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远的心头一紧,手指沾了沾,眼眸里滑过心疼。
他抱起女人纤细的身体,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低头舔着她眼角的液体,一边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唤着
“老婆,老婆……言言……”
女人的眉角似乎舒展了一些,嘴角弯弯地往上弧了一下。
傅思远抱着女人柔软的身体,身体却开始不争气地胀痛,想着怀里的女人虽然瘦了一些,却依然那么美好,一如他初见她的样子,即便平躺在那里,依然可见那胸口的沟壑,纤细的腰身,雪白光滑的肌肤……
距离他第一次亲近她,已经五年过去,而时间在她身上却是静止的。
傅思远呼吸有些急促,脑子不断骂着自己,她都憔悴成这样,为毛自己还是老是干那禽兽不如的事呢……
赵知礼有一句话说对了,在她的面前,他就是不折不扣的禽兽,没有任何的下限。什么样的龌龊的事都做地出来。
牧言夕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里,她慢慢地直起身体,用手揉揉了自己还是发胀的脑袋。
刺眼的阳光便从大床正面的落地窗透了进来,轻纱飘动,外面是海滩,蓝天和碧海,典型的海边别墅。很美。
她想起她昏倒前见到的那个人的脸……她的心沉了沉。
就在怔忪之间,卧室的门慢慢地打开了
,只是穿着短袖和中裤的傅思远进来了。
他冲着她温柔地笑了笑,把碗递到她的面前,舀了一口汤,轻轻地吹了吹
“言言,喝点汤。”
牧言夕抬眼看了看他,几个月不见,他似乎没有变,还是以前那样的意气风发。
她摇了摇头,动了动已经干裂的嘴唇,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滴水未进,而神奇的是,她居然不饿。
“乖,先喝了再说。”傅思远并不气馁,温柔地哄着她。
牧言夕抬手把那个碗推到了一边,神情很冷淡,缓缓地开口到
“傅思远,你已经和微微结婚,就和她好好过日子,别再折腾了。”
傅思远的眉头一皱,放下手里的碗,黝黑的双眸锁着女人的小脸。
“你怎么知道我和微微结婚了。”
“…………”牧言夕的脸僵了一下,闭了闭眼睛,继而缓缓而来,
“我回过上城,去过你的公寓和公司,还看到你和你的新娘子,她和你……很配。”
牧言夕的肩膀轻轻地颤抖了几下,极快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眼睫毛盖了盖,小脸却是一片惨白。
傅思远的心抽了抽,却又快速地跳动起来。
她去找过他,她去找过他,可他却没有见到她。
他猛地搂住她的身体,呼吸有些急促
“言言,为什么没有见到我就走了?”
一碰到男人温热的身体,牧言夕条件反射一般,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使劲地推开他,冲着他吼了出来。
“傅思远,你别碰我,我有艾滋病,艾滋病。”
傅思远闻言,胸口隐隐作痛,低头逼近她,抓住她乱动的双手,薄薄的嘴唇猛地压了下去,反复在她的唇瓣吮吸。
牧言夕徒劳无功地推着他的身体,脑子又一次开始昏昏沉沉的,思绪也不在刚才那么清明的。
唇瓣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而傅思远饥渴地吸着唇瓣不断溢出的鲜血,像一个饿极的吸血鬼。
好一会儿,傅思远放开她,用手轻轻地拂过她红肿的唇,嘴角还沾着她的血丝,笑地极温柔,他吻了吻她的眉心
“言言,我吸了你的血,我们一定同“艾”了。”
牧言夕不
可思议盯着傅思远俊朗的脸庞,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固执,可是又有什么意思,一切的一切都回去了。
她艰难地张张嘴,想要再问点什么,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她心头苦涩,低下头,吊带背心细细的带子已经花了下来,露出整个胸口,雪白的胸口上有一个丑陋的半圆形疤痕。
那是赵知礼咬的,伤口本来不深,可是被她又抠又泡的,反而留下疤痕。
她下意识地用手盖了盖那个伤疤,身体往后退了退。
傅思远的双眸一紧,看着女人如小鹿一般受伤的表情。猛地用手捉住她的双手,往外一拉。
那个伤疤就大大方方地暴露在空气了,仿佛是被揭开那一层华丽的袍子下面的虱子。
牧言夕彻底地慌了,头垂下并且不断地摇摆着,带着哭腔说到
“这里脏了,脏了,你别看,别看……”
傅思远嘴角抽了抽,胸口抽痛。
他快速低头就吻了下去,左右□那一块疤痕,轻柔地抚摸着好一阵,才抬起头看着已经石化的女人。
“言言,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让你吃苦,让你受委屈了。”
他满脸的愧疚,眼角里藏着几许泪光。
若可以,他愿意替她受所有的罪。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让别人有机会去羞辱她,作践她,诋毁她。
“言言,我没有和微微结婚,那个婚礼不是我想要的,是我爸妈的心愿,而我只是告诉他们,我已经有爱人,那就是你,这一辈子唯一不变的妻。”
在他吻上她胸口的一刹那,牧言夕就楞在那里,周围极安静,耳边只剩下男人的呼吸声和话语,
沉寂了许久的心脏,开始慢慢地跳动起来,而且越来越快。
她的眼角似乎聚集很多很多的东西,在这一刻全然不受她的控制了。
牧言夕猛地搂住他的脖子,哗一声就哭了出来,双手使劲地拍打着他的背。
“傅思远,你这个坏蛋,坏人。”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为什么不来找我,我等你整整一个晚上。”
“为什么你结婚也不通知我一声,你就会算计我。”
傅思远搂紧怀里的女人,听着女人的控诉,他只觉得心头酸楚。
》 只好又低声哄着她。
“都是我不好,我不好。”
牧言夕越哭越伤心,越哭越觉得委屈。
傅思远拍着她的背,有时候能哭出来是一种福气。
今天就遂了她,以后可不许她这么哭了。
牧言夕不知道哭了多久,傅思远只觉得自己的胸口湿透。
她哭完后,就抽抽嗒嗒地告诉傅思远,她饿了。
傅思远松了一口气,让人给她做了很多她爱吃的菜,满足地看着她吃完,然后又抱着她,让她窝在自己的怀里。
等她身体好一点,傅思远便带着她出去玩了,去海滩上捡贝壳,去潜水,乘着游艇去游玩,钓鱼。
牧言夕现在真觉得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是,她还是失眠。
而且更糟糕的是,思远很快就知道她在嗜安眠药,结果就是说什么也不让她再吃了。
她睡不着,他就陪着她。
房间里静悄悄,只有两人轻重不一的呼吸声。
牧言夕望着傅思远疲累的脸,满心地愧疚,就提议说到
“要不,你给我唱摇篮曲。”
她想起小时候,自己睡不着的时候,母亲就会唱摇篮曲。
傅思远神情有些局促,半天憋出一句话,
“我不会唱。”
“我教你。”
傅思远望着牧言夕切切的神情,到底不忍心拒绝了。咬咬牙答应了,不就是唱歌吗?
牧言夕只是教了一回,就睁着黑亮的大眼睛,盯着他。
傅思远的脸微微涨红了,舌头在嘴巴里打了半天转,终于出声了。
“安睡吧,安睡吧,小宝贝……小宝贝,丁香花红玫瑰。”
要知道,他从来没有唱过歌。
牧言夕听着傅思远荒腔走板的歌,他居然是五音不全。
若这歌让孩子听到,必定会哭闹的。
她笑了,整张小脸全部舒展开了,眼眸子越发地水盈动人。
傅思远的眉头一皱,看着女人笑地花枝乱颤的样子,脸上有些挂不住,用手盖了盖她的眼睛。
粗着声说到“不许笑。闭眼睡觉。”
可是嘴里还在轻轻哼唱那一首摇篮曲。
牧言夕很配合地闭着眼,卧室安静极了,只有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哼唱声,不动听,却很醇厚。
牧言夕的心慢慢地被填满了,嘴角始终挂着微笑。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睁开眼,温柔地看着抱着她的男人,说到
“思远,我爱你。”
傅思远愣住了,只觉得胸口有一种东西在涌动,前所未有的涌动。
好一会儿,他眉眼全部舒展开,笑了。
他听到,也记住了,而这一刻,这一刹那,他会刻骨铭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算是结局吧。
落始终觉得狗血,若按照最初的设定,我的文是到婚礼那一章就结束了。
不过到了后面,我倒真的心疼言夕,她毕竟无辜,她应该得到幸福。
而在某落眼里,小傅真的是有一些“禽兽不如”。
落心疼季扬……
后面还有点番外什么的,孩子什么,还有季扬和言夕的话别,都会有。
我现在头疼赵知娫的结局。
还有就是下章还要不要上肉……
正文 63目 标
过了初七;便是情人节
两人在岛上窝了一个多礼拜,但是按照以往,傅思远明天就该回上城,出席傅氏开年会了。
而今年,他全部取消了;开年会改成视频会议。他简单地向各个部门的经理布置任务了;实在需要他亲笔签名的文件;就让专机送过来。
现在他有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事情要做。
情人节那天;傅思远如常地为牧言夕准备烛光晚餐。在一片烛光里;他搂着她在音乐的节奏里慢慢地摇晃;他望着女人红扑扑的小脸,水濛濛的眼眸子。
养了一个多礼拜;她身体好多了。而他每天晚上也只是抱着她,
屈指一数,他已经快8个月没有碰她了。
牧言夕勾着他的脖子,只觉得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她踮起脚跟,在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思远,我们回房间去。”
傅思远的心头一喜,抱起把她往房间走去,轻柔地褪下她身上的礼服,女人白嫩的身体在粉色的灯光下越发地动人。
傅思远的呼吸更加地急促,只觉得口干舌燥。
牧言夕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在他火热的注视下,雪白的身体慢慢地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下面竟然有些潮湿了。
她的小脸一片通红,黑亮的眼睛不敢看他一眼,雪白的胸**口不断起伏着。
傅思远的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嘴角愉快地往上弧着。
他的女人很敏感,只是看着她,她便有反应了,在他的调**教下,她已经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傅思远慢慢地低下头,吻着她光洁的额头,一下又一下,带着磨人的速度。
今天晚上,他要慢点,慢点再慢点,不然她会吃苦的。
大手悄悄地罩上她胸前的柔软,拇指轻轻地揉捻着粉嫩的顶端。
牧言夕细细地喘着气,身体里有一阵电流滑过,让她难耐地呻**吟着。
女人的叫声刺激着男人的欲***望,傅思远的唇急不可耐地往下移去,一寸又一寸地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伸出舌头逗弄着那粉嫩发硬的顶端。
牧言夕抬起手,难耐地抓着他的发气息不稳地唤着他的名
“思远,思远…………”
傅思远大口大口吞吐着她的柔嫩的**,大手往下滑去,扳开她的双腿,手指轻轻地掠过她腿间的毛发。
牧言夕条件反射一样并拢双腿,身体抖动地更加厉害。
傅思远薄薄的唇继续往下啃咬着,小腹,大腿,膝盖和水嫩的脚趾头,白嫩的身体密密麻麻地全是红印子。
傅思远的双眸里燃着一把火,大手翻过牧言夕的身体,继续在她美丽的背上啃咬着。
牧言夕的身体微微拱起,美丽的臀瓣翘地更高了,她的思绪迷离,身体舒服地顺着男人的爱抚起伏着。
傅思远黑漆漆的双眸落在女人的翘臀上,他大口大口吸着女人白嫩的臀肉,温热的舌头顺着那臀沟□,慢慢地滑到那个窄洞,手指滑进女人的湿滑的内里抽动着。
牧言夕下面得两处都被男人侵占了,浑身上下被电击一般,浑身酥麻,她曲着脚趾头,小手抓住床单。
她颤巍巍地唤着,轻轻地抽泣着,
“思远,别……那里……别……”
傅思远眯着眼看了看在情**欲翻滚的女人,剧烈收缩的入口,猛地又加入一指,并拢的双指全部进去,那紧致的内里死死地咬着他,吸附着他。
那入口不断分泌出湿滑的液体,顺着沟壑,沾满了窄洞。
傅思远的眼眸子,闪过几抹光,低下了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温湿的窄洞,慢慢吮吸。
牧言夕的脑子里闪过几许白光,双腿猛地绷直,她仰起头,尖叫了一声。
“啊……”
她迎来今晚的第一个高峰,入口不断地喷射着温湿的液体。
傅思远抽出自己的手指,捞起身下的女人,让她平躺在床上,撑开她的长腿,慢慢地欺身而下。
他喘着粗气,坚硬的胸口不断地起伏,他已经忍到极致了,恨不得马上就进去。
牧言夕气喘吁吁,迷蒙着双眼,只觉得傅思远的漆黑的瞳仁里越发晶亮。
傅思远低下头,在她的眉心轻轻地吻着,肿胀的硬**挺抵在她柔软的入口,一下又一下地挺进,试探,却不急着贯穿她。
她还是那么小,那么紧实。
他哑着声,咬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低语
“言言,我爱你……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疯狂地想要你……每天都在想……”
“思远……思远……我也爱你……”
听着女人的爱语,傅思远脑子里那一根弦彻底地断了,他挺身便把自己全部埋了进去,在彻底地抽出来,里面的嫩肉不断咬着他,吸着他,让他在极乐世界沉浮着。
“嗯,嗯……啊…………”牧言夕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叫喊着,身体已经被撕裂到极致,紧小的内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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