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俯□子在周海曼的脸颊上印下一吻,意犹未尽道:“你有点做女朋友的自觉好不好?”
呃,周海曼承认她在罗曼蒂克方面确实有点迟钝,还有点被动,谁让她从小没有接触过男孩子,中学时期是标准的理科女,大学的时候又选择了法律这个专业,这一路走来她的浪漫细菌从未被激活过。而她曾经做过的最浪漫的事情恐怕就是暗恋吕尚坤了,只不过这份浪漫持续到几个月前就已经幻灭了。
想起眼前这个男人为她做的许许多多,想到他殷勤讨好自己的样子,想到他对她说喜欢她时的认真眼神,周海曼不是不感动,更何况薛流氓以他无孔不入的韧性早已侵住在她的心间。
周海曼怔怔地看了他一瞬,便轻轻地将唇瓣印在他的唇角,浅浅一啄,感觉到眼前被吻的人好像被吓得身体一僵,蓦然就有一种满足感袭上心头。
“薛绍伦,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很喜欢很喜欢。”
被表白的某人,一直在期待这一刻的某人还未反应过来,周海曼便一脸幸福地拉开车门向律所走去,边走边觉得那个人傻傻的样子也很可爱。
刚走过拐角,马上就到办公室的时候,手机铃声欢快地响起,屏幕上跳动的那个名字一下一下地点在她的心上,周海曼犹豫了一瞬,便按下了接听键,“喂,还有什么事?”
“曼曼,你刚刚对我说了什么?”
= =,白说了,周海曼皱了皱眉,回道:“没听清就算了。”
对方依旧很激动,抓着她不放,道:“你是不是说你也很喜欢我,很喜欢很喜欢。”
…_…#明明一个字都没听错!!!周海曼彻底被打败,这个男人到底要低龄到什么时候,竟然还要打电话来求证。
“不是,我没说!!!”周海曼坚决否定。
“哈哈哈——曼曼,我太开心了。”某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周海曼正处在愤怒的边缘,继续兴奋地说道,“我真的很开心,能够听你亲口承认喜欢我,能够从你口中听到那三个字,我觉得幸福。曼曼,谢谢你,我觉得幸福,所以我要告诉。你知道的,我也是爱着你的,我一直都是爱着你的。”
好肉麻,可是心里却像是喝了蜜似的甜,明明刚刚还被他气得想要跳脚,可是他三言两语的几句话却又让她觉得心暖和幸福,爱情的力量啊,真的很魔幻,而爱人的力量更是神奇的不可思议。
“嗯,我知道了。”
“没什么事就挂了,我要上班了,你也早点去医院吧。”
“好。”某人这次格外地听话,对着电话另一端的周海曼轻轻说道,“那我们晚上再见。”
爱她就要勇敢地说出来,爱她就要让她知道,爱她就要让她幸福和快乐,薛绍伦轻轻摩挲着显示在手机屏幕上的那两分零二秒,以前是以为自己没有机会,所以差一点与她擦肩而过。现在他终于有机会,有过得不到的彷徨和失落,所以更加懂得珍惜拥有。
“哎呀,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曼姐儿,碰上什么开心事了,跟姐姐坦白坦白。”周海曼刚走进办公室,迎面就遇上了端着一杯热咖啡的林晓黎。
周海曼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干嘛?”周海曼假装听不懂她的话,继续向前走,“我哪里有遇到什么好事?不倒霉就已经烧高香了。”
“切——”林晓黎撇嘴,“在我面前撒谎,你小丫头也得再修炼上几年再说,你看看你这张脸,就跟阳台上的那棵仙人球一样,多像春天来了。”
呃,周海曼下意识地向阳台瞥了一眼,话说这仙人球是一年四季长青,但是春天的样子就是不一样,看着就生气勃勃,充满活力。
难道?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也开始变得喜形于色了?
林晓黎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有戏,于是八卦的好奇心被勾起,跟着周海曼一路走到她的办公桌前,“是不是……啊?”
她嘴角一勾,眉毛一耸,那猥琐的表情让周海曼的眼角不自觉地挑了挑,一脸警惕地看着她道:“什么啊?”
“行了,别装蒜了。”林晓黎瞪她,“你跟那个帅哥医生的事都已经传遍咱们律所的每一个角落了,你现在还跟我装?”
“那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干嘛还来问我?”周海曼斜她一眼,开始埋头看最近几天接的案子。
“真的呀???成了???”林晓黎突然大呼小叫起来,“曼姐儿,有眼光!我们讨论是一回事,你自己承认,关系确定了又是另外一回事。就像上次那个天天来接你上下班的大帅哥,姐妹们还以为你们最后能成呢,可是谁想到一点风声还没听到呢,他就突然消失了。”
“哎呀,曼姐儿啊,说实话姐姐挺替你高兴的,你再这样下去,我都有点怀疑你的取向有问题了。”
= =,这么严重?周海曼骇然,不过她着实庆幸当时没有把自己跟吕尚坤交往的事情说出来,不然现在吕尚坤的名字肯定不会在她的生活中消失的这么彻底。
当年的她甚至没有把对吕尚坤的喜欢拿出来分享的冲动,而对于现在的薛绍伦,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安心自然。
她确实恋爱了,也愿意让自己的姐妹们分享这份甜蜜和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春天来了~~~~~~大家都知道该干什么了吧。。。。。
第40章 第 40 章
那种感觉就像是迎着春日的阳光,整个人都精神奕奕,看着向来有面瘫嫌疑的周律师也被爱情滋润的柔和起来,律所里的单身姑娘更加春心萌动,爱情的力量啊!
萌动的最厉害的还是一整天都哼着小曲儿在各个病房进进出出的薛绍伦,他生就一副好皮囊,只是静立不动就已经能把人迷得晕头转向,如今春风满面的状态更是让跟在他身边的小护士几次都忍不住捂着鼻子生怕流出鼻血来。
下午休息的时候接到某人的短信,笑意瞬时爬上周海曼的嘴角,打开来看,上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依旧有让人为之荡漾的力量,“晚上回家吃,好不好?”
“好。”
“吃什么?”
周海曼犹豫了一会儿,回道:“你想吃什么?”
“嘿嘿嘿,吃你可以么?”
…_…#,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周海曼微微眯了眯眼,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着,“想吃我的拳头了?左勾拳还是右勾拳?”
“。。。。。。我错了——我想吃肉。”
“嗯,回去做红烧排骨给你吃。”
“好的,我爱你,我的曼曼宝贝儿。”
⊙﹏⊙b周海曼拂了拂一胳膊的鸡皮疙瘩,这个人真是肉麻的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于是晚饭应某人的强烈要求,周海曼做了一桌子的荤菜,其实她自己也吃的不亦乐乎。毕竟自从周雨洁长膘之后便发狠减肥,她跟着她吃了多年的青菜,每次回家都缠着蔡美婷多加点肉多加点肉。
常言道,饱饭思——呃,周海曼洗了碗从厨房里走出来,就看到薛绍伦窝在沙发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周海曼四下扫视了一圈,问道:“曼哈顿呢?”
“去楼下找丫丫了。”
“丫丫?”周海曼皱眉,这名字真像小狗的名字。
“嗯,楼下不是新搬来一家嘛,他们家女主人养的一条小狗叫丫丫,母的。”说到那只小狗的性别,薛绍伦意味深长地一笑。
= =,所以,薛大哥,您说这么一堆,最后那两个字是亮点吧,纵容自己的儿子深夜出去跟狗狗美眉**,你是何居心?
“我今天淘了几张好看的碟子,都是同事推荐的,一起看吧。”薛绍伦一把拉过还在发愣的周海曼,“你肯定会喜欢的。”
+_+他不说最后一句还好,周海曼紧挨着他窝进沙发里,心里特阴暗地想,他不会是邀请她一起观摩A片吧,这个念头刚涌上心头,周海曼就狠狠地自抽了一巴掌,怎么可以这么不纯洁捏?
可是,某人笑得两眼眯眯的样子,确实很难让人往纯洁的碟子上想,“喏,提前说好了,看碟子就看碟子,别动歪心思,到时候我打得你满地找牙的时候别怨我没提醒你。”
薛绍伦脸上的笑容一顿,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她冷着脸的时候越发地撩拨的他心里痒痒啊?不过跆拳道三段的女人确实不好得罪,于是薛绍伦讨好地笑道:“我能动什么歪心思啊?你不要一天到晚像防贼似的防着我好不好?”
周海曼无语凝噎,其实比防贼还要累,因为在防着他扑倒她的同时,她还得防着自己不会反扑,不然得多丢人啊!
不过,薛绍伦确实没有她想的那么邪恶,放的第一部片子是她一直想看却没有时间,周雨洁也不愿意陪着她担惊受怕的恐怖片,其实看恐怖片有一个乐趣,那就是夜深人静,越看越害怕,越害怕越刺激,越刺激越想看。
然而享受这一乐趣的只有周海曼一个人,薛绍伦本来以为她会吓得往他身边靠一靠,或者直接来个投怀送抱,没曾想,她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屏幕,根本无视了他的存在。是谁说的,一部片子保证搞定?
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她的身上是淡淡的柠檬香气,他努力赶掉心中那股蠢蠢欲动的冲动,想要将目光锁在电影中的那对獠牙上,可是荧光下的她透着柔和的美,赤着小脚盘坐在沙发上,玲珑有段的身体罩在大T恤里,是他垂涎已久的。
“要不,我们换一部片子?”
周海曼正看在兴头上,眼睛盯着屏幕一动不动,回道:“你怕了?”
“当然没有——”只是当初的目的没达到,想要的氛围和情趣半点都没营造出来,“我是怕你不喜欢。”
她不喜欢?她不喜欢干嘛盯着屏幕一动不动,睁着眼睛说瞎话,= =,周海曼不再搭理他,继续捂着小心心看凶残的狼人咬断入侵者的脖颈。
薛绍伦瞥了一眼屏幕上的画面,觉得自己比吸血的狼人还要饥渴,“给,爆米花——”
“谢谢——”依旧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不过,薛绍伦暗自高兴,终于离得她又近了一厘米。
周海曼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沉醉在电影中命悬一线的紧张气氛里,根本没有意识到,某人的眼睛里正泛着幽幽绿光。
某人偷偷伸出手揽在了她的腰间,没反应,那就是默许了,薛绍伦有点小开心,只是抱着这样一个大美人,他心中的那股冲动越来越强烈了,她的香萦在鼻端,她的如雪肌肤近在眼前,薛绍伦试探着在她耳后印下一吻,声音在这样的夜里格外魅惑,“周海曼,我能扑倒你吗?”
像刚刚那个狼人扑倒猎物,他能扑倒她吗?周海曼闻言身体一僵,很快抽出一只手来,在他的头上pia了一下,“不能!”
“周海曼,你没人性!”某人委屈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电影已经进展到最后阶段,里面的人和动物死的死伤的伤,一片血腥,周海曼眼睛眨都没眨一下,“薛绍伦,违规是会不及格的哦。”
薛绍伦被折磨的咬牙切齿,“周海曼,算你狠!”
于是,明明是某人兴致勃勃淘来的片子,除了电影的名字,薛绍伦根本不记得电影里有哪些情节,讲的是怎样一个故事,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里面的狼人和他一样如饥似渴着。
电影结束后,周海曼揉了揉发酸的肩膀,顺便瞟了一眼一脸哀怨的薛绍伦,= =,他脸上的表情真的可以用扭曲来形容了,额角突突地跳着,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
“薛绍伦?”她皱起眉头,试探性地戳了戳他的肩膀。
“干——嘛——?”声音粗噶,带着浓浓的喘息。
周海曼不自觉地顺着他紧绷的下巴向下看去,呃,难怪隐忍的这么辛苦,流氓的本性又复发了,看恐怖片都能看的起了反应,周海曼彻底无语了。
薛绍伦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越发的难耐,更何况她的目光就落在他起反应的某处,胸腔中翻滚的那股冲动似乎就要迸出,“怎样?”
= =,周海曼对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冷冷说道:“有什么好炫耀的?男人与生俱来的凶器,占有喜欢的女人,伤害仇恨的女人,自古至今,从未间断。合法的凶杀就是结婚,不过这也只是将男人的动机合法化而已,本质还是一样的。”
薛绍伦彻底恹了,这个女人她怎么可以把男女间最原始的欢爱描写得这么冰冷,什么凶器,还有凶杀?刚刚还□如铁的某处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被吓到,竟然软了下去,他悻悻地看了一眼周海曼,周海曼也正一脸晕红地看着他。
“你征服了我的心,现在连我的身体也受制于你了,你必须得对我负责了,来,宝贝曼曼,啵一个~~~”被一个女人的三两句话给吓趴下了,面子上过不去,于是薛绍伦努着一张嘴扑向周海曼。
“唔——”她在他扑向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想逃,可是终究没有逃得过这只色狼的魔爪,身子被他紧紧地压制着,他的唇准确无误地覆在她柔软的唇上,研磨,吮吸,舔舐,像是淘气的曼哈顿一遍一遍地在她的唇角刷来刷去,终于薛某人不满足于这浅浅的吻,伸出舌尖轻轻开启她的唇,她以为他会一直这么温柔下去,可是当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流氓本性就开始暴露,他像是一个掠夺者,采撷着她口中的芬芳,吸吮着她的气息,她被他吻得气息紊乱,原本抵在他胸前的手渐渐无力地滑下,他得以与她贴得更近。
身体的每一处都贴合的没有缝隙,他的吻带着霸道的**和虔诚的深情,纠缠着她的舌,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一寸柔软,驱赶着她最后的理智,周海曼渐渐招架不住他猛烈的攻势,甚至在他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游走时也忘记了挣扎。
“曼曼,你是我的。”他在她的耳边呢喃,轻轻舔着她小巧的耳垂,他的呢喃像是魔咒,周海曼浑身无力,几乎动弹不得,“宝贝儿,你真乖——”
他一路向下吻着,柔软的唇滑过她纤细的脖颈,最终落在她性感迷人的锁骨上,像个嘴馋的孩子一样,他埋首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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