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远……傅思远……”
那男人松了口,站起身,脱下自己的衣服……让那巨大的凶器赤果果在她的眼前。
“老婆,你觉得这是胡萝卜还是小香肠。。。”他轻轻地抬起她的小脸,粉嫩嫩的小脸,双眼已经迷离了。
“不知道的话,就要亲身试一试了。”傅思远用力拉开她的双腿,大字型分开,自己跪在她的身前,慢慢把自己送进她里面。
牧言夕的手抓着傅思远的手臂,手指用力掐进去他的皮肉……身体往前倾倒,配合着把他吸了进去,那凶器便劈荆斩刺地闯进来,痛地她只打颤。
那男人嵌在她的身体里,却还不依不饶地在她耳边问着,
“老婆,现在是胡萝卜还是小香肠。。。”
牧言夕对着那巨大的电视屏幕,那里面的女人修长的双腿悬挂在男人的双臂上,双手往后按在沙发背上,姿势极撩人。。
她的嘴角慢慢地上扬,笑了笑,搂住傅思远的脖子,说了一句。
“当然是胡萝卜。”
傅思远眯着眼看着那一抹笑意,动作却更加凶猛,大手紧紧地抓着她白嫩的大腿根部,直至那一抹笑意被击碎,直到牧言夕在他的耳边呻吟,呐喊,直至哭泣,全没了章法…… 他才肯放下她,让她平躺在沙发上,开始新一轮的厮磨。
一整晚,牧言夕的耳边一直回荡着胡萝卜,小香肠………至于大小问题,她到第二天也没有弄明白
而她却被折在个沙发上,被折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她还软软地躺在那里……思绪还是有些迷离的。
只觉得原来这高档沙发还有这样的功用,坐得了人,还做得了爱。
小说里写的一夜七次郎真的存在,只是他不是在外面有女人的吗?为什么每晚都要折腾她到虚脱为止呢?
看来,他还得多找几个,不然,她的性福很快就要变成辛福了。
傅思远已经神清气爽地拿着那支快要干瘪的药膏在她那里涂抹了……
那大手时不时地在她的大腿抚摸过…………让她不住地轻喘…………
傅思远安置好她后,他顺手把掉在地上的套套扔到垃圾桶里……
只是没有想到,身后传来一个略带疲倦的柔弱声音,掷地有声。
“傅思远,你不用套的话,我就去带绝育环。”
她不想怀孕,也不想吃药,避孕药对女人的身体伤害是巨大的。
傅思远回过头,看着一脸自若的牧言夕,思索着她话里的意思。。
很快他便弯下身,从那垃圾桶里捡出其中一盒套套,坐到她的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嘴角边的笑意。
“牧言夕,记得下次买杰士邦的特大号,这两个都不适合我。”
牧言夕看着傅思远英俊的脸庞,笑意更浓了,早知道自己的尺码,非得整一个晚上来和她探讨,真是无聊。
她顺从地点了点。。。吃力地穿上那件吊带睡裙。
钟点工阿姨马上就要来了…………
☆、回 家
周六晚上,傅思远陪着牧言夕回家,陪她的父母一起吃饭和小聚。
也是结婚后所谓的第一次回门。
父亲牧年成因为两年前突发脑中风,两腿也不能动了,已经病退了下来。
母亲陈秀兰为了照顾有后遗症的父亲,也内退下来了。
没结婚前,牧言夕几乎每天给他按摩,陪着他做康复训练。
结婚后,傅思远也特意请来了一个小保姆来照顾他们的衣食起居,也有专门的康复师上门给牧年成做专门的机体恢复训练。
这两年坚持下来,牧年成已经在能够生活自理,给整年照顾他的母亲减轻了不少负担。
牧年成和傅思远很投缘,两人一块儿聊聊时政,谈谈财经和股票,吃完饭,两人开始下象棋、
陈秀兰就拉着女儿的手,在旁边说着俏俏话,问问她婚后的情况。
牧言夕总是笑着对母亲说,好,一切都好。
倒不是安慰她,确实一切都好。
如今她与傅思远之间也算是相敬如宾吧,这就够了。
这天晚上,傅思远与牧言夕留宿牧家。
牧言夕洗完澡穿上自己的小熊维尼的睡裙,回到阔别10天的房间,一切未变,紫色的床单,紫色的窗帘,紫色的电脑,紫色的家具…………
她偏爱紫色,一切物件都喜欢用紫色的。
现在她与傅思远居住的公寓也是紫色系装修和家具。
牧言夕慢慢地走到书桌前,用手迟疑地拉开前面窗户的窗帘,那挂在窗沿上的紫色贝壳风铃,随着那窗帘的摆动,发出脆生生的声音。
夜已经很深了,房间里的光透过稀疏的纱窗,投影到对面的窗户上,借着那微弱的光,对面的窗户也是紫色的窗帘……
牧言夕如常一般往对面的单元楼看过去,那个窗户破天荒地亮着灯,窗帘还印着一个人影,
那是季扬哥哥的房间……他们在同一个大院出生,房子拆迁后分到同一个小区,读一样的小学,中学和大学…………
连两人的房间也是这样的面对面的,住在同一个大院的时候,活泼好动的季扬曾经用一根超长的竹杆子,从窗户里挑着一个紫色的娃娃,晃晃悠悠地伸到她的窗前,来祝贺她生日快乐。。。
几次下来,这竹竿便成两人的秘密的武器,好吃的零食,好玩的玩具,以至于学习上的疑难杂症,都通过竹竿在慢慢地传递和摇晃着。
一切地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地好像是童话故事一般…………
只是这美好总不能到老……
傅思远穿着睡衣走进房间里,看着呆愣愣的牧言夕,嘴角的那一抹笑意便沉寂了。
他走上前,从身后搂住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啄着她那白皙的颈脖,一边用
手把她的睡衣领子往下拉一拉,露出她那白皙圆润的肩头,一手往她的领口串下去。
他转过她的身体,一把把她抱坐在桌子上,整个人站在她的被迫分开双腿间……… “傅思远,会被人看到的……“已经神游回来的牧言夕左右躲闪着他的进攻。
“老婆,你不是最喜欢拉开窗帘看风景吗?”
“傅思远,你…………”
紫色的窗帘很快被合上,遮住了一室的□。
………………………………
睡到半夜时候,傅思远醒了过来,怀里的牧言夕已经沉沉地睡去,借着那朦胧的月光,她的眉毛轻轻地皱在一起。
怀里的女人在喃喃地说着梦语
“季扬哥哥,我也25岁了,25岁了。”
“季扬哥哥…………”
傅思远伸手轻轻抚平她紧皱的眉头,眼眸隐隐地透着无奈。
牧言夕的梦话都是季扬,她的小差似乎没有从来都没有停过。
。
回了娘家,傅思远又带着牧言夕回到傅家。
傅氏家族是S城的望族,傅氏企业更是S城的龙头企业,涉及到各行各业。
到傅思远这一代,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傅思远更是在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创业了,学业还没有完成就积累了第一桶金。
傅老爷子在傅思远学成归国后,把傅氏企业亲手交给了傅思远,自己退了下来,安享晚年。
牧言夕正襟危坐地坐在傅家楠木餐桌边,有些紧张,婆婆欧阳倩云的眼不断往她身上瞟,
她没有化妆,只是随意地穿了一条沙滩短裤,上面是时下流行的露肩蝙蝠衫,衣服的前面是一个大大的红唇,踏平底鞋,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很随意且又清新。
美丽是美丽,只可惜是不入流的……
欧阳倩云又瞟了瞟坐在牧言夕身边的一身公主裙装扮的傅思语,顿觉得是天差地别……
牧言夕察觉把婆婆在不断打量自己,她越发局促不安了,她每次来这里,每次都是紧张万分。
“言夕,你和思远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欧阳倩云的声音在餐厅里响了起来,
“妈,我们。。。”牧言夕努力平静一下自己的心绪,刚想把自己的想法和婆婆说到说到。
“言夕,思远是傅家独子,为傅家散枝开叶,是你首要的任务。”
牧言夕呆呆坐在那里,答好也不是,答不好也不是,孩子……这个她没有想过。
坐在一旁的傅思远倒是笑着插了一句
“妈,孩子多麻烦,这么早要干什么。”
“思远,又不是你生……”
“妈,你知道我从小最怕有人在屋子里叽叽喳喳,像是掉进鸭坑里一样的。”
旁边的傅思语巧笑倩兮,鼓着小腮帮子,说了一句:“哥,你不是怕吵,而是想一直与嫂子过两人世界。”
欧阳倩云有些无奈地看着一脸厌恶的傅思远,闭了口,这孩子,从小她就扭不过他。
只是看着牧言低着头眉眼紧锁的样子,她觉得胸口一股气越来越涨了,刚想发作。
旁边的傅兴国,按了按她的手,看了看她。
这孩子问题也就终于告一段落了。
吃完饭后,牧言夕端着水果盘往花园走去……傅家两老吃完饭,喜欢在花园里散步,傅思远在客厅里看财经新闻。傅思语上楼打游戏,植物大战僵尸。
她走到他们身后,刚想开口,欧阳倩云有些生硬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兴国,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思远一定要娶这个牧言夕,没气质,没风度,还为一个男人自杀过,还会抽烟,喝酒,跟小太妹一样的,差点把她爸爸气死。”
“杜家小姐,陈家小姐,唐家小姐,随便那个都比她强,娶了那个,都对公司有帮助”
“可是,思远这孩子为了她,还差点和我们翻脸,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结了婚还一定要搬出去住,就是看不得我们一家四口的其乐融融。。”
“老太婆。你瞎说什么?思远已经结婚了,小两口要过两人世界也是正常的。你瞎参乎什么啊。
“其他用处没有,让她生个孩子,还把她别扭成那样……”
“孩子要顺其自然,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也是思远的意思?”
“傅兴国,你就是和思远一个腔调……”
牧云夕站在他们的身后,手摸上左手腕上的浅浅的伤疤,胸口一阵阵发闷,心头隐隐不安……
诸如此类的问题,她要结婚的时候,都没有想到,只想着赶紧结婚。
她记得当日她决定相亲结婚,却没有想到,第一个相亲对象会是傅思远,他对着她说了句话。
“牧言夕,如果你一定要结婚 ,那就嫁给我。”
但是按照婆婆的说法,貌似不是那么简单的…………
牧言夕一个晚上都心神不宁,回到家里终于忍不住了,问了一句:“傅思远,你为什么要娶我。”
依照他的条件,是不需要相亲来达到结婚的目的。更不用娶像她这样的女人。
傅思远慢悠悠地脱下身上的衬衫,亮晶晶的双眼看着牧言夕。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省事。”
“省事?” 牧言夕好看的眉毛往上弯弯,思索着这两个字的意思。
“我很忙,没有时间去弄一下风花雪月的事,也,没有闲心雅致去搓摩那些大小姐的心思,娶一个像你一样的女人最好。
“像我这样的女人?”
〃是啊,听话,懂事,不缠人。更何况我们是校友,认识快7年,也算是知根知底,我也不用化时间去调查什么的。“
牧言夕听着傅思远的话,只觉得一字一句都说到自己的心坑里去了。。。可不就这样吗?若不是父母的心愿……她何苦赶鸭子上架,找一个人结婚做什么。
她顿时对傅思远有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原来大家都一样。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虽然结婚不是她所期待,总不能找一个陌生人嫁了,毕竟两个人是要生活在一起。
而傅思远满足她所有的要求,认识但是不熟,了解却又不深入……额外的福利就是帅气多金。
牧言夕不自觉地弯起眉毛,眼随心动,整张小脸脸都舒展了,笑着对他说了一句
“傅思远,谢谢你娶了我。”
是的,她该感谢他,娶了她,让她免于一次又一次相亲的噩梦和尴尬,让她的爸爸妈妈放心和开怀,她知道,爸爸很喜欢傅思远,那种喜欢和欣赏甚至超越季扬。
傅思远低下头看着牧言夕,他知道她这一次是真的笑了,真的开怀了,眼儿弯弯,眼眸有一种光彩在流动,她是真的在笑。
他有些失神,手扶上她的笑脸,捕捉着她的笑意,感受着她的快乐。
牧言夕的笑,是稀有的也是珍贵的。
傅思远低下头,慢慢地沿着那个笑容的轮廓,一点一滴地吻上去,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泪 水
每一个人在每一个阶段都有必须担负起的责任和义务。
没有结婚前,牧言夕要做好女儿,只可惜她做地很失败……
而如今,她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做好傅太太。
对于傅思远的一切安排,她都无任务异议,对于傅思远为她添置的衣服,珠宝首饰,她总能在设当的时间,把它们发挥到极致。
每次去傅家,她都会把自己打扮地得体大方,往脸上抹一些东西。虽然不喜欢,但是身为傅太太,与婆婆处好关系也是必然的功课。
只是对于房事,牧言夕慢慢有的力不从心了。
她是做银行柜员,整天和不同的人,数字和钱打交代,一天到晚,有几万,几十万甚至几百万从她的手里走过,容不得一点马虎。
可是现在傅思远每天晚上都要和她疯狂几次,她实在不知道他那里来那么好的体力,晚上休息不好,她白天的精神很差,老是想打瞌睡。
日积月累。一个月下来,终于出现了大问题,她居然把一个储户存钱数1000元,在存单上错存成一万元。
虽然经过协商,储户愿意重新换存单,没有造成实际的损失。
这样赤果果的低级错误,也毁了她这两年所有的努力,她被通报批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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