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舌交唇 作者:容少奶奶(晋江vip2013.4.19正文完结,伪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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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舌交唇 作者:容少奶奶(晋江vip2013.4.19正文完结,伪兄妹)-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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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着跟江佑容商量:“要不要换个地方?”

    他作耳聋状。

    咬咬牙,我补了一句:“换家酒店,还订一个房间。”

    他扭过头看我,眼神戏谑:“我以前似乎把你想得太纯洁了。”

    我:“……”

    “朱喜喜,在跟我提要求之前,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怎么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嗫嚅:“你,想要什么解释?”

    “你所想到的,我都需要。”

    “我,我暂时不知道要怎么说。”

    “那好,”他点着头去整理他少得接近没有的行李,“在你知道怎么说之前,你没有跟我提要求的权利——朱喜喜,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不知道,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

    我哑然。

    ……

    江佑容似乎有在这里长期驻扎的打算,也许是因为出来的匆忙,他几乎没有带什么行李,所以一安排好住处,他就出门去置办东西,而失去了发言权和人身自由的我必须得亦步亦趋。

    等从商场回来,天已经完全黑了,刚从西安那边回来,这里的晚上显得特别春意盎然,江佑容带着我去买了东西,在路边的夜宵摊上,吃面——他似乎喜欢上吃面了,一面吃还一面还面摊老板聊天,说什么老板你家的面真好吃,跟他上次吃的那个面摊完全没法儿比,把那老板哄得又送了我们一人一个卤蛋。

    我不禁暗暗腹诽,他说上次吃过的面摊是指在西安的那一家吧,这是地域和口味问题吧……

    夜晚的南浔还算好看,因为人少了,真正显出了几分江南水乡的风情,我望着不远处桥洞上晃动的水纹,一时有些出神。

    脑袋被敲了一下,我回神,正看到江佑容从盘子里夹了个卤蛋放到我碗里,皱着眉头:“面是用来吃的,不是玩的。”

    我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出神时候一直拿筷子搅着面条,现在我碗里的情形,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看了眼对面吃得津津有味的某人,我扫兴地放下筷子。他也没理我,自顾自地吃,直到东西吃完才问:“你不吃了?”

    我“嗯”了一声。

    他就站起来付了钱,对我淡淡道:“走吧。”

    我郁闷地站了起来。

    ……

    晚上睡觉是一个问题,房间挺大的,被雕花屏风隔成了内外两间,外面放着长榻,里头则是一张双人床,很大很古朴,看这样式,应该是古代南方使用的叫拔步床啥的东东,反正就是雕了花围了栏还有台阶的大木床。

    江佑容在摆弄房间里的东西玩,一会看老式电话,一会又去摆弄台灯,总之,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

    而我则望着那张拔步床发愣。

    最后还是他先发了话,他拍着我的肩头示意我往旁边站:“别杵在这,我要睡觉了。”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一脸淡定地爬上床,三下两下铺好被子,躺进去,扭头对我说了句:“你睡前记得关灯。”就把脑袋埋进了被子。

    我盯着那蚕蛹状的被子直发了一分钟的愣,也没见他出来换气,才嗫嚅着说:“我,睡那里?”

    被子里隔了好一会才传来他闷闷的声音:“随便你。”

    我在确定屋里唯一的一套铺盖此刻正缠绕在江佑容身上后,无奈地长叹一声,踩着古朴的木楼梯找老板要被子去了。

    那老板将铺盖给我时笑呵呵地说:“小两口吵架了?”尴尬得我只能随便哼了两声便抱着东西逃了回来。

    我睡在了外间的长榻上。

    这里的晚上果然很恐怖,我躺在狭窄的榻上,一翻身,被子就会掉到地上,于是只能僵着身子一动不动,望着黑漆漆的窗口发呆。

    江佑容显然是早睡着了,房间挺大又隔着屏风,我基本上听不见他的呼吸,只有外面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鼓动着耳膜——这大概是传说中的田园气息,还是复古版的田园气息。可问题是,窗子就在我的头顶,门就在我的脚边,如果有什么黑影突然从那里飘过,岂不是一下就看见我了?我岂不是一下就被…了?

    这么想,就越发觉得毛骨悚然,特别是房顶似乎还传来了脚步声,可这是顶楼啊,楼上怎么会有脚步声?楼梯似乎也传来吱吱嘎嘎的声音……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跳起来的,等回神的声音,就发现自己正光着脚丫子飞一样地绕过屏风扑到床前,并直接压到了江佑容身上。

    我保证,那一刻我什么也没想,耳边只有风声树叶声和楼顶楼梯处传来的古怪声音,外加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和太阳穴上脉搏的跳动声。

    好吧,我承认自己很没有出息,但我们往往只是需要寻找一个可以软弱的借口而已。

    江佑容被我来了个泰山压顶,醒了,但很明显并没有完全清醒——他睡觉的时候一向迷糊,他只是闭着眼睛推我,嘴里还迷迷瞪瞪地说:“重死了,下来睡。”

    我在黑线中从他身上爬下来,睡到了外侧。

    他却在翻了两个身拿脚踢我:“睡到里面去!”

    于是,我很没出息地从他身上爬过……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大概一分钟,我望着旁边黑暗里裹着被子成蚕蛹状的某人,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下去把长榻上的铺盖卷拿过来,半梦半醒的江佑容却在又翻了两个身后摸到我冰凉凉的手,然后,带着男子温热气息的被子当头扑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更是补昨天滴,晚上还有一更,可能会有点晚,偶尽量吧,,,,

    童鞋们觉得江和喜喜之后会怎样?结婚or地下交往or谈崩,或者其他………

 38爱情发酵期2

    我在黑线中爬了下来;睡到了外侧。

    他却在翻了两个身拿脚踢我:“睡到里面去!”

    于是,我很没出息地从他身上爬过……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大概一分钟;我望着旁边黑暗里裹着被子成蚕蛹状的某人,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下去把长榻上的铺盖卷拿过来;半梦半醒的江佑容却在又翻了两个身后摸到我冰凉凉的手;然后,带着男子温热气息的被子当头扑下……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用文言文呢,叫做一夜无话;原因大致是,江佑容很快又睡着了。

    早上醒来时就没那么幸运了,我一睁眼就对上了江佑容清凌凌的两道目光;原本就糊在一起的脑子更是直接卡主,老半天都没转过弯来。

    我呆若木鸡地让自己继续枕在他的胳膊上,一条腿还夹在他的两条腿之间……

    我和江佑容认识这么多年,同床共枕也有过那么几回,之前那几次都是我醒得早,虽然每次都有些心绪波动,但那都是在我的内心深处翻涌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红果果地在他面前展览,更何况以前每次的姿态都接近他抱我腰,我靠他胸的他主动型,哪里有过想现在这样我半压着他的情况?

    难道真的像我所预感的一样,一切都不一样了吗?

    江佑容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动声色的那一种,只是在我脸上扫了一圈,淡淡地道:“我记得昨天晚上你是睡在外面的。”

    我尴尬地无地自容,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他却像是知道了我的想法似的点了点头,道:“你害怕住老房子,怕鬼,是不是?”

    我没说话,默认了。

    他继续不动声色地望了我两眼,才闭上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以前的确是对你太好了。”

    我哑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就是对你太好,你才敢无法无天的,我就是对你太好,你才敢跟我对着干,我就是对你太好,你才敢欺骗我!我一直在想,我江佑容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你简直就像是我的克星,”他突然睁开眼直直盯住我,“不过我现在明白了,你朱喜喜这么傻了吧唧的姑娘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克星,一切都是因为我对你太好了,不管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怪你,我不能容忍的很多事,比如欺骗,是你做了我就能原谅,所以你才敢无法无天,因为我反正都纵容着你。呵,说到底,就是我太宠你了,把你给宠坏了。你说,如果我想把你给修好,是不是不能再宠你,不仅不能宠,我还得对你很严厉?”

    我把头从他的胳膊上放下来,再抽出自己的腿,大喇喇地坐起来准备下床:“你想怎么样都随你,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语气生硬,他那是在跟我宣誓吗,意思是说他以后不会再像以前对我那么好了?

    随便好了,我很稀罕他对我好吗?

    心底升起一股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不可名状的怒气。

    江佑容不为所动,依旧好整以暇地靠在床上:“你最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为什么?”我愤怒。

    “因为你还没有给我一个解释,在你说出我想知道的一切之前,你最好老老实实地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我冷哼:“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命令我。”

    他叹息:“我是没有这个权利,但我有这个能力,相不相信,我可以把你关起来,说实话,喜喜,我现在真不想在乎你的感受。”

    我信,我当然信了,五年前您老人家不就把我关在家里,然后把方哲那个冤大头给整治得惨不忍睹?更何况您老人家现在还说什么不会在乎我的感受了,敢情五年前您那样做还是在顾及了我的感受的基础上?

    我气得一整天都没跟他说话。

    ……

    我算是认识到了江佑容的另一面——高深莫测、喜怒无常,也许这一面是他最近才刚刚安装上去的。用喜怒无常这个词其实并不贴切,他并不会发脾气,他只是突然多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念头,而且这种念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比如说我们一起去逛街,明明在这条街看衣服,他会突然拉着我二话不说就走,然后刮越几条街去吃东西,当然,前提是我因为生气不愿意跟他说话。

    他似乎完全不介意我是否在不高兴,我说不说话是我的事,他也不多话,只是若无其事地吩咐我去哪里,做什么事,我也只能乖乖地听,不然他会提着我的衣领往前走。

    再次总结我跑到外头的这两月,前一个月是一场男追女的旅行,现在嘛,感觉更像遛狗,狗链子的这头在江佑容手里,那一头正套在我脖子上。

    遛狗第一站——钓鱼,其实是江某人想吃鱼了,想吃鱼就买啊,他偏不,要自己跑去钓鱼,于是,我们去钓鱼。

    钓鱼场里人不多,几乎都是晚年老大叔,白发苍苍却神采奕奕,气氛也算是静谧又休闲,而我看着那些大叔们拿着钓鱼竿坐在那里不动如山,心里就一阵发毛。

    我不是个爱动的人,但不代表我就能静坐这么久,当然,我从来不怀疑江佑容的定力。

    一开始,我只是按照他的要求,所谓的“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坐在他旁边发呆,一会儿摸摸栏杆,一会儿玩玩手机,倒也不是很无聊。

    可有些人不满意了,当手机第十次响起信息提示音时,江佑容终于皱着眉头扭过了头,冷冷地瞟了我捏在手里的手机一眼。

    我悻悻地把手机塞回衣袋,双手托腮,望着水面发起了呆。

    江佑容满意地继续钓他的鱼。

    十分钟后,我也拿起鱼竿——钓鱼总比干坐着强。

    可有些人又不满意了。

    我很少钓鱼,自然是不精通这些,拿着鱼竿在那里不停地拉上来扯下去,不知道吓走了江佑容那边多少条鱼。

    江佑容在翻了无数个白眼却都被我无视后终于发了飙:“你多点耐心可以吗,像你这个样子,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钓到鱼?”

    我把鱼竿往地上一甩,站起身爱就往外面走,谁跟他是我们了?

    我知道江佑容就坐在那里仰头望着我,却没出声,不知怎的,我竟觉得很有些得意——被人仰视的感觉着实不错,虽然他的目光晦涩难懂。

    我站在渔场门口犹豫着是要在这里等还是回住处,或者直接落跑的时候,江佑容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尾鱼。

    我瞄了那鱼一眼,哼,这是他自己钓上来的吗?还说什么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

    他从我身边走过,瞥了我一眼,突然将手里的鱼递给我:“傻兮兮地站在这里干嘛?”语气僵硬,明显心情不算太好。

    我提着那还微微有些挣扎并且相当沉的鱼,撇撇嘴,跟了上去。

    作为钓鱼活动的后续工作,我们还得负责将这条鱼弄熟并吃下去,江佑容的怪脾气又犯了,非要自己动手做。他还自作主张地进行了分工——他杀鱼我来煮,问题是他会杀鱼吗?

    我默默地站在旁边,看着他一个人在厨房里七手八脚地杀鱼,握着菜刀不停比划着,似乎很为难要怎么下刀一般,后来居然一刀切了鱼的半个脑袋下来。

    我别过脸,努力稳住自己不断抽动的面皮——他也算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是该敲一下鱼头,可那应该是用刀背,哪有像他这样一刀削下半个脑袋来,还溅了自己一身,多残忍,虽然我们是要吃鱼,可也得讲点人道主义不是?

    我在他要伸手去掏鱼肚子时开了口:“我来吧,要是把胆弄破就不能吃了。”

    江佑容瞥了我一眼,颇有些讪讪然地走到一边。

    于是,我接下了之后的工作。

    可关键在于我并不十分会煮菜,做出来的东西也就在口味正常这一水平,最后端上桌的是豆腐鱼头汤,红烧鱼外加蘑菇片抄小白菜。

    江佑容没说什么,可他的表情很明显地传达着这菜很一般的信息,我也不理他,闷着头只顾自己吃,吃了抹抹嘴,走人。

    他出奇地没说什么,自己洗了碗——我们借用了老宅子里的厨房,老板经过时还笑呵呵地冲我眨眼睛,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和好啦?”把我雷了个外焦里嫩。

    ……

    晚上睡觉时,我照旧在外间的长榻上收拾被子,江佑容却突然走了出来:“这样很好玩吗?”

    我用眼睛瞄了瞄他,表示我的疑问。

    他就哼了一声:“如果你能保证半夜不吓得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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