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杀 作者:折火一夏(晋江金榜vip2013-11-10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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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杀 作者:折火一夏(晋江金榜vip2013-11-10正文完结)-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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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平日里对她那些不安分的行径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个时候却不喜欢她不柔顺。罂粟很早就揣摩出这一点,却仍然忍不住想要反抗。但无论如何总是徒劳。她的连衣裙被楚行撕开,底^裤很快也被剥下来,他搂着她,一只手很快摸到她两腿中间的位置,用指腹在那里轻轻一刮。
  
  罂粟顿时浑身绷直。及时用舌尖抵住上颚,才压下去所有被他撩拨上来的呜咽。
  “不想叫?”楚行微微眯起眼,轻轻一笑,“那就都别叫了。”
  他把揽住她的手松开,罂粟一惊,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很快嘴巴里被塞^进两根手指,指尖抵在她的上颌,在他从下面压迫进来的那一刻,把她所有想发出的闷哼都牢牢锁回到她的喉咙里。
  罂粟连求饶都不能,软绵绵任凭楚行施为。肋骨压在池壁上,越来越疼。
  
  一场折腾持续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地点从泳池换到床上的时候,罂粟是被楚行抱着过去的。她的舌尖一直处于楚行的按压下,整个过程不管是激烈还是缓和,都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楚行自小顺风顺水地坐到如今的楚家掌门位子上,没有养成过什么迁就别人的爱好。如今在床上对待罂粟,也还是一样。
  
  至今楚行肯耐下心来照顾她感受的只有第一次的那个下午。那天他剥去她泳衣,在水中缓缓进入她的时候,动作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耐心细致,轻声讲着恰到好处的情话,连眉眼间都带着罕见的温柔。
  那次楚行的体贴甚至持续了一整天。到了黄昏时分,她从柔软的床上迷迷糊糊醒来,睁开眼就见到他一身藏蓝色睡袍,带子随意系在一侧,斜倚在床头,手里是一小块奶油蛋糕,另一只手伸过来,拇指摸摸她的眼睑,冲着她微微一笑:“饿了没有?起来吃点东西。”
  
  自那以后,楚行在床上对付她的手段就愈发刁钻,也不会再在她饿得发慌的时候端来糕点。罂粟如果能从他那些总是突如其来的想法里获得乐趣自是最好,但很不幸的是,她一直没挖掘到。
  
  罂粟的作息时间一向准时,即便是在一场腰酸背痛的床事之后。
  时钟刚刚转过七点半,楚行已经不在房间内。罂粟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碾压过一样,连口腔中也被咬得刺刺生疼。
  最初那时候,罂粟被楚行折腾得狠了还求饶两句,等发现了跟他讲这类话只能更增加他的情趣除此之外一无所用之后,就懒得再跟他讲任何软话。
  罂粟忍住想摔扔东西的冲动,从床上慢慢爬起来。
  
  这里是楚行的卧室。楚行喜欢简洁干净,因此墙上一幅古董字画都没有挂。唯一的摆设只有床头柜上的一只手工小花瓶。二十多公分高,烧制得不怎么样,画工和色彩倒是很好,只不过跟这个房间中其他精致奢侈的东西比起来,仍然显得很粗糙。
  罂粟捂住饿得发慌的胃部,对着那只花瓶瞪了半天,最后眉毛一拧,抽手拿过来,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罂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这间卧室。这段时间来楚行传唤她的时间地点皆是不定,有时在中午之前有时在下午茶时分甚至有时还是半夜12点罂粟睡熟之后,地点更是变化多样,从会馆专用包厢的单人沙发到夜总会的私人套房,再到加长车后座上,楚行的心思比以前更要诡异难测。罂粟有时做梦正香被电话吵醒,第一反应就是想骂人,但等摸到电话的时候又没了火气,再头痛也得在最快速度内穿上衣服绕过众人到达指定地点。
  
  罂粟披着床单在卧室里转了一圈,最后在小柜上看到一套崭新衣物,从内衣到鞋子皆有。
  她把衣服穿上,又去浴室洗漱完,然后叠好被铺好床,拉开窗帘,准备把窗子打开通风的时候突然停下手,回过头,看了一眼卧室屏风后面的小书房。
  
  罂粟看了眼一旁的时间,站在原地考虑了十秒钟,又把窗帘拉上。走过去在书桌前坐下,深吸一口气,把电脑开机。
  她熟门熟路地把开机密码输进去,打开电脑后找到D盘隐藏文件夹,在弹出输入密码的对话框里输了三遍后成功,又点开一个文件夹,找到两份草拟合约书,浏览一遍后关上,把合约书发送到自己的邮箱里,之后抹去电脑使用痕迹,然后关了机。
  这一切用了不到五分钟。罂粟等电脑完全关闭,才重新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推开门的时候又回过头,确认把一切都收拾停当,这才低着头下楼。
  
  在楼梯口看到管家正在那里等着她。也不知他等了多久,看到她下楼,微欠了欠身,言辞不卑不亢:“罂粟小姐,少爷说让你醒了就过去射击场。”
  罂粟冷冷道:“我饿了,要先去吃饭。”
  “小厨房里的早饭一直温着。我这就叫人端来。”
  “我要先回去换一套衣服。”
  “罂粟小姐身上这一套已经很得体了。”
  罂粟静了一下,微微冷笑一声:“周管家,你就当我一时生物钟紊乱,到现在还没睡醒,难道能要了你的命?”
  管家的态度仍然不紧不慢:“少爷的脾气摆在那里,罂粟小姐早一会儿晚一会儿都还是要去。又何必非要让少爷等,跟少爷对着干?”
  罂粟脱口就想说“我乐意”,话到嘴边又忍回去。握着扶梯深深吸了一口气,才一言不发地往餐厅走。
  管家在身后看她一眼,面色平静地扬手召唤:“罂粟小姐饿了,叫厨师快些把早饭端来。”
  
  罂粟不想听话的时候,即使楚行亲口命令,也只能让她表面服帖而不能令她改变心意。如今楚行不在,就算管家拿两只眼睛牢牢盯着她,她也照样能心安理得把一顿早饭吃得像多年重逢后的盛大聚会一般,不管怎么被明示暗示,都愣是把一颗鸡蛋吃了十分钟,一个三明治吃了二十分钟,一杯咖啡喝了三十分钟,末了擦擦嘴角,柔声细语地同管家开口:“我曾经被先生耳提面命,饭要仔细嚼好才可以咽下去。每一口至少需要五十下,不然会伤胃。您这样催促,回头我胃病犯了,难道要来问您要医药费么?”
  管家的额角青筋跳了跳,正要说话,对面坐着的人又开了口:“以后您吃东西的时候,也该像我这个样子才好。老人家的胃总是娇贵的,更要好好注意,您说呢?”
  “……”
  
  管家情不自禁想起有次下午,眼前这个人在蒙受传召三个钟头后,以公务在身为理由离开,当时楚行膝盖交叠着半倚在沙发上,盯着她微不自然但头也不回的背影,手里绕着一截流苏轻轻地摇,半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同站在一旁静默无声的他道:“周叔,掐死一个人比忍耐一个人容易多了,你说是不是?”
  如今管家望着慢悠悠站起身,慢悠悠走出门口,慢悠悠踏上车子的罂粟,满心满耳回荡的都是楚少爷的那句话:“周叔,掐死一个人比忍耐一个人容易多了,你说是不是?”
  
  罂粟到射击场的时间,已经是在她起床的三个小时之后。
  刚刚入秋的天气,夜间有些凉意,上午的日头却还很足够。罂粟给人带进去,一眼就看到楚行站在射击位上,白色的衬衫衣摆利落而服帖。左手边站着路明路总助,右手边则是一个穿着宝蓝连衣裙的窈窕女子。
  
  那女子眉眼间很年轻,同时又很陌生,罂粟慢慢走过去,一边把C城适当年纪的名媛照片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仍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对号入座。等走近了,听到路明在同楚行低声商议:“……虽说是多年合作,但今年曹阳东比往年抬高了一个点,江家给出的价格却是低了一个点……”
  楚行把拆开的枪支零件一件件装上去,装完了端起来瞄准靶心,才慢慢开口,却是对着罂粟:“来了?”
  罂粟垂着手“嗯”了一声,又微微低头,道:“路总助。”
  路明对她一向不敢怠慢,急忙回礼。只听“砰”地一声,楚行打出一发子弹,正中红心。接下来连发四弹,一个九点五,三个十环。打完后摘下射击眼镜,回过头来拿眼神指着她:“这是新枪。来试试。”
  罂粟在路明有点意味的眼神底下默不作声上前,随手打了五发,一个七环一个八环三个九环,打完了抬起头:“这枪不好用。”
  楚行笑着说:“不好用怎么我就打得出十环?”
  罂粟静静地提醒他:“您还打出一个九点五呢。”
  楚行似笑非笑着瞥她一眼,转头对路明开口:“你去跟陈家接洽一下。”转眼瞥见罂粟欲言又止的模样,问,“干什么?”
  罂粟一副公事公办的谦谨态度:“如果您是打算跟城北江健明的江家谈合作,那么您最好再考虑考虑。”
  楚行微微一挑眉:“你有什么话说?”
  罂粟脸色肃然:“虽然曹阳东抬高了价钱,但江健明刚刚当家,地位还不稳,人也不好拿捏。他们家又一直都是跟我们的对头陈清回合作,这次怎么会无缘无故跑来跟我们投诚意?难保没有内鬼。更何况曹阳东跟我们合作这么些年,为人还算忠厚,不合意的可以再商量,也总比找个新的摸不准□的要强。”
  楚行上下打量她半晌,脸上似笑非笑的意思比刚才更盛了一些,过了一会儿不紧不慢地说:“一口一个曹阳东,他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是该你连名带姓这么喊的?”
  罂粟心底一惊,面上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楚行又看了她两眼,把擦完手的毛巾递给旁边下属,转头同路明淡淡道:“今年就还是给曹阳东。”
  
                      
作者有话要说:我本来想正正经经写篇小虐文的。不知怎么又变成宠文系了……这样是不对的。要改正!(严肃脸……)不知道大家摸不摸得透小楚的心思哇。这篇文里俺打算把他设定为一个怨气深重的男主。= =走过路过不要霸王而过挖!勤快日更的作者乖乖躺倒求鼓励求抚摸求撒花!!!》《




☆、第 四 章

  第四章、
  
  罂粟心底一惊,面上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楚行又看了她两眼,把擦完手的毛巾递给一旁下属,转头同路明淡淡道:“今年就还是给曹阳东。”
  路明的表情明显透着想说点什么的意思,张开嘴后又停住,然后闭上,只点点头。转身离去时又被楚行叫住:“蒋小姐看起来有些累了,你帮我把她送回家。”
  路明应了一声,把目光转到自始至终立于一旁静默不语的女子身上:“蒋小姐,请跟我来。”
  那个被称作蒋小姐的女子看了看楚行,又看了看罂粟,然后微笑了一下,略一点头,顺从地跟着路明离开。
  
  自始至终楚行都没有开口说明这个女子的身份,罂粟也就不能主动去问。她从后面看着那个蒋小姐走路的背影,每一小步都仿佛精确量出来的一般,步伐一致而恰到好处。身上的衣裙质地也很好,即使离开数米远,也还是能看分明她衣料上隐隐的光泽亮度。再加上刚才静立于一侧的站姿和态度,很像是一个从深闺中才能养出来的女子,优雅秀丽,端庄淑然。
  
  罂粟自认早已把C城的名人名单背得滚瓜烂熟,此时仍然想不出这个女子的名字。她垂着手站在一边,看楚行试枪的时候揣着心思飞快思索,冷不防楚行突然开口:“曹阳东开给你多少钱,让你帮他说这些好话?”
  “什么?”
  罂粟随口应了一句,等回过神真正品味出来这句话的意思,浑身一震,猛地抬头去看他。
  等把子弹利落上膛,瞄准,楚行才微微偏过脸,有些好笑地瞧着她:“怎么,你还真想过这种事能瞒得过我?”
  罂粟浑身僵硬,片刻后才缓缓垂下眼,低声说:“不敢。”
  “这种事都敢背着我做出来,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嗯?”
  罂粟跟在他身边这些年,自然能听出他口气中的危险意味。然而楚行的心思向来捉摸不定七窍八通,她就算听出来,也找不到完美安全的回答。沉默了片刻,才揣摩着开口,十足小心翼翼示弱的语气:“您才是我的靠山。再怎样我也只不过是狐假虎威而已,当然什么都不敢了。”
  楚行看她一副唯恐算账的模样,慢慢哼笑一声:“你知道就好。”
  罂粟神经绷紧,听到楚行又问道:“曹阳东私底下给了你多少钱?”
  “……一百万。”
  “曹阳东一正一反比江建明高出两个点,拿一百万就能把你给打发,他这买卖倒是一点儿都不亏。”她听到他凉凉道,“我要是不把合约给曹阳东,你打算怎么收场?”
  罂粟垂首静立,噤声不语。
  
  如果真的要算账,罂粟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楚行拆穿这些暗地里搞的把戏。基本上每隔一段时间她总要闹出一两件逾矩的事,掀的风浪小了,楚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作不知,若是弄得人众皆知告发到楚行面前,基本上就是静等着楚行震怒处置的前奏了。
  
  第一次罂粟做得太出格,是她跟另一人合谋,想趁离枝出任务时把她闷死在温泉会馆的桑拿房中。事败后脱险的离枝将她俩状告到楚行面前,那次罂粟被扎扎实实地杖责一顿,然后在空无一物的屋子里关了三个月禁闭。离枝却仍嫌惩罚过轻而不满,罂粟不知楚行如何平息下去此事,只知道等她从禁闭室放出来,就看到离枝开着一辆跟她一模一样的跑车招摇而过。
  第二次则是罂粟私下将楚行放手给离枝处置的两名警察卧底给放走,离枝得知后又将人追了回来,并连夜将事情原原本本转述给了楚行。这一回罂粟受到的惩罚重了许多,不仅挨了杖责关了禁闭,连审讯刑囚的权力也被楚行一句话收了回去。
  第三次则是罂粟尝试不动声色拆分离枝的权力,却被离枝偶然察觉,这一次导致的后果更是彻底,罂粟当场被离枝命人拧断了一只胳膊,押到楚行面前后,楚行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她,静默片刻后沉沉开口:“你不适合做这些事。以后你的事都交给离枝去办。你继续跟在我身边。”
  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把她所有功绩过错都抹杀。
  
  罂粟站在那里静等发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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