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看着我,你是我太太,我们做…爱,你为什么不敢看我。”桑鹤轩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见她不再抗拒,听话地直直望着他,十分满意地直起身继续脱衣服。
衬衣的纽扣解了半天终于解完,他脱掉扔到远处,直接把手伸进内…裤里将身下坚硬的某物掏了出来。
“……”
他真的醉了,安思淼十分肯定。她现在有点后悔让他喝酒了,男人喝醉之后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状况,看来桑鹤轩也不能免俗。他现在的样子和他平日维持的形象实在出入太大,让安思淼大开眼界的同时,不由产生一股幸灾乐祸的心情。
明天他酒醒了,回想起自己昨晚干了些什么,那张仿佛泰山压顶也不变色的脸会不会垮掉?
脑补出他那时的表情,安思淼忍不住轻笑出声,桑鹤轩微微拧眉,直接抓着她的手伸向自己身下,用命令的口气说:“握住,帮我弄。”
安思淼知道自己乐极生悲了,但醉酒之后的桑鹤轩根本不接受拒绝,于是她只好在他的坚持下轻轻套…弄起手里坚硬的东西。
桑鹤轩低吟一声,喘息越发急促,他因她的动作感到愉悦,这让安思淼也有些情动。
桑鹤轩开始脱安思淼的衣服,这个过程中还不允许安思淼的手停下来,所以就出现了明明是他在脱人家的衣服,自己却时不时闷哼一声的状况。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安思淼的裙子和打底裤脱掉,解开文胸连着上衣一起推到她的胸部上方。她白色的内…裤被他用手指勾着丢到一旁,他暧昧一笑,俯□吻住她的乳…尖,压抑着欲…望哑声道:“好舒服。”
安思淼的脸红得不成样子,桑鹤轩现在的行为实在太折磨人了,两人从回来到现在已经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许久没有做过的她全身都被一股不能满足的空虚感包围,可她的男人却依旧慢吞吞地玩得兴起。
乳…尖被人不厌其烦地舔来舔去,甚至还被用牙咬,安思淼只觉身下的渴望更厉害了,她不得不承认,她那里已经湿润得不成样了。
咬了咬唇,安思淼垂头看着慢条斯理的桑鹤轩,他有她的手帮忙,并不会像她那样煎熬,这实在太不公平了。
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安思淼皱起了眉,迟疑片刻便松开了握着他身下某处的手,在他疑惑抬眼的瞬间将他推倒在一边,直接跨坐到他身上,以唇封住了他讨厌的嘴巴,手探向下方扶住他跳动的坚硬,抵在自己的入口,一点点坐了下去。
“唔……”桑鹤轩眉骨上的青筋剧烈跳动着,双臂紧紧搂住安思淼的上半身,挺动有力的腰身一点点将坚硬的凶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早就分泌出许多爱…液的女性通道与男人的某物不断接触,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也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快感。
安思淼其实很佩服桑鹤轩,他今年二十九周岁,虚岁都三十了,比她大了整整六岁有余,平日里总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按理说该很累很疲惫的,可在床事上却看不到任何力不从心。
他能这样,她在某些方面上还是挺高兴的……
“嗯!……你轻点……”
安思淼的不专心被桑鹤轩尽收眼底,他猛地加重力道,让走神的安思淼有些受不住,几乎差点就高…潮了。
桑鹤轩的嘴角微微上翘,这个笑容十分危险。他经常朝她笑,笑得温柔笑得清贵,这样略带邪气的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轻一点?”他凑到她耳边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而后柔和得令人毛骨悚然地问,“你确定?”
安思淼整个人一激灵,他说话间倏地加快了动作,飞快得进出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双腿不自觉夹紧他的腰,整个身体都有轻微的抽搐,脚背不自觉卷了起来。
“嗯啊……”安思淼的声音妩媚到了极点,带着入骨的勾引,像是满足又像是期待地唤着他,“呜……老公……你真厉害……”
桑鹤轩嘴角扬起,说话声也因喘息而变得断断续续:“喜欢么,还要吗?”
“……喜欢……”
“那还要不要?”
“不……”
“不?”
“……一会儿,等一会。”
“好。”
灯光下,桑鹤轩宽阔的背上布满了薄汗,除此之外,还有安思淼情不自禁时留下的指甲抓痕。
这微不足道的疼痛丝毫没有让他受影响,反而还为两人增添了不少情趣。
桑鹤轩喟叹一声,不知是因着酒意,还是因着身下被温暖包裹的那股快感,他低沉沙哑地柔声说:“其实我很不希望存有这样的感情,但……”他等她自高…潮中稍缓过来才再次开始动作,伴着身下的进出补充完了上面那句话。
他说:“老婆,我爱你。”
安思淼诧异地睁开眸子,他此刻的表情不像是醉着,她不确定他是否真的清醒,但她愿意相信他醒着,也愿意相信这是他的心里话,因为这让她觉得异常喜悦。
“……嗯。”安思淼伸手捧住他的脸,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满脸都是因为他的表白而泛起的傻笑,他慢慢念出她的名字,“安安”、“安安”,每念一次,都带着温暖的气息。
夜还有很长。酒精让这个清心寡欲的男人彻底放肆了一次。
事后,他昏昏沉沉地睡去,然而多年以来准确的生物钟还是让他在清晨时分转醒。
他们所在的地点,以及周遭狼狈不堪的景象,让他表情空白了几秒。随后,他抱起熟睡的安思淼,带她到浴室简单清理了一下,然后把她抱到床上拥着她继续温存。
身下j□j的燥热感在沐浴之后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发强烈。他毫无节制地在她睡熟的情况下再次进去她的身体,她皱起眉,因为他的动作不得不慢慢醒来,意识到两人在做什么以后,她疲倦的脸上泛起了诱人的绯色。
桑鹤轩俯□吻住她的唇,让她生生咽下了责备他的言辞。
现在的他是完完全全清醒的,虽然宿醉让他头疼欲裂,可昨晚的一切他都记得很清楚,包括自己荒唐的行为以及情不自禁地表白。
他满意地看着安思淼随着他的动作在舒适与煎熬中沉沦,望着她迷蒙的眼睛轻声说:“安安,跟我回香港。”
作者有话要说:新春佳节在即,献上大肥肉一块给我的宝贝闺蜜,希望她能一直喜欢我,永远和我在一起=v=
同时也再次祝大家新年快乐,新年行大运,全都钓到桑总这样的好男人!享受如此jq满满的床事!
写得咋样,如果觉得不错,悄悄夸我一句:实干家!来来来,谈谈感想,这一章嘘,小心点别让管理员发现,不然被锁了咱们就都gamovr了
☆、第三十四章
香港的气候要比大陆暖和得多;四月份的香港气温大概在二十摄氏度左右;步入五月就正式进入夏季,到了这里完全可以脱下厚重的外套,穿着简单轻便的春夏装了。
安思淼跟桑鹤轩一起下飞机,一落地就感觉到了气候的不同;她穿了很多;毛衣外套裹得严严实实;一边走一边冒汗,最后干脆直接去了趟厕所把衣服给换了。
换好衣服出来;安思淼一眼就看见桑鹤轩和利承泽一起站在不远处等着她,两人正在交谈什么;皆是一身正统西装,穿得比她少太多了。
安思淼有点不悦地走上前,接过桑鹤轩手里的包自己背着,嘀嘀咕咕地念叨了句:“没安好心。”
桑鹤轩结束和利承泽的交谈,听见她这句低语,立刻回头问道:“怎么了?”
安思淼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眨眨眼:“嗯?什么怎么了?”
桑鹤轩微微挑眉,修长挺拔的身影停在她前方,等她和他并肩的时候才继续往前走,狭长明亮的眸子里带着浅浅的笑意。
“我刚刚分明听见你说了什么。”他这样说道,语气笃定。
利承泽别开头望向不远处驶来的三辆黑色奔驰轿车,装作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安思淼和桑鹤轩一起停住脚步,摸了摸下巴说:“有吗?会不会是你听错了?毕竟老公你也上了年纪了,听觉下降也是有可能的。”
桑鹤轩嘴角不自觉抽了一下,他看起来很老吗?他审视了一下她,又看看自己,似乎年龄上的确年长她几岁,于是他默认了她的话,神色颇有些萧索。
见他如此,安思淼有点不太忍心,终于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香港的天气,害我穿这么多来,像个傻子似的,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其实她已经在心里替他做了解释,自从她答应和他一起回一趟香港他就开始忙,偶有疏漏也是可以理解的。这种常识性的问题,她自己也本该注意到的,不能完全怪他。可是,我们诚恳的桑老板对于这个问题却做了另一种回答。
他说:“对,我是故意的。”
安思淼诧异地看向他,他一本正经地说:“热点总比冷了好,穿得太少你上飞机前会冻着,我不希望你的身体再有任何问题。”
安思淼抹掉鼻头的汗珠,哼了一声没再言语。他们面前停下三辆昂贵的奔驰轿车,其中一辆上走下一个她认识的人,是廖乐山。
之前桑鹤轩给安思淼介绍过这个人,说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如今看来似乎不是合作伙伴,而是上下级关系。
廖乐山吩咐属下从接机人那里接过他们的行李,自己则亲自为桑鹤轩打开了车门,侧身让路请他上车。这一整套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驾轻就熟,显然不是第一次。
安思淼心里有千千万万的想法,面上却没表现出什么,她顺着桑鹤轩的手势坐到了他旁边,廖乐山为两人关上车门后,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利承泽则上了其他的车。
“欢迎回来,桑先生,桑太太。”
廖乐山一上车就跟二人打招呼,即便他的“热情”没有得到桑鹤轩的半分关注。
桑鹤轩不开口,安思淼却不能像他那样无视,毕竟她和廖乐山并没什么过节,如果也跟桑鹤轩似的甩脸子,难免落人口舌。
“你好,廖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安思淼有些生涩地回了廖乐山一个微笑。
廖乐山轻轻颔首,还欲说什么时就见桑鹤轩没什么表情地瞥了过来,于是想说的话全都咽了下去,只是问道:“桑先生,去公司还是回家?”
桑鹤轩淡淡道:“回家。”
“家”是个温暖的字眼,桑鹤轩口里的这个“家”位于香港半山区,是本地非常着名的豪宅区,很受当地富豪和外地移民者的青睐。
在过去,大多是外国移民者居住在这里,所以半山区拥有浓厚的殖民地色彩,具有很多颇有历史特色的校舍,例如香港大学。
半山区,顾名思义,是一个位于太平山山顶和中环之间的住宅区。中环作为香港的政治以及商业中心,开设了许多银行、跨国金融机构以及外国领事馆。宏微科技的总部就设在这里。
线条优美的奔驰车一路驶上太平山,安思淼是第一次来香港,之前对这里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她现在全身心都集中在这片发达而又美丽的土地上。
半山豪宅之所以受欢迎,其中必然离不开地理位置的原因。这里不但临近上环、中环以及金钟这些商业区,还能够饱览维多利亚港的景色。这里有大量的树木和其他植物,绿化相当不错,能够提供非常新鲜的空气,让人感受大自然的魅力,这在香港市区是比较难得的。
安思淼的位置看景色不太方便,所以她就把桑鹤轩挤到车窗边,靠在他身上盯着外面的美景观看。桑鹤轩也由着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还配合地手托下巴一起观看。
“这里可真美。”安思淼由衷地赞美道,“难怪人家都说香港好,香港是真的好啊。”
桑鹤轩抬手捋了捋她被风吹乱的刘海,柔声道:“你喜欢的话,我们就把爸妈接过来一起住在这里。”
安思淼愣了一下,撤开身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干巴巴道:“还是算了。”
桑鹤轩也坐正身子,司机很有眼色地关上车窗,他伸手握住安思淼的手,疑惑问:“为什么?”
安思淼迟疑了片刻,垂下眼红着脸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嘛……”
桑鹤轩闻言不由轻笑出声,笑声清雅贵气,听得廖乐山忍不住从后视镜望了他一眼。
桑鹤轩敏锐地捕捉到对方的视线,在廖乐山打算收回眼神的那一刻望进后视镜,与他四目相对,廖乐山只觉身子一僵,一股羞愧充斥在他的胸腔,他的心情愈发得忐忑不安起来。
安思淼坐了很久的飞机,下了飞机后又因为新鲜感一直很兴奋,现在终于安静下来了,疲倦就迅速席卷了她。
她靠到桑鹤轩怀里,含糊不清地说了句:“我睡一会,到了叫我。”
桑鹤轩柔声应下,环住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视线不自觉转向了窗外。
阔别近一年之久,他再次回到了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当时他一个人离开,此刻回来却不再是孤身一人,这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没有体会过的人不会明白。
能有今天这个财富和地位,桑鹤轩的路走得很艰难。他有过许多复杂经历,去过很多地方,遭遇过很多别人一辈子都不可能遇见的人。他一步一个脚印走上顶峰,没人可以将他推下去。
安思淼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非常柔软的大床上,裹着身上的被子舒适光滑,枕在头下的枕头轻柔松软,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这香味应该有安神效果,否则她也不会睡得通体舒畅。
腻腻歪歪地伸了个懒腰,安思淼忽然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被谁换成了睡衣,质地良好的真丝吊带睡衣外套着同样款式的外套,显然不是她带来的任何一款。
有那么一瞬间,安思淼有点搞不清楚自己置身何处,幸好房间的门很快就被打开了,她的丈夫神清气爽地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几道小菜和粥。
“醒了正好,起来吃点东西。”桑鹤轩把托盘放到桌子上,朝仍然躺在床上的安思淼招招手。
安思淼揉了揉眼睛,夹着被子不愿意动,只懒洋洋地问:“几点了?”
桑鹤轩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七点多了。”
安思淼一下子坐了起来:“我睡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