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冻港.三面成婚 作者:总攻大人(晋江金牌高积分vip2014-02-23完结,婚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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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冻港.三面成婚 作者:总攻大人(晋江金牌高积分vip2014-02-23完结,婚恋)-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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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鹤轩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肯定给安家打了电话,桑鹤轩握着手机,想抽根烟,拿出来后才想起来这里是医院,于是只把烟夹在手里,垂下眼去眼神深邃地望着沈嘉致。
  沈嘉致被他看得心虚,情不自禁地朝后撤了撤身子,这就是他为什么每次见桑鹤轩都要戴墨镜的原因,这家伙的眼神杀伤力实在太大,他不想在大庭广众下失态。
  见沈嘉致露怯,桑鹤轩淡淡地收回了视线,轻描淡写地说:“有些事你不该关心,讲话时过过脑子,不然别人会觉得你很可怕。”
  沈嘉致被他说得无语,冷笑着反驳道:“我可怕?你搞错了吧桑鹤轩,可怕的人是你才对,连女人都利用,你还能更卑鄙无能一点吗?”
  桑鹤轩对他的指控毫不在意,轻蔑地笑了一声,只穿着黑色衬衫的上身线条优雅干净,复杂危险的气息萦绕在他周身,路过的人们只敢看看沈嘉致,都不敢肆意围观他。
  见桑鹤轩不说话,沈嘉致想接着羞辱他,但不巧的是安家人已经赶到了。
  汪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可走起路来还很利落,他率领安父安母一路朝病房而来,一见到站在门口的桑鹤轩,老爷子二话不说便将拐棍朝他砸去,桑鹤轩连躲都不躲,笔直地站在那任由拐棍重重砸在他身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不知事实真相的安父安母见汪永年如此凶狠地对待女婿,立刻慌乱地上前阻拦,期间安父想劝架,全被汪永年一句“你还有脸说”给堵了回去。
  汪永年扔完了拐棍又一拳打在桑鹤轩眼角,桑鹤轩还是没躲,老爷子虽然年纪大,可毕竟曾是军人,手劲可不小,这一拳头下去桑鹤轩眼角立刻青黑一片。
  安母惊恐地挡到桑鹤轩面前,桑鹤轩抹了抹眼角,将安母拉开,任由汪永年下一拳打在他嘴角。他踉跄了一下,血顺着嘴角溢出,他一声不吭地抬手抹掉,再次走上前去。
  值班医生和护士听见打闹声全都赶了过来,他们一边拉架一边说:“这里是医院,禁止喧哗!”
  老爷子冷笑道:“禁止喧哗你们还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怕吵不醒病人?”
  医生护士闻言立刻闭上了嘴,可依旧没有从还想打人的汪永年面前离开,桑鹤轩上前想把挡着的人拉开,他故意找打的行为让围观的人、包括沈嘉致和安父安母都很惊讶。
  汪永年没告诉安父安母桑鹤轩的老底,他们不理解的仅仅是桑鹤轩为什么要找打。而知道一点内情的沈嘉致就更不明白了,他一直不觉得桑鹤轩是个笨蛋,现在有点了。
  医院里一片混乱,吵闹的情形让屋里刚刚醒来的安思淼再也无法无视下去,她撑着酸痛的身子下了床,打开门倚在门边看着他们,门口喧闹的人们立刻安静下来。
  “你们在做什么?”安思淼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视线掠过桑鹤轩看向汪永年,“外公?”
  汪永年立刻推开护士和医生走到安思淼身边:“你怎么起来了!有事没事?伤着哪了?怎么就出车祸了,那么晚你出门干什么!”说到这他狠狠瞪了一眼桑鹤轩,桑鹤轩沉默低头。
  安思淼微微摇首,看了看父母,柔声说:“我没事,只是有点擦伤,抹了药就好了。”
  沈嘉致知道自己出场的时间到了,于是殷勤地挤上前去,对汪永年道:“老先生您好,您别生气,生别人的气伤您的身体就太不值得了。”
  汪永年看向沈嘉致,疑惑蹙眉:“你是谁?”
  沈嘉致睨着安思淼:“安小姐,你还记得我吧,是我救了你喔。”
  他微妙地将称呼从“桑太”换成了“安小姐”,这让一直沉默的桑鹤轩缓缓握起了拳。
  安思淼不适地蹙紧眉头,想看看桑鹤轩的反应,但又没那个勇气,于是只对沈嘉致道了声“谢谢”便转身进了病房。
  汪永年见此立刻要追上去,沈嘉致不死心道:“老先生,安小姐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您就不用谢我了,我也是举手之劳。”
  这太过明显的欲擒故纵让汪永年回过了头来,他冷淡地对沈嘉致说:“听你口音是香港人吧?和桑鹤轩什么关系?下次离我们家淼淼远点。”说罢,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安父安母瞧自家老爷子这个态度,对沈嘉致也不好再说什么,朝他点点头就进屋去了。
  进屋之前,安母想和桑鹤轩说什么,可桑鹤轩却抬抬手拒绝了,安母只好离开。
  桑鹤轩形象狼狈地坐到椅子上,对满脸不甘心的沈嘉致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会马上离开。”
  “为什么?”沈嘉致不解地看向他。
  桑鹤轩也没说话,只是拿起长椅边的西装外套,作势要从里面拿什么,那手势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枪。
  沈嘉致一点都不怀疑桑鹤轩会随身携带枪支,所以他赌不起。他本来也带了枪,可怕检查身体的时候造成不必要的混乱,在进医院前放到了车里,所以他现在不走不行。
  沈嘉致愤恨地瞪了桑鹤轩一眼,转身大踏步离开,桑鹤轩看着他消失在拐角,从西装里侧口袋取出了烟盒,把刚才一直捏在手里的烟塞回了盒子里,虽然那烟已经残破不堪了。
  他根本没带枪,只是吓沈嘉致的而已,那家伙每次都中招。
  桑鹤轩就这么在病房门口坐到半夜,期间安父安母离开过一会,后来汪永年也被安父送走了,走之前差点又和桑鹤轩打起来了,当然了,桑鹤轩是那个被打的。
  安父去送汪永年的时候,病房里只剩下安思淼和安母,桑鹤轩站起身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才走了进去。
  安母起身看向桑鹤轩,轻声道:“她刚睡着,你在这坐一会吧,我出去给她买点吃的。”
  桑鹤轩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又道:“不然我去买吃的,您……”
  “我去。”安母直接打断他的话,路过他身边时道,“虽然她没说,但我知道她更希望你陪着她。你外公年纪大了,有什么事你多担待点,最重要是你们两个孩子别因为这个闹别扭。”
  桑鹤轩听安母这么说,就知道汪永年什么事都没告诉安父安母,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心情愈发复杂,微微颔首辞别了安母,坐到了病床边的椅子上,看着闭着眼的安思淼沉思。
  他就这么看了一会,安思淼忽然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在见到他眼角嘴角的伤痕后,拉着被角咬住了唇,眼眶越来越红,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疼不疼?”她迟疑地轻声询问,慢慢从被窝里爬出来,伸手把他拉到身边,“我看看。”
  桑鹤轩顺着她的力道靠坐到床边,感受着她身上熟悉的温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  桑总你就内疚吧后悔吧,这还没开始渣呢就已经被虐得不行了,给你点根蜡
  顺便剧个透,虐桑总的不会是妹子,而是妹子外公
  老爷子估计会把妹子抓回家几天,但不会有太多段落描写分居,因为……
  因为我要开船了O(∩_∩)O哈!
  激动不激动!开心不开心!你们猜作为大龄处男我们桑总第一次表现会怎么样?
  啊啊啊,马上就可以走上人生巅峰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o^)/~
  PS:推喵喵的不是沈芳如,也不是郑康平,另有其人,上一章有人的猜对了,真聪明!


☆、二十章

  听桑鹤轩说疼,安思淼先是惊讶了一下,惊讶之余更多的便是担心,她穿着宽松的病号服盘腿坐在床上,脸颊边上有擦伤痕迹,虽然已经上过药,但还是让人看得有点心里难受。
  桑鹤轩别开视线不去看她的脸,随她将自己摆弄来去,刚才一直没感觉到的疼痛在被她的手温柔抚过后渐渐显现出来。
  安思淼的指尖擦过他的肩头,力度不大,可桑鹤轩却无意识地轻轻嘶了一声。
  “这里也疼?”安思淼皱起眉,将他转过来解他的衬衫纽扣,桑鹤轩推拒道,“不用看了,一会妈就回来了,被她瞧见不好。”
  安思淼理都没理,将他的衬衫扣子全都解开后看向他的肩膀,那里果然有一片严重的红肿,看上去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砸的。
  “外公打的?”安思淼迟疑地问。
  桑鹤轩没言语,后撤身子低头系衬衣纽扣。安思淼看他这样,忍不住环住了他的腰,整个人软软地扑进他怀里抱着他不放。
  桑鹤轩被迫止住动作,双手尴尬地停在半空,挣开也不是,任她采撷也不是时候,一双细长乌黑的眸子里泛着无法掩藏的疲倦。
  “你跟我说会儿话。”安思淼在他怀里讷讷道,“其实你的确该打,虽然外公下手狠了点,但你也别记恨外公,谁让你不学好。”
  桑鹤轩听她这么说不由蹙眉,心里思量着是不是在他不在的时候汪永年告诉了她什么,于是试探性地问:“我哪里不好?”
  安思淼撤回身子与他面对面,看了他一会后认真道:“你就不是个好人,你就哪哪都不好。”
  桑鹤轩轻抿的嘴唇流露出复杂的思索,安思淼最见不得他这副高高在上难以看透的样子,伸出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胸口,有点哭腔道:“你就是吃定了我喜欢你。”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说喜欢他,桑鹤轩的脑子本来正在高速运转,听她这么说直接一片空白。
  对方的反应令安思淼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但既然已经开口了,她就不打算半途而废。
  捋了捋耳侧的长发,安思淼垂着眼睛说:“和你说心里话吧,我到现在都搞不清楚你到底为什么娶我,也不清楚你喜不喜欢我,我只知道自己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那种。”她掰着手指放轻声音,“我不晓得你怎么想,我的想法就是,咱们是两口子,有你就有我,你是男人,是一家之主,我让着你点是应该的,只要能这样一直跟你在一起,就算……”说到这她顿住了,不自在地瞥了他一眼,轻不可闻道,“就算不那个也没关系……”
  “那个”是什么?当然就是夫妻之间该做的那件事。
  安思淼和桑鹤轩结婚这么久,桑鹤轩一直规规矩矩绅士非常,偶有一点亲密行为也是她主动,从来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这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是非常难得的。
  桑鹤轩的自律与自制力一直都是他优秀品质里的一种,不过落在不知情的妻子眼里,那就是那个不行的一种象征了。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可以有性无爱,可女人不同。安思淼愿意跟桑鹤轩上床就证明她心里有他,两个人上床之后她对他的感情也只会越来越深。女人交付的不只是身体,也是自己的心理防线,但男人不同。
  男人可以将下半身跟心分开,心里想着一个女人,身体却和别的女人上床,这一点都不难。
  所以,桑鹤轩的“洁身自好”不管怎么看都很稀少,稀少到安思淼又爱又恨。
  桑鹤轩直接被她话里的意思逗笑了,他半坐在病床边,安思淼就盘腿坐在他面前,垂着头摆弄手指,眼眶红红的,看着可怜又委屈。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低着头的缓缓抬起来,望着她的眼睛沉沉地问:“真的很想和我那个?”
  这几乎可以称之为调…情的话让安思淼瞬间脸红,她拍开他的手轻哼一声道:“没有。”
  桑鹤轩起身坐回到椅子上,解开皮带将衬衫整理好,一边系回皮带一边道:“这里不合适,等你出院了我们就那个。”
  安思淼一愣,滚烫着脸看向他:“你说什么?”
  桑鹤轩没抬头,或许是怕她尴尬,他盯着自己的皮带扣,似乎能在上面看出花来,嘴上依旧平平静静:“你听到什么就是什么。”
  安思淼捧住脸,心里那点委屈烟消云散,关于自己之前为什么和他吵架、为什么跑出来的事情全忘了,剩下的只有小女人的甜蜜与期待。
  桑鹤轩抬眼睨了睨她,只一眼就让他心里滋生出一股无法自拔的内疚。他深吸一口气,正想说什么,门口处便传来了脚步声。
  “淼淼醒了?正好,吃点东西再睡。”安母提着饭盒走进来,招呼着安思淼吃东西。
  桑鹤轩握紧双拳站起身,眼波微转,沉声道:“妈,你陪安安吃点东西,我出去打个电话。”
  “这么晚了还有事?去吧,别在外面呆太久。”安母也没多问,头也不回地朝他挥了挥手。
  安思淼嘴里咬着勺子,依依不舍地望着他:“对,别呆太久,妈明天还上班,一会你回来了就送妈回去休息。”
  桑鹤轩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独自一人到了医院的顶楼。
  他迈开双腿走到顶层的边缘,点了根烟,凝望着高楼之下笼罩在深深夜幕里的永江市,眉头紧蹙地沉默抽着。
  女人真的是用来宠的,当他看见安思淼红着眼眶却不肯让眼泪流下来的时候他就体会到了。那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真的有那么一种情况是连他都可以放弃道理和原则的。
  有一些本不该透露给她的事在那个瞬间他几乎就要说出口,如果没有安母的突然出现,也许现在一切都已经向她坦白了。只不过,这种事一旦被打断就很难再继续下去。
  进入十一月的永江市夜里开始冷了,有风的时候气温更低,只穿着单薄衬衫西裤的桑鹤轩站在顶层吹风,风拂起他黑色的短发,吹散缭绕的烟雾,却怎么都吹不散他心头的愁绪。
  安思淼的伤势并不严重,之所以昏迷是因为惊吓过度。她第二天中午就出院了,桑鹤轩一直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医生护士都十分羡慕和夸赞。
  安思淼害羞的同时虚荣心也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她相信没有哪个女人是没有虚荣心的,只是程度各不相同罢了。
  桑鹤轩领着安思淼走出医院,正打算去开车时就看见一辆黑色的福特轿车停在了他们面前,车子副驾驶的窗户缓缓打开,露出汪永年不苟言笑的脸。
  “外公?”安思淼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又过来了?医院里都是病人,对你身体不好。”
  汪永年看了她一眼,刻意忽略嘴角眼角都挂彩的桑鹤轩,不容置噱道:“上车,和外公回家。”
  “什么?”安思淼下意识握住桑鹤轩的手,桑鹤轩十分自然地反握住她,开口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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