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芭比 - 我靠,被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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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芭比 - 我靠,被潜了-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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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斜横过来一只手按住我,苏亚文看着我摇头:“不要接。” 
  手机在手下不停的震动,我手心里像是沁出了汗,而手背上的汗是他的。     
  手机想了很久,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脑袋有一种本能,只要遇到比较复杂混乱的情况,就直接一个反应,溜。 
  我抽回手,把手机放进包里,跟他告辞:“也挺晚了,我先回去了。” 
  他还是那样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我站起来走到门口,他却忽然过来抱住了我。头埋在在我的肩膀上说:“别走。” 
  我的手还在门把上,也不回头:“放开我。” 
  他摇头,头发轻轻磨着我的脸颊:“不放。我知道今天你走出这个门之后,就再也不会回头。” 
  苏亚文同学,我喜欢过你,甚至于,我现在也喜欢你。 
  但是我不会回头,跟出不出这个门无关。 
  我正要推开他,就听到他在耳边说:“我爱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身上的力气都消失了。 
  以前看过一本书,江南的上海堡垒,男女主人公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但是有一个情景一直忘不了。男主问女主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女主说,因为他说了一句话。 
  什么? 
  我爱你。     
  我果然也不能免俗,或许所有女的都下意识的在等这三个字。 
  不用猜测,不用不安。  
  因为这就是所有问题的答案。 
  我忽然觉着之前自己一直挺累的,听了这三个字猛然放松,神经一松,又没出息的哭了。 
  苏亚文把我扳回来,吻着我脸上的泪,问:“这次谁也别迷路,谁也不糊涂,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好不好?”     
  我们两个人一起慢慢的走回去。 
  天上有星星,路边有路灯,身边有一个爱你的人。 
  嗯,挺心安。 
  我自我吹捧,这不叫原谅,这叫宽恕。毕竟他不是背叛我,毕竟他不是劈腿,他是在背叛和劈腿之前先告诉了我,然后才飞向另一个人的怀抱。一个人喜欢上一个人的几率有多少,一个人被她喜欢的人喜欢着又能有多少?我不是圣母,只是不希望若干年后缺着门牙一脸菊花的感慨,当年如果我XXXX,现在也许XXXX,现在只能回忆XXXX了…… 
  太复杂的事情我搞不来,所以最好就把事情简单化一点。 
  我爱他,他爱我。 
  不违背法律,不违背道德。没碍着别人。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甚至于现在一点外力都没有,为什么要自己给自己设置障碍? 
  我不是刘翔,我只挑着在最最平坦的马路上狂奔……     
  我们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这种久别重逢还是挺不习惯,可是那种经过时间的亲昵还是能感觉出来。快到宿舍,我站住说:“你先回去吧,晚上开车不完全。” 
  他两手整了整我衣领:“我看你走进去。” 
  虽然很肉麻但是很受用,可是尽管很受用却依然很肉麻,我现在都已经是学校里资格最老的了,看着宿舍门口一对对年轻学妹学弟们卿卿我我依依话别的,再整这一套我这老脸都有点挂不住,就推他:“你还是先回去吧,我这个人比较低调。” 
  他提议:“要不,你在前面走,我就在你后面跟着?” 
  ……跟地下党似的,我嘴角抽搐:“算了,就现世一次吧,让他们看看,咱们西红柿也是有春天的。” 
  他又笑了:“好,带着我这个雄性西红柿去溜溜。”     
  一说这“溜溜”我忽然想起来肖雪的那句:“带你们家老宋出来溜溜。” 
  心里顿时一沉,可是我自认不曾亏欠他,这么想想才释怀了一些,可是心里到底还是重了,再浮不起来。 
  也不想再说话,心不在焉的往前走,忽然感到苏亚文身体一僵,站在了那里,声音稍微有些变调:“三……三哥。”     
  一辆车停在宿舍门口很暗的角落,宋子言斜靠在上面,指间一星红芒,眼神却像是夜色一样阴骘。 
  虽然自认没有亏欠,我却莫名的心虚,可是看到车前面放着的生日蛋糕时,那股心虚又成了一股难以名状的难过。 
  下意识地,我往苏亚文身后缩了缩。 
  宋子言眼神更凶残了,他站在原地喊我:“过来。” 
  我出于习惯两脚很听话的就要往前移,可是苏亚文拉住了我。 
  他语带了一丝哀求,说:“三哥,你听我说……” 
  宋子言看也不看他,只是盯着我:“过来。” 
  我低头。 
  有奇怪的声音,我楞了楞才听出来是宋子言在低低的笑……他居然笑得这么难听。 
  我很害怕,充斥在胸口这种汹涌的感觉应该是害怕,我怕他会冲过来,可是他只是遥遥站在那里紧紧盯着我,几乎是执拗的只是说:“过来。” 
  我是过不去的,从你说我不配的时候开始,我就过不去了。 
  或者说,我从来就没有过去过。     
  我嗫嚅地开口:“总经理,你……先回去吧,天都黑了……”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都结巴不下去了,只能低头。 
  手臂上一紧,原来他真的过来了,苏亚文也愣在那里,直到我被拉着走了好几步,他才想起来,赶过来挡在我们前面。 
  不算窄的路,宋子言却没有绕的打算,只是看着苏亚文说:“我带她回去。” 
  苏亚文毫不相让:“我知道你一直很强势,可是有些事不是你决定了,就一定会按着你的方式走。你有没有问过她的想法?” 
  宋子言微微一震,沉默了许久才低头看着我:“我只问你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要不要跟我回家?” 
  他的语气很轻很柔,眼里几乎有一丝请求,我今天跟得了心脏病似的,心一抽一抽的难受,可是看到他这个样子,心抽痛的最厉害。 
  看了看一边站着的苏亚文,我咬着唇摇了摇头。     
  宋子言的脸色有些发白,不过只一瞬间,又是往常的神色。 
  冷冷的,淡漠的,倨傲的神色。 
  他一寸寸放开我的手臂。     
  我看着他向着车走去的身影,手臂上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温热。 
  忽然明白了苏亚文那句话: 
  今天你走出这个门之后,就再也不会回头。 
  今天宋子言放开我之后,就不会在握起来。               
                                  潜规则之辞职                     
 
  “你高兴么?” 
  这是肖雪问我的第一句话。 
  我双手叉腰:“高兴,当然高兴,特别高兴,非常高兴,高兴的不能再高兴。”我回头看她:“你什么意思啊?美梦得偿旧梦能圆,我能不高兴吗?” 
  她冲我笑,笑得特轻蔑,带着好像看穿一切的目光:“我就问一句,你至于答这么多声吗?——你是高兴给我看呢,还是说给你自己听呢?” 
  这人说话不厚道,我也懒得理她,直接两三下翻上了床,大字型摊开:“不跟你说了,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今天特高兴就对了。” 
  她也翻上了床,在我顶头用鼻子出气:“你是够高兴的,明天公司假就到期了吧,我看你到时还能高兴起来不?” 
  一说起公司我无语,终于还是忍不住,过了半晌翻过身来问她:“你说……今天宋子言是来给我过生日的吗?” 
  “不是。”她斩钉截铁。 
  我“哦”了一声,躺下。 
  她念叨:“他绝对不是千里迢迢放下生意过来给你过生日的,他是刚巧今天出差回来了,吃饱了撑着开着车瞎转悠,嘿,刚巧又路过一个蛋糕房,又吃饱了撑着买了个生日蛋糕,刚巧又到了咱们学校,又吃饱了撑着在楼下瞎等,嘿,不巧就遇上你了——你不就是想听我这么说吗?姐姐圣母,成全你。” 
  我心里跟打翻了火锅锅底似的,火辣辣的烧心,只能大声嚷:“我说,我这枯瘦寒窑整两年,好不容易出头了,你怎么偏今儿个跟我过不去啊,你就不能让我独个儿傻笑一会?” 
  她好整以暇:“我是怕你将来独个儿哭。”     
  她呛我:“你苦等什么了你?前不久不还激情燃烧的岁月呢么。” 
  我哼了一声:“这能一样么这?” 
  “怎么不一样了?我就纳闷了,满汉全席都不吃,干嘛来将就着窝窝头啊,窝窝头也就得了,可还是曾经食物中毒过的。” 
  我回声:“诶诶诶,你怎么这么不实事求是呢,苏亚文有窝窝头那么寒颤吗?就算他是一窝窝头,还毒过我,可他现在说了以后想吃你就吃,总胜得过你战战兢兢的有一顿没一顿的吃满汉全席吧?” 
  她桀桀怪笑:“这可不像你啊。” 
  我疑惑:“怎么不像我了?” 
  她慢条斯理地分析:“如果是以前的秦卿,肯定说我就爱啃窝窝头了怎么地吧?!你现在倒是挺会比较的吗?嗯,够精明的。我以前一直觉着你是个缺心眼的,现在发现你是心眼够了,就是五脏缺了俩。” 
  我这反应了半天,怒了:“我怎么感觉着你是拐着弯的骂我没心没肺啊?” 
  她一脸无辜:“有吗?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哪拐着弯骂你了?我不明明白白直直接接的骂着呢吗?” 
  我挫败,直接又躺下去了。 
  耳不听为净。     
  世界清净了,好久,我发现我闭着眼睛睡不着。 
  可是又不是像第一次约会时那兴奋与不安,我,只是睡不着。 
  肖雪的声音在黑暗中又响起,如同深夜迷梦的旁白:“虽然你和苏亚文已经都这样了,我还是忍不住咒咒你们。” 
  我知道她知道我没睡着,可是依旧没出声。 
  她那熟悉的带着调侃的声音一字字的传过来:“我咒你们,一个不小心就白头偕老了。” 
  我鼻子都酸了,我知道她不希望甚至是讨厌我的选择,可是却依然这么的祝福着。我用力的闭了闭眼,不想眼泪掉下来,不想让她知道,可是最后还是发出了小小呜咽的声音。 
  她若无其事的翻了个身,也不安慰依然是平常的语气:“心里难过就别端着,弄得自己很冷艳似的。哭完了就好好的往自己选的路上走,可是也别死心眼,真的走不下去了就回头看看,也许那个人一直在岔路边还等着你呢。”     
  路一直都在,生活还在继续。 
  不是说你旧情复燃了破镜重圆了,屏幕就在你们相拥的那一瞬间吧嗒定格,然后音乐起出字幕,大团圆的就完结。 
  中国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生产力水平还不够发达,劳动还是我们生存的必备条件,我还是得勤勤恳恳的去上班。 
  怕遇上某些不敢遇上的人,我早早的到了公司,刚坐下,久违的卫生巾姐姐就到了,看着她拿出一片卫生巾若无其事的擦桌子,我不禁感慨,这真是个好时节,不仅感情能修复,连经济都回温了。 
  又是忙碌的一个上午,到了中午的时候去食堂吃饭,看到了许久不见的黄毛,从那天去赴宴之后我就一直请假,所以没能看到他。而在那之前,想到他和我不同性别同样身份,心里别扭也老躲着他。可是现在我们之间矛盾尽消,于是我朝他挥筷子:“黄毛!黄毛!过来!!” 
  他听到后转身往我这里看了看,脚下却没动。 
  我再接再厉,笑得很亲切:“过来一起吃啊!” 
  他又犹豫了一下,才端着盘子走了过来。 
  他一过来,我伪善的面具就撕下来了,又抽了根筷子专门敲他脑袋:“叫你就过来,耍什么大牌哪?” 
  他看了我一眼,却只是闷头吃饭,并不说话。 
  这孩子是真跟我拿上乔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最讨厌这么上赶着谁,于是我也低头扒菜,视他如无物。 
  他本来还挺能摆谱,结果我这一不说话,反而坐不住了,偷偷看了我好几眼,最终呐呐解释:“我是太累了,才不想说话的。” 
  我舞动筷子拆穿他:“你平时娱乐不就看鬼片么?能多累啊?”连话都不想说了? 
  他委委屈屈瘪嘴:“前几天一直都没怎么休息,昨天晚上才从美国赶回来嘛。” 
  脸上表情霎时定格,连筷子都僵在了那里,我这才想到他是跟宋子言一起去米国了,为了掩饰这小小失态,我赶紧低头猛扒了几口饭。 
  他问:“你怎么总……” 
  我听不得,又用筷子敲他脑袋:“总什么总?!吃饭!” 
  他哀怨地看了我一眼,也开始低头吃饭了,可是我还是听到了他小小声的抱怨:“我是想问你怎么总吃这么辣的菜嘛……” 
  = = 
  我正气凛然的继续吃饭,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下班的时候,苏亚文来接我,没想到他居然也是有车一族了。想想原来我们都是学生,吃个火锅都是幸福,可是现在短短两年,都能唱很想再和你去兜兜风了,我相当自卑。 
  绕着他小车转了一圈,我忍不住冒酸:“车太次了!” 
  他扬眉:“是吗?” 
  我郑重点头:“你看这车居然是流线型的,多没创意啊,你说你一挺前卫的小青年,怎么也该整个大砖头型的啊?!还有这漆居然是黑亮黑亮的,太阳低下还反光,作为一名雷文读者的家属,你怎么着也得整个七彩的才算是称职吧!还有,你这车能一加速就跑个四脚朝天吗?不能吧,连四脚朝天都跑不到,你也好意思开着在马路上转?!” 
  他摸着下巴沉吟:“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惭愧了,这么着吧,明儿就把你这车给喷成彩虹的,上面还画上翻过来的乌龟,四脚朝天的境界咱车子是到达不了了,就等车身上的图画给圆梦吧。” 
  他这一长溜的我没听全,就注意前面一句了,小心翼翼开口:“你说……什么我的车?” 
  他摇了摇手上的钥匙:“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我本来还想让你报个周末驾驶班呢。” 
  他这话一说,世界立马就变样了,我再瞄了瞄“我的车”一眼,很坚定的说:“刚刚没看仔细,其实仔细端详一下,就会发现,这车子其实是气质耐看型的,人嘛,不能肤浅到以貌取车!我决定了,不能因为它长得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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