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前找着机会给嘉茵打电话,江队粗着嗓子:“妞儿,能不能过来住两天,我准备了样东西给你看,看过之后……老子也没啥要说的了。”他顿了顿,语气恳切,“你一定要来。”
嘉茵不知怎么的,有点不好的直觉,就说他:“江淮放,不能随便说这种话知道不,因为这是狗血定律,说这话很容易领便当的。”
江淮放骂了一句,“靠,这到底什么意思,故意的是不是。”
才不是,她是真惦记他好吧。
男人沉默几秒,嘉茵正想开口,被他打断:“嘉茵,有几句还想对你说……”
“嗯?”
“……嘉茵,我已经把所有都奉献给这个国家了,青春、热血、奋勇,还包括我这个人……”
他在加入特战队的那会子就跟兄弟们发过誓,此肉此骨、甚至最后一滴血,都要为坚守人民而战。
“我把所有都奉献出去,到后来却伤了自个儿的心,好在这颗心总算给治好了,老子最后也只剩下这东西……要是你不嫌弃,就收下?”
嘉茵这一秒就红了眼睛,她终被他的一片痴心打到,没能想到这糙汉子也能说出这么一番肺腑之言,实在太戳人了!
“江淮放,等你回来,我再决定去不去拿。”
“好,一言为定!”
江淮放好不满意,于是挂上电话,全身心投入工作。
你看,这世上一定有东西,爱情也好,荣誉也罢,都值得咱们奋战到底!
这一天,嘉茵端端正正,在日记本写下她从网上看来的一句话:赤木花期未尽,坚守末腐朽。
你说,这世上会不会也有一种最坏的罪名,就叫作回心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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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小福利,江二芳的妄想小短篇:
生病时候总难免脆弱,加上这男人太过大胆,嘉茵又委屈又慌乱,泪水决堤。
“呜……”
江淮放拉开她遮挡的双手,眼神毫不掩饰他的欲。望。
当心境转变后,以一个男人的角度看待身下这小妞,娇羞的小模样是一种鼓励,生涩的反应是一种蛊惑,深深蛊惑他的心。
底下敏。感处隔着他的火热,抵触磨蹭,他被那腿间感受到的形状诱惑着。
看着彼此脸红,双眼氤氲迷蒙情。欲,江淮放亲吻她的耳侧,一手抚弄她,顺着轮廓微微搓。弄她软软的丰。满,爱不释手。
细细碎碎的湿吻沿途落下,伸舌舔舐她的脖子让嘉茵仰首呻。吟,他的大手继续抚挲细嫩的肌肤,柔美的小腰……
唇舌来到那对丰盈,毫不客气叼上顶端的粉尖,在嘴里啃咬。
敏。感之处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嘉茵惊叫一声。
江淮放伸出舌头,舔。吮挺。翘的粉尖,大手托住白嫩嫩的底部,黑与白的对比,以及吸。吮发出的啧啧声,煽情的画面让她羞涩到捂着眼,难为情地低吟。
这声拒绝听在江淮放的耳里,不像是拒绝,反倒是跟人家收到一张盛情的邀请函似的,越发的用力揉捏着手里的丰。盈,同时嘴上的活儿也不落下,也加重力吸。吮的力道。
江淮放仿佛化身为某种动物,不断舔。舐着她,细细啃咬完两颗粉尖后,又一路向下。
温热的唇舌划过小肚脐眼,继续往下滑,来到大腿缝儿,嘉茵又一个颤抖。
江淮放把她两条长腿分开,沾满小妞动情。液。体的小洞口就这么大刺刺的出现在他眼底。
紧紧喉咙,低吼一声,随着手指的插。弄,小洞里面越来越湿润,温暖又柔嫩的内。壁热情吸吮着他的手指。
销。魂的刺激让嘉茵失神,使坏的手指像是碰到了什么地方,还死命往那处用力顶。弄,过了一小会儿,她便全身激烈的颤抖着,高。潮了……
他缓缓抽出被紧。夹着的手指,整个身子退开,只看到身下小妞的小洞口,汩汩的液体不断往外流出。
江淮放抱紧不断颤抖着的小妞,脑门上都是汗水,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液体,大大的喘着气,被欲。火染红的双眼充满血丝,再也控制不住。
解开扣子拉下拉链,掏出肿。胀到不行的巨大,摆好为位置,把火热插到小妞的双腿间,疯狂抽动起来。
江淮放在她腿间抽动的巨大越来越滚烫,速度之快,刚刚高。潮过后的小身子哪里受得了如此的刺激,依依呀呀的喊着。
赤红的双眼充满侵占性,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嘉茵小巧的耳边,暗哑的声音带着嘶吼,“嘉茵……嘉茵……”
他就这么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动作着,汗水滑下通红的眼角,从脸颊滴落,身体火热一片。
嘉茵小嘴大张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江淮放能感觉欲。望在燃烧,在高。潮的边缘来回,猛地抱紧怀中的小人,加大马力,更加疯狂的捣鼓……
(以上全是某人妄想,由于不是正文,等到真正后边写的时候,风格会不太一样。
好吧,过节所以福利你们一下下,休息一下,再继续剧情的大转折。)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君代发,所以晚上回复留言,感谢么么的地雷2,=3=
好吧,如果下面这段妄想是真的,总觉得有点剧情突兀,所以当做福利送给大家最好了,节日快乐!
另外明天可能会休息一天,不确定看文的亲还都在不在,大家都出去玩的话我也就放假?
下章是重要的剧情,到目前为止其实他俩也就只差这么一点点了,对吧。
☆、37
第36章 对你永远忠诚
江淮放出发前;大队长金根富特意找他提点了几句;说“路上千万别耽搁”、“小心道上有什么路数”、“罩子放亮点”等等之类。
江队看着吊儿郎当;实则不会拿小兄弟们的命来开玩笑。
长款加厚的重犯押解车由南法市出发,开往指定的一处监狱,这得有一段荒僻的路程,车上关着的男人尹大志算是名毒枭;当时抓他的过程也称得上惊心动魄。
警方光是缴获的一家制毒工场就藏着冰毒几十公斤、海洛因几千克、非法枪支数把、毒资上千万。
这男人还挺牛逼;手上有子儿;不仅和前妻保持来往;身边养着的两个傍家儿那也是年轻靓丽的小*。
之所以要弄这么大阵仗,是因为这男人不仅和罗庚关系密切,背后更有不少人的把柄被他抓在手里;既要防他捣鬼;又要防有人灭口。
江队简明扼要,给这次出行的队员们鼓舞士气。
“这个,同志们,我就不多说啊,辛苦你们了啊,走着……”
身后的金大队隔空用手点了点他,示意这位特警队长请正经点儿!
小黑、东子都是老手了,知道一贯套路,大家也不用多说。
一路上个个神情严肃,车子开离繁华闹市,进入偏僻的山道,白山黑水间,高处有铁青色的天。
刚要驶过山洞的时候,仅仅是几秒,隧道漆黑视线,江淮放忽然有种不安。
等到后来回想这大脑中的画面,他觉得隧道像一条黑暗诡秘的迷途,带他走向另一条长路。
他走了神,想到曾经的那些穷途末路。
这天偏巧途上还有雾,远方的林子被隐没,如一片片苍茫的青影,太阳的余晖再次出现,从驾驶员小赵的眼中看去,前方的道路有橘色灯光与雾气牵扯出细薄的丝线。
这时来了一辆黑色丰田,乍看之下并无特殊,转瞬不过几秒,谁也没能料到眼前发生的究竟会是什么。
那辆车实则早已被改造,性能远比看着要好上几个档次,车窗降下,突然钻出一支黑洞洞的圆口,冲地下冷射几枪,子弹的冲击力飞扬了尘土。
大铁车的前胎被狙击手打爆,车身不稳,好在小赵本来就擅长特种驾驶,即使发生这种意外也能冷静应对。
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他刚想紧急刹车,大雾中又开上来一辆吨位上乘的大货车,竟然不要命似得朝他们撞上来!
车上特警们早就已经全明白了,这帮狗娘养的来势汹汹,他们不都给逼急了吗,杀红了眼,居然连押解重犯的特警们都敢搞!
江淮放有一种直觉,那人必然与罗庚逃不了干系,他们就想要至他于死地,不死不休!
幸好早已做好随时有尹大志同僚来搅局的预警,江淮放拉开小黑窗户,目光让人胆寒,面容近乎冷漠,手上把式真真地,毫不犹豫凭着经验一记点射,当场击毙对方狙击手。
小赵拼命想要控制车辆,但无济于事,在失去平衡的状况下,大货车的轮子挫起滚滚沙土,两辆车的车头车尾擦出金属的火花,拨火相战,押解车的车头冲出山道,直接摔下了山腰!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他们会一不做二不休,车上重犯死活不顾,还要弄死一车的警察。
或许这些人有备而来,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救出尹大志,也不是要铲除他,而是为了要他们这些特警的命!
在破裂变形的车厢中,天旋地转,人在无法自控的翻滚中颠倒了视线,浑身都被一种呼啸着的力量撕扯,江淮放耳中是各种爆裂与地面重创的声响,还有痛呼、挣扎、嘶叫,他护着要害,就算全身剧痛,仍想着手下这些兄弟们千万别他妈的出事。
仅是几秒,血腥味充斥了每个人的感官,到处都有粘稠的血液喷洒着,江淮放脑壳撞到一处坚硬的车厢钢条,手指突然感觉到像被一把利刀切断,疼得喊不出声。
刹那,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动静,他像是被疼痛摧毁到意识,浑身痉挛,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
春风十里,原本是生机盎然的季节,山坡树木翠绿,野花满地。
破烂的车体与鲜红刺破这染血的林。
最先恢复意识,爬出车子的是东子,他虽然身上没一处重伤,侥幸逃过一劫,可头部受到撞击,晕眩半天才缓过神。
这时有另一位同事也清醒了,他小腿骨折了,从车里边钻出来,看见小赵躺在铁皮和碎玻璃堆里,已经没救了,那一大滩猩红的血液溅满氤氲的树叶。
其他还有活着喘气的,但每个人伤势都不轻不了,根据这种翻车程度来看,多少不得有个颈椎骨折,或者肋骨断了几根。
东子倚着一颗老树,因为震荡的关系,他连早饭都快给吐出来了,回头却发现江淮放还被压在下边,想要脱身却没法子。
看着奄奄一息的兄弟们,人会从愤怒与绝望中所爆发出的惊人力量。
他们扛起罩着江淮放的变形车身,血腥味顿时浓重了,那男人点儿还不算太背,但腹部戳了半截细长的树枝!
东子和同事帮忙把他抬出来,男人断断续续说:“东子……快……叫人……”
冒烟的车辆使空气变得炙热滚烫,地上有一截截模糊的血肉,这场景发生在自家战士的身上,更显得触目惊心,抽抽地疼。
“还有……老子的……手指……替老子找出来……带上……”
东子惊愕地半张着嘴,低头一看,发现江淮放左手的无名指被钢丝割断了,血泊泊地流出来,止也止不住,眼前的场景让他飙出眼泪。
他弯腰在破败的车厢找了好久,手脚不住地抽抖,好不容易才终于找着沾满泥土的一截手指。
这边队长还没安顿好,东子听见有人喊他,回头见到同样流下眼泪的兄弟嗫喏着嘴唇:“小黑他……没救了……”
东子回神,小黑快不行了,只剩一口气,他急着爬到小黑跟前,眼含热泪,一边抱着兄弟还温热的身躯,一边说一边哭:“你给我挺住喽,老子命令你……小黑,你听见不!你媳妇儿还等着你结婚呢,你还说要来喝咱儿子的满月酒!”
其实小黑的手腕已经被绞断了,残破的肢体像一具英勇无比的雕塑,那些血都是热的,都是人民警察胸腔里奔腾的热血……
东子看着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了。
小黑他们就这么牺牲了。
脑门上都是汗,眼睛里都是泪,他们之间虽然从没有过血缘,可都是当特警的,都肩负着祖国交予的使命,这种纽带把他们牢固地带向殊途同归的境遇。
每当遇到危难,他们毫不畏惧去捍卫彼此的荣誉,这些磨难的洗礼,把爷儿们紧紧栓在一起,拔也拔不开,扯也扯不断。
温热的血液一点点凉透,慢慢流干,这是死亡发出的悲鸣与寂静。
东子愿意在危难当头挺身而出,可小黑已经闭上了眼睛,好像熟睡了一样。
妈的,你怎么可以先行离去,怎么可以!
我最最最亲的警察兄弟……
东子身上都带着血,他怔怔地看着,然后抹干净眼泪,低头翻出急救的绷带,冷静地给他们的江队包扎伤口。
他们永远想象不到有多少无耻卑劣的人为了利益出卖良心;
他们同样想象不到有多少舍生忘死的人在同仇敌忾。
有人在守卫疆土,有人在偷窃犯罪,有人挺直腰板却满口喷沫,有人弯下腰填补失修的路基,却不能踏上回家的路。
“江队,你不能学小黑啊……你不是说还要咱们帮您劝回嫂子的嘛……”
江淮放身上被扎了个眼儿,这不一直还在淌血,因为痛感眼神还有些失焦,可脉搏和呼吸都在与死神抗争般地顽强维艰。
东子了解他们队长,太了解了,他是热血男儿,从来不怕任务有多变态,也从不怕被群众误解,更不怕流血牺牲,他唯一怕的就是总让家里人伤心。
这样一个个披肝沥胆的汉子们,多有种啊,老天爷你他妈到底开没开眼,你看看你给他们送了什么,你恶不恶心人,你凭什么!!
“老子没死……死不了……”江淮放的血把他俩的衣服早就都浸湿了,快速的失血状态让他有些虚弱,“就是有点疼……操。”
东子面色惨白,简直比躺着的男人还要痛,
江队平日里那有多爷们,他说出这么一个“疼”字,可想而知,那得多难受,那心里和身上……真得有多疼啊……
“你快……帮忙善后,车子万一漏油要爆炸……”
东子攥紧拳头,扬天怒吼了一梭子。
为所有的愤慨,为所有应当被裁决的黑暗。还为所有不该牺牲的兄弟们,凄厉地摇旗嘶喊。
他们生长在蹂躏贫瘠的土地,承载历史奔腾不息的铁蹄。
只为有朝一日对祖国,对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