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大笑中修的脸红了,叫着去追杀这个坏心眼的舅舅,满大厅里的乱钻着,见儿子钻到自己这边来,水泠奶奶一把就抓住了他对修说:“来,快来,奶奶帮你抓住了!”
闻人宇昊被老娘一拉住衣服就伸手出来,在她腋下挠痒痒,水泠阎慧话还没说完就怕痒的笑起来,抓着他的手也松了,闻人宇昊趁机又跑了,追了半天没追到,把修气得牙痒痒的却也无可奈何,这时夜雨森走过去俯身在修耳边嘀咕了几句,修听完后脸上扬起了奸诈的笑。
只见修“嘿嘿”笑着,到水泠奶奶身边去挤着坐下,故意大声的说:“水泠奶奶,我跟你说个事吧!就是前不久的事,关于宇昊舅舅的……”
闻人宇昊本来还在绕圈子闪躲,听见修这样一讲,也好奇他要说什么事,就站住往沙发方向走了两步,修也不理他,继续跟水泠奶奶咬耳朵,却又说得很大声:“宇昊舅舅上次让我给他做了一身晚礼服,是女人的哟!……”还没说完就被扑上来的闻人宇昊捂住了嘴。
可是已经晚了,全家人都用一种关心的眼光看他,特别是两个老人的眼神,那更是透着惊喜,夜雨森落井下石的来了一句:“真的啊!前段时间,我去参加一个慈善晚会,碰见大哥带着一个蛮乖巧的女孩子,我说大哥怎么会满脸温柔呢?原来是这种关系啊!妈,看来我们又要办喜事了哦!”
这下,水泠奶奶激动起来了,这个儿子都三十好几了,连一个正式的女朋友都没有,就算是个男人只要带回来,自己也能接受啊!年轻人幸福就好啊!却一直说还早还早,这回都带人家出席晚会了,那十有八九了吧!
闻人宇昊恨恨的望着夜雨森说:“雨森,你干嘛陷害我,当时就跟你说了是朋友嘛!”
水泠奶奶才不管他说是不是朋友,一把拖过这个不孝子到一边逼婚去了,把闻人宇昊弄得哇哇大叫,直到佣人把菜端上桌,还有一个诱人的大蛋糕,这才开始了年夜饭,老太太才放过了他。
大家笑闹着吃完年夜饭后,玩起了纸牌、麻将、西洋棋……说着即将过去的一年,也聊着新年的打算。
望着客厅一角的大钟,还差二分钟就能听到镇上传来的新年钟声了,水泠忘无低头看着趴他腿上快睡着的小绝,轻轻摇摇他温和的说:“小绝,再坚持一下,很快了!”水泠绝哼了哼表示知道了,却还是动也不动的趴着。
在二人世界里的两人完全没注意到,其他人已经早就停下了手上的游戏,人手一瓶喷洒的礼花,彩色泡沫,架式已经摆好,就准备钟声一响,就开始发动攻击,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奸笑……
“咚……咚……咚……”浑厚的钟声敲响了新的开始,客厅里的人在第一声钟响时就开始了狂欢,“新年快乐!绝生日快乐!小无新年快乐!大家快乐!……”在一片恭贺声、尖叫声中,小绝和忘无两人变成了泡沫雪人,连小白也变成了名符其实的小白,多么和乐的一大家子人啊!有家人很快乐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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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十七章]
时光如流水匆匆而逝,当年营养不良的小鬼今年已十五岁了,经过几年的非人锻炼和刻苦学习,倒让他成了内外兼修、身高一百八十二公分的帅小伙了。
刀削一般的脸比广告上的模特还要有型,高挺的鼻梁、银色的眼睛里透出疏离和防备。连对着一些特定的人都只是有着淡淡情绪的水泠忘无,此时那薄薄的嘴唇却是愉悦的上扬着,银瞳里含着宠溺却又无奈的光,看见那个孩子气的把自己埋进枕头的少年,水泠忘无笑出声来。
把药碗放到床头的矮柜上,挨着少年坐下后,轻轻伸出手,把陷在柔软被子里的水泠绝抱起来放在膝上,用被子把他包了起来,柔声哄到:“小绝,乖,把药喝了!你的嗓子还没好全,我加了很多蜂蜜呢!不苦的。”
闻言抬脸的少年有着细致的眉,深紫幽暗的大眼,一张精致的脸堪称人间绝色,完美的五官并不阴柔,现在却把那还带着稚嫩的脸皱成了一团,满脸不高兴的看着他,眼里还带着淡淡的指控。
水泠忘无一手圈着他,一手端起了旁边的药,细细的吹凉,温柔的说到:“小绝,我保证这是最后两天的药了,好不好!不要让无担心!中午给你做好吃的,只要你乖乖把药喝了!”
水泠绝嘟着嘴,抓着他的手腕就一口咬下去,拿碗的手动也没动一下,只是把温度正适合的药碗递到了他的嘴边,水泠绝不甘的松开咬着结实手臂的牙,拧着眉灌下了那黑漆漆的汤水,真苦!吞下最后一口后很自然的抬头,哑哑的嗓音带了点变声期的尖细,淡然的说:“奖励!”
水泠忘无把药碗搁到柜子上后,才低下头覆上了那花瓣一样的唇,不带一点情色,只是在唇瓣上轻轻的摩擦着,小心的在外面吸吮轻咬着那带着药味的柔软。直到把淡粉色的唇染上了鲜艳的色泽后才放开,又在挺直的鼻子上亲了一记,一切就像已经演练过千万遍那么熟练。
水泠忘无把小绝放回床上,在腰上垫了两个枕头,让他这样半躺着,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他的体温,小绝是睡不着的。重新又给他盖好了被子,温柔的说:“再躺一下,我把计算机拿过来,你要玩的话必须襄上被子或是穿上衣服,如果再加重病情,又要喝苦苦的药哦!我下了课马上就能回来。中午给你做好吃的,冬瓜炖排骨,腰果西芹,清蒸桂鱼,好不好!”
水泠绝点点头,想了一下说:“我还要蒜香排骨,红烧狮子头,蜜辣烤翅…”
忘无把一部银白色的手机和一部笔记本放到小绝的枕头边,单膝在床边跪了下来,心疼的抚摸着又瘦了一圈的脸说:“现在还不行呢!宝贝,你病了两周多了,才刚好起来还不能吃那么油腻的东西,下周再做这些给你吃好吗?”
水泠绝微嘟了一下嘴,略抬起头又咬了一下眼前的俊脸,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闭上眼养神不再言语。水泠忘无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后站起身走了出去。
离开家门的水泠忘无穿过马路来到隔了一条街的大学。进了**大学校门后,往右手边一条林荫道走去,随便穿着牛仔裤,黑T恤加同色夹克,冷酷的脸比模特儿还帅气,水泠忘无完全没有注意到风景如画的校园及周围人惊羡的目光,径自沉入了自己的思绪。
今年是出来的第四年了,在小绝七岁的时候,和他一起到了美国,因为在家的时候,闻人爸爸有请专门的老师来教国小初中的课,所以只用了三年的时间,就把初中和高中的课程全念完了,在那里拿到了全A+的毕业成绩后,问小绝想到哪里上大学,小绝毫不犹豫的选了英国,他说想来看泰晤士河和巨石阵。然后他就选了伦敦这所知名的大学,念市场资源管理与国际金融专业,在学校旁边找了间公寓,包下了一层楼就他和小绝两人住。
在美国的时候,他打了多少份工自己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因为有次打工没能准点回家,小绝饿了就自己动手做蛋炒饭,等他回去的时候比平时晚了一个多小时,小绝正用铲子翻着锅里被油泡着的米和鸡蛋,见他进门便无辜的问他:“无,炒饭一般要炒多久才能好啊!”
当时他抱着小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小绝真的太天才了,以为把米、油和蛋全倒进锅里,就能炒出蛋炒饭了。小绝能把菜切得又薄又快,可是对于怎么把生的变熟却是门外汉。后来他就不再打工了,因为怕饿着他,在家跟彼得舅舅及田嫂学习的料理、中国菜就派上了用场。
其实他们并不缺钱,在离开家前,小绝把他改装的枪卖给做杀手的石二叔,坑了二叔一大笔钱,又把一直跟在身后的暗卫塞回到二叔那里,不管二叔那像被弃的孩子般的表情,拿了钱就和他闪人了,那笔钱已够他和小绝环游世界好几圈了。
之所以去打工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人性,而越是钱不多的工作,就越是最好看人生黑白剧的地方,对自己也是一个磨练,可以读懂人间百态。
去年他开始在网络上跟着闻人爸爸学习投资,最先把自己打工挣的钱投进了股市牛刀小试,在闻人爸爸的指导下,他很快的就赚了人生第一桶金,然后开始慢慢累积他自己的财富,到现在为止,虽离小绝还差一点,但也是有钱人了。
而小绝更是学什么都快,高中的课程已和他一起毕业了,两年前跟破残、凌历他们几个弄了个“天下无双”的工作室,专卖独一无二的商品,大到导弹,小到垃圾篓,只要你给得起钱,那就没有和别人相同的产品,连美国总统怎么蹲马桶的照片都能弄来。
不过小绝也真是什么都能捡到,上次他们去大峡谷游玩,小绝又捡到一辆废弃的坦克,那种地方怎么会有坦克?还能随随便便就让小绝捡回来了,拿回来后改头换脸,变成了一辆坦克型的汽车,又卖了个独一无二。
现在暗杀也会接下了,只要是该死之人,不过小绝不会碰毒品及贬卖人口的生意。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习武者的敏锐,他前不久去天下无双的时候,总觉得里面新进的一批员工;每个看起来都很不简单,跟二叔那种特质很像。
水泠忘无微皱起了眉思索着那些人的身份,随即又轻轻摇摇头想到,算了,管他呢!小绝高兴就好,做什么自己都没意见,小绝想去地狱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跟去,只要那些人不是要伤害小绝就行了。
过年回去的时候,破残那呆小子说生意好的不得了,让小绝不要来英国,继续在美国坐镇天下无双,被小绝挡了回去。他还记得小绝当时起天下无双这个名字时,凌历他们笑得跌到地上去了,自己也觉得他臭屁得不得了,天下无双啊!
几年过去,小绝的性子还一点没变,自恋臭屁得可爱,依然爱喝奶茶,不爱吃鱼,不喜欢胡萝卜的怪味,不吃鸡皮和内脏,不爱吃的仍会扔到盘子外面,对外人也是一副没事少亲近的样子,两人之间倒是越来越亲密无间。
不过小绝说到英国后要再念一个高中,等他拿到学位后再换个地方上大学,他知道小绝是想再玩玩,不过他怀疑自己,这辈子到底有没有对小绝说“不”的时候。
现在算下来,就还有五年宽裕的时间,因为家里只是规定在16岁前念到大学而已,并没硬性规定要大学毕业,自己今年已算是完成任务了,明年就想想怎么写报告好了。
在前几年,他为了不和小绝拉开差距,拼命的学习,英语、法语、日文,还有中文,加上之前自己一直在说,却看不懂的意大利语,在抱着小绝睡着后,自己都拿着书在看,每天只睡三到四个小时,其余的时间全用来卯足了劲学习,连吃饭时手里都抱着书,武艺当然也是不能落下的,一个地方没做好,就要被爷爷狠狠的惩罚,终于在今年初回家的时候,不用被爷爷再罚了,也算是出师了。
另外跟凌历也学会了怎么给小绝看病熬药,当初凌历还以为他也想考医学院呢!没料到他只是想学会怎么照顾小绝而已。上月才到英国办好了自己的入学手续。(英国有些名校是在三月入学的)课还没去上过几节,刚安顿好没两天,小绝就病了。
上呼吸道感染外加水土不服,两三天好了又犯病,如此折腾了半月多了,人也瘦了下来,每天听着小绝的咳嗽声,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撕裂了一样疼。小绝最不喜欢黑漆漆苦苦的药汁,打针也不愿意,要自己看着那针硬生生的扎进小绝血管里,自己的心也是疼的要命,恨不能自己代替小绝难受。所以只好多往药里面加蜂蜜,哄着他喝,喝完药后要给亲吻做为奖励。
水泠忘无想到这里不禁柔和了脸上的表情,走到自己上课的教室选了个后面的座位坐下,继续发呆,没注意从他进教室起,就有多双眼睛爱慕的看着他,他的思绪已飘到在美国那会儿。
因为一直住在空气非常好的阿尔卑斯山下,所以城市里污染的空气就成小绝最大的病源,在美国呆了一年以后,小绝都还一直气喘咳嗽,打针吃药都不管用,有时咳得厉害的时候,像是要把嗓子咳破一样的感觉。
他看在眼里心里急得不得了,那段时间他的嘴被急火攻得全烂了,但他没事还是到图书馆查医书,直到有一天他从图书馆出来,黯然的想着今天仍是没有什么进展的时候,旁边过去了两个华人老太太,用中文交谈着什么偏方,他一心动就跟着后面听,大致意思就是其中一位的儿子有哮喘,吃了很多年的药都没好,最近得了个偏方,把爱他之人的血做引子,加到喝的药里面,喝了就全愈了,也不再喘了。
他本觉得是无稽之谈,可是在寻不到解决之道时,决定试试那两个老太太所谓的偏方。
七年的相处让他早就明白,自己爱着小绝,如果没了小绝他就等于没了呼吸一样,小绝就是他的全部、就是他的信仰。他不敢问小绝怎么理解他们的关系,怕得到的是自己不想要的答案。可是他忽略了小绝不是一个容易让情绪外露的人,对他的诸多行为和对亲人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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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十八章]
于是在第二天熬药的时候,水泠忘无毫不犹豫的用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腕,把血滴入了药里,他也不知道要加多少,想着应该越多越好,就流了一大碗的血放进去。
但是他又怕小绝知道,虽说他鼻子塞住了不通气,闻不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可是在药里应该能尝出来,所以他多加了平时三倍的蜂蜜,一边熬药一边闻着味道,最后还尝了一下确认只有甜味后才端出去给小绝。
水泠绝喝药的时候就一脸疑惑,喝完后问他:“无,今天的药里又加别的什么了吗?怎么不苦?”他笑笑说多加了蜂蜜就带了过去。
连着两天都划破手腕放血到药里,水泠绝越来越怀疑,半眯着那双他最爱的深紫眼瞳沉声逼问他,他才不敢隐瞒的讲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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