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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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 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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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宁不知道月葭究竟伤在哪里,她也不敢轻易地去拉了,此时,看到月葭还要退缩,她摇头,说道:“不行,月葭,小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她说了要见你,你就必须得和我去见小姐……”

月葭一听,竟然夺门而逃:“秋宁姐,你去和小姐说一声,就说我的活儿还没有做完,我要先回去了。”

月葭离门口原本就比较近,现在,她一转身,就拉开门,朝着门外跑去。

然而,她才刚刚跑出几步,秋宁就追了上来,她一把拉住月葭:“月葭,小姐的话你都敢不听了?”

月葭挣脱不开秋宁,也走不了。她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她低声哀求道:“秋宁姐,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告诉小姐,千万不要!”

秋宁咬着牙,将月葭就往段青茗的屋子里拖。这个月葭,简直太傻了,自己一身的伤,她居然不敢给段青茗发现?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秋宁使劲地拉,月葭却拼命地挣脱。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僵持不下,到了最后,两个人的头顶上忽然响起段青茗的声音:“秋宁,你们在做什么?”

段青茗站在门口,望着自己的丫头,她的眉紧紧地蹙着,脸色呈献一种奇异的白,宛若刚刚脱水的花瓣一般,没有半点的神采。

秋宁低头,望着月葭,咬牙说道:“月葭,你看看小姐的身体,你还敢再气她么?”

月葭一看到段青茗,顿时脸色苍白。她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似乎忘记要说什么了。

看到月葭站在那里,秋宁趁机拽着她朝段青茗的屋里走,一边走,还一边数落道:“我说月葭你啊,头脑怎么这样不清楚呢?你没有被小姐驱赶,就还是小姐院子里的人,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那些人敢将你打成这样,分明就是想要小姐难看,你倒好,还帮着那些人瞒着小姐……你是不是傻了?”

月葭一个劲地流泪,却什么都不说。

秋宁拉着月葭朝段青茗走去,她一边走,一边说道:“小姐,月葭的身上还真有不少的伤。”

段青茗就站在门口,她的神色沉默而且隐怒,午后的阳光,照在她单薄的身上,就象是一个久远阳光投下的影子一般,有风吹即散的惶惑。

段青茗的神色看在秋菊的眼里,她不由又惊了一惊。要知道,平日里,段青茗甚少发脾气,更少对着下人发脾气。可是,这并不代表着她有多么的软弱可欺,事实上,段青茗不发火则已,若她发火的话,大家都会被吓得心惊肉跳的。

月葭耷拉着脑袋瓜子,站在距离段青茗几步开外的地方,不说话,也不敢动一下。

倒是秋宁上前一步,朝段青茗说道:“小姐,月葭带过来了。”

段青茗黑着脸,一言不发地进了屋。

月葭知道,段青茗肯定怒了。她哀求似地看了秋宁一眼,似乎想让秋宁帮自己求情。

正文 第六百八十三章 狠心的段玉兰

秋宁望着月葭,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摇头:“我说月葭,你怎么一出了院子,人都变傻了呢?小姐最是体恤我们,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在外面被人打了,吃了亏,你让她心里会怎么想?我若是你啊,就乖乖地把实话说出来,以免得再次惹小姐生气才是。”

月葭一听,脸色变得毫无血色。她一边跟着秋宁往里走,一边小声说道:“我怕说了给小姐听,她才生气呢。”

秋宁一听月葭还是不开窍的样子,更生气了,她眼睛一瞪,说道:“你能不能长些记性啊?小姐护你,因为你是她的人,你现在躲着,避着不让她知道,究竟还当自己是不是这院子里的人了?”

月葭一看秋宁生气了,再想想秋宁说得也有理,于是,月葭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了。

秋宁拉着月葭进了屋,段青茗已经坐回到平日的椅子上,她仔细地端详着月葭的手腕,过了半晌,才冷冷地说道:“月葭,我要听真话。”

段青茗的语气很冷,很愤怒。

这个月葭啊,前脚出了院子,人就傻了么?这出了事,不但不和她说,还要往外跑着不让她知道,这个傻丫头,说她傻还真的傻到底了——难道月葭是真的不明白,那些人暗地里折磨她,就是在帮自己这个主子添堵么?

这事儿是谁做的,段青茗大概也能猜得出来。现在,她只需要月葭说出来而已。毕竟,这被人欺负的可是月葭,若月葭真象个闷嘴葫芦不开瓢的话,段青茗也是拿那个始作俑者无计可施的。

月葭抬头,偷偷地看了脸色铁青的段青茗一眼,知道自己错了。她想说什么,最终吞了一下口水,低声说道:“小姐……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的。那一点伤,真的不碍事的。”

段青茗还在生气,现在听到月葭这么说,她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了。段青茗冷笑一声,说道:“不是我的人,当然就不关我的事……要不,我现在就将你逐出院子,你无论再发生什么事再不关我的事?也都再不用和我说了?”

要知道,平日里,段青茗无论怎样生气,可都没有动过逐人一说的啊,这下,明显的,可让自己气坏了。

月葭一听,立时脸色惨白,她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求求小姐,不要把奴婢赶出去。”

段青茗望着月葭,气得肚子都是痛的。人家院子里的奴婢,这有事没事的,都要编些事出来要主子给自己出头,可这个傻丫头倒好,在背地里,都被人虐待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什么都不说?

段青茗面沉如水,她的脸上,有勉强压抑的怒气,说道:“月葭,你现在可要想清楚了,若你不是我的人,你的事,我自然是懒得管的……倘或你还认我这个主子,就把事情告诉我,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背后折磨我院子里的人。”

话说到最后,段青茗的声音已经非常的难听。

这有事没事的,只会拿着一个丫头出气,还专门用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段玉兰,你还真是长进了。

月葭听了段青茗的话,眼泪不由地流了出来,她将头磕在地上,低声抽泣着说道:“奴婢知道了,奴婢再不敢隐瞒了,奴婢全部都告诉小姐就是了……”

段青茗望着月葭,说道:“说,不许有一句假话。”

月葭点点头,段青茗看了一眼秋宁,秋宁连忙上前去,扶起月葭,她的手臂用力了一些,月葭又抽了一口冷气,秋宁伸手,一把将月葭的袖子拉开,只看了一眼,顿时惊呆了。

月葭的手臂上,到处都是青的、紫的伤痕。一片一片,一条一条。手腕处,还有绳子的深深的勒痕,看在秋宁的眼里,触目惊心。

秋宁一不做二不休,她拉开月葭的另外一只衣袖一看,只见同样的,遍布错落的,都是伤痕。

秋宁呆了一呆,伸手又去拉月葭的衣服。

月葭的脸红了,她一边向后缩着,一边哀求道:“别拉……秋宁姐,别拉。”

秋菊的眼皮子很活,她连忙上前,把门和窗都关住了。不让外人看到,这边,秋宁已经不由分说地拉开了月葭的衣服。月葭背后的肌肤露在了大家的眼前,秋宁扯着月葭衣服的手,忽然停住了。她睁大眼睛,望着月葭的后背,讷讷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如果说,月葭的身上那些青的、紫的伤痕可怖的话,那么,相比着月葭背后上的伤,还真算是小菜一碟了。

因为,月葭的背上的伤,才真的让人看了吓一跳都不止。

只见月葭原本白皙的背上,有一道长长的鞭伤,鞭子应该是沾了盐水之后才打的,此时,伤口向外翻开,就象婴儿的小嘴一般,令人惨不忍睹。

除了那条长长的鞭伤之外,月葭的身上,还有被火烙下的伤痕,还有指甲掐的淤痕。可以说,整个背上,连一块好肉都看不到了。

月葭的声音很低,可听在众人的耳里,却宛如焦雷乍响:“二小姐派人将奴婢半夜绑了过去,然后,就说给奴婢一点颜色看看……这些伤,都是二小姐亲手印上去的,还有她手下的那些丫头,又将奴婢又是打,又是掐的……奴婢昏过去了,她们才把奴婢送了回去……这几天,奴婢的周围,都是二小姐的人,奴婢的饭被她们抢了,衣服被她们剪了,就连带过去的首饰银子,都被人偷光了……”

月葭的声音很低,既痛,而且委屈:“奴婢不是没有想过告诉小姐的,可是,二小姐威胁奴婢说,小姐算什么?莫说是小姐的奴婢了,即使是小姐本人,她也是想搓圆就搓圆,想捏扁就捏扁的啊……”

月葭偷偷地看了段青茗一眼,脸色沉重而且羞愧。她继续说道:“而且,二小姐还威胁奴婢,说若这事被小姐知道的话,二小姐就要将奴婢卖到青楼里去,而且,还要将奴婢的两个妹妹活活打死……”

月葭的妹妹,也是刚刚才进入段府的小丫头。一个被分在段誉的院子里,另外的一个,则去了厨房的娄嬷嬷那里。这两个地方,原本都是比较好的去处,可段玉兰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就拿她们两个威胁月葭,让月葭受了罪,还不敢声张。

段青茗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刘蓉被贬,段玉兰还一副没事人一般地前来示好,原本,段青茗还觉得这段玉兰正在酝酿着什么阴谋,现在看来,也只不是个只会在暗地里暗算奴婢出气的主儿。

秋宁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落在月葭的背上,月葭又吡了吡牙,秋宁这才发觉,月葭的衣服还在自己的手里,她连忙将衣服帮月葭披上,然后,一双手轻轻地抱住了月葭的腰:“呜呜,月葭,你好可怜啊……”

段青茗望着月葭,一向沉静的眸子里,有隐忍的怒气,她尽量放平声音,淡淡地说道:“段玉兰虐待你,这事习嬷嬷不知道么?”

月葭说道:“回小姐的话,习嬷嬷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那一天,奴婢昏了,发了高烧,习嬷嬷还叫人带了药过来给奴婢……而且,有些事是奴婢们私下里的,习嬷嬷就算知道了,也是没法子管的。”

是的,一个奴婢管一个主子,这于情于理,是怎么样都说不过去的。可是,这个习嬷嬷是谁啊?莫说是段玉兰,即使是刘蓉管家的时候,都是不敢假以辞色的啊。段青茗微微地凝了凝眸子,看来,她送给习嬷嬷的那三样东西,可真的是白送了。

正文 第六百八十四章 段玉兰的一石三鸟之计

要知道,这段青茗可是将人交到习嬷嬷的手里去的,到时,月葭若有个什么闪失,段青茗是断不会去找段玉兰要人,而且,是要找习嬷嬷要人的啊。所以,她想不明白,这段玉兰如此折磨月葭,习嬷嬷居然连话都不说一句?

月葭摇了摇头,说道:“回小姐的话,习嬷嬷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那一天,奴婢昏了,发了高烧,习嬷嬷还叫人带了药过来给奴婢……而且,有些事是奴婢们私下里的,习嬷嬷就算知道了,也是没法子管的。”

是的,一个奴婢管一个主子,这于情于理,是怎么样都说不过去的。可是,这个习嬷嬷是谁啊?莫说是段玉兰,即使是刘蓉管家的时候,都是不敢假以辞色的啊。段青茗微微地凝了凝眸子,看来,她送给习嬷嬷的那三样东西,可真的是白送了。

秋宁哭泣道:“傻月葭啊,你总得把这事告诉习嬷嬷啊,这事你怎么能一个人扛着呢?”

是啊,若是习嬷嬷知道了这些事情,虽然不一定会为月葭出头,可是,月葭最起码可以少受些罪吧?

月葭摇了摇头,说道:“秋宁姐,你错了,这事当然不能告诉习嬷嬷。你想啊,若是习嬷嬷知道的话,出面,不行,若不出面,也是不行的——毕竟,咱家小姐在那里站着呢,若是她不管,显得她惧怕二小姐,可是,她若管了,二小姐将矛头一转,再对付起她的话,她岂不麻烦了?”

段青茗微微闭了闭眸子,却没有说话。

秋宁一边擦着眼睛,在段青茗的面前跪了下来,她哀求道:“小姐啊,您看看,月葭都成了这样了,您还是让她回来吧……若继续让她呆在外面的话,奴婢怕月葭到时小命都没有了啊。”

一侧的秋菊也跪下了下来,她也跟着朝段青茗哀求道:“是啊,是啊,小姐都舍不得罚月葭姐一下,可是,这月葭姐才一出去,就被打成这个样子,若是月葭姐再回去了,这二小姐再找回来的话,月葭姐岂不是危险了?”

段青茗看了秋菊一眼,对方低下了头。段青茗望着月葭,说道:“月葭,你怎么说?”

月葭咬了咬下唇,说道:“回小姐的话,二小姐找奴婢出气,也是三天前的事情了,这几天,二小姐并没有出现,所以,奴婢想着,二小姐想必气消了,所以不找奴婢的麻烦了……”

月葭偷偷看了一下段青茗的脸色,说道:“奴婢毕竟是犯了错的人,犯错该罚也是天经地义,所以,奴婢觉得,奴婢还是回去,只是以后小心些就是了。”

段青茗点点头,说道:“你想得很对,去吧,让秋宁帮你上些药,然后,回去习嬷嬷那里去吧。”

一侧的秋宁和秋菊听了,顿时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明知道月葭受了这样的罪,小姐还要月葭回去呢?难道说,小姐就不怕月葭这一去,连小命都没有了么?

月葭听了段青茗的话,又跪下下去,朝段青茗磕了个头,然后,这才站起身来,在秋宁的搀扶之下走了。

秋宁带着月葭上药去了,屋子里,又剩下秋菊和段青茗两人。

秋菊站在那里,望着段青茗,明明有话想说的样子,可是,又似乎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而秋宁,帮月葭擦了药,又送了月葭出去,这才回来向段青茗复命。整个过程,秋菊都象是傻一一般,一直怔怔地望着段青茗的侧影,似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段青茗看了秋菊一眼,再看了一眼秋宁,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就应该让月葭回来?”

秋宁微微地闪了闪眸子,却不说话。

秋菊却是蓦然一惊,连忙低下了头。要知道,主子想做什么,怎么会和奴婢解释呢?小姐这样说,岂不是在间接地指责她的失态么?

段青茗望着秋菊和秋宁,缓缓说道:“你们可知道,二小姐为什么要折磨月葭么?”

秋菊想了想,说道:“因为二小姐恨死了月葭姐。”

段青茗看了看秋宁,又问道:“秋宁,你怎么说呢?”

秋宁似乎斟酌了一下,这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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