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爱宠妻 作者:两度西西(潇湘2012-3-2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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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宠妻 作者:两度西西(潇湘2012-3-29完结)-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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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地上那张钱的时候,我竟对这樊雅儿有种说不出的厌恶。
  我弯腰,捡起了那张钱,樊雅儿见我这样,不忍笑出声来,对我轻蔑道:“就是!干嘛和钱斗气!”
  这时,医院门口正好过来一辆高级轿车,车内下来一位样貌十分出众的年轻男人。
  樊雅儿妩媚的眼睛盯在了那个样貌出众的男人身上,她自是认得这轿车内下来的俊朗男人正是炙手可热的新锐导演蒋雨。
  我勾起了嘴角,爽朗一笑,伸手,就把那张百元大钞塞进了樊雅儿低胸领口里面,大声道:“小姐,这是我们老板给你的小费,他说你服务得很好,下次如果有机会,还要小姐你来陪。”
  说完,我对樊雅儿暧昧地笑了笑。
  顿时,那安静的医院大厅,密密麻麻的眼睛全部汇聚在了樊雅儿身上,有几个保守些的妇女更是厌恶的瞪了樊雅儿几眼。
  我说这话的时候,那轿车里面下来的男人正从樊雅儿身边经过,他侧头看了我一眼。这人,倒是长得有几分面善!
  樊雅儿几时的俏丽脸蛋儿一时白一时红,气得够呛,一把从胸前抽出那张百元钞票,对我尖声叫道:“你个村姑,胡说八道什么?!”
  我挑了挑眉毛,对樊雅儿微微一笑,低声道:“我早就说过樊小姐不必破费了,那么,我就先走了,不用送了,樊小姐!”
  樊雅儿见我悠哉悠哉的走掉,气得满脸通红,呆在原地直跺脚。我看她一副斗鸡模样,心里也难免觉得好笑,但却又不敢笑出声来,生怕把樊雅儿惹急了,她要冲过来和我打架。
  5
  身前,只听一声急刹车,我吓得顿住脚步,一动不敢动。车窗摇下,竟是一张如阳光抚洒灿烂的笑脸,居然是冷尘!
  我的眉头微微一蹙,想起他次次故意捉弄我就有些讨厌。
  “上车吧,我的小笑容。”冷尘靠在车内后座,笑着对我招招手。
  我乜他一眼,懒得说话,接着往前走。他见我无视他,立刻推车门追了出来,挡在了我身前,“喂,小笑容,你怎么了,吃火药了?”
  



☆、96、谁先闯入(1)

  1
  这人,怎么和个狗皮膏药似的?!我拧着眉头别过脸去,撇着嘴道:“冷先生,不知道你有什么事?”
  冷尘吊着眉梢,打量我一眼,最后才轻笑一声,“我果然没猜错啊,看来然是被小笑容惹火的吧?”
  国王大人?他…怎么了?他不是已经回美国了吗?难道他还在国内?
  “然的伤口又裂开了。”冷尘接着说道:“他在别墅里面,不见任何人,也不让人处理他的伤口,他现在已经严重失血了。”
  “什么?!”我惊得浑身一震,“到底怎么回事?”
  “你以为然会和我说吗?小笑容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冷尘微微一笑,话虽如此说,却并没有半分轻贱自己的意思,他抱胸,睥睨着我道:“好久没见过然这副模样了,我猜八成是你的功劳吧,小笑容?”
  怎么会这样?他的伤口不是已经愈合了吗?怎么会突然裂开,听冷尘这么说,好像还很严重的样子!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我快步上了车,冷尘见我态度转变这么快,还留在原地惊讶,我皱了皱眉,向车外的他催促道:“冷先生,劳烦你快上车来。”
  冷尘踱着步子上了车,才继续说道:“听说昨天他本来要去机场的,但却最后却没有上飞机,至于他的伤口怎么裂开的,好像是去泳池剧烈运动后造成伤口裂开的。”
  听着冷尘的话,我的眉头越蹙越紧,心里也越来越不安起来…国王大人,你这个笨蛋,就算是在生我的气,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别墅内。
  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将房间的门轻轻的推开,同时,只听房间内一声冰冷、低沉的呵斥,“想死吗?滚出去。”
  柔软的真皮沙发内,躺着一个裹着金色绸缎睡袍的人,他懒懒的枕在沙发的扶手处,手中握着一只琉璃酒杯,他那双冷漠的双眸似乎已经凝成了寒星,一瞬不瞬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窗外,只是春寒料峭,冷萧萧的一片死灰。
  怎么会这样?我的手紧紧地握住医药箱的提手,喉咙发紧,竟有种难过的窒息感。隔了许久,我平复了些情绪,才缓缓道:“国王大人,我帮你清理伤口,好吗?”
  他听到我的声音的时候,身子微微的一震,这震动十分的轻微,若不是我一直凝视着他,也不会发现他的震动。他没有转头,依旧看着窗外,冷冷道:“滚出去。”
  懦弱如我,听到他那冰冷的声音,已觉得无力招架,可是,我的脚却好像灌铅一般,一步也挪不开步子,只是默默地看着他那寂寥的背影,竟是莫名的难过。
  我紧紧地握住自己的双拳,尽量压抑着自己声音中的哽咽,道:“伤口裂开了,如果不处理的话,后果可能很严重的…”
  他缓缓转过身来,那本是白皙的皮肤更是苍白得如同透明一般,他冷笑一声,一双眼睛竟带着一丝恨意,“陈笑容,你聋了么?我让你滚出去。”
  我的身子微微一瑟缩,如果不是我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医药箱,那药箱恐怕已经掉在了地上。不由自主的,我就是本能的很害怕他那冰冷的语调,心底生出一股无法抵挡的惧意,令我想要落荒而逃。我明明那么害怕他,可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竟慢慢的朝着他走近了两步,蹲在了沙发前,默默的拿出了药箱内的纱布和酒精,“我知道国王大人很讨厌我,但是…”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的笑,眼眸低垂,看向了蹲在他身前的我,冷冷道:“我是很讨厌你。”
  
  



☆、97、谁先闯入(2)

  2
  讨厌你令我失去理智!冷然默默地看着自己身前的人,冷静、沉寂如他,竟也有会种想要发狂的冲动。
  果然…他很讨厌我啊!我的手,微微一颤,顿了顿,眼中的泪水已经凝在了睫毛处,我使劲睁大着眼,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继续说道:“嗯,既然很讨厌我,那,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国王大人眼前。”
  余光一瞥,我见到了国王大人那双洁净、优美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骨节处都露出了深深的白色。是因为听到我说话,所以才会讨厌到生气的吧?
  但是,国王大人,相信我,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说话,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相信我。
  突地,国王大人握住拳的手向我手上拿着的纱布一扫,他那冰冷的眼眸里压抑着一丝恐怖的愤怒,他低声怒吼道:“要消失,就现在消失!”
  我只感觉一窒,就这么讨厌我吗?多一秒的时间,都不想看到我吗?
  但是,无论如何,无论你要怎么生气也好,国王大人,我现在还不能走。
  我起身,弯腰去捡起了纱布,压低着喉咙里的哽咽,轻轻道:“国王大人,我帮你处理完伤口,就走。”
  “呵。”他嘴角勾起了一丝冷漠、嘲讽的笑,眼中是深深地阴鸷之色,只是静静道:“想要赖在我的身边吗?你难道以为,我非你不可吗?”
  冷然的心慢慢抽紧:自己到底为什么非她不可?
  我眼睫处的泪珠,不经意的滑落,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落泪,立刻将脸别到一侧,咬着唇,“不管国王大人怎么想,我想做就是帮国王大人处理伤口…”
  他抬眸,眼中带着粼粼寒光,截口问道:“我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听到“死”字,浑身一震,不禁倒退两步…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轻易就把“死”这个字说出来?!
  一瞬间,我竟好像又跌入了爸爸妈妈罹难的梦魇中,未遇到国王大人之前,那梦魇曾经夜夜的侵蚀着我的灵魂…死亡,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会让我再也看不见那朝思暮想的人…如果,国王大人也…
  不要!绝对不要国王大人死掉!
  我摇着头,轻声嗫嚅道:“国王大人,我帮你处理完伤口就会离开,真的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你相信我!”
  他冷笑一声,不再看我,只是淡淡道:“我死了,你确实不必出现在我面前。”
  “我…”我默默的咬着唇,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我害怕惶恐,只是心里默默念道:求求你国王大人,不要说“死”这个字…求求你…
  我浑身不断的颤抖着,只觉自己那虚弱的灵魂就快被他那冰冷的攻势吞噬得残缺不齐。他静静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睨着我,那冰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还是,我在你眼里,连个死人都不如,陈笑容?”
  “不是这样!”我惊得猛然睁大了眼,竟不知所措的握住了国王大人的手臂,眼泪也终于如同决堤一般倾泻落下,“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国王大人,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他轻轻地推开了我的手,他的声音安静得如同一片缓缓从天空中飘落的洁净鹅毛,轻静得令人忽略,却又无法忽视那沉静的寂寞,“可是,你在我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永远。”
  永远——到底是多远…国王大人你知道吗?那是很久很久的时光,久到我和你都会白发苍苍,皱纹满面…
  我的手无力的垂在身侧,嘴唇却不断地颤抖着,声音哽咽道:“我知道了,自现在开始,我的生活,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也请国王大人你,不要再贸然闯入我的生活!”
  
  


☆、98、谁先闯入(3)

  3
  我错过他的身子,艰难的迈出了一步,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是我贸然闯入你的生活吗?”他静静道,却不知道是在问我,还是在问自己。
  我和国王大人,到底是谁先闯入了谁的生活,令那本是泾渭分明的我们,就好像跌入了混沌之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陈笑容,我在机场等了你十四个小时,你知道这十四个小时,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在机场等了我十四个小时!?我的心头一紧,是因为我说等樊子期过了危险期就会去机场找他吗,所以就一直在等我?
  “你知道吗?十四个小时,我每一分钟都在对自己说,这是等你的最后一分钟,可是,我却足足等了你八百四十分钟…”
  “八百四十分钟里面,我每一分钟都为你编造了一个理由…直到最后,你没有来,连我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
  八百四十分钟,八百四十个理由…我的心,竟生生的疼痛着。
  “我…”我的眼泪疯狂的落在脸颊上,抬头焦急的看着他,“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不起…我可以解释,我可以解释…国王大人,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我多怕他会截口拒绝我的解释,可他却默然了。沉静的灰色天空为幕布,他那修长挺拔的身姿就如同落寞的槐树,静静地立在那里,而他那冰冷的眼眸里面,竟是毫不掩饰的痛苦的神色,看得我心乱如麻,竟有些不知所措。
  我已经管不了自己脸上铺天盖地的眼泪,急迫的解释道:“我不是故意不去机场的,樊子期的手术进行了十八个小时,我也不知道你会在机场等我那么久…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你会和甄芙回美国去,我以为你对我绝望,对我厌恶至极了,再也不想要看到我…我不敢去想你会在机场等我,国王大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好像…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人…竟是如此恐慌、不知所措的爱上了他…不止是那浅浅的喜欢和仰慕罢了,是爱,如同沉重的万斤重担的爱着他,以至于仅仅是他一个细微的举动,仅是如同闪电一般惊鸿一瞥掠过我的心间,却让我永远不能释怀与他。
  如果,他不相信我…我该怎么办?
  “我是真的对你绝望,对你厌恶至极了。”国王大人紧紧地将我的手握在他的掌心,一双浅灰色的眼眸如同秋夜最后的星子,那么寒,那么凉,“可是该死的!该死…”
  可是,该死的,我非你不可!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薄如蝉翼的唇已经压在了我的唇上,密密麻麻的吻如同春雨延绵,霸道的夺走我的心跳和呼吸,让我在那温柔甜蜜的吻中不断地窒息、沦陷着。
  良久,他终于松开了我的唇,我却懵然不觉,只是愣愣的呆在原地。
  国王大人…刚刚,吻我了吗?他是在吻我吗?是我的幻觉,还是梦境?可是,那种被夺走呼吸的感觉,却逼迫着我此刻强烈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胸前不断的上下起伏着,身子发软的靠在了他的臂弯中。
  一时间,我竟不知自己是在梦境中,还是在现实中。庄生晓梦迷蝴蝶,不知我是庄生梦中的蝴蝶,还是蝴蝶梦中的庄生啊!
  我懵懂的抬眸,看向了那挺拔高大的英俊的人,弱弱问道:“国王大人,你…你…刚刚吻了我吗?”
  冷然眉心蹙起,陈笑容,你是在给我装傻吗?
  (她不是装傻,她是真傻!如假包换的傻,千万别怀疑!)
  “国王大人,是不是?”我见他不答,不依不饶的又接着问道。
  只听,他低咒一声“笨蛋”,随之,他的唇温柔而又霸道附在了我的唇上。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99、月出(1)

  1
  夜,迷醉。风,如影。月,旖旎。
  “对不起。”我的手,轻轻地抚在他腰间的纱布上,竟有种说不出的心疼…他是笨蛋吗?明明知道游泳这么剧烈的运动会拉裂伤口,怎么还要去游泳!?
  他却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伤口,只是睨着我,道:“记得我教过你要道歉的话该怎么做吧?”
  身前,他宛若天使一般俊逸完美,可是,嘴角却偏偏挂着一丝邪魅无比的笑容,竟像是一只游戏人间的恶魔。
  “嗯?”我脸已经羞得粉红,此刻只能咬着唇,点了点头。
  他却不肯轻易饶过我,噙着戏谑的笑,道:“我要你说,该怎么做?”
  我眨了眨眼,唇却被自己咬得愈发的紧了,他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背部的肌肤,“嗯?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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