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夕,”他捧着我的脸,紊乱的呼吸吹在我唇畔,“现在说‘不’还来得及。”
来得及吗?
不,我的心早已沦陷,此刻任何的话语都是无力的,我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成为他的女人!刻上他的烙印!
“抱我!”
我□裸的索要,双手在他颈上收紧,他深邃的眸光幻化为炙热的欲火将我融化。我知道即将发生的一切,些许期盼,些许紧张。
终于,强烈的男性气息如狂风骤雨般将我席卷,如梦似幻中我身上已空无一物,呼吸开始紊乱,双颊瞬间滚烫,身子难掩僵硬,全然没有了先前献身的豪气,徒留青涩。
也许是注意到我的笨拙,他停下动作,舔唇挑眉一笑,幽色的眼波里闪着妖异的光,邪魅逼人;勾魂摄魄。
我握紧他的手,七分痴恋三分惊慌地仰望着他:“奕晟,我,怕疼……”
“乖,别怕,有我在。”
“会不会,有……宝宝?”
话刚出口我就无比鄙视自己的大煞风景。
“有了更好,正好断了那些野小子们的念想,我马上娶你过门,安心当我的古太太,在家相夫教子。”
他的声音暗哑,没给我回复的机会,眸色攸然一暗,便将我紧紧地压在身下。热烈的吸吮令我有些不知所谓,只能闭着眼睛感受着这炙热如岩的索取。他温热的指尖顺着我起伏不定的胸口,一路轻移引火,我弓着身子想摆脱被他勾起的无尽空虚。
*为和谐,此处省去……字*
二十岁生日那天,我将满屋子等着为我庆生的人抛在脑后,与古奕晟两人来到“云海”海边的度假屋,度过了刻骨铭心的一夜。
二十岁生日那天,我送给了自己最好的礼物,完成了从小女孩向小女人华丽的脱变,无怨无悔。
二十岁生日那天,我从未想过,那个深入我骨髓的男人,有一天会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忒伤心鸟……木有留言……
是写的不好吗?亲们多多鞭策偶呀……啊呜……
☆、Chapter 05
作者有话要说:Chapter 04似乎被河蟹掉捏,o(︶︿︶)o 唉,苦恼,幸好不影响文文的连贯,写的只是女主对初夜的回忆而已。可是轮家明明已经修改了呀,为什么还是不能显示捏?
欲哭无泪……求安慰
潜水的娃娃们露个脸阿好?
人和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会扎人,太远了会伤人!
?
第二天是舞团排练的日子,《莲》是我精心创作的舞蹈小品,经过层层筛选,终于脱颖而出,定于下月在晶都国际文化节上首演。
我顶着一对熊猫眼,在两罐红牛的支撑下勉强看完了学生们的彩排,针对几处略微的不足,亲自加以演示后,早早地宣布解散。
换好裙子,我坐在舞蹈房的玻璃镜前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我非常不喜欢自己今天糟糕的状态,更不喜欢这糟糕状态的诱因——古奕晟。
我不明白为什么多年之后他寥寥数字仍能让我胡思乱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回神看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有十个未接电话,都是来自方穆然的。匆匆将铃音调回,手机瞬间叫嚣:
“Your love,your love,your love,”
“I said your love;your love;your love;is my drug。”
“……”
我按下接听键,方穆然的叹息声飘入耳际。
“我的大小姐,手机对你来说是摆设吗?”
我翻翻白眼,立刻回复:“刚才在排舞,有事吗?”
“阿弥陀佛,我就知道,”我听见他如释重负的长叹,“出来吧,我就在舞蹈房门口,十万火急。”
他果断的挂机,我皱了皱眉,拎包,推门走出舞蹈教室,才发现,原来室外早已绚烂一片。
受海上热带气旋的影响,晶都的天空被东南风吹拂的格外的蓝,白云朵朵悠然地游移,说不出的动人。方穆然坐在他那辆骚包的座驾帕加尼Zonda上朝我挥手,我加快步子,向他走去。
“天哪,夕夕你究竟是练舞还是练武术那?”方穆然见我坐定,比比我的眼睛,满脸的戏谑。
“方穆然,你什么时候死回英国去?”我瞪着他,企图用凶狠目光威胁他放我下车。
他倾过身子,替我扣上安全带:“老妈钦点要未来儿媳送机。”
“哦,酱紫啊!”
O()︿︶)o心中欢喜。
方穆然斜睨了我眼,嘴角扬起一丝坏笑:“开心吧?我妈这一去公干起码两个月,等她回来我已经在英国了。”
我讨厌他敏锐的嗅觉:“阿姨几点的航班?”
“六点四十五分!”
?
飞机延误了一个多小时,从机场出来我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方穆然为表示感谢我的义举,提议要带我去“元朵”吃大餐。我当然是欢心接受。“元朵”地处晶都市中心,是家很地道的法式餐厅,不但装修的精致奢华,烹调更是考究,但最吸引人还是他们店内300平米的人造大型海水缸,大快朵颐的同时隔着5英尺厚的的玻璃窗,看着五彩鱼儿游来游去,更是视觉上的一大享受。
一落座,我便点了他们家的招牌鹅肝与红酒菲力。方穆然跟着也要了份。
“干嘛跟我吃一样的?”我鄙视他的没创意。
“我们心有灵犀嘛!”方穆然撇撇嘴,抛过一个媚眼。
死德性,我无视他。看着眼前飘然而过的一群斑马鱼。
“喂,从小到大你可没少伤我心,这些鱼难道比我养眼吗?”方穆然不满地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企图吸引我的视线。
“是呀,养眼的多的多的多多多多多……”一口气连着说了无数个“多”,看着他渐变的脸色,大快我心。
我得意的笑着却忽略了男人的报复心,直到他贼笑着分割了我盘中的一大块菲力,我当即跨下了脸,饥肠辘辘的我眼巴巴地看着我的“肉”被送入他的口中,那小贼还满足的咀嚼着,完了竟还不忘发出一声喟叹。
我气结,捏着叉子的手抖了抖,在插他两下泄愤与淡定间还是选择了后者!还予颜色的方法有很多,我扬扬手招来waiter追加了两客顶级牛排。
“袁诺夕你是猪投胎啊?”方穆然明显大惊失色。
“非也非也!”我开心的切着牛肉,“饕餮转世才对!”
“吃那么多不怕撑死啊!”
“你不知道我是无肉不欢的吗?”我瞪了他一眼,勾勾唇角,“方少你这么紧张莫非没带钱包?”
“安,你放宽心吃,吃多少都OK。”方穆然在我对面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我是这里的股东。”
额!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怪不得,之前我还在纳闷,为什么没有等位,侍应就直接领着我们进来了,原来是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太好了,我喜上眉梢,看来以后的寒暑假,可以带着我那些大山里的孩子们来这吃免费大餐了。
“夕夕,亦晟来找过你吗?”
方穆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再次将我石化,我端起红酒杯咕噜咕噜喝了大口,这个方穆然自小就有着堪比雷达的敏锐嗅觉,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跟那群野小子在军部后山处捉迷藏,我正为自己找了个绝佳的躲避点而得意时,却不知怎么一不留神就像个球一般骨碌碌地滚去了山坳里,可怜我那么个小人儿,爬了摔,摔了爬,再爬再摔,手心磨破了皮,腿也被野草割了许多道血印子,还掉了只鞋。最后只能坐等家人来找,可是直到天黑也不见有人来寻,草丛里还不时传了古怪的虫叫声,六岁的我毕竟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娃娃终是没有HOLD住,放声嚎啕大哭。方穆然带着四五个战士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撩着裙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哼着鼻涕,说不出的窘迫。他小子像个救世主一般向我伸出手,随后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邋遢鬼我们回家啦。”
“昨晚,来我公寓坐了会儿。”在方穆然面前坦白才是硬道理。一切抗拒都是苍白无力的。
“这臭小子搞什么!”方穆然用叉子搅着他面前的色拉,好好的一碟“艺术品”成了“烂稀泥”。
“也许是喝多了吧!”
方穆然在我对面摇头,表情十分的无奈:“夕夕,你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方大少放心,我现在可是你的‘女朋友’不是吗?”冲他眨眨眼,我笑的甜蜜无比。
“你记得就好!”他伸手往我脸上掐了掐,又揉了揉我的头,咧开嘴笑道,“他如果再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跟浩宇他们轮着替你教训他!”
“安啦,多谢‘兄弟们’对我的爱护有加。”我玩心大起,摸了摸他的脸将鱼子酱不折痕迹的留在他的脸上。
方穆然显然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郁闷的拿起纸巾边擦脸边想拿汤勺敲我的脑袋。我大笑着抢过,他急的赏了我脑壳一个“大板栗”!我吃痛惊呼,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安抚好我的痛处,人已经被一股力量拉扯了起来,还未搞清状况,右脸又被狠狠的抽了一掌。
“啪!”的一声响,惊天动地!
周遭死一般的静!
只有海水缸里的五彩鱼儿们还在欢快地嬉戏着。
我捂着右脸,一脸茫然的瞪着眼前莫名出现向我施暴的女人,晕眩,竟然还是个进口洋货!怪不得手劲儿如此之大,我的右脸这会儿火辣辣的疼,嘴巴里也是一股子血腥味儿。正在脑中反思是何时与眼前这张陌生的面孔结下的梁子,就听见方穆然一声低吼:
“Daisy,这里是公众场合,你发的什么疯?”
“Rex,这两个多月来你对我不理不睬就是为了这个女人?这么个普通的女人?论相貌论身材论家世,她能比的上我?你告诉我是不是她死缠着你,你甩不掉她?”洋货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扬了扬手中的杂志,我不经意的瞥了眼,天那,竟是昨天婚宴中出现的那本印有我与方穆然“艳照”的周刊,先前在来的路上方穆然明明再三保证已经全都处理掉了,她怎么会有?也难怪她言辞凿凿弄出这一出“正牌女友捉奸记”,原来是有证有据。
“Daisy,我给你公寓的钥匙是请你替我去拿IPV文件的,不是让你去窥探我的隐私,注意你的修养。”方穆然将身子挡在我面前,扬起冷冷的声音,“诺夕是个美好的女孩儿,她的纯洁,她的美丽,她的善良是你永远永远都无法媲美的,我同你以前不可能,现在不可能,以后更是不可能,我的话说完了请你马上消失。”
洋货脸色大变,却没有走的意思,她一把拉住方穆然,胸口蹭着他的手臂:
“不,Rex,我不信我不信,你若对我没意思毕业舞会时怎么会邀请我当你的舞伴?方氏在英国挂牌后怎会请我来当你的私人助理?怎么会……”
“Daisy,这些都是你单方面的想象,请你当毕业舞会的舞伴是因为我原来的舞伴扭伤了脚,她向我推荐了你两届的舞会皇后,请你当我的助理,那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专业能力,不过,现在看来显然是我高估了你。”
我确认了洋货的身份,原来是朵方穆然在英国时招惹的桃花,这个混账方穆然纵横情场那么多年,难道就没看出这货早已对他垂涎三尺了吗?竟然还请人家当助理,分明就是引火上身,这妹有意郎无情的后果就是无辜的我成了炮灰。
右边的脸愈来愈痛似乎是肿了起来,懒得再呆下去听他们的下文,拿起手袋准备打车回家。
“小贱人,你别走!”洋货在我背后叫嚣。
小贱人!?
我止步,好不容易压下的火焰又在心中燃起,深吸了口气,转身,看到洋货正手指着我,气焰极其嚣张。看来是时候得让这个洋货清醒清醒了。
“贱人你叫我?”我走近她,挑眉回瞪她一眼。别以为个子比我高就吃定我了,姑娘我一发挥让你变小猫儿。
“你……”我标准的意大利语似乎令她吃惊不小!
“等一下。”我冷笑着打断她,随后扬起手回了她份响亮的大礼。
“你……”她摸着左脸震惊万分。
我什么?我早已不是青葱岁月中那个受了委屈躲在角落自怨自艾的袁诺夕了,古奕晟走后,我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反抗,学会了如何用刺保护自己。
“Rex,你看到没,她竟然打我,她也不过是个没有修养的泼妇!”洋货捂着左脸委屈不已地向方穆然控诉。
“‘礼尚往来’你不懂吗?”我扯扯唇角,挪了挪步子往方穆然身上靠,他似乎心领神会伸手勾住我的腰,扭头冲我温柔一笑,配合的那个叫默契啊!我心里偷笑,情绪激昂:
“Daisy小姐,知道我们那两巴掌的区别吗?你打我一下,Rex会无比厌恶你,因为你伤的是他爱的人;我还你一下,Rex会无比心疼我,因为他舍不得我脸疼后还要手疼!”
我话音刚落下,方穆然便拉起我的手,仔细翻看着,还不忘向掌心轻轻呵气,表情到位,语气轻柔:“宝贝,你看都红了,是不是很痛?下次可不能这样冲动了哦,记住一切有我在。”
“你……你们……”洋货瞪大眼望着我们,脸色僵紫,周围的看客们纷纷低声偷笑,洋货瞬间崩溃,一声怒吼后将手中杂志泄愤般摔到地上,风一阵地消失在我眼前。
目送完洋货,我抓着方穆然的手,咯咯咯咯地大笑。
“夕夕,脸都成猪头了,别那么大表情!”方穆然习惯性地揉揉我的头,挑眉,“不过,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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