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山青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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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山青水秀-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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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说一句吧!”终于听到文老爹的声音,可是,还有用吗?文氏满身的疲惫出了院子找到文良文乐拽了就走,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担心女儿,也心疼丈夫,出门前,还跟文氏拿了二两银子满心满意的要孝敬他爹,谁知连晚饭还没吃到,就开战了!

文玉在老爹的怀抱里被颠醒了,睁开眼,只觉全身无力,冷汗淋漓,忙低低的喊:“爹,别跑了,我难受,让我躺一下。”

文强停下来,在路边席地而坐,仍把文玉平托在怀里,似乎是过了好久好久,文玉才感觉舒服些。自己可能是患了晕血症,原来也杀过鱼,却没事啊,或许是今天太紧张的缘故,流血的又是自己的亲人,才导致反应激烈昏倒的。

是这具身体忒不争气了吧?这胆子小的,文玉很不负责任的为自己开脱,既然得了这娇气病,那就由自己来医治好吧!这点儿医疗常识文玉还是有的,得先跟家人报备一下,万一日后再昏倒,应首先将自己平卧,喂饮温开水或糖水,休息10-15分钟,一般就可以恢复了。见血昏倒其实是一种进化的恐惧反射,这种反应能减缓心率,降低血压,导致血液流向腿部。这意味着含氧不够多的血液进入人的大脑,导致头昏眼花,甚至昏倒。如果你需要在一只食肉动物面前装死的话,文玉很乐观的想象着,要是遇到一只熊,自己的这种生存机制那是恰恰好的,而且,如果你正在流血,减缓的心率可防止出现失血过多的现象,这就可以救命了,但是,还是治疗好吧!文玉下决心,毕竟,在大多数情况下,特别是在危急时刻,必须得保持清醒,见血昏倒可就是一个大问题了。

再三确认文玉确实没有什么不适感觉,文良坚持背着闺女回家,这可怜娃,一定是又被她奶奶吓着了,他不懂什么晕血症,只觉得满怀的歉疚,自己的妻子儿女没保护好啊!回到家,自然又是一家人嘘寒问暖,文玉心里热乎乎的,喝了杯糖水,精神就立马抖擞起来,还惦记着文强的伤口要彻底清洗呢。

夜幕降临,一轮圆月缓缓升起,文氏文良去厨房烧火做饭,文强文乐陪着文玉海阔天空的侃大山,当然,主要是文强讲说在外面的见闻,有时候会引得姐弟二人惊悚,有时又有趣的大笑。忽然,门响了,一个不速之客迈着大步走进来,边可着嗓子叫:“大哥!大嫂!我是文忠!”

“文忠”?自己的二叔?文老太的亲生儿子?文柱的爹?来替亲娘问罪的?文玉迅速做出判断,文强大概也是这样想的,他拍拍文乐,让他陪姐姐,自己迎了出去。

“哥,我侄女呢?好些没?我刚回家,听文柱说了,就赶过来看看,郎中怎么说?什么病?”一个与文良差不多高的汉子已经进了屋。

原来不是找麻烦的,文强松口气,又叹口气:“忠子,坐!”

“哥,咱娘那人,你别往心里去,她上年纪了,常犯糊涂,你看我的面儿,不计较了吧?”文忠很畅快的语速,又走到文玉跟前,问:“玉儿怎么样啦?不是啥大毛病吧?是不是吓到啦?”

文乐挺着胸脯挡在前面呢,文忠摸摸文乐的小脑袋:“乖娃,真懂事,进学堂了是不?比你柱子哥强,还知道保护姐姐。那滚犊子,我常不在家,被他娘惯坏了,可是他心不坏哩,你和文良得多跟他玩,教教他,咱是一家人哩!”文忠叹口气,硬留下一斤镇上买的点心,“给娃吃的,哥,嫂子,我得回去了。”

看起来这个文忠没被他娘教坏,能识大理,文玉很客观的评价,这样也能让爹心里好受些。所以说啊,别相信这世界上一路平坦温暖,也别否认在寒冷的尽头也有春天的足迹,一路走,一路慢慢的欣赏啊,无论是途经热情的掌声,还是阴森的陷阱,权且当做一种历练,使自己的生命更趋丰富与完美。从明天起,与晕血症开战!

☆、第十四章 克服

重生之山青水秀14 … 第十四章 克服

越多地看见或想到鲜血,这种恐惧症就会越轻,这好像是纽约的一位精神病学家说的,这可以解释为何久经考验的外科大夫对鲜血能够应付自如,文玉所要采取的就是这种以毒攻毒治疗方法。

先用意念去想象鲜血,恶心、眩晕又来了,那就暂时结束,等平复了,再想,文玉有几次在想像中吐了出来,腿肚子打哆嗦,人像脱了力一般,这更让她警觉。必须克制住晕血!鲜血通常伴随着生命的危险,这要是控制不住,那不是把这条小命乖乖交给别人收拾?

小时候看《鲁滨逊漂流记》,作者笛福有句话:“害怕危险的心理比危险本身更要可怕一万倍。”战胜晕血,战胜害怕!文玉反复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她的食欲减退,精神却处于亢奋中,镇上的生意都交给了文强父子,她只专心休养就好。

一天,两天,三天,文玉终于可以随时想象鲜血的流动而不晕不吐,稍微的不适那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正常人哪个见血有舒服的?那还不变态?现在,她想要直面鲜血试试。

先是跟着文氏杀鱼,在母亲担忧的目光里,鱼的血液糊满了文玉的手,她瞪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心里默念着:“1、2、3、4、5——”坚持了五秒钟后,鱼丢人吐。

“好现象!没晕就好!”她给自己打气,吐完了,照旧回到水井旁,没有力气,就坐那儿看,把个文氏心疼的:“玉啊,咱不练了,有娘呢,不用你拾掇鱼。”文玉没心气说话,她摆摆手,继续。

文玉的大眼睛凹了下去,黑眼圈越来越明显,没办法,白天在恐惧中坚持着,夜里做梦铺天盖地的也都是血啊!

文强也不去做鱼丸生意了,一家人守着文玉,看着她倔强的小身子忽而直立,忽而瘫软,劝也劝不住。最后,文强急了,他跑进鸡窝,一把摁住一只惶惶然不知大难临头的母鸡,掂出来,捆了嘴、缚了脚爪、剪了翅膀,递到文玉眼前:“杀了它,练!”

九岁的小姑娘在老爹的帮助下,一只手按着鸡头,一只手颤巍巍的接过母亲递的菜刀,满心的感动与不舍,下蛋的鸡哩!

“对着鸡的脖子,使劲儿抹!别怕,爹按着它哩!”文强这个大帮凶还摇旗呐喊着。

文玉深吸口气,控制住右手的抖动,果断的,掂刀,用力,一道血光“扑”的喷溅而出,把文玉的衣袖染得血色淋漓。一个悲壮的小身板,“呼隆”华丽丽的又倒下了!

待得醒来,文氏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数落文强:“有你这样当爹的嘛?九岁的女娃,你让她杀鸡,没病也吓出病来了!怕血就怕血好了,等大了就自然不怕了,哪有这么练胆儿的法子?她年龄小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

“扑哧”,文玉竟然乐出来,“娘!你别怪爹,我觉得比上次感觉好呢,没那么难受了!”

“真的?那等你好了,再练!”被批斗的蔫头耷脑的文强受到了鼓励,一扫萎靡:“等杀完了,爹再给你买!”

“我又不去干杀鸡专业户,要那么多的鸡做什么?”文玉不干了,咱一个娇滴滴女子,成了屠户可不行!

寒冬过去总会迎来春天,在第三只鸡光荣的完成它的使命,成了一家人的补品之后,文玉已经能面色淡定的亲手把鸡送上奔赴西天的旅程,且谈笑风生,屹立如松。

一家人都松了口气,文强想乘胜追击:“明天村头木子家要杀猪,爹带你去看不?”

“去看!”一心想检验成果的文玉马上响应。

“我也去,明儿学堂休息,我帮姐姐拿着糖水!”文乐可开心了,这段时间一家人都在家,虽说姐姐惊天动地的闹腾,可是也享受了口福不是?

“你这小子,姐早好了,哪儿还用得着糖水?”文玉给他一个脑嘣。

“文乐想得周全,是得给你姐带着!”文氏发话了。

农村人喜事少,谁家杀猪就跟过节似的,全村有空闲的都会去帮忙、观光,三口人随着人流向村头走,稀稀落落的房屋,远处便是平整的田地了,有的还立着玉米秸秆,有的已砍倒,随意的堆放着,一片萧条。

“这时候不该是秋耕正忙吗?”文玉很疑惑,记得原来,中秋节后就应该播种冬小麦了啊?怎么这儿都还没动静?

“爹,怎么这地里不种粮食呢?”

“傻娃,冬天快到了,现在种什么都得冻死,就不费那个功夫了。”文强理所应当的答道。

怪不得这么穷!文玉遗憾的想,明明可以两熟的气候,只种一季,得少了一半儿收成啊!自己可以想想法子!

到了木子家,早有杀猪的屠户在院子里烧好了一锅水,几个大汉把一头大肥猪从猪圈里赶出来,然后分别去拎耳朵、摁腿、抓尾巴,那猪愤怒的挣扎着,经过好一番热闹,终于成功被绑在长木凳上。

那猪犹不甘心,张着嘴大叫着,声音响砌云宵,一众乡亲“啧啧”称赞,“木子家这猪,养得好,忒有劲儿!这肉,准有嚼头!”

接着,主角上场,屠户拿起一把磨好的大刀,照着猪的颈窝下,对准心脏,一刀捅进去,“噗”一股艳红的鲜血喷射了出来,主家木子眼明手快,鲜血悉数流到他抱的盆里。

目睹着这一刀;结束了猪悲壮的一生、勇敢的一生、奉献的一生、鲜红的一生,文玉的身子抖了一下,一直密切关注着的文强紧紧的扶着她的肩膀,还好,没有倒下!文玉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

“姐,喝糖水。”文乐也从惊心动魄的杀猪画面中回头,忙殷切的递给文玉水杯。

“谢谢文乐!”文玉认真的看着这个矮自己一头的小家伙,真懂事哦!

“谢谢爹!别担心,我真没事!”文玉摇摇老爹的手臂,刚才那手劲儿大的,他比自己还紧张呢。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家玉儿这是真好了哩。”文强终于露出久违的傻笑。

晕血症被克服了,悬在一家人头上的愁云散去了。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文玉尚不知道,她如今自残般的魔鬼锻炼有一天竟然派上了大用场,在危机关头救了自己一命。

☆、第十五章 变化

重生之山青水秀15 … 第十五章 变化

大学的时候,文玉也曾分析过由游牧民族发展而来的几个强势帝国,游牧生活使一个民族不保守,敢于放弃,敢于寻找新的生活领域,有开阔的视野与雄健的自然体魄,崇尚华丽,喜欢进取,保持着更为天然的爱情形态。这些,似乎与农业文明有着截然的不同。

有专家分析过,中国人骨子里的保守,不肯放弃,源于这个民族的历史发展出自农业文明,大多数中国人对土地有着根深蒂固的原始情结。曾经对此不以为意的文玉,在亲眼目睹了大片田地的荒凉之后,又一次夜不能寐,那埋藏在骨头里面的情结抬了头,眼睁睁看着地荒,是犯罪啊!即使不能让万里田地返青,最起码把自家的田开拓出来吧,等见到收成,大家自然跟风。可是,该怎样说服父母把田地播种呢?

第二天,一筹莫展的文玉要求跟文强一起去镇上,“你的身子吃得消吗?”文氏颇不放心。

“吃得消,今天又不用摆鱼丸摊,只是结算扣子钱,正好我也想去几个店铺那儿转转,说不定可以碰到好吃好玩的东西呢。”文玉又扮起假天真。

来到镇上,还是热热闹闹的景象,文玉竟有隔世之感,重新以审视的目光回顾这个自己挣到第一桶金的地方,有些许的挫败感。

鱼丸摊子因自己的晕血症停了些天,现在,一拉溜儿在旧地摆出了好几个摊位,鱼丸、羊肉丸、猪肉丸都齐全了;成衣铺对自家的扣子还在继续收,但是价格没那么高了,这东西,没什么科技含量,这时代也不流行专利版权,自家只能卖个新鲜而已。

文玉的心情有些灰暗,意兴阑珊的去跟蒋大娘打招呼,“大娘,生意好吧?”

“一般吧!你没看满街的都是摊子了,只靠个老主顾多混日子呗!”蒋大娘情绪也不高,但还是关心文玉:“你爹说你病了,现在好了没?看看,真瘦了不老少。”

“好了。这些摊位,都是这几天冒出来的?”

“可不?像雨后春笋似的,一开始啊,小三子不肯让人家占你家的地方,还跟人吵架哩!”

“谢谢三子哥和大娘惦记着我们,别赶人家,这地方又不是咱买下的。以后再想别的辙吧,都不容易!”文玉小大人般长叹了口气。

“对了,你爷俩去趟我哥那里吧!他捎信说要是见了你一定得让你去找他,有急事呢。”蒋大娘拍拍头:“瞧我这脑子!三子也说等学堂休假要去看你,他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让三子哥安心上学,告诉他我病好利索了,不用去看。大娘,我们先去林叔那问问什么事,别耽误了。”文玉拉起了对着人家摊位如丧考妣的文强,去找林掌柜了。

“爹,别在意,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说不定,咱丢了鱼丸摊子,还能找到更挣钱的买卖哩!”文玉开口。

“嗯,爹明白呢,咱有力气,你们又个个聪明懂事,爹不愁,就让人家继续干吧,咱再想别的营生,老辈儿的就说‘东边不亮西边亮’不是?”父女俩互相安慰。

来到“喜临门”,见到林掌柜,那脸上喜的跟开了花儿似的:“文玉哎,你可来了!文强兄弟,快坐,先吃点饭,听我慢慢讲!”

爷儿俩入座,小二上了俩家常菜,林掌柜赶忙进入正题。

“你们知道镇上的范员外吗?那是我们这儿头一号人家啊!他家的大小姐特别喜爱这道‘良辰美景’,经常让丫鬟来专买这道菜,还留了话,嘱咐我一定要请到你去范府见见小姐,说说你这良辰美景的菜名是啥意思?可有什么典故?都催了好几次了,闺女你可得去啊!这可是咱酒店的大主顾。你定好时间,她会派丫鬟来这儿接你的。”林掌柜一口气交代完。

“那这范大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她家势大,不会刁难玉儿吧?要是个跋扈的,我可不能让玉儿去吃亏。”文强抢先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老弟啊!我是那没谱的人吗?我拿咱文玉,都当亲侄女看的行不?那范小姐,是出了名的贤良文静,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博览群书,能诗能画,是远近皆知的才女啊!要不我能放心让文玉去?”林掌柜拍着胸脯保证。

“我还没见过才女呢,爹,让我去一趟吧!”文玉大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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