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芭比 - 我靠,被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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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芭比 - 我靠,被潜了-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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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关系的友好协商中,邪恶的苹果还说了让我感觉很不河蟹的话……” 
  我这说着说着,像是织了一张河蟹的网把自己缠在里面了,怎么都挣不开。再看那小宝宝,估计和我有一样的苦恼,因为他嘴一瘪,好像要哭了。 
  我赶紧安慰:“你别害怕,我不是什么好人。” 
  我这话一说,他“哇”的就哭了。     
  拍拍,拍拍,我赶紧拍拍。 
  口胡!那对夫妻简直是湖绿骗我,我约拍他哭得越大声了…… 
  我只能把他抱起来,蹦着一条腿左颠颠右晃晃。 
  他才终于止住了哭声。     
  我这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后面微带怒气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太过熟悉,以至于一瞬间不敢回头。 
  直到宋子言从我怀里接过那宝宝,盯着我裹得粽子似的右脚,还是一贯冷冷的口吻:“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下意识的回答:“接开水,水漫出来烫着了。” 
  他更生气了:“你平时到底在想什么?还有,你脚这样了能抱着孩子吗?” 
  我惯性的缩脑袋,可是听着他这么责备我,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 
  他怔了怔,把宝宝放回床上,一只手抬起来就要抚上我的脸。可是刚伸到半空,那宝宝震耳欲聋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他悬在半空的手收回去,回头不耐烦跟宝宝说:“不许哭。” 
  ……宝宝继续变本加厉。 
  宋子言语气又加重了两分:“说了别哭。” 
  ……看着小手小脚乱摆,五官扭曲小嘴大张的宝宝,再看脸色有些铁青的宋子言,我忽然一阵暗爽:也有不怕你的人! 
  不过宝宝哭得我心里也犯颤,我弯腰就要去抱,却被宋子言瞪了回来。我做了一个抱孩子的动作,解释:“呃,抱起来他就不哭了。” 
  他半信半疑的抱起来,宝宝果然停了魔音乱射,只瞪着一双还含着泪珠的眼睛看着他。 
  世界一片祥和。     
  我们都不敢再说话,过了很久,宋子言抬头很轻很轻很小心的问:“他睡着了,怎么办?” 
  我也很轻很轻的回答:“把他放回床上。” 
  他又笨拙的把宝宝放回去,再抬起头时,我们更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有话跟你说。” 
  我低头默默看着地上,说:“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他稍稍一楞:“什么?” 
  我指了指他还在往地上滴水的西装,好心提醒:“刚刚……那个宝宝在你衣服上放水了……”     
  O__O”… 
  我拿着他的西装进了病房的洗手间,用水大概的刷了刷,也算是心理安慰。 
  “秦卿。” 
  我回头,就看到他站在门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半晌之后,他缓缓开口:“回家吧。”                   
潜规则之甜蜜                           
 
  “回家吧。” 
  淡淡三个字,我就又跟得了红眼病似的,眼睛都涨得都睁不开了。 
  我想回家,有人疼有人爱,不用醒来就对着冷冰冰的白墙和雪白的床单,不用看着临床亲热的家人暗自伤感,不用晚上被渴醒还要自己一瘸一拐的去倒水,不用在食堂跟人挤来挤去去打一份饭,不用成天连句话都不说盯着天花板发呆。 
  可是你说了,我不配。 
  我不是一条你圈养的哈巴狗,屁颠屁颠的跟在你后面,你厌烦了就把我一脚踢开,你高兴了摸摸我的头我就又开始咬着你的裤腿打转。 
  于是,我囔着鼻音摇头:“不回去。” 
  他愣了愣居然问:“为什么?” 
  “你让我滚,我滚了,你让我回来,对不起,滚远了。”这句话听着是酷的掉渣,可是我说着还是觉得挺难过。 
  他怔住,抿了抿唇,半晌才说:“好。”     
  不得不说,我原本是指望他能苦苦哀求泪流满面声嘶力竭一下,好满足我女性的虚荣。可是他这一个好字,让我本来还想虐虐他的小九九彻底破灭。 
  心里不禁有些小失望…… 
  可这失望还没维持三秒钟,他就特理所当然的接了一句:“那我住下来。” 
  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你不是还要上班?” 
  “没关系。”他好整以暇:“反正公司是自己开的。” 
  = = 
  于是,婴儿病房里开始横陈着两具巨婴……     
  说是这么说,其实他并没有住下来,因为公司不时有事,他只在下午来,早上走,晚上可怜兮兮的趴在床边睡,上午却要赶回公司。他显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不过看的出来挺用心,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的奴性已经深入骨髓了,我都心惊胆战的跟那惊弓之鸟似的。这么奇奇怪怪过了两三天,这天正吃着早餐,肖雪一条简洁的短信杀了我一个人仰马翻,上面只有一句话:“答辩时间改为今天上午十点。” 
  我顿时面如土色。 
  正在抓紧时间看文件的宋子言抬起眼:“有事?” 
  我想了想,说:“没事。” 
  我知道如果告诉他,或许就没什么问题,可是我不愿意,现在的我轻易不愿去请求他做什么事。 
  他眼光暗了暗,终于没说什么又垂下了眼睑。     
  等到他出门,我赶紧单脚蹦着打的回了学校,到了答辩室外一把就抓住肖雪的手:“有没有什么情况?” 
  她翻开包:“没事,没事,你论文我已经带过来了,赶紧看看。” 
  我哭丧着脸:“这点时间还不够我查里面的单词呢。” 
  她安慰我,估计也是安慰自己:“听前面的人说,也就是用英语问三个问题,你随便答答估计就给过。” 
  我更哭丧了:“别说回答了,就我这破听力,估计压根就听不出来是什么问题。” 
  她看着我过着厚厚纱布的脚给我支招:“要不你装装可怜,去了先倒地?听说去年有一足球队的学长,那假摔练得出神入化,结果一句话也没答,就给过了。你比他还有道具上的优势,肯定更容易过关。” 
  我目光炯炯,饱含热情,双手紧握她的手:“多谢赐教!”     
  终于轮到了我,我一瘸一拐的进去,首先低头观察讲台该往那边摔才会比较不痛。 
  “The next。” 
  多熟悉的声音,我这一看,讲台下三个主考官,正中间坐着的就是刚分开两个小时的宋子言。 
  他一本正经的翻着我的论文,在他眼皮子低下,我这假摔估计还得吃红牌,于是我吸了一口气严阵以待,他那口标准的英语发音,我还真吃不消。 
  他抬头,第一个问题:“What’s your name?” 
  我听懂了,可是太懂了不由得愣了一愣:“秦卿。” 
  他又问:“What’s your age?” 
  我更愣了:“二十……呃,Twenty…two……” 
  他看了看论文:“What’s your favorate color?” 
  “Green…” 
  ……这些跟我论文里论述的莎士比亚大师有关系吗? 
  不只我,其他那两个主考老师也是神情古怪。 
  宋子言合上论文,抬眼微笑:“That’s all。” 
  我不可置信的问:“这……三个问题……就没啦?” 
  他脸上的笑意敛去,换上极其认真的表情:“还有一个。” 
  ……我就知道他心思没那么好,赶紧又重起武装,屏气凝神。     
  他垂下眼眸,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I’m sorry, can you forgive me?” 
  我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这一反应过来,红眼病就更厉害了……     
  出去的时候把肖雪吓了一跳:“怎么都快哭了?不过就不过,还有二次答辩呢,咱不至于这么没出息啊。” 
  我也觉着我最近越来越没出息了,挤了挤眼睛,把泪意歇一歇感慨:“肖雪啊,不是我军抵抗不力,是敌军炮火太过凶猛,我好像要举白旗了。” 
  她被我这一番话弄得云里雾里的,狐疑地盯着我:“你不是脚上末梢神经坏死,把上面憋坏了吧?” 
  这厮变相的说我脑子有病,还好现在心情比较晴朗,不跟她一般计较,哼着小曲儿的就回医院。到了医院现在病房里那孩子已经办好了出院,正收拾着东西。我乐呵呵的跟他们父母打招呼:“诶,要出院了啊?” 
  那妈妈说:“是啊,医生开了几副药让回家吃,今个就出院。” 
  我继续乐呵呵招呼:“那以后记得常来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对家长只稍稍一愣,之后收拾东西的速度都加快了一倍,跟暴风影音快进似的,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一个傻笑兮兮的我……     
  约莫半个多小时候,熟悉的脚步声又出现在病房外。我赶紧收起笑容,继续摆晚娘脸。 
  可是宋子言进来第一句话就是:“你傻笑什么呢?” 
  我大惊:“你怎么知道我在傻笑?!” 
  他眉眼间都是笑意,不答反问:“今天回去?” 
  我一怔:“回去?” 
  反应了过来继续拿乔:“不要。” 
  他脸色阴了阴:“为什么?” 
  我一本正经的解释:“我是宅女,宅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就是在医院里宅,我好不容易达到这个目标,能跟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走么?” 
  “随随便便跟人走?”他淡淡重复了一遍,又露出了久违的让人发毛的笑:“很好。” 
  我汗毛根直立,下意识地恢复了狗腿本色:“其实只要有一点的不随便,我还是可以走的。” 
  他探身子过来,语气诡异地轻柔:“我也只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 
  离得这么近,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还……还好吧。” 
  他笑:“我们的关系,就只是还好吗?” 
  他的意有所指让我老脸冒烟,赶紧点头:“是很好,很好。” 
  他的脸贴近,暧昧的呼吸都打在我的耳边:“有多好?”     
  没用我回答,他就开始用行动证明了…… 
  这干柴烈火遇上火星子,眼看着就要上演一幕日文字幕的“医院里”了……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妈妈,他们也在涂药吗?”     
  一个四岁的小女孩被抱在她爸爸的怀里一脸纯洁的扭头发问。 
  而她身后的两个大人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 
  我低头看了看我和宋子言的姿势,我在床上,他在我身上,俩人都气喘吁吁,衣衫凌乱……我后知后觉的开始想,这是多不好的幼儿教育啊! 
  那个爸爸这时也才后知后觉的伸手捂住他女儿的眼…… 
  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接下来的气氛那是相当的尴尬,直到他们夫妻无声安顿好了东西,病房里依旧极为沉闷。虽说暂时为邻,这样的相处也不好,很不好。于是那妈妈首先递来了橄榄枝,而且是医院里最为安全的提问:“你们孩子是哪里不舒服?” 
  泪,不要被表象蒙蔽就想当然耳,住儿童病房的不一定都是儿童! 
  我弱弱举爪:“呃……其实是我住院。” 
  此言一出,那对夫妻惊悚古怪地以看变态的眼神瞄了我一眼,以迅雷不及电驴之势扭转了头,我成了一个被人无视的透明布景。     
  还好小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一双善于发现纯洁美好的眼睛。她父母下去帮她买饭的时候,她奶声奶气的关心我:“姐姐,你的嘴巴怎么受伤了?” 
  我抬了抬脚:“是脚烫伤了,嘴巴好好的啊。” 
  她嘟着嘴问:“如果嘴巴好好的,那叔叔为什么要帮你擦药啊?” 
  正在一边看文件的宋子言抬起了头:“叫她阿姨。”看到我杀人的小眼神儿,又皱着眉不情愿地加了一句:“叫我哥哥。”又低头认真看文件。 
  我觉得不对劲,就问:“什么擦药?” 
  她说:“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叔……哥哥不就在帮你擦药吗?我以前看到爸爸妈妈这样,爸爸就说是妈妈的嘴破了,要擦药。” 
  又很不解的问:“可是为什么他们有时候要锁着门擦呢?连我敲门都不开。” 
  我汗,多禽兽的父母啊,我很委婉的解释:“他们是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哪里委婉了啊!!!) 
  宋子言饱含深意地瞄了我一眼……     
  那小女孩继续问:“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当然不能污染这么纯洁的花朵,我咳了咳,贼兮兮的说:“他们关在屋子里数钱,不让你知道。” 
  够见不得人,够黑暗了吧! 
  宋子言鄙夷地瞄了我一眼…… 
  可那小女孩更不解了:“为什么数钱不能让我知道呢?” 
  看来她还太小太天真,还不知道成人世界黑暗的小九九(不是她天真,是会怀疑父母躲着你数钱的人太暗黑了吧!!)。我换了一种她比较容易接受的方式:“他们是背着你吃好吃的,所以关了门不敢让你知道。” 
  宋子言无语地瞄了我一眼…… 
  我继续脸不红气不喘:“所以你才长这么矮,你爸爸妈妈才长了那么高,都是因为他们背着你吃好吃的啊。” 
  小女孩怒了,腮帮子鼓得胀胀的:“爸爸妈妈是坏人,不理他们了!”     
  说是不理,可是小孩子脾气说忘就忘,等他父母回来又开始奶声奶气撒娇了。她父母不理我,我也懒得甩他们,自己剥了根香蕉悠哉哉的吃起来。 
  宋子言已经放下了文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的小女孩,说了一句话:“我去把门关的严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这个关门,他的语气似乎有刻意的加重。 
  效果立竿见影,正撒娇着的小女孩,腮帮子立刻就鼓起来,哼了一声,翻身不理她父母了…… 
  那对父母不知原因,左哄右哄,小女孩还是气愤难平:“你们两个平时偷吃东西不告诉我!” 
  她妈妈纳闷的问:“怎么可能?谁跟你说的?” 
  我一口香蕉没咽下去,赶紧缩了缩脑袋。 
  那个小女孩一根纤纤玉指指着我:“这个姐姐告诉我的。” 
  我立刻接收到四道愤怒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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