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明日三更,大约时间要晚一些,因为要等编辑睡醒开V,大概十点左右更新吧,早的话九点
反正就在这个区间,大姐到时候别急~爱你们=3=
☆、第二十二章
安思淼仰视着桑鹤轩;他黑发凌乱,无可挑剔的脸庞十分苍白;干净的无框眼镜后眼神认真。
视线交错的一瞬间;她在他眼里读到了犹豫。
肢体语言总是比嘴上的言辞更让人无法抗拒,桑鹤轩赤着上身将安思淼抱在怀里;她的侧脸贴着他的胸膛;可以清晰地听见他节奏很快的心跳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期待已久的事终于要实现了;可却是在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情况下;世道对她如此残酷。
桑鹤轩无疑是个怪人;不管做什么事他总是简练警惕,明明看上去很温和;现实的他却让人觉得刻薄、难以相处,不给别人和自己留任何情面。
一如此刻,他既然做了,就没给她和自己留任何退路。
桑鹤轩轻抚着安思淼的头,将她的长发捋顺,直到她移开视线不再看他。
他低下头,后撤身子吻上她的侧脸,顺着她脸庞的线条一路来到她雪白的颈项,诱…人的薄唇贴着女孩的肌肤,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桑鹤轩将安思淼上身的衬衫慢慢脱掉,又解开她长裤的扣子,一点点朝下褪去。安思淼红着眼圈伸手阻拦,可他却完全不顾她的阻拦,力道很大地朝下一拉,她整个人顿时被他脱得只剩下内衣了。
其实安思淼知道,如果她真的不愿意,桑鹤轩也不会勉强她。就像刚才,他脱她的上衣,她可以拒绝的,但是她没有,后来对他接下去行为的阻拦更显得欲盖弥彰。
桑鹤轩难得衣衫不整地与她面对面,她不可避免地欣赏到了他上身的全貌,视线不经意地扫过他的胸膛,那处偏下方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面积不大,颜色很浅,应该时间很久了。
桑鹤轩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淡淡地为她解惑:“是枪伤,很久以前的。”
安思淼惊讶地望向他,他没有再说一个字,直接在她仰起头的一瞬间吻住了她的唇,另一手毫不犹豫地扯下了她的内…裤,接着是文胸和他自己的皮带,他两只手压制着安思淼想要挣扎的手臂,舌尖撬开她紧张的唇齿,深深地吻着她。
安思淼轻哼一声,屋子里没有开灯,本来她还能勉强看清他的脸,现在只能看见朦朦胧胧的黑影了。她的脑子乱成一片,双腿不自觉曲起,桑鹤轩比她更早察觉到她的动作,早在她欲为此事的之前就挤进了她双腿之间,她再想做什么,也只等于变相夹紧他有力的腰了。
“听话。”桑鹤轩偎在她耳边低沉地诱导着,“我什么都给你。”
安思淼无力地撑着他的胸膛,咬唇道:“可我不想……”
她的话还没说完,桑鹤轩便再次吻住了她的唇,似乎不想听她说出拒绝。
他亲了她一会,按着她的肩膀说:“我已经没办法停下了,你知道为什么。”
安思淼茫然地躺在他身下,红唇微微张开,眼睛迷蒙地眯着。她的双腿因为他的缘故也微微张开,白皙修长的腿紧贴着他被微凉的西裤包裹着的长腿,她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再拒绝。
桑鹤轩再次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上来点。”
安思淼别开头没有看他,但身子还是顺从地朝上挪了一下。
“看腻了我的脸吗。”桑鹤轩低声询问,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与她四目相对,“记得第一次在夜总会看见你,你一直在找机会看我。”
安思淼一愣,随即红着脸道:“我没有……”
“好,你没有。”桑鹤轩也不反驳,边说话边将手伸到她双腿之间,语气又轻又柔,几乎小心翼翼,“你那时唱的歌真好听,那些酒全都是送给你的。”
安思淼被他转移了注意力,没察觉到他在下面的动作,只是拧着眉说:“我没收到酒。”
她的话让桑鹤轩轻笑出声,他声音略哑道:“嗯,是他们沾了你的光。我以后也不会让你喝酒,漂亮的花就要干干净净地开放,不需要给任何人收成。”
安思淼满眼迷惑地望向他,她想开口说什么,但也就在此刻,身下温热的缝隙处传来属于别人的触感,安思淼轻呼一声,想要阻拦,但桑鹤轩紧紧捏着她两手手腕,以一种不容置噱的强硬姿态控制着她的一切。
安思淼还是第一次看见强势得如此直接的桑鹤轩,他总是带着一副温和的假面具,让人摸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现在,他摘掉了面具,她看见的是与他往日表现出来那些完全不同的东西,这种无法定义的格调与心计,让她不能控制地加深了对他的恋慕。
他就像一块精密的表,她能看透的只是他内在的千万分之一,这样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足以令一切女人缴械投降,也足以令相当一部分女人望而却步。
安思淼清晰地感觉到他冰冷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属于女孩最私…密的部位,她滚烫着脸想要挣脱他有力的手,可即便只是一只手,他的力量也不是她能抗衡的。
万般无奈下,安思淼不自然地说了句:“我怕。”
桑鹤轩手上动作一顿,抬眼望进她的眸子,她的羞涩与矛盾被他尽收眼底。
他眸色微闪,俯下去吻了吻她的唇,喘息短促而沉重,属于男人的本能让他变得很可怕,不过还是有好消息,他到底还是顺从她的意思放开了她的手。
安思淼的手得到解放,无力地搭在床的两侧,她没有去推他,而是微闭着眼敏感地等待着。她的反应让桑鹤轩心情愈发复杂,愧疚如潮水般淹没了他,但一想到一切结束后他将付出什么,他又觉得现在这样也有情可原。
桑鹤轩素来洁身自好清心寡欲,男女之事干净得总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有隐疾。现在好了,他总算和女人有了如此亲密的进展,却也应该是最后一次这么做。
这个进展,价值高昂。
男人的手指一点点进入娇…嫩而又狭窄的通道,那里渐渐涌出水润的液体,桑鹤轩的呼吸一点点加重,额头上青筋时不时跳动一下,足可见他隐忍得有多难受。
安思淼见他那副样子有些于心不忍,尝试着去抱他,手臂搭上了他的背,却被他拉回来按在她的胸口。他低头咬住她胸前娇…挺的凸起,不允许她做任何事,一切都由他掌控,他永远高高在上,无论哪个时刻。
“其实我不太擅长。”缓缓将手指在女孩身体里进出,桑鹤轩的声音仿佛孕育在火山里的岩浆,“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安思淼垂眼望向自己下方,桑鹤轩的手指在她身体里进出的节奏让她不停喘息,压制不住的低吟不断溢出,她仿佛受不了这折磨一般使劲挣开了他控制着她手腕的手,将他在她身下作恶的手拉住,拧着眉说:“别用手了。”
桑鹤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脱掉长裤与内…衣,与安思淼彻底赤…裸相对。
其实他真的忍得很辛苦,她的一举一动都可以轻易地挑起他的欲…望,可他又不能轻举妄动,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好像下定了决心般,男人勃…起的坚硬抵着女孩温暖的入口,两瓣花瓣被那炙热的顶端顶开,一寸寸挤进去,沙哑压抑的男声关切地问:“疼么?”
安思淼蹙眉感觉着,须臾后咬唇摇了摇头:“不算很疼,还好。”
桑鹤轩“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带着不可忽视的情…欲。这个白日里衣冠楚楚的男人现在脱光了衣服,在女人的双腿间露出了自己最原始的欲…求与丑恶。
他平时塑造的形象有多干净,现在就有多禽…兽,他坚持原则、从不向任何人妥协的形象,彻底毁灭在了这个女人的双腿之间。
随着桑鹤轩一点点深入,安思淼眉头越皱越紧,终是忍不住掐住了他的胳膊,留下道道红痕:“疼。”她难捱道。
桑鹤轩深呼吸一口,温柔地安抚她:“一会儿就好,给我点时间。”
安思淼红着眼圈看他,最终还是掉了眼泪,她抬手抹掉眼泪,歪着头抓起枕头一角咬在嘴里,用手臂遮住眼睛,闷声不响。
桑鹤轩心情复杂地望着如此倔强的她,事情走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真的很希望一觉醒来一切麻烦都不再存在,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感到穷途末路,他在她身上看不到他们的未来,他和她只能是他和她,却不能是他们,他其实很累。
不想再耽搁,男人一挺身整个没入了女孩的身体,将她彻底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她在他身下闷哼一声,松开嘴里的枕角,拿开手臂瞪着眼睛看他,他没有丝毫犹豫,继续延续刚才的速度退出进入,直到女孩的声音泛起哽咽,他才慢慢停下了动作。
像是在等待什么过去,桑鹤轩揽住安思淼紧紧抱着,他是那么小心谨慎,就算j□j也不会闭上眼,不准她有任何夺取主权的行为,可在他心里,他和她之间的博弈早就有了胜负。
那阵差点无法把持住的兴奋褪去后,桑鹤轩一点点恢复了动作,安思淼原以为还会接着再痛,可跟着那段尴尬的沉默逝去的还有她的痛觉。
她在他频繁的进出下慢慢察觉到一丝不同的悸动,她知道那是什么,精神和心理上都很愉悦,但理智上却又很羞耻。她咬着唇瓣,隐忍着不呻…吟出声,但桑鹤轩却用手指拨开她的唇让她叫出声来。她难熬地仰起头去,修长白…皙的颈项好像美丽的白天鹅。
“还疼么?”
不知过了多久,依旧不辞疲倦的桑鹤轩侧身躺到了她旁边,将她转过来侧躺着面对面,拉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腰上,再次进入了她。
安思淼低吟一声,用手捂住了脸,喘息着摇头:“不……”
桑鹤轩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温柔地说:“和你想象中一样吗?”
……和她想象中一样吗?
差不多吧……
……不,她并没有想象过这种事。
安思淼被他这话问得愈发羞耻,抬手朝他拍去,手掌毫无预兆地落在了他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安思淼愣住了,诧异地睁大眼睛看着他,为自己无意间扇了他一巴掌的行为感到惊讶。可她身下的感觉告诉她,他没有因此有任何停顿,甚至动作愈发快了。
安思淼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男人持久不退的势气令初次尝试的她很吃不消,她忍不住连连告饶道:“不……要……鹤轩,不要了……”
她的低泣让桑鹤轩有些为难,他抿了抿唇,贴近她把她搂住,翻身换做正常姿势继续动作。
他的速度加快很多,安思淼凌乱的长发分散在雪…白的身上,脸颊红得似火,唇瓣丰润饱满,胸前的挺…立上还留有属于他的痕迹。她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胸口发育很好的两团摇摇晃晃,给了他强烈的视觉冲击,他耕耘了很久,才在她险些神志不清时如她所愿暂停了这一切。但他知道,这不是结束,这只是开始。
身体上的谈判正式落下帷幕,可精神与心理上的审判才刚刚开始。
☆、第二十三章
安思淼醒过来的时候;桑鹤轩就躺在她旁边抽烟,他一手夹着点燃的香烟;一手摆弄着银色的打火机;他思考时似乎很喜欢做这个动作,咔哒咔哒的响声青青脆脆;平静稳定。
他知道她醒了;未等她开口便自语般轻声说;“我要想想;认真地想想……”
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已经好不了了;人与人之间越来越丑陋自私;弱肉强食是生存法则;人们言之凿凿的用来保护弱者的法律从来没有保护过他,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经历过无数尔虞我诈,他从来没有为他的选择而后悔,也从没想过要乞求谁的宽恕,他不再需要法律的保护,却还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桑鹤轩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把手里的烟灰缸拿到床头柜上,他早已穿戴整齐,甚至还一丝不苟地打了领带,细碎的黑发下,他被眼镜片遮挡的双眸那么镇定,仿佛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我和你结婚,是因为生意上有些麻烦,上次和你说的时候你没让我说完,现在我来把这件事完整地告诉你。”桑鹤轩平静地叙述着,“苏联解体之后有一批军火拍卖出售,这些东西是不交易给有政府背景的资金持有者的,中国很需要它们,所以就授意了一些包括我在内的华裔、港澳富豪购买下来私下移交政府,赚取一定费用。因此,我和你外公早就认识。”
安思淼本来迷蒙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心凉得噼里啪啦,怔怔地望着面无异色的桑鹤轩。
桑鹤轩没有停顿,真如他所说的那般将一切事情和盘托出:“除此之外,我还做了一些别的生意,其中包括一些不合法的,简单来说就是走私,而且数额很大。你外公当时快要退休了,所以装作不知道,现在新部长上任,狮子大开口,我不愿妥协,所以回了内地。”他按了一下眉心,推了推眼镜道,“我和你结婚是因为你外公很疼你,总后部那里老爷子余威犹存,直接让他出马必然不可能,所以我想从你这里找突破口,剩下的你都知道了,就是这样。”
安思淼脸上没有一丁点表情,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敢发出声音,她感觉双眼好像出了问题,看到的一切仿佛都只剩下了黑白两种颜色,连微启的唇瓣都在颤抖。
其实她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她预想到了他并不爱她,她以为不管他说了什么,惊喜也好失望也罢,都会在她意料之中,她不会惊讶,可当时事实真的发生,她才明白自己太异想天开。
她只觉身体里全部的血液都随着他的话一寸寸结成冰,再由他结束话语时那淡而无味的语气全部击碎,它们伴着心碎响起的声音,她听得真真切切。
如鲠在喉,安思淼试着开口,却一直组合不出一句完成的话,最终她只是颓然地问:“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因为瞒不下去了吗?”
桑鹤轩没有看她,甚至没有停顿,他低沉的“嗯”声让她恍惚了一下,眼泪不自觉流出来,她抓紧被子,哽咽着说:“你……你怎么这样啊?”
桑鹤轩心里不比她好受多少,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看向了她,但他一对上她的眼睛就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