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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贪心
作者:百川鱼海
备注:
踩着你的脚步,做着我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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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孽缘起
作者有话要说:咕~~(╯﹏╰)b说好20号开坑的,但是JJ受非要我注册成为作者才能发表新文是闹哪样?!
这个系列号称狗血系列,以狗血轻松为主,其实这个故事不怎么狗血。。。只是一个温馨不怎么虐的故事。。。当然了,好开心又可以吐槽了,这才是我的本色。。。
我又文案无能了。。。容我想一想。。。
开始几章可能有隔日更的嫌疑,然后会日更的!要收藏要留言要撒花啊!
为什么粗不来,粗不来啊啊啊啊啊!
“小师妹,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师兄给你带蛋挞回来。”
“小师妹,还想吃点什么夜宵?坤记的虾饺好不好?”
“小师妹,绿源新出了一款奶姜茶,回来给你捎上。”
作为所里唯一的女性,钟静竹被师兄们众星拱月,连亲戚来访的肚子疼都放大得好像重伤出院那么呵护备至,不仅免了出警的任务,还有形形□的慰问品。
钟静竹将脸埋进双壁之间,这肚子疼呢…是装的。她有点愧疚,不过未婚男性对女性生理的知识匮乏真叫她叹为观止。
明明十天前赵师兄还指着她漏了血的红裤子嘲笑,隔十天假装姨妈又来袭竟然没有一个人怀疑?!这群人到底知不知道例假是一个月一次而不是一次一个月啊!真是光棍的悲哀!
目送师兄们离开,钟静竹心如刀绞!今天是市里几年难遇一次的大规模行动,扫黄打非专项,从警校毕业半年,这是她第一次有机会出警,就这么白瞎了。
无精打采地掏出手机,铃声响了老半天那头的人才接起来,倒是先发制人:“你每次非要挑我抹指甲油的时候打来吗?”
“你五分钟换一个颜色,能怪我吗?”钟静竹原本是占理的,可是想着有求于人,立刻就变了态度,“五月大美人?”
话音方落,那头已经是嘟嘟的声音…再拨过去,又是老半天才接:“干嘛挂我电话?”钟静竹郁闷。
“你一喊我大美人,就没好事。”那头哼哼,“这次又怎么了?”钟静竹讪笑:“五月啊,你有办法把我弄进瑶池吗?”啪的一声,那头又挂了电话。
“田五月,你再挂我电话试试!”钟静竹是彻底火了。“你不抽风,我就不挂你电话。”那头的人一点也没有被震慑,“瑶池是什么地方,你也想去?”
“不是我抽风,是钟静文那厮抽风,跑去瑶池做陪酒,这不是把方女士气疯了,给我下了绝杀令,十点前必须把人带回家,不然我也得无家可归!”钟静竹怏怏的。
半小时前方女士来了一通电话,彻底打碎了她出警的美梦。方女士本名方茜,是钟静竹的后妈,钟静文的亲妈,两母女最近在干架,战火却烧到了钟静竹这儿。
钟静文承袭了方女士那一张艳若桃李的脸,却也承袭了方女士的虚荣。大二服表在读,她们那一个院都是美人,攀比的风气很重,她非要买车,家里那条件哪里允许,光长个不长脑的钟静文声称要考自己赚钱,原来就是去出卖色相!
钟静竹是寄人篱下,看惯了俩母女的脸色,尤其是方女士,但凡恶事烂差都丢给钟静竹,她真以为瑶池是个什么地方?不入流的酒吧还是见不得光的赌场?
瑶池,在天上,那是西王母的住处,在本市,就是最贵的一处娱乐场所,但凡进去的,都是持着五十万往上一张的年卡,无卡不入,安保措施搞得跟反恐演习似的,苍蝇都难飞进去!钟静竹这样的穷光蛋,别说五十万,就是五十块她都得砍价!
“好吧。”那头窃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钟静竹翻了个白眼,“不过我是干哪行的你也知道,怎么把你弄进去,你也该清楚。”
“别说是装成陪酒的,就是让我进去跳钢管舞我也心甘情愿!”钟静竹嬉笑,那头冷哼:“就你那身段,能跳吗?”接着便是嘟嘟的声响。
一排队伍整整齐齐的,有点像是湘西赶尸队。尤其是走在最前头两百多斤的妈妈桑,妆容配身段,简直是厉鬼转世。
“都快点!赶紧的!磨磨蹭蹭小心老娘不让你们出场!”妈妈桑有点不耐烦,像赶小鸡似的将一众美人往后门驱赶,瞟了眼钟静竹,啐了一口,“五月这臭丫头,这种货色也敢介绍给我!大半夜的不说清楚指不定以为见鬼了呢!”
钟静竹虽然不乐意听,可妈妈桑陈述的都是事实,托五月的福混进了陪酒的行列,就当下的情况来看,云云美人中,只有她的仪容是最向妈妈桑看齐的,滥竽充数,形容她再合适没有了。
只要能进瑶池,万般鄙视她都不在乎!捅她两刀她都不带哼哼的!
美人们被安排在角落里的休息室,钟静竹一抬眼,立刻被亮瞎了,电影明星也不过这么点美貌,有好几个还像是在杂志报纸上露过脸的人物,瑶池就是瑶池,别家的陪酒可没有这样的姿色,随便拉出一个便是艳压群芳,当然除了她。
那浓黑的眼圈,与其说是烟熏妆,倒不如叫熊猫眼,一看便是外行人的手笔,她东张西望了一番,拉开休息室的门,走廊上空荡荡的。
回头看了一眼,该补妆的补妆,该弄头发的一丝也不落下,没有人注意到她,都是巴不得旁人倒霉,谁会去管谁?
刚走两步竟然看到了徐师兄和肖师兄,正从一个包间出来,她侧身闪进一旁的厕所,贴着墙有点像壁虎,进出的女人都得看她一眼,时不时抛来一个鄙视的眼神,不知是瞧不上她这一身恶俗的打扮还是那抽象派的妆容。
钟静竹心里憋得慌,看什么看?!没见过妖娆与天真并存吗?烟熏妆配泡泡袖怎么了?!潮流本来就是勇敢者的厚颜!心底将五月抽打一百遍,一定是打断她涂指甲油,她才把她弄成这幅德行的!
不过,他们所怎么会来查瑶池呢?别说这里本身不在他们所的管辖,就算是,也轮不到他们。这种遍地黄金满是富贵的地方,大所市局抢着来的!今天怎么落到了他们那偏僻到无人问津的小所了?总之一句话,她真够倒霉的!
贴着墙一点一点往外挪,小手遮着眉眼目不斜视,有那么点像掩耳盗铃之举,殊不知旁人正因她怪异的举止而投来好奇的眼光。
“前面那个鬼鬼祟祟穿蓝裙子的爆炸头,你等一下。”严肃中带着微妙的喜感,再熟悉不过,是话唠的赵师兄!钟静竹咬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蓝裙子的爆炸头,说的是她吗?!五月的这假发质量也忒差了,明明是大波浪!
不容她多做腹诽,心里默数到三,突然撒腿跑起来。“喂,站住,别跑!”每每听到这句话,她都忍不住骂一声傻帽,谁会站着等你抓!
两人你追我赶,在这样高级的场所里,显得滑稽无比。眼看着每次体能测试都垫底的赵师兄超常发挥,眼看着前头就是走廊尽头的墙壁了,钟静竹也豁出去了,推开最近那一扇门就钻了进去。
包间里灯光明亮,打牌的唱歌的,聊天的喝酒的,总之所有人都扭过头来看她,那惊讶的模样,应该不是看到一个妙龄少女该有的表情。
“我走错了。”钟静竹脸皮薄,靠着门就想往外走,可门外的推力告诉她,赵师兄找上门来了。
她死命抵着门,外头是难得充当一次英雄,完全是超人附体的赵师兄,一个狠劲把门撞开了,贴着门的钟静竹被撞得往前冲。
破罐破摔,钟静竹干脆扑进眼前那人的怀里,那人看着钟静竹冲过去,不躲不闪,眼底有点不可思议的光芒。
她用力之猛,竟然将人推翻了,两人摔在沙发上,引发一片尖叫,钟静竹是豁出去了,不但没有起来的意思,反而双手缠在他的腰,抱得死死的,脸更是埋进他的胸前。
“拜托你,帮帮我!”她用彼此听得清的小声哀求,“别让他查我!”话音方落,赵师兄已经快步走进来。
看清房里的阵仗,他也愣住了,走到相拥着半埋进沙发的两个人,掏出警官证,不自在的转开眼:“今天是全市例检,我想要看一看这位小姐的身份证。”
“哦,宝贝,听见了吗?是警察同志呢,快起来。”男人倒是半点尴尬的情绪都没有,拍着身上那人的背脊,神态和语气都像极了调笑。
钟静竹彻底被宝贝两个字震慑了,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起来,那就前功尽弃了,摇了摇头,双手缠得更紧了。
男人勾了勾嘴角,权当她在撒娇,大方道:“小朋友害羞,要不然这样,警察同志,查我的吧?”语气自然地讨价还价。
“我要看到这位小姐的身份证,现在立刻马上。”赵师兄平时在所里嬉皮笑脸,没想到严肃起来还有点威严。
钟静竹也紧张,谁不害怕警察,况且赵师兄都这样的口气了,这男人会不会下一秒就将她推开去,思来想去的不放心,唯有将脚也缠住他的小腿,以备万全!
男人被她的举动逗乐了,胸口一震一震的,像是在笑,大手还在她的假发上乱摸,让她忍不住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两人状似调情的举动叫人无语,尤其是赵师兄,面孔由红转黑,这俩人竟然红果果地将他晾在一边无视了。
“赵宇!”气氛正暧昧升级,开启的门口匆匆走来几个人,当中的就是这次任务的带队,副所长刘全,人称老刘,也是钟静竹的师父。
“刘所。”赵宇立刻站直了,刘全是出了名的严苛,所里人人都怕他。“我刚刚怎么交代的?!”刘全原本就喜欢板着一张脸,如今张飞似的黑眉一竖,吓得赵宇动也不敢动。
只挑入口那几个包间看一看就成,瑶池好比深井,越是往里的地方越是不能查。赵宇气盛,一时忘了。
“厉少,叨扰。”刘全松了眉头,冲男人点了点头,态度少见的和蔼。
男人依旧躺得四平八稳,美人在怀,一点也不庄重,面上笑容不变,反问一句:“哦,怎么?不查了?”说得慢吞吞的,显得很散漫,却自有一股凌厉。
“厉少是十大杰出青年,有厉少在,当然不需要再查。”刘全依旧一本正经,毫无谄媚之色,话却说得很在点子上,缓解了争锋相对的尴尬,扭头冲赵师兄使了个眼色,“陪个礼。”
“厉少,是我太莽撞了。”赵宇听到一个厉字,心头一震,已经有数,姿态放得极低。“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吓到我的小朋友了。”男人像是很好说话,“你说,该怎么办?”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赵师兄特地弯了腰,吓得钟静竹往里挪了挪。赵师兄以为此女傲娇,摆姿作态的扭捏,笑脸也收了起来。
“走。”又寒暄一两句,刘全一挥手,带着一队人离开。听到关门声,钟静竹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她是最怕师父刘全的,惊出一手心的汗。
“原本以为你是在躲流氓,现在看来倒像是来耍流氓。”男人忽然开口。钟静竹才发现自己还趴着他身上,死死地抱着他不放。
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有点像是躲避洪水猛兽。“谢…谢谢。”她很不自在。
“你这化妆的技术…还真是一点进步都没有。”男人双手兜在裤袋里,微微弯了腰凑近她,暧昧不明的语气,藏着几分失望几分欣然,意外地矛盾。
这口气就好像两人是旧识,钟静竹霍地抬头去看他,男人长了一双笑眼,微微弯起,好看得很。一定没有见过,这样英俊的男人,若是见过,她又怎么会记不得?
大约是认错人了,又或者这人原本就这样轻浮,钟静竹心里不耻,刚刚虽是她扑了他,却指不定谁吃了亏,拍拍屁股就走人。
“我姓厉,厉苏辽。”身后是男人沉稳的声音,始终揣着一星半点的笑意。左右没人拦她,钟静竹没有停下脚步,一股脑走远了。
男人挪开脚,露出鞋子下踩着的证件,弯腰捡起,上头是个警徽,翻开看了看:“钟静竹,哦,真是个好名字。”
☆、哎哟,又被骗
方女士一通电话,轻描淡写地告知钟静文早已经回家,一时忘了通知她。瑶池陪酒都是瞎掰,因为姿容不过硬,没被挑上。还不忘啐了瑶池几句,她女儿这样的美貌都拒之门外,白瞎了他们那狗眼。
钟静竹气得肝都疼了,合着她一晚上险象环生都白搭了?愤愤地将头顶的假发摘下踩了几脚才算解气。
原本打算回警局继续装病,一摸大腿,别枪的罩子里头只留下一张毛爷爷,她的警官证呢?火气一扫而空,只余下一腔惶恐。
她几乎能预见到师父刘全会如何严厉呵斥她,因为她是有前科的…她曾经丢过一套完整的警服…包括警帽…
她犹记得扑倒男人的时候,男人的大手蹭过她的大腿,彼时她还特意摸了摸警官证,就想着狠狠地拍在他脸上告诉他人民警察不是可以随便吃豆腐的!
可现在没了,那该是掉在了包间里?有了这样的念想,钟静竹立刻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只是,她已经出了瑶池,要怎么再混进去呢?低头瞄了眼被踩得一团乱毛似的假发…
厉苏辽走出瑶池的时候,就看见大门几个人推推搡搡的,女子个头小小的,被反绞着手往前推,不服气地挣扎争辩。
“怎么了?”他走过去,不着痕迹地挡住保安的去路。“厉少…”两个保安受宠若惊,厉苏辽平时可没这么多管闲事,他们还是第一次同他搭话,“是这样的,这位小姐在附近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