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一挥,拽着我。“我们光明正大地谈恋爱,有什么不能见人?!”
“算我求求你好不好,邵心,你不想我么。”我用小手指抚过他训练得不错的胸,柏邵心眸光颤动,隐约有火花。额,这美人计使的真不是时候。
省去了吃饭的步骤,到他家我们直接进入正题,我的身体有些僵硬,只顺应着本…能去反应那些悸动和被掀起的波澜。
一层层把我剥干净,柏邵心从正面贴上,在我认为他即将大举进攻的时候,他竟然犹豫着翻下来,仰躺到我身边,嘘声叹气。
我顿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四下的气氛啊,光线啊,情绪啊都虚位以待,唯一不足的就是我有点干。“怎么了?”我还是问了一下,难道是因为我不肯配合?
他轻轻抱我进怀,粗粝的掌心刮我的背,在耳边呢喃:“瞳瞳,对不起,刚才在电影院的时候,我是一时被气急了,所以才——别和我真赌气好么,你不想做可以不做,我挨过一会儿就好了,你在家里一定受过很多委屈,现在却还要被我逼着应承我的私欲。唉。”欲言又止,起身把他脱下的衬衫披在我的肩膀,额头相抵,“你好几天没好好吃饭,饿吗,我去做点吃的,虽然,虽然不怎么好吃。”
心里微酸,更多的却是甜,笑着看他,他应该是打算起身离开的吧,可手臂仍然在收紧,腿一跨,被箍的更紧,这是要做饭去么?
等他依依不舍松了我,我心下蓦然生出不舍之感,反钳住即将离去的腰身,硬邦邦的东西嘭地打在我的肚子上,那主人的脸色随即就爬满两团艳红,我低头看一眼,没心没肺掩嘴笑,继而摆出一本正经:“柏邵心,凭什么每次都是你决定一切,你想要就要,你说抱歉就走人,不行!”
我准是饿迷糊,或者被他刚才哀怨的小眼神劈过,否则我怎么可能这样做?!我舔了他胸口小颗粒,咬了他练成不久的胸大肌,一个打滚儿骑了他,可是我却不知怎么让他进,呃,脸皮都丢光算了。
柏邵心像是大为高兴,可喜悦的同时似乎有点窘迫,他握我的腰侧向上提,粗喘声中指挥我:“拿着,坐下来。”
我一手撑他的小腹,一手抚额,我,我,他要我这个动作太——
柏邵心等不及,焦灼地催促:“瞳瞳——”
好吧。我接过来找了找位置,深吸口气,迟疑着欲坐未坐之时,这厮的健腰一挺,手掌握住我的腰用力下压,他就整个灌进来,当即酸得我直想栽倒。
这教训极其惨烈,他从未勉强我和他那啥时要用哪个姿势,通常他都会迁就我,如此一遭便是我自找,我被掌握着、被推顶、被开拓,他胸前的汗滴在灯光下一闪一闪,快刺痛我的眼,我越来越疯狂,濒临失控,身体不由自主在配合他的节奏上下浮动,每每撞击,都像一次灵魂的抽离,从那处到指尖都被酸慰酥…麻充斥。
似乎这也远不能让他满足,他突然起身,坐着把我抱起来,托我的臀,腿根狂动,更加地疯,像在有意回应难得双方都异常热烈的情绪,我大声毫无顾忌的呻…吟,换来被反扑的结果。
大脑在兴奋充血的状态下,什么愁绪都可以忘记、淡化,只有彼此的身体感官,相连着就不孤单,也不会再一个人奋战。
最后的猛冲几乎让我难以承受,我抠着他手臂上的血肉,连连抽吸中达到极致,身体内突地涌入一股滚烫的热流,我脑袋里一刹那清空空白。
我惊惶着试图推开他,他不动。
“你怎么弄里面了,快点出去。”
柏邵心的呼吸还未平定,无视我的哀嚎。“我觉得,未婚先孕是个好方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一举成功。”
“什么,要孩子?不行,你快出去啊。”我都要哭了,这是什么下下策?!我自己都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还让我生小孩儿,亏柏邵心想的出来。
“瞳瞳,别拒绝这么快,你想想,你要是怀孕了,你父母就升级成外公外婆,到时候他们一高兴一定会同意的。”柏邵心满脸期待地循循善诱。
没有什么能形容出我的悲愤,平时柏邵心看起来是个思维顶正常的人,现在怎么跑偏这么多啊,我可一点不能相信我妈知道我怀孕会有高兴的意思,她不想亲手杀掉我就是万幸了。
“你是不了解我妈,她要是知道我怀孕,非得抄家伙揍我不可,这方法太铤而走险,你,你记得一会儿下楼给我买药。”
柏邵心脸色一沉。
“听见没有啊?”
“瞳瞳,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要是这招真有什么后果,也应该由我来承担,阿姨想找个出气对象就尽管找我。”
“一定还有别的方法的,你别这么心急,才让你等几天嘛,先答应我好不好?”我揉着他的脸颊安抚。
“那你说一个方案,我听听。”
方案?我不敢说我暂时打算用拖延政策,因为显然柏邵心不可能苟同。
歇口气,他出来,我赶紧起身要去卫生间再想办法挽救,他把我捉回,语气莫名其妙地激动:“瞳瞳,阿姨不能接受我是不是因为我订过婚,还接受过处分——”
“邵心——”
“是不是因为我有过这样的背景,所以不肯同意我们在一起?”英眉骤皱,双眼流露出一丝受伤。
“不是,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是因为你和朱碧文订过婚的关系,他们也是在为我着想,担心我进了你们家的门……”
我低头难以言语,我懂得父母的关心和考虑,也明白柏邵心急于向我证明他爱我的心思,但现在我着实是左右为难,最两全的方法就是等待时间将他和朱碧文的过去冲刷,我再以崭新的姿态出现在柏家,也许会让柏家人会对我的反感少一些。
☆、47
“如果只是因为碧文;我去和他们解释;毕竟我和她早就分手两清了。现在我是自由单身汉;难道还不能和她女儿恋爱吗。”
柏邵心的咄咄逼人让我觉得陌生,我被他的气势唬弄得将顾虑合盘说出:“可是这几年你们在两家人的眼里还是一对璧人,我的出现会被人认为成第三者。”撅嘴小声唔哝;“我不想当第三者,要是当初知道你有未婚妻,我肯定规规矩矩;不去招惹你。”
柏邵心翘起嘴角;向上挽了挽我四处散乱的头发,一脸宠溺;刮我的鼻梁:“傻丫头,我记得好像是我先招惹的你。”他坐起来,慢条斯理帮浑身无力的人穿衣服,语气恢复到平素的沉静,“你父母要是不在乎我曾经犯过的错,那我就放心了。我知道你在顾忌我爸的面子,所以才没有和你父母说出为什么我和碧文已经分开的事。但是,我不能让你来背这个包袱,懂吗,瞳瞳,你为我受的伤已经够多了,我不可以再把难题和矛盾都推给你。”
他眼里流露出的款款深情将我湮没,令我眩晕,无数的感慨堵在胸口,最终只顾徜徉在温柔的眼波当中,鬼使神差地说出舞台剧台词一般的矫情话:“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受点伤又能怎么样。”
柏邵心止不住的笑意荡漾开来,手指弹下我的脸颊,将表情收了收。“怎么样?!你受伤我会疼,比你还要十倍百倍的疼。”
我皱鼻子煞有其事。“不会吧。”
“听话,是不是要我疼给你看你才甘心。”
“你会怎么疼?”
……
他一边和我斗嘴一边像在给布娃娃更衣,我被迷惑的同时全然要去卫生间做补救措施。
我相信他是经过深思熟虑过才决定把事实向我父母说清楚,虽然我可以预料到,我妈看见我又和柏邵心在一起时的反应得有多惊天动地。
一路上我的心狂跳不止,几欲开口再劝劝他别冲动,说出来对我俩的好处并不大,反而可能引来我妈的厌恶,当然,还要考虑到他父亲的名声,可柏邵心只是把我的手拉过去,摸过空荡荡无名指,语气有点不悦:“我送你的戒指呢?”
慌张将手抽回来。“我哪敢让我妈看见啊,收起来了,放在我房间里。”
他侧脸笑笑:“没关系。等婚事定下来,我再陪你去选一颗你喜欢的款式。”
我不争气地又感动了:“其实那颗我已经很喜欢,不用再买的。”好像有人说过男人送给女人婚戒的钻石有多大颗,就代表他有多真心,我开始自顾自地思量是不是应该向他要个更大更亮的。
柏邵心是个精明的主儿,而我偏偏是个单细胞,他随便一个话题就帮我把紧张的神经松开一些,我不知该喜悦还是无奈。
他没直接奔我家,而是带着我去精心挑选做见面礼的东西,我在一旁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用心如刀割来形容我的心情一点也不夸张,他知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干什么?
到了家门口,他放弃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抢过我的钥匙打开门,出现在面前的是两位看起来苍老很多的父母,我的罪恶感一下子全部冲出来,我这个不孝女,将来会不会遭天打雷劈下十八层地狱的报应?
我妈见我本是一脸凶恶,眼神扫荡到身后的柏邵心,久久定睛,神色风云变幻、极其复杂。“谢谢柏大夫把我们瞳瞳送回来。”转眼看我,“你是不是在电影院里迷路了,恰好遇见他的?”
“妈——”我妈什么时候也喜欢自欺欺人了?以她的聪明才智,还猜不到我和柏邵心一起出现绝对不是巧合吗。
“阿姨,我今天是——”
“原来你遇见熟人陪你回来了。”柏邵心未说完,自里屋出来个人,颇有些熟悉的打扮。
果然是小宋,怪不得我妈举止怪异。
“小宋啊,今天真麻烦你了,改天我再让瞳瞳再找你吃饭。”我妈面对她单位和我同龄的人完全就是个慈母的样子。
小宋蛮大度,看着我微微一笑,虽然有点牵强却是温柔无害的,然后礼貌地和柏邵心点头示意,算是打个招呼,说完“没关系,改天再约”之类的应酬话便离开。
等小宋进了电梯,我再喏喏地一声打破尴尬。“妈。”
“外面冷,先进来吧。”我爸的面色倒是柔和,随声附和,我回头看眼柏邵心,再次确认他是否真的做好进虎穴的准备,柏邵心依旧淡定如初,仿若大局在握,我叹气,没再多劝拦,该发生的终会发生,神也挡不住。
柏邵心将昂贵的补品恭恭敬敬递给我爸,我妈向他使个“受贿者亡”的眼色,不知怎的,我爸居然顶风作案,接受了柏邵心的一番好意。
我妈和柏邵心见过面,没有过多的寒暄,直接就问:“不知道你今天究竟是以什么身份来到我家,如果是救过瞳瞳的柏医生,我们家不仅要真诚欢迎你还要感谢你,但是如果是想宣布你和瞳瞳之间的男女朋友关系,那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肯定不会接受。”
柏邵心也许确实做好了被我妈噎呛一番的心理准备,坐在沙发里仍是端正着身子,面不改色。
“阿姨,我今天是来表示我的诚意,不管我宣布宣布,您同不同意,我要和穆瞳在一起的心愿也一点不会因此做出改变。”
我的嘴角抽动,万万没想到,柏邵心弃讨好攻略而不用,选的竟是硬碰硬,我的眼珠子都快瞟飞了,他还是不为所动,仍旧坚守那份傲然气质,也许这就是军人的不同之处吧,面对“恶势力”总是正气凛然,铁骨铮铮的。
我妈除了眉角稍有微动,情绪依然冷静非凡。
“我知道您介意我曾和朱碧文订过婚,但坦白讲,我和她在两年前已经分手,因为考虑到两家老人都上了年纪,我们才没有公开说明婚礼取消的事实,也就是说,无论过了多久,将来根本不会再存在这样一个婚礼。我认识瞳瞳的时候,她并不知道我身上拴着一个废弃的婚约,所以您要怪,请怪我。”
我妈眉间敛聚,关心的重点一步步往危险的话题移动。“你所谓的理由太牵强,考虑到老人上年纪承受不住刺激就把这么大的事隐瞒?这也太儿戏了。”蓦地凶悍起来,用逼问的方法严厉从精神上打击受审对象,“我看你其实想左右逢源,现在事到临头,你无可奈何才想找个人摆脱婚约束缚,既然这样,你在大街上随便找个趋炎附势的就可以,别拿我的女儿当试刀。”
“妈。”我无奈了。
“闭嘴!”我妈一声喝令,吓得我缩了脖子不敢再做声。
柏邵心抢白道:“阿姨,瞳瞳没有错,您别再骂她了。”
“我知道。我知道她没错,她只是太单纯,让你们有钱有势的小年轻骗,这种事我见得太多了,柏大夫,我还叫你一声柏大夫,是因为我必须要谢谢你救过瞳瞳一命,但是,这不能成为你玩弄她的借口。”我妈理智中见真章,句句话气势滂沱,站起身来,胳膊一伸,指向门口下逐客令,“你出去吧,瞳瞳的事以后与你无关,今天你可以把她从电影院带走,不过下次,你一定不会得逞。”
柏邵心转过头来深深看着我,嘴角却微微一笑,像是在发送一个安抚的信号,随即也从沙发里起身,眼神无比坚定再面对妈妈:“阿姨,我坚持不取消婚约的确另有原因。”
爸妈的神色俱有片刻僵滞。
柏邵心的喉头难受地动一下,我紧紧揪着衣摆凝视他的侧脸,心痛得无以复加。
“因为,朱碧文和我——”
“不要说了。”我的话语冲破喉管打断他的时候,泪水潸然而落,心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钳住,看向我妈,“妈,你别逼他了,好吗。”
我的视线里不再清晰,看不到妈妈此时作何表情,只感到一只温热的手掌拉起我的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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