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牧言夕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叫喊着,身体已经被撕裂到极致,紧小的内里被他密密实实地填满了,没有任何的缝隙,痛并快乐着。
傅思远抓着她手,与她十指相扣,身体密密实实地压着她,不断吻着她的唇,与她水乳相容,带着她在欲海里沉浮。
这一次傅思远估计是憋狠了,没有持续多久,就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
可是他却还是没有满足,也没有退出来,抱起她的身体来到巨大的玻璃墙。
牧言夕的背紧紧地贴在冰冷的玻璃墙上,耳边是此时彼伏的海浪声。
傅思远吻着她的眉心,她的脸颊,轻轻地唤着她的名
“言言,言言……老婆……”
最后吻着她的唇瓣,饥渴地吮吸,肆意地与她的小香舌缠绕,抵死缠绵。
牧言夕勾着傅思远的背,长长的指甲抠着他发达的肌肉,体内刚刚平息的火,一下子又串烧起来。
她难耐地用双腿摩擦着他腰上的肌肉,气息不稳地唤着
“思远……思远……我要你…………”
傅思远吮吸着她白皙修长的脖子,埋在她体内的巨大瞬间就精神抖擞了。
他急急地放下她的身体,就这样胶着的姿势,把她翻了过去,让她背对着他。
“嗯……”言夕的身体哆嗦着,双手贴在玻璃墙上
傅思远盯着他诱人的腰线,双手捉住她的翘臀,彻底地抽出,再完全地进入,猛烈地撞击着。
“啊…………”言夕的尖叫声又高了几个分贝,快乐的感觉像那海浪一样在她体内流动,潮涨潮落。
傅思远持续了很久,言夕被折腾地双腿发软,直直地跪了下去……
寂静的房子里充满着扑哧扑哧的水声,男人的喘气声和女人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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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住了一阵后才知道,这个小岛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而傅思远也彻底丢掉了谦谦君子样,在游艇上,海滩,礁石……任何地方,他孜孜不倦地与她干那事。
牧言夕每天晚上被折腾地昏睡过去,每天早上起来又是日上三竿。
而傅思远无论多晚睡,第二天必定7点起床,健身然后去书房办公。
牧言夕百无聊赖地抱着抱枕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一半,傅思远从书房里出来。
他慢慢靠近她,手很快撩开她裙子的下摆,一手罩住她的柔软,捏紧又放松。
牧言夕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看着眸色黝黑的男人,为毛他就是不累,体力怎么就那么好呢,她脱口而出
“你这个禽兽。”
早上刚做过,现在才中午,他怎么又生龙活虎了,不是禽兽,是什么
傅思远低声浅笑着,一手把她的小内裤扒了下来,挂在她的膝盖上,巨大的身体慢慢地逼近她。
“我就是喜欢和你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
他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腹,满脸的笑意。
这一次来这个小岛上度假,他列一个幸福日程表,基本都实现了,唯独剩下最重要的目标没有动静,他能不努力吗?
牧言夕的气息不稳,男人的手指已经挤进了她的身体了,而她不争气地吸着他,猛烈地抽搐着。
“思远,我想回湖城……我想爸妈了。”牧言夕勾住他的脖子,软软地求着他。
傅思远压下她的身体,巨大的顶端在她的入口轻轻摩擦着,一手抚摸着她白瓷一般的脸。低声哄着
“别担心,爸妈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他们让我好好照顾你,好好陪你。”
“我要给他们打电话…………啊”牧言夕已经话不成句了,一股暖流从体内喷了出来。
“好……” 傅思远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地方,眸色更加深浓,他咬了牙就挤了进去,却看见女人猛地皱起的眉头。
他停住不动了,不断地抚摸着他们交接的地方。
刚结婚那一会儿,以为她不喜欢这样才会皱眉头,后来才知道,其实是她疼了,难受了。
傅思远温柔地爱抚着,待女人的眉头舒展开了,才撒着欢地折腾她。
这两人就在这个小岛上,胡天海地地放纵着,都忘记了今夕是何年了。
一个月后,牧言夕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了,自己的月事似乎一直没有来,算一算快过了一个月了。
她才觉得不对劲,去岸上买了验孕纸,一查,结果是两条杠杠。
傅思远这下乐呵了,抱着女人的身体,一阵猛亲,又摸着女人的肚子,笑地极为心满意足,目标总算达到了。
牧言夕楞楞地看着傅思远欣喜若狂的脸,想到了什么,抓着他的手,紧张兮兮地问到
“这一个月,你喝酒了吗?”
“还有你抽烟了吗?”
傅思远温柔地看着她,摇了摇头,话说他也有看怀孕指南,不该有的嗜好,他早就戒了。
牧言夕看着神情自若的男人,这下总算是恍然大悟了,板起小脸,冲着他吼了一句。
“傅思远,下次怀孕要和我商量,不许再算计我。”
傅思远听着女人的河东狮吼,忙不迭地点头。
听老婆的话,才有肉吃。
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回到湖城后,傅思远带着牧言夕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他,言言怀的是双胞胎。
惊的他是一愣一楞,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很厉害,很棒。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是番外,算是全肉宴了吧?很久没有码肉,有写生疏了。
落明天就要回去过年,看今天还能不能下面的番外码出来。
不能的话,就要到年后。
亲们,新年快乐。
☆、季 扬
牧言夕第一次怀孕;多多少少有些反应;呕吐;挑食。
为了更好地照顾她;傅思远带着牧言夕回了湖城,在她家一住就是一个礼拜。
可是公司的事越来越多,他有些□乏术;就想带着牧言夕回上城去。
而牧言夕有些迟疑,在那个小岛上;什么事也不用想;眼里只有他和自己。
可是回到上城,很多问题也就接踵而来。
她想起前事种种,心有余悸。
牧言夕的嘴角抽了抽;缓缓地开口
“思远;要么……我……还是留在……湖城。”
事到如今,她真的不在乎她与思远到底有没有那一张证,只要他未娶,她未嫁,就这样在一起吧。
只是,她不想给思远带来任何的麻烦,成为他的负担。
傅思远的眉头一皱,眼眸沉沉地盯着犹豫不决的女人,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肚子。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
“好,那我也留下,我陪着我的老婆和孩子。”
牧言夕愣住了,张了张嘴了,刚想开口。
傅思远手里的手机又响了,他看了看号码,眉头越皱越紧,叽里呱啦地说了好一会儿,才挂了。
牧言夕知道是公司的事,她叹了一口气,伸出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说道
“好吧,我跟你回去。“
傅思远揽过女人的身体,点了点她的鼻尖,温柔地说道
“言言,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受任何的委屈的。”
“可是,你的爸爸妈妈…………”牧言夕在他的怀里,还是忧心忡忡。
“别怕,一切有我。”傅思远低声哄着女人。
人说怀孕的女人情绪波动比较大,原来是真的。
》》》》》》》》》》。
在回上城前,牧言夕去找季扬告别。
傅思远把她送到他家的楼下,自己在车里等她。
他双手撑在方向盘上,眼眸沉沉地看着前面的人来人往。
一个半月前,是季扬找到了他,不然,他与言言兜兜转转,不知道相逢是何时呢。
还没有等他开口问他,季扬已经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一脸的愤怒。质问他
“你毁了她,却又不要她,你这个人渣。”
他花了好一会玩才解释清楚那个婚礼。
季扬没有再开口,最后只是跟他说了一句,她在湖城。
而在季扬离去的时候,他问他
“季扬,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当年事,是他的错,这么些年,他一直想补偿。
只不过,季扬一直拒绝。
季扬抽了抽嘴角,轻轻地笑了笑,说道
“思远,在过奈何桥的时候,我喝了孟婆汤,下辈子我们会是朋友。”
………………………………………………………………………………
傅思远闭了闭眼,他知道,这一辈子,总是他欠季扬的。
季扬看着一个月不见就已经容光焕发的女人,百感交集。
牧言夕慢慢地走到他前,扯扯嘴角,朝着他笑了笑。
“季扬哥哥,我要走了。”她穿着孕妇装,一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季扬用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轻轻地弧出一个笑容。
“好,祝你一路顺风。”
牧言夕黑亮的眼睛望着他,那个一直停留在她记忆深处的明媚少年,这么多年过去,经历种种磨难,只是那眼一如既往的明亮,只是看着,便觉得心安。
“季扬哥哥,其实在我的心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只不过,我们都回不去了。”
季扬看着明眸善睐的女人,胸口抽了抽。他一手轻轻地抚摸着言夕的脸,手指描着她美丽的脸部轮廓。
“言言,我们不是错了,只是过了。答应我,好好过日子,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
牧言夕点了点头,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说道
“等孩子出生后,我带着他们来看你。好吗?”
季扬笑着,露出浅浅的酒窝,却是摇了摇头。
他总有一天会病发,而他不愿意让她看到那时候的自己。
“言言,你说过,我们都应该过好现在的生活,他和孩子才是你现在最重要的人。”
“我答应你,也会过好现在的日子,每一天,每一秒。一定不会再自暴自弃。”
“言言,如果我还能活二十年……”
牧言夕听着季扬的话,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一手盖住他的嘴。
季扬却又笑了,她终于会哭又会笑了,这才正常。
他轻轻地拿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捏了捏,另外一手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言言,人总会生老病死,谁也无法抗拒。”
“我记得我出国前,告诉过你,一直会写信给你报平安,对吗?“
“以后,我每年都会给你写一封信,告诉你我一切安好。但是你不要再来找我。”
牧言夕看着季扬温暖的笑容,一切地一切还是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许久后,她点了点头。
很多时候,相见不如怀念。
牧言夕离去的时候,季扬一直在她的身后望着她,就像是许多年前出国的时候,她送他去机场,离开的时候,他也是这般地看着她离开。
那时候,他一心地以为,等他回来的时候,她一定是他的新娘。
季扬胸口闷闷的,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在牧言夕离开后的日子里,季扬每天都会坚持写一封信。
信的内容几乎都是一句话,言言,我一切安好;勿念。只是落款的时间却是不一样。
他摸了摸项链里的照片,这一辈子,他能拥有的,也就是这个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是季扬的结局。
落对不起他啊,哎。
本来把孩子的番外和这一章在一起。总觉得很违和,还是分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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