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我欠你的,一点一点还给你。今天这药,换我来吃。”话音刚落,唐逸枫已经把手里的药丸送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而大手却慢慢地放开林若的身体,重心不稳地朝着卫生间走去。
唐逸枫一走进那卫生间,体内的□就开始翻滚了,他本来就对若若热情如火,再加上这药丸,简直就是欲生欲死。
他急速地打开冷水开关冲在火热的身体上,可是还是难受,他脑子里不能自己浮现出若若的身体,那美好而又白皙的身体,丰满柔软的乳,不盈一握的腰,那销魂的内里,只想着,他便一阵痉挛……实在是太难受了,体内的□已经是在炙烤着他的五脏六腑,犹如一条火龙一般在体内上串下跳,疯狂地在找寻着一个出口,一片温柔清凉之处。
唐逸枫的头满是汗珠,他动了动已经干裂的嘴唇……他的女人就在外面,只要他冲出去,按到她,便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了,想起美丽的身体,体内的**,便更加旺盛了,更加的汹涌了,他的身体不断抽紧。〆糯~米*首~發ξ
那已经是奄奄一息的神魂在慢慢地流失,他几乎已经想到用什么体位与若若结合,几乎已经听到若若销魂的叫声了,几乎已经在揉捏那雪白的乳,几乎已经在亲吻那红艳艳的樱桃,几乎已经看到那美丽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划过一道道美丽的弧线,几乎已经把若若的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了,几乎已经感觉到那美丽的幽口包裹//着自己疯狂地收缩了……只想着他便一泻千里。
他气喘吁吁,脸上全是狼狈,眼眸的□依旧汹涌,在最后一丝残存的清明里,他看到一个单薄的身体站在那高台上,迎着风,摇摇欲坠。
在那一双干净的眼里,一抹泪慢慢地滑落,如那水珠一样在自己的胸口滑落。如一股冰冷的清泉注入那一片火海中。
唐逸枫难受地猛地闭上眼睛,大手颤抖地摸向洗水台,拿出一片刀片,划开自己的十指,让那*血慢慢地流出自己的身体……那□似乎缓解了一点,那火龙似乎被压住了一些。
他靠在浴缸的边缘上,意识开始慢慢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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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不可置信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手,他居然吃了那药丸。
她的身体不断往后退去,缩在卧室的墙角,双手不断绞在一起,噩梦很快就要来临了。很快唐逸枫就要变成可怕的魔鬼,自己很快就要被折腾死了。
她一定会死的,一定会被他折腾死的,真的是讽刺,有的人是病死,有的人是累死,而自己是做死的,连死法也是那么屈辱的。
林若把自己抱成一团,如垂死的小鹿一般,那双清亮的眼里只剩下绝望了……
很快卫生间里传出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仿佛是左右摇摆的钟摆,在寂静的房间里分外的刺耳。
她死死地盯着那卫生间的门;死死地盯着……仿佛那就是地狱之门,仿佛那勾魂使者已经在向她招手了。
他会不会把自己抓到卫生间里了,想起以前自己在卫生间被他折腾的样子,每次他都让自己对着那镜子,让她看着进入自己的身体……多么地邪恶……
林若的双手开始疯狂地扯住自己的发,眼泪疯狂而下,脸上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门一直紧紧闭着,那水声持续不断,林若的神经像是上了被蹦紧的箭努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林若却被脚上冰冷的湿意刺醒了,才猛然惊觉那卧室的地板上已经是一片汪洋,那潭水混着一些可疑的红色,顺着墙角一路延伸到卫生间。
林若站起身,蹑手蹑脚地朝着卫生间走去,那里面的水居然还在不断往外流着。她终于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轻轻地推开卫生间的门,探进去,才发现那男人躺着那浴缸里,那里面的水已经满溢了出来,而他已经昏死过去了,手臂挂在浴缸边上,那鲜红的血顺着那手指缝落下来,落在在水里,慢慢地晕开,那浴缸全是一片血红。
她急速地退了出来,抓起唐逸枫扔在床上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李伟和120。
而胸口空空的地方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手还在不断地颤抖了,人仿佛在天空游荡一般,神智全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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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和120几乎是同时到达,他招呼着医生和护士把唐逸枫抬出卫生间,而林若还站在床边发呆,白皙的双足泡在那冰冷的水里,神色呆愣。
他看了看那个女人,又看看脸色惨白的唐逸枫,他满是心疼,唐总怎么又把自己搞成血淋淋的了。
“林小姐,您能不能一起去医院照顾医院。”李伟看着林若,眼里几乎是带着乞求,虽然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点他可以断定,唐总一定希望林小姐在他的身边。
林若转过头,看向李伟,眼神依然呆愣,只是一会儿,她便摇了摇头,那药丸是他自己要吃的,
自己不需要任何的愧疚。
月光(大改)
李伟看着一脸平静的林若,觉得她变了,在那一份漠然里多了一份冷淡,事不关己的冷漠。
他无奈地最后看了她两眼,欲言又止,还是跟着医生离去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林若看着卧室里到处泛滥的泛着红光的血水,那光裸的脚泡在那里面,却连冰冷都感觉不到了。
许久后,她才挪动了自己已经发麻的脚,打扫好屋子便去蔺那里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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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李伟意外地很早就来蔺那里,接她回家了。林若很是意外,看着脸色凝重的李伟,她居然有一种冲动想问一问,唐逸枫怎么样了,只是那话到了嘴边怎么样也开不了口,慢慢地又吞回肚子里去了。
她更想不到的是,一进门张嫂便把手里的便当盒塞进她的手里。
“小若,等下我陪你妈超市买东西,你帮忙去一下医院,帮我给唐先生送一下饭,好吗?”张嫂已经笑嘻嘻地开口了。
林若的脸僵住了,已经下意识把手里的便当盒放回到桌子上了。
“小若,帮帮我,好吗。”张嫂急了,忙得拿起那便当盒又一次塞回林若的手里,这是李特助特别交代的事情,若完不成,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自己的奖金就有泡汤了。
林若拿着那个烫手山芋,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抬眼刚好对上母亲的眼睛,她只笑着却不语,母亲似乎一直在沉默。从来没有问过她与唐逸枫之间的事情,只是告诉她,她们一定会在一起。在那母亲柔柔的目光里,似带着一点鼓励、
她又一次看向满脸是哀求的张嫂,总还是心软了,看着手里的便当盒,哎,送就送。
只是她没有想到,李伟居然还在楼下等她,见她下来,便已经殷勤地为她打开车门。
看着那张有些开怀的脸,她终于明白,李伟今天为什么要这么早来接她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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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一步一步地朝着那VIP病房走去,紧张万分,莫名的紧张,甚至在想,她这么进去,该对唐逸枫说写什么话呢?是不是放下手里的便当盒就逃之夭夭,还是……
只是想到要与唐逸枫独处,她的背脊就有些发凉了……只觉得尴尬。
不容易来到病房门口,林若透过虚掩的房门往里望进去,只见唐逸枫闭着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很是憔悴,而且病床边上坐这一个女人,双手紧紧抓着唐逸枫的手,只一眼,而且只是背影,林若就知道那是谁了?
林若只觉得脸一阵发热的,手里紧紧地捏着那便当盒,连手心都是汗……
许久后,她的嘴角扯过一个笑容,身体已经往后退去,眼里全是嘲弄,
林若啊,林若啊,你可以不可以再清醒一点,可以不可以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人家是两夫妻,而你算什么,算什么。
她看见边上的垃圾桶,顺手就把手里的便当扔了进去,转身离去,干脆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
林若坐着那拥挤的公交车,摇晃了将近一个小时,回到自家小区门口,已经是很晚了。
刚下公交车,林若便闻到了糖炒栗子的香味,勾起了馋虫,顺手买了一大包,回到家里,母亲与张嫂已经去睡了,她打开客厅的电视机,坐那沙发上,一颗一颗地剥着,吃着,嘴角的笑意不减,仿若戴了一个笑脸面具一般。
已经是半夜三更了,林若躺着床上,已经翻滚了几个小时了,却还是睡意全无,时不时地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响动,就像是故事里那个失眠的人等着那一只靴子抛落的声音一般,大大的眼睛时不时地飘向那房门,每天晚上那房门似乎都是在这个时候被打开的。
几次三番地折腾下来,她却是真的恼了,爬起身,把卧室的窗帘拉开,天上那半圆的月亮灰蒙蒙的,就像是浸在水里一般。
林若站在那一片月光里,想来是自己今天晚上吃多了,太多的精力无处发泄,才会如此的胡思乱想。
为了消耗多余的体力,她一个人练起跆拳道来,双腿拉直,猛地踢了出去,越踢越高,似乎要把流淌在身体里的不自在全部踢了出去。
直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才重新去洗了澡,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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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唐逸枫病房同一片月光下
陈紫烟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一直这么看着还在昏睡的唐逸枫,没有往日精致妆容的掩盖,整个人看上去很憔悴,黑黑的眼圈,双眼已经浮肿,长长的卷发胡乱地披在那里。
她已经在李伟的嘴里知道所有的事情,他居然为了林若如此自残。
为了她,他居然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就像是走火入魔的疯子一般。
自己受到的伤害呢,就是告诉他,他会有一点点心疼吗?会有一丝丝的疼惜和内疚吗?
会有吗?会有吗?也许答案永远是否定的,而她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陈紫烟泪如雨下,小手终于颤抖着抓紧唐逸枫的手,紧紧捏着,如果他醒着,会愿意这样拉着自己的手吗?会愿意吗?答案永远也是否定,而她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那一片月光打在陈紫烟的身上,把那背影慢慢地拉长,仿佛柳枝一般地凄美而又柔弱。
她的手轻轻地扶上自己的肚子,那平坦的柔软之处,曾经她天真地认为,她真的可以为唐逸枫孕育一个混着他们骨血的孩子,只是当她高调宣布她怀孕的时候,他却逼她去打掉。
其实,那里面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存在?那只是她意气用事的一厢情愿,只是她以为她还是有机会的,长长的十个月,总有机会,然。,所有的一切都被毁灭了。
她是棋子,父亲手里的棋子,而唐逸枫也只是一个工具而已,被权力和欲望愚弄的工具而已。
陈紫烟空洞的眼神里的泪水滑落地更快了,心里却是一片执念。
唐逸枫,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不愿意碰我。
而我只能成为你身上最可耻的蚊子血,永远地黏在你的胸口。
退一万步说,就是我死了,也是顶着唐太太的名号走进你们唐家的祠堂。
除了那名号,她已然是一无所有了,陈紫烟空洞的眼神终于泛出一些疯狂和冷漠,慢慢地结成了冰,在黑暗中发着阴冷的光。
她慢慢地站起来,最后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唐逸枫,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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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逸枫病房同一片月光下
等唐逸枫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月上三杆,病房里静悄悄的,他睁开眼,四处找寻着,终于悲哀地认识到,这房间确只有他一人,他叹了一口气,就像是被抛尸在荒野的孤魂野鬼一般
天上灰蒙蒙的月光散在窗边上,聚成一个巨大的阴影,悠悠笼罩在他的心上。
房间外的值班护士,尽心尽力地在外面巡逻着,那鞋子敲打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那一阵啪啪的声音。
只是让唐逸枫异常地烦躁,他猛地按着急救铃,把那护士,值班医生,统统叫进病房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骂了一通,最后做出惊人举动——出院。
夜半三更,堂堂的唐总一辆出租车,胡乱地套了一件大衣,里面还是医院里的病号服,他紧紧地皱着眉头,极度反感出租车里的味道,到地方后,他胡乱地摔了一张钱给司机,就逃命似地下了车。
唐逸枫重新不稳地进卧室,眼睛一阵发晕,他极快地脱下身上的外套,有些摇晃地朝着床上的小丘陵走去,爬上床上,隔着那厚厚的被子就抱住那女人的身体。
“你就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吗?”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在空荡荡地房间里响起,无力而又苍白,就像被抹了一层的黄连一般苦涩,带着几乎无奈,又带着几抹幽怨。
那怀里的女人猛地僵住了,只是一会儿,那整个身体打成一个极致的弧形,白皙的小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努力地往外挣扎着自己的身体。
就是隔着那厚厚的被子,唐逸枫都能感觉她不顾一切的疏离和冷漠。
然,唐逸枫那肯放弃啊,就如握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他一手紧紧握住她的腰,一手上滑到她的胸,用力地把她的身体打直,让她整个身体靠进自己的坏里,让她每一寸曲线都贴近自己的身体里。
“若若,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唐逸枫的头靠在她的背上,唇不断在她的脖子上游移。
林若的小手不断猛的抓紧身下的床单,不断抓紧,那薄薄的床单被拧成了麻花一般。
“若若,原谅我一次,就当可怜我一回,好不好。”已经是低三下四,已经抛弃所有的尊严,已然把自己放到卑微里,若是在白天,他愿意背着荆条,向她请罪。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