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火了,快就火啊!”
夜空中忽地传来几声救火的呼救声,好似晴天一声霹雳,惊醒了许多正在熟睡的人们,霎时间,人群涌动。
振兴第一个被吵醒,朦胧中他意识到发生了大事。他匆匆的站起身,直朝火光闪耀的地方奔去。
村头场地的西北角,火光照的半边天空通红,那是寡妇刘二婶子家的场地。刘二婶子前年死了男人,一人领着两个孩子过日子。村里人都有看场的习惯,可刘二婶子毕竟是个妇道人家,一个女人家睡在场地里,就是别人不说啥,刘二婶子自己也觉得很难为情。好在都是乡里乡亲,这两年她场里有点小事大家伙都给帮着照看一下,也没有出过什么大事情,可谁知今年儿,麦收刚刚开始,她家的场地里却烧起了大火。
火苗吐着红艳艳的舌头,借着风势越烧越旺,站在近处的人脸被火光烤的红彤彤的,几近于发紫。
人越聚越多,连孩子们也出来帮忙,大家伙都忙忙碌碌的端水、泼水,所能用上的东西这会儿全拿了出来。
“噼噼剥剥”的响声震的人们心里发颤,大家伙吓的脸都白了。
刘二婶子不知啥时候从家里跑了出来,她穿着一只布鞋,另一只不知什么时候都给跑丢了,身上反披着一件粗布褂子,几颗钮扣歪歪斜斜的扣在一起。她边跑边哭,近乎惨绝人寰的哭声由远及近,身后跟着两个孩子,一路上哭哭啼啼。
有人大声的诅咒着,有人呵斥着赶快救火,大家吵吵闹闹,一片混乱。
尽管一盆一盆的水浇了上去,火苗却丝毫没有减弱,整个场地浓烟滚滚,似乎要把旁边的人们都吞噬掉。
忽然,人群中窜出一个身影,紧接着,一条湿淋淋的被子盖向正向上喷着火焰的麦垛上,救火的人们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们纷纷拿出浇湿的被子抛向燃烧的麦垛……
随着人们的忙碌,大火渐渐的失去了淫威,在众人的抗争下终于熄灭了。浓浓的生烟在夜空中久久飘浮着,缓缓的四处荡开……
刘二婶子木然的站在场地中间,望着袅袅升起的生烟呆呆的发愣,刚才还哭哭啼啼的两个孩子也懂事的依附在自己母亲的身边。
“想开点,想开点。。。。。。”看到刘二婶子颓然的样子大家伙儿纷纷上前劝说。
大火熄灭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立即呵欠连天,明天还有一个更严峻的麦收“战斗”,他们呼儿唤女,纷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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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痛苦并幸福着
(起1M点1M中1M文1M网更新时间:2007…7…24 19:45:00 本章字数:4448)
鸡叫三遍。
东方又露出了鱼肚白。
忙碌了一夜的人们陆续起床了。
县医院临时就诊区,振兴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只胳膊上缠着白色的绷带,劳累了一天一夜的他安祥的睡着……
趁花早早地拔拉几口饭,便躲到里屋给石文婶子商量什么去了。
忽然,外面有人推门,趁花赶紧藏起来石文婶子给她的二十块钱。门开了,石文叔一脸疲惫的站在门口:
“趁花,恁娘俩在屋里头干啥呢,快走啦!”
趁花明白她爹的话,快走啦就是去麦场干活,可眼下她有自己的事情,于是一时间着急得满脸通红,看爹催的急,她很无奈的把头扭向石文婶子向母亲求救,石文婶子很了解自己闺女此时的心情,她咄怪地望着石文叔:
“老东西,闺女都这么大了,你还管的这么紧,女孩子有女孩子的事情,你啥都问,赶紧干你的活儿去吧。”
听石文婶子这么一说,石文叔马上改变了态度,自己的闺女,他也是捧在手心里怕化了,只是最近他发现二妮子和振兴有来往,自己估摸着不太对劲,所以才一直放心不下,刚才听老伴这么一说,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是啊,女大不由娘,老伴都替闺女说话了,他一个爹还能说什么话呢?
看石文叔走远,石文婶子急急的对趁话说:
“快点走吧,早去早回,啊!”
那个“啊”字音拖的很长,分明是在告诉趁花,放心去吧,家里的事情有老娘呢。
辞别母亲,趁花就匆忙上路了,一路上,她火急火燎般赶路,来到县医院,已是接近中午,看到振兴受伤的手臂,眼泪止不住就扑漱扑漱掉了下来,看她这个样子,振兴一下子笑了起来,他赶紧坐起身来替趁花擦眼泪,没想到手掌按空,啪的一声,振兴差点倒下床去,着急的趁花这时那还顾得上哭啼,她用两只手臂紧紧地抱住了振兴的腰。
“疼吗?”她柔柔地问。
“不碍事!”
振兴轻描淡写的回答让趁花松了一口气,刚才还悬着的一颗心慢慢的缓和了许多。
看到病房中的其他人都到外边溜达去了,振兴抽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趁花的头发,慢慢的又滑向她的脸颊,两个人都沉浸在幸福的关心中。
“这两天累坏了吧!”
振兴关心的问。
“嗯!”
伴随着轻轻的抚摸,趁花把头深深的埋入振兴宽阔的怀中……
从城里回来后,趁花的心再也安静不下来了,有时她会看着一样东西静静的发愣,就连她那威严的父亲招呼她和哥哥一起干活,她都会显得有些迟钝,这些变化当然逃不过石文叔的眼睛。
七八天的麦忙光景一晃过去了,疲累的几乎脱了一层皮的农人们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下胳膊腿。
初夏的天气一天比一天闷热,空气中一丝风也没有,中午,在太阳火辣辣烘烤下的乡村显得非常寂静,院子里鸡呀狗的都不知躲到哪里避暑去了,只有树上的知了不知疲倦的“知呀…………知呀”地叫着,村里人大都在自家炕上睡觉,从医院回来的振兴这几天也烦躁不停,早早的他就吃过午饭,一个人心烦意乱的在自家院子里来回踱着,远处池塘不停地传来孩子们洗澡时谈笑的声音。
“天气实在是太热了!”
振兴无奈的叹口气便走出了自家院子,不知不觉他来到了刘二婶子家的门口,想到前几天刘二婶子家的麦子被大火烧掉,自己这几天住在医院里,上次她来看望还是一脸的忧郁,不知道现在咋样了,想到这里,他便迈步进了院子。
“家里有人吗?”
刘二婶子家里静悄悄的,两个孩子也不在家里,想必是也到池塘玩耍去了。
振兴边走边问,看到堂屋门虚掩着,他便探头向里张望:
只见刘二婶子一个人静静地斜躺在床上,上身穿着一件很薄的胸衣,两只乳房馒头似的挤在一起,深深的乳沟在她那均匀的呼吸下有节奏得颤动着,粉红色的三角内裤在丰腴白皙的大腿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大腿根处,几缕黑黑的阴毛偷偷的爬出三角裤边,在电风扇的吹拂下飘来飘去。
振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他只觉得浑身燥热,喉头发干,刚才那闷热的天气似乎一下子不见了,他飞快地朝刘二婶子的身上搜寻一遍便立即退出门外。
咣当一声,倚在门边的一把铁锨倒在地上,刘二婶子揉着朦胧的眼睛做了起来,振兴又装着刚进来的样子,他低着头说:
“睡觉啊!婶子!”
说着话,他又不自觉地抬头看了看刘二婶子。
看到振兴来了,刘二婶子慌忙随手拉起一条薄毯子裹在自己身上,努力的用手往下拉扯她那短小的内裤边,可那不争气的阴毛依旧是偌隐偌现,看得振兴又是一阵心热。
他刚忙说:“我来转转,真是热地睡不着呀!”
说着话,他慌忙走出了院子。这光景,刘二婶子已经穿好衣服,只见她面颊微红,边用手理着头发便跟着走出门口,大声地说:
“玩会儿呀,振兴!这么急着走干啥呢?”
“家里还有事呢,没有啥重要的事情寻你,下次再来,下次再来!”
振兴急急的回应着便走远了,身后传来刘二婶子一阵脆铃般的笑声。
回去的路上,振兴的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刘二婶子那白花花的丰腴身子和那一缕挥之不去的阴毛,黑黑的,卷卷的。。。。。。
“要是抚摸一下,会不会很滑?!”潜意识中,振兴竟自问自己。
从出生到长成大小伙子,振兴还是第一次这样见过成熟女人的身子,这样想着想着,他的下身不自觉的硬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涌向心头,那挥之不去的白花花身子又浮现出来。。。。。。
石文叔真是闲不住,一大早,他就招呼趁花和哥哥玉杰把刚打好的麦子用拉车拉到晒场上,用他的话说,人活一天总要对得起他一天的口粮,不能整天吃闲饭。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摊晒在场地上的麦子灼人般发烫,随手从地上抓起一把麦子,送几粒进口,啊蹦一声,石文叔的会心的笑了,麦子晒到这种程度,囤在麦囤里,就是放到来年麦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想到这儿,石文叔爽朗的笑出声来。
“收了!”
石文叔一声令下,全家人立即动手,石文婶子也不甘落后,他送开水,拿布袋,忙前忙后。
趁花一改往日女孩子的温柔,象哥哥玉杰那样,肩上扛着种种的麦袋,脚步轻松的向前迈着,虽然折腾一天才把麦子入藏,但全家一年的口粮总算有指望了,“打到仓里才是粮食”,石文叔总是这样教导他们姐俩儿,现在他们姐俩总算也明白了。
吃过晚饭,石文叔和玉杰拿了个凉席,来到村子东头池塘洗澡去了,这是全村男人们休闲的地方,每年夏天,这里都会聚集很多人,无一例外,他们都是想来这里洗去一天的疲惫,然后再舒服的躺在凉席上睡上一个美美的觉,因此来这里避暑几乎成了当地农人们每晚必做的事情,哪天赶上老天下起雨来,那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大家伙会感觉到无奈的遗憾,毕竟在这里除了洗澡还可以聊家常。
和其他人一样,洗完澡,石文叔领着玉杰找了个地方,爷两个躺下来说起话来。黑暗中,石文叔递给玉杰一根香烟:
“学着抽吧,大老爷们不会抽烟,家里的事里里外外以后都要你跑,咋给人家办事呢?”
玉杰欠欠身子接过父亲送过来的烟,喃喃地说:“这东西太苦了,我吸不习惯!”
说着话他嚓的一声点着了火柴,先给石文叔点上,然后又自己点上,没想到火柴燃尽,竟然烧到了他的手,他猛地一甩,带着火星的灰烬在空中划了个弧线便陨落了,疼的他直跳,只见他用嘴吸吮着烧疼得手指头,不住地唏嘘。
“再点着!”
石文叔递过手中的火柴,鼓励的对玉杰说。
在他心中,玉杰这孩子的确有点老实,做爹的在这个方面他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的,以前什么事情他都不让玉杰参与,所以现在才导致玉杰养成了这样的性格,也许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现在遇到类似的事情石文叔总是尽量的鼓励玉杰去大胆的去做。
烟终于点着了,一灭一明的闪烁中,父子俩又开始了交谈,许是刚才父亲的鼓励起了作用,玉杰的话比刚才多了起来。
出来乘凉的人很多,他们有的窃窃私语,有的爽朗大笑,池塘边的空地上显得格外热闹。听着父亲的教诲,玉杰安静的倾听着,在他眼里,父亲的身影非常的高大,每次仰望父亲,他都觉得父亲的肩膀是那么的宽阔,伟岸,自己永远也看不到边。
石文叔说话的声音忽然嘎然而止。
“今天我看到了刘二婶子的阴毛了,黑黑的,卷卷的。。。。。。嘿嘿嘿。。。”
“别诓人了,说了谁信呀!”
“骗你不是人!”
“那你是狗呀!”
“嘿嘿嘿嘿!”
不远处隐隐约约的淫笑不时的飘进石文叔的耳朵,玉杰也听得真真切切,他惊讶的蹬大了眼睛,说荤话的一个是振兴,还有一个是小三子,这熟悉的声音,石文叔也听的非常清楚。
“妈个X,王八犊子!”
啪,一口痰吐到地上,石文叔愤愤地骂到。
随后他霍的站起身来,连声招呼都没有,径直一个人气呼呼的走了,玉杰见状,慌忙卷起凉席,紧跟着撵了上去。
“爹,等等我!”
玉杰分明是想让父亲不要生气,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劝解?父亲生气的原因玉杰明白,都是为了自己的妹妹,只是振兴这小子太可恨了。都说了他妈的荤话!
劳累了一天的趁花感觉浑身难受,爹和哥一走,她就抓紧时间帮母亲收拾碗筷,然后拉起风箱烧了一大锅水,自顾自的洗身子去了,尽管农村的条件不如城市方便,但哪个姑娘不喜欢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
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趁花小心的关好门窗,仔细的拉好帘子,轻轻褪去了自己衣服,临到最后的内衣,她动作的双手犹豫了一下,谨慎的她又瞥了一眼窗帘,这才安静的褪去最后一道防线,她双手合拢,护着前胸,就着浴盆轻轻的擦洗着自己的身子,白皙的皮肤嫩藕一般,几滴水珠凝结在上面,在灯光照耀下晶晶发亮,一头乌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显得妩媚极了,洗到自己的私处,她害羞的低下了头,手里拿着前几天振兴从城里捎回的洗浴液,使劲的搓着,不自觉地就有点想念他了,也就仅仅这样一个念头,趁花就开始暗暗的骂自己下流了,可一想到振兴可爱的地方,她就又禁不住笑了。
咣当一声,石文叔回来了。
“外边没风?咋回来这么早呀?”
看老头子回来这么早,石文婶子诧异的问道。
“碰见疯狗了!”
石文叔没好气地回应到。
“又咋啦,谁惹你啦?”
石文婶子没完没了的追问。
“趁花呢?”
看家里没有趁花的身影,石文叔略显生气地问道。
“在屋里洗澡!”
石文婶子边说边朝趁花亮灯的房间努了努嘴。看到屋内人影晃动,石文叔这才缓了一口气,他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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