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荡过很多地方却惟独不敢回家。就算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容易受骗上当的少年了,他还是克服不了心理的畏惧。
后来……
后面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后消失于唇间。苏华却听得入神,这是老沈第一次跟她说起自己的经历。难怪老沈的身手好得不像话,难怪他的性子让人难以捉摸,难怪他习惯暗中坑人,难怪……苏华把脸贴在老沈身上。
老沈的生命力是惊人的,第二天他的烧就退下来了,而且腰上的伤口处也已经凝血了。苏华包里还有一点水,她一大早开始给老沈滋润嘴巴。摸到他额头道温度正常之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第三天终于有人过来了,是老沈的朋友,三十岁上下,很年轻,但是浑身上下冷冰冰的,尤其是那张脸跟谁欠他三百万元似的。在两人的谈话之间,苏华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老沈要带着自己来这里,因为他在来海尚之前就已经做好跟老爹决战的准备,所以跟这位朋友说好了,如果超过三天不联系就让他来这里找人。
苏华却不乐意了:既然已经知道了会出事情,为什么不让朋友早点来呢。
后来回失去之后,她问了老沈这个问题,只听老沈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我那朋友外号就叫做第三天,他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有出事第三天他才会出现,绝不早来。”
第三天……这个人真是怪胎。苏华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句:“可惜出事之后最凶险的不是第一二天吗?他这是见死不救啊,万一迟一点……”
老沈伸手,习惯性地揉散了苏华的头发,表情随意:“是啊,他还有一个外号叫做见死不救。”
看着正在外面忙活的男人,苏华暗自摇头,压低声音贴在老沈耳边说:“他是不是单身啊?多大年纪了?”
据老沈透露,见死不救君现年三十有一,至今单身,虽然有几个姑娘对他表示过好感,但是他都看不上眼。
苏华啧啧地叹了两声:“真是一个难搞的人,我想想,我手头上有什么姑娘适合他这种变态类型的。哎,我认识的姑娘都太正常了,估计吃不消他。”正常?想起这个词,她脑袋里浮现了一个身影:“你说肖文雅配他怎么样?两只变态凑在一起蛮好玩的样子。”
看着自己老婆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沾沾自喜,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她头顶敲出一个清脆的爆栗:“又淘气了不是。”
苏华咧嘴笑了起来:最近呆在医院里有点无聊,YY一下打发时间嘛。
大约是身体强健的缘故,住院一个礼拜,老沈的伤口就愈合得差不多了。当见死不救君过来给他拆线的时候,面无表情地提起一件事情:“对了,你老婆这几天匆匆忙忙往外面跑,好像在忙什么事情,你似乎有必要了解一下。”
老沈眉头一挑,意味不明:“你狠关心我老婆?”
那审视的模样让见死不救君翻了一个白眼:“我对你老婆没兴趣,不过她……”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收拾好了东西出去了,走得匆忙,很快关上了病房的门。
站在病房门口,见死不救君却忽然撇了一下嘴角:老沈,你老婆真像你。
海尚市公安局里头有一个小丫头已经连续七天上门来了,她也不嫌烦地跟接待的警员磨嘴皮子。
警员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哎,这位小姑娘,不是窝们不给办,可惜侬说的事情已经过了十几年了,就算是窝们想要查也查不到资料啊,人证哪里去找啊,物证呢?啥都没有侬要窝们咋弄弄啊。”
苏华坐在长椅上,双腿盘起来呈现打坐的模样,双手捂在脸上,呜呜地哭着“公道何在啊?社会治安这么乱啊,万一再有人出事咋办啊?大家都逃走算了,海尚市还有谁敢待啊?”
几个警员一起将她抱出去,送到外面,可惜她还是想方设法地进来,竟然还带着一个胸前挂着记者牌子的人进来,那个人作势要拍照。警员一紧张把人哄了出去,同时把事情的进展汇报给局长。
这个小姑娘这几天做的事情把局里都惊动了,最近快过年了,要跟上头的领导汇报工作,若是在这时候出了点事情闹出新闻,这一整年的表面文章都白做了。于是局长亲自接待,安抚小姑娘说一定会好好查办这个案子,但是时间过了那么久,不一定能查出来。
小姑娘握住局长的手,眉飞色舞地说:“窝相信有您这样一位英明神武的局长带领,一定能尽快抓回逃狱犯的!加油。”
走之前,她还冲着警员们鞠了一个躬:“这几天打扰了啊,窝和窝的朋友会继续支持你们的工作,一定会每天给你们写一封感谢信!”噗,这几天一直跟他们混着,竟然不知不觉都染过口音了。
等走远了,那位带着记者证的人拉着苏华的袖子说:“这位妹妹,我的两百块能给了吧。”
等拿到两百块之后,他长叹了一口气:“下次再也不做这种事情了,刚才被警员拖出去的时候,我都吓死了,万一被识破我不是记者,他们还不直接把我关进监狱里去!我说你一个小丫头也太大胆了吧。”
苏华微微一笑:“嘿嘿,我有说过你是记者吗?好像没有吧。你不过就是看着记者证好玩,所以带着玩玩,正好你有一台相机,这么随手往脖子上一挂又怎么了?哪门子法律不允许了?”
假记者咳了两声,翘起大拇指:“你厉害!”说完就溜走了。
医院,老沈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赫然是那名警员的声音:“老沈,局长已经答应你老婆说要开始查十几年前的逃狱案件了,你磨人的本事还真不小。”
老沈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你跟你局长说,苏华录了音,若是他不查的话,她会把这东西公开,今年刚好是换届年,万一给新任领导留下阳奉阴违的印象,他的局长之位也要动一动了。”
警员更加是佩服地五体投地:“你老婆还有这招啊?”
挂了电话,老沈微微一笑:当然是骗你的,我老婆手机没带走又没有录音笔,录什么音啊。
不知怎的,一想起苏华,就想起那天苏华脱掉文胸的样子,那波涛起伏的样子一直在老沈脑海里回荡。躺在床上的这几天也是禁·欲的日子,老沈异常无奈啊,这几天恨不能抱住自家老婆狠狠地做。
还好今天拆线了,恩,斋戒这么多时间,应该开开荤了吧?老沈的目光瞄准了门口,像极了一个饥饿许久的野狼等待即将到来的猎物。
苏华进了医院之后,因为肚子痛又去上了一趟厕所,在那里听到护士们在八卦。
A说:“你猜我刚才看到什么了?”
B问:“什么啊?”
A:“蒋医生竟然笑了诶,他出了那个姓沈的病患的门口的时候竟然笑了。哇,那一笑,真是……超帅啊有没有!”
B:“我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奇怪啊,冰山男在一个患者门口笑了?”
听到这话,苏华心里的警钟响了:难道……不行!想到这里,她迅速朝着老沈的病房跑过去,脑袋里冒出来的画面让她非常的不安啊。
她一口气都来不及喘,推门进去,刚一进门,就别人猛地一把抱住,按到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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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在心里骂俺混蛋的都去面壁去!!!俺这么温柔的人怎么能是混蛋呢??能是吗能是吗?
要再骂,俺就阉了老沈的小弟弟,让他再也吃不了肉!!!哼唧。
上一章冒出来的霸王们,还有没冒出来的绝顶霸王们,俺都在深沉地看着你们~看到我的小眼神了吗?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
37、老牛吃嫩草19
她的脸被一双大手捂住,贴在病房门上;留下她的后背对着男人的身体。这什么姿势啊;苏华扭动身体,呜呜地出声表示不满。
脖颈上却忽然被热气吹过;她好一阵的激灵。脖子那块是她的敏感地带;一碰就痒得要命,更何况是这种若有似无的吹气!她身体抖颤抖了起来;双手弯到背后试图推开老沈,可惜手的位置不对;右手竟然一下子握住了男人的昂然。更难得的是;她还没发觉;傻呆呆地磨蹭了好一会儿;心里疑惑:这什么东西;怎么硬硬的,还会顶起来。
顶起来,顶起来的帐篷……噗,她顿时反应过来了,小脸瞬间通红,手像是触电了一般弹开。
原本充实的昂然一下子空虚了起来。老沈张嘴就含住她的耳垂,牙齿细细地沿着耳廓咬了起来,那熟悉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开来,微甜、清香,诱人的很。他一路在苏华的脖子上落下吻痕,一轻一重让人始料不及。受伤住院的这几天,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他发誓从今往后任何人别想让自己受伤。
被迫禁·欲的下场就是,如今好不容易恢复,欲望就跟洪水一样来得凶猛,他真担心自己会把女人折磨惨了。因而努力让自己从唇齿上释放部分欲望,好让身下的那家伙悠着点来。老沈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自己的女人,任何人,当然也包括自己!
他细细地吻着,热气越来越灼热,他将女人转过来,对上她的眼眸,眉眼带笑,双手却不安分地一路探进衣服里,隔着文胸揉搓着她的柔软。很快,那柔软在他的手下硬挺了起来,好似要从文胸中跳脱出来。老沈勾唇,摸到背后,解开了暗扣。
苏华感觉到胸前一凉,苏华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她左右顾盼,眼带怨恨:“臭老沈,这里是医院,你……啊……”她下面的话淹没在老沈忽然用力的双手上,他的手此刻正捏紧她的柔软,好一阵使劲。那又痛又麻的感觉让苏华忍不住叫喊了起来,可惜一出声她就后悔了。医院的隔音效果再好也禁不住他们这样张扬啊!
她望着眼前欲·火焚身的男人,无奈,张开双臂挽住他的脖子,然后小蛮腰向前一顶,推着老沈一路往病床上过去。
感觉到女人的主动,老沈更加是兴奋了起来,任凭着苏华将他推倒在床上,随后挑眉一笑,似在鼓励女人继续努力。
老沈住独立病房有不少好处,不过对于此刻的他们来说,最好的应该就是一张超大号的床了!
苏华跳上床,骑在老沈身前,眉眼如丝,她伸出舌头在老沈的小红点上舔了一圈,感觉到老沈身上也起了波澜,身下的帐篷更是昂挺地不像话。而此刻的老沈并不急着进攻,反而是任由她胡作非为。
这时候,她忽然扯过被子,然后压在老沈身上,而自己连滚带爬地跳到床下,她死死压住被子的两角,喘着气说:“你这个下·流的家伙,身体还没好呢就想着运动,万一再伤着怎么办?我可不想下半辈子伺候一个半身不遂的老家伙!”
老沈皱眉,下面都快要炸开来了,低沉的声音像是从沙漠里滚过:“你以为小小一床被子困得住我吗?而且……”他忽然露出那种传说中狂狷的表情,让人小心脏狠狠地抽了两抽,“我已经好了,你很快就会知道。”
老沈一句话说完,苏华已经信了一大半了,就他那超强的体魄、神一样的复原速度,担心房·事会让他再度受伤那简直是冷笑话!一个念头还没转过,苏华被迫退了两大步,整个人贴在墙壁上。
而老沈不再犹豫,将昂然大物贴在苏华的大腿根部,好一阵摩擦。虽然隔着两层布料,她甚至还能感觉到那昂然上的跳动的鲜活的脉搏,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大腿,灼热、湿润还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服的感觉。身体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要,要更加深入。
于是她送上自己的双唇,用力吮吸着来自老沈口中的火热,唇齿相交之间,她弱弱地念着:“老沈、老沈……”
情人的呓语是最好的催情剂,让人满身的欲·望都随着细胞的呼吸而伸展开来。
老沈的手扯开恼人的衣裤,让自己的昂然与苏华的花房坦诚相对。这一刻他疯狂地渴望拥有面前的女人,想要在她体内撞击,猛烈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
他腰部一个用力,送着自己的昂然进入花房,那早已湿润的花·径因为受不了他的闯入而一阵阵抽搐起来,苏华的脸上也露出纠结的神色,她的牙齿松开下唇,叫声逸出。
眼中的欢愉和脸上的痛苦并驾齐驱,跟随着口中散播的呜咽的喊声,苏华的意识已经开始溃散了,她只能凭借着本能抓住老沈的脊背,用手指扣住他的背。
感觉到背部突然出现的痛感,老沈总算清醒过来:自己怕是太着急了。因而费力控制住冲锋陷阵的昂然,同时抽出来一些,让昂然只停留在花房浅处。
随着老沈突然地离去,体内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空缺,好像专属于他的地方被抽空了,苏华忍不住抓紧了老沈的肩膀,口中喃喃:“不要——”同时顶起自己的腹部,将自己往老沈怀里送。当老沈的昂然没入之时,那股满足再度回归。
看到女人猫一样慵懒迷散的眼神,还有脸上那一抹绯红的颜色,都在暗示老沈,她要。而她主动将自己送来,更是释放了老沈压抑的渴望。他狠狠地将硬挺的昂然顶入花·房深处,当触及到某个点的时候,忽然整个花房颤抖起来,随后湿漉漉的花液流淌出来,润湿了昂然……老沈知道那里是苏苏的敏感点,于是更加卖力地一次次顶在那一点。
极致的满足一下子撞击着脑壳,理智彻底崩溃,有个声音在呼啸:爱就要在一起,深深地结合在一起!那种合二为一的畅快淋漓尽致地在身体里掀起一波波的高·潮。天堂是什么,人间又是什么,和这样一个能把全身心都交给他的人在一起就是人间天堂!
动情处,苏华忘我地出声:“老沈,我爱你!”那声音无拘无束,徜徉在欢愉之中,将两人的情谊宣泄无疑。
听到这话,老沈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昂然迅速地没入、抽出再没入,每一次都是好似要顶破花房内壁,那湿润的花房每一次都紧紧地将他含住,不肯松开。
欢愉扩散开来,在两人激情荡漾的汗水下达到了最高处,如同冲天而起的烟花在最高处绽放最绚丽的色彩。那一下,是难以言喻的激动,整个人好似被高高甩起,比那海盗船更加的刺激百倍千倍。
那感觉持续了许久,知道苏华回过神来,昂然前端射出的液体已经留在她体内了。她愣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