终于泻出了一丝呻、吟,随后又急又气,宁馨哭嚷着“穆梁丘,你怎么这么坏……你……进来……坏死了……讨厌你……”这声音,猫儿发春一样的泄了出来。这便是迄今为止宁馨在床事上吐出字眼儿最多的一次,往日里尽是闷不吭声或者咬着枕头憋着自己,在床上清醒的时候从来没这么叫喊过,兴许是觉得在床上呻、吟不是正经女人干的,于是每每压抑自己,只有在被穆梁丘弄得半昏的时候也才尖尖的叫几声。
“乖,我的乖馨儿……”穆梁丘半起身,握着自己探头进了那处儿猩红的美地儿,腰上微使力,借着重力直直的闯进了层层嫩肉包裹的花心处。这次也是穆梁丘在床上说的字数最多的一次,往日里这人埋头只管苦干,最多也就是鼻腔里发出低鸣声。
第十八章
“嗯……唔……”喉间泻出一两声低沉的男人气音,许是在外面憋得时间有些个长的缘故,才一进去,穆梁丘就感觉腰、眼发麻,忙忙的克制住这才没有立即交了粮草。
宁馨肉多,肉多且肤、嫩,这下面的妙处儿真个是鲜嫩多、汁,红嫩嫩,水呼呼,丰隆隆,紧俏俏,热腾腾的散发着女人的肉香味儿,肉、龙的龙首刚一凑进去,扑面而来的肉香味儿让棒身一个机灵,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全根而入。
耻、骨与耻、骨相碰,囊、袋直直的挤压着外面的大肉、唇儿,撑着胳膊,看着宁馨红着脸张着嘴大喘气,穆梁丘觉得自己的骨头缝儿里有风往进窜。
俯卧撑的姿势,一上一下,不大会儿这男人就觉得不得劲儿,揽着宁馨肉、乎乎的丰、臀捧到自己肉、龙跟前,自己跪起身,重新对准了插、进去。
宁馨只觉得这个男人今晚是要弄死自己的架势了,欲、焰的肉、身硬的真个似铁棒,硬硬的直进直出,深的就要穿透她一样。险些有呻、吟声从嘴里泄出来,又一个深、插,“呃……”鼻腔里出来这么一个闷哼声,宁馨握着自己的拳头塞嘴里,浑身热的就要融化一样,腿根间的酥、麻让神经都麻木了起来。
一手攥着形状优美的乳、肉,滑、腻腻的满手满心,一手上上下下的在宁馨的身体上摩挲,穆梁丘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进出的那块地儿。
雪白,莹白,莹白中带着生命独有的粉红色的大腿,玉柱子一样的大腿上嫩、肉颤动着,因为嫩、肉中间的巨、龙正在肆、虐那处红。红处儿的颤动到了大腿上,再到全身上,宁馨的全身都在颤动着,一下一下的挨着男人的深、插。大大崩开的粉红小、穴、唇儿,圈咬着欺负自己的大怪物,妄图赶出闯进自己神秘地儿的东西。可惜来者势不可挡,于是小、嫩、唇、儿只能可怜兮兮的被绷得发白然后由着硬似铁的肉、刃出出进进的摩擦,花、唇周围的肌肤早已变湿,亮晶晶的闪着水泽光,黑暗中穆梁丘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些水正沿着自己的棒、身被捋到宁馨的会、阴上。
下面的粉红菊花一张一缩,可怜兮兮的随着男人的出进翕动着,慢慢的,有水落到那个凹陷处,口干舌燥,口干舌燥,真个是口干舌燥,以上的美景真真切切的落在眼里,穆梁丘真个燥的要起火了。
一把拉起人,还躺着的女人瞬间被捧着头狂、乱的亲吻吸、舔着,宁馨嘴里呜呜的叫着疼,然后被穆梁丘的狂浪吓住了,这个男人怎么了,今晚怎么这么激动?随即来不及多想,舌头被、吮的发麻,嘴里的唾液混合着他的,被大口大口的吞、咽,然后分泌更多,然后在他嘴里混合搅拌后再渡到宁馨嘴里,强硬的舌头逼着宁馨吞下去,再顶着宁馨的喉咙,舌头模仿身下的动作出进,左右搅动。穆梁丘落在宁馨后、臀、瓣儿上的手抓握的那个丰、厚的嫩、肉处变形再变形,五指陷进去,然后往自己身前按压再按压。
这个男人疯了,今晚这个男人疯了,这是宁馨这会儿唯一的想法,终于抵不住,哀哀叫唤了几声,却换来几记更深的插、弄。
这时候顾不得羞不羞,嘴里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穆梁丘……你疯……啊……了……好麻……你……出来些……不要那么深……”断断续续的说话中,这人拉着她又换了个姿势,这回是扶着宁馨坐自己身上,捧着人在自己棒、身上打磨转圈儿。
穆梁丘不说话,只是专注的看着宁馨,眼睛不眨,有汗落下来迷了眼睛,甩头,然后继续使劲插、弄。
宁馨被整治的快要死掉,穆梁丘疯了,她要死了,满身的汗水,无意识的夹着肉、穴、儿,终于,过于紧致的夹握,穆梁丘死死按着宁馨的臀、瓣儿抵在自己跨、前,然后伏在已经失神的女人肩头上射、了出来。
大口大口的出气,等到终于有点力气的时候先前有些红肿的眼睛再度水灿灿的,宁馨张着嘴半哭着瞪穆梁丘“你疯了,呜呜,别人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穆梁丘不说话,强硬的把宁馨按在自己的肩窝里,大手缓缓的在宁馨后腰捏拿着,底下的东西还没出来,自己的头埋进长长的头发里面,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知是怎么个意思的叹气,反正宁馨觉得穆梁丘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浑身放松的瘫在她身上。
嫁了个这么个闷葫芦一样的男人,宁馨觉得该叹气的是她才对,扯着穆梁丘头上的头发把人揪起来,就着还没消掉的怒气,宁馨准备好好儿跟穆梁丘说说话“以后你不要再这么用力,我难受。”
穆梁丘看着宁馨,然后点了点头,宁馨不知道穆梁丘的打算,以为这人是同意了呢,岂料过会子这人的行动活生生的说明这人点头是有其他意思。
“你觉得我给你丢人么?”想起今个下午那些人说自己上不得台面,拿不出手云云,经历了这么场激烈的性、事后,宁馨到底还是记挂着下午的事儿,觉得拿不出手拿的出手,当事人穆梁丘她丈夫最有发言权,要是这人敢嫌弃她一点儿,她就……
“没。”穆梁丘的声音慵慵懒懒的起了个调子,宁馨不满意,觉得这人敷衍她。
“真的?你好好儿说话,看着我说!”这女人是嫌弃穆梁丘的语调呢,岂不知穆梁丘脑子里印的还是宁馨挺着跨在自己跟前磨蹭的景象,虽说语调儿慵懒,可是语气里的认真还是透露了出来,可惜宁馨听不出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穆梁丘的眼睛巡视过宁馨的眉眼鼻唇,艳涟涟的风情,真真儿的艳涟涟,细嫩的皮肤上铺着一层薄汗,薄汗下面又有绯红,嘴唇被嘬咬的发红发肿,红的一塌糊涂,最是适合让他再咬上一口吞下肚去的颜色。“你很好。”穆梁丘的嘴里凝出来了这三个字。宁馨觉得穆梁丘后面半截子话没说完,等了半天不见这人张嘴,于是作罢。
“你觉得我很老土么?”
穆梁丘深深的看了宁馨一眼,然后按着宁馨的脑袋吻上去,大致是明白宁馨的意思了,也没必要再听下去“你很好,那些人说的话不要放在心上。”一吻方闭,额头顶着额头,穆梁丘如是对宁馨说。
眨了眨眼睛,“她们说我的衣服破破烂烂。”
“床头柜最下面有卡。”
宁馨觉得今天下午别人说的一个个自己绝对当不了穆梁丘媳妇儿的理由,在这里云淡风轻的仿佛根本就不是个事儿,于是省下了剩下的那些个挑剔的话。
感觉身上的大手游移在胸腹耻骨上,宁馨犹豫了一下,然后又问“你觉得我胖么?”
明显的看到穆梁丘挑了一下眉,宁馨正待发作的时候,穆梁丘按着人一个翻身,然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杀伐征讨,至于宁馨最后一个问题,到底是没有说出答案。
这件事过了,两口子都揭过去了,宁馨觉得她与穆梁丘的距离更近了,现在这女人是完完全全觉得有当人媳妇儿的自觉了,觉得这世上与自己距离最近的人就是那个木头一样的男人了。每天晚上,一回家做饭伺候穆梁丘吃完饭,现在不怯生生的让穆梁丘陪着她看电视了,而是光明正大跟穆梁丘说要陪着她看电视,每次看见穆梁丘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走过来的表情,宁馨就很恶质的高兴。
想起她婆婆对小叔子和自己丈夫的差别待遇,宁馨好几次都想问出口,结果话到嘴边就打住了,看得出来穆梁丘与婆婆的感情不好,至于是什么原因,不管什么原因,肯定是伤心事儿,尽管好奇的不行行,宁馨也不提。穆梁丘也不说公婆家的事儿,两口子默契的过自己的日子,每天回做饭,每天回家吃饭,饭罢陪着某个女人看电视,即便不说话,宁馨觉得穆梁丘比先前放松了好多。
就在穆梁丘两口子的小日子渐入佳境的时候,雷家出事儿了。
这天,穆梁丘打电话说不回家吃饭了,让宁馨不用等他。一个人吃了些,宁馨打开电视,换了好几个台都瞄见同一个新闻,房地产大头雷氏董事长雷决生因心脏旧疾复发,于今日凌晨死于北京阜外医院,雷氏股市大跌,雷决生独子雷让难挑大梁,雷氏陷入危机……就算再孤陋寡闻,好歹每天还会瞄瞄报纸,雷氏宁馨还是知道的,本城最大的房地产巨头,引起宁馨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电视上一闪而过的雷诀生肚子的照片,宁馨认识那个人。
想起似乎穆梁丘也认识那个人,不知道穆梁丘有没有受影响,宁馨有点担心,这一天,宁馨等了好晚都不见穆梁丘回来。宫斗剧看完,韩国的泡沫剧上来了,穆梁丘还是没有回来,两腿缩上沙发蜷成一团,宁馨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穆梁丘回家的时候,就看见沙发上穿着连体睡衣的女人蜷成一个球睡得正香,呆呆的在门口站了半天,这才移步至沙发旁。
带着些许凉意的怀抱弄醒了宁馨,睁开眼睛看见穆梁丘的脸悬在自己上方“你回来了,回来的好晚。”循着热气把头埋进穆梁丘的颈窝里,宁馨咕哝了一句。
“嗯,今天有些晚,下次你先睡。”两只脚露在外面,宁馨糊里糊涂的就睡着了,穆梁丘触到的时候就感觉冰冰凉的,一手攥上宁馨的脚,穆梁丘的脸色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第十九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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