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邪夫们》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郡主的邪夫们- 第25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从中抽丝剥茧,做出判断,公子是否走的这一条路!

凉亭孤零零的耸立在路旁,一条山路连接着锦城和京城,还有一条岔路,这一条岔路即使走到天黑,也到不了目的地。

管伯的眼睛盯着这一条小路出神,路线图在脑子里回顾了一遍,公子从京城出发,抄近路走小路,穿过十里坡,在天黑之前赶到前面客栈,这一条线路是最佳的路线。

他背着手,从腰间抽出一个眼袋点燃,一边吸着,一边慢慢走着,留心四周的一切,不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他从马车一直走到凉亭,又从凉亭走到小路正中央,来回走了几遍,都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一下子令他失去了判断的方向,不知该选择何种路径,才可追上公子的行程。

一袋烟抽完了,他拿起烟袋放在掌中敲打着,准备再装一袋烟丝时,突然,他的眼光从烟袋上转移到一截的木棍上,这一根木棍被埋在黄沙里,露出一个头。

他眼睛一亮,马上走过去,伸手将木棍从黄沙里抽出来,发现木棍伤痕累累,留下了被车轮辗压的痕迹。

这一些痕迹坑洼不平,深浅不一,木棍一头辗压的深,一头稍浅,辗压比较深的地方,硬生生的扯掉了一大块树皮,露出里面的树干。

他用手指在车轮印上比划着,大概猜出这是一辆极为精致的车轮留下的痕迹。这一辆撵车不是一般的人坐得起的,此人非富即贵。

他反复看着木棍,琢磨着,想从千疮百孔的木棍里寻找到答案。

粗粝的木棍在他掌中摩擦着,渐渐的几幅零碎的画面,被他拼凑出一副完整的画面。

撵车内有一男一女两人同坐在车内,男的坐在右边,体重估计一百二十多斤,女人的坐在左边,娇小玲珑,体重比较轻。

当撵车经过此地时,这一根一米长的木棍挡住了道,木棍粘在右边车轮似的,反复任其蹂躏辗压着不愿离开车轮。车轮残酷的将一块树皮硬生生的扯掉,导致整个撵车朝右边倾斜,木棍不堪重负,深埋进黄沙里,车轮从光滑的树干上一滑,整个撵车滚过去了,轻的一头木棍翘起来了,勉强探出半截,露在黄沙的外面。

“呵呵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真是天助我也。”管伯心里雀跃起来了,这一根木棍告诉他了许多的信息。木棍破解了一路以来的许多谜团。

撵车上坐的就是郡主,还有她的夫侍。

“管伯,你怎么还不走,有什么发现吗?”不悦的声音追问着他。

“小姐,公子一定在前面,这一次错不了。”管伯举起木棍,用烟袋敲打着上面的痕迹,眼里闪过欣喜。

管伯的情绪感染了月月,她深知管伯的本事,沉稳老练,做事干练,不拖泥带水,眼眸犀利,看问题很准,她读懂了他眼里的笃定和自信,这一次他说的错不了,那就是错不了了。

月月脸上阴转晴,压抑的心情开朗起来了:“管伯,走吧。”

“好叻。”

“吁”他翻身上车,一扯缰绳,两匹马儿开始奔跑起来了,管伯的心也跟着马儿跑:“这一次,公子再也逃不掉了,他一定要帮小姐讨个公道。”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七章 月月追夫(二)

“管伯……”小脸从车帘里露出来,小姐欲言又止。

“小姐坐好了,这一段路不好走比较颠簸。我们还是走另一条路吧。路好走,只是路稍远。”管伯别过脑袋,看着一脸风霜、疲惫不堪的小姐,不愿戳中小姐的心病,他巧妙的回避了公子的话题,寻找其它的话题搪塞着小姐。

车帘唰的关上了,小姐不再言语了,脸上滑过一丝失望和担忧。

“哎,小姐你这是何苦?”管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姐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老爷中年得子,喜欢高兴,很痛小姐。

小姐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吃过苦,老爷把她当个宝捧在手心里,呵护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怕受到一点委屈。

小姐长大以后,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的,祖上传下来的规矩。自己的小姐偏偏与众不同,不安祖上的规矩循规蹈矩的办事。

突发奇想,抛绣球定亲,一只绣球改变了小姐的生命,打破了小姐的生活节奏,公子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以后,弃小姐而去,小姐伤心欲绝。

老爷也无奈,知道公子与小姐之间横着一位郡主,这一位郡主谁也惹不起,老爷不愿误了小姐的前途,赶紧打消小姐的念头,请媒人重新给小姐说一门亲事,希望小姐忘记公子,心情开朗起来。

偏偏小姐就是一根筋,脑子里不转弯,只认死理,谁也看不中。只认绣球给她挑选的良人。

他为了成全小姐,瞒着老爷带着小姐,从锦城赶到京城寻夫,为了寻找公子,小姐历尽艰辛,吃尽了苦头,受尽了欺负。

好不容易找到了郡主府,被公子的管事易发打发出府了。事后想起来,觉得受骗上当,想起管事易发,他就恨得咬牙。

哎,没办法,这是他的地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忍着气,在易发的指点下找到了龙门客栈。

客栈比较偏僻,这里人来客往是一个很重要的客栈,无论是进京经商,还是到锦城走镖,都必须在龙门客栈歇脚。

因此,每天龙门客栈十分热闹,天天客满。如果不是易发事先在客栈里包下了客房,他到这里也是白来。

没想到,他前脚来到了客栈,没有住安稳,后脚就有刺客直奔小姐的房间,刺杀小姐,幸好他不放心小姐一人呆在房间,一直躺在外面的套房里没有入睡,听见琉璃瓦上有响声,他就跃上琉璃瓦,把刺客吓跑了。

突然,他脑子里闪出一窜问号:这一些难道是偶然?

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与外人没有任何交往,怎么可能与人结怨?

谁也不知他们住在龙门客栈,只有易发知道,他们住的就是易发包下的地子号一号包房。

难道地子号包房是陷阱?

为何这样做?

小姐寻夫碍了谁的眼?

难道是公子怕事情败露,被郡主逐出府,影响他的前途,故公子动了杀机,命易发设下陷阱,先下手为强,除掉小姐。

一连串的问好在他脑子里反复回荡着挥之不去,一晚上躺在木板床上,翻过来覆过去睡不安慰。

他也决定带着小姐,找到公子问个明白,解开心中的疑惑。

因此,他就决定住在客栈,守株待兔,扑捉刺客。谁知,一连几天刺客不再露面了。

出事的当晚掌柜在客栈四周布置了一些得力的护院,保证客人的安全,护院加强了巡视,一连几天客栈都很平静,再也没有人到客栈里寻绊滋事。

他陪在小姐的身边安慰着小姐,小姐惊惧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才放下心,准备寻找线索。

客栈里有两层楼,客人住在二楼,一楼放杂物,和院子里的下人在居住,一楼的偏厅是客人用膳的地方。

午膳时辰到了,管伯下楼,吩咐小二把膳食送到小姐的房间,自己走出来挑选一个靠窗的椅子坐下。

他刚坐下,偏厅就开始热闹起来了,人们三三两两从二楼下来,来到偏厅用膳,客人中有跑买卖的,有走镖的,有扛着大刀的江湖人士,他们坐在一起,一边用膳一边谈天说地。

小二提着一壶酒过来了,紧跟着有一位客人在他的桌子对面坐下了,看他的一身装扮。就知道他是一位长年在外走镖的镖师,路过此地,他是龙门客栈的常客,因此他与客栈小二十分熟悉。

小二见到镖师从205号房间出来,马上提着一壶酒放在桌上,满脸带笑的说道:“镖哥,许久未看见你了,镖哥是到别人发财去了吧?”

镖哥大着嗓门笑起来:“借你的吉言,最近到外面做了一笔大买卖,最近刚回京,又接了一批活计。”

“镖哥,辛苦了,这是你最爱的女儿红,小的给你备好了。一直等着你来喝。”

“就你小子嘴甜,不过镖哥还是爱听。”

“镖哥,你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京城里最近有何趣闻。说出来让我们这些乡野村夫听听。也长长见识。”

小二几句奉承的话,说得镖哥很高兴:“冲你的这一股热乎劲,镖哥就满足你的好奇心。”

他端起一碗酒,仰脖猛灌,半斤女儿红下肚,话匣子就打开了,嘴巴就像关不住风的老太婆,有什么说什么。

一下子,管伯这一桌就成为偏厅的风向标,全部把人们的目光聚集过来,其他的一些客人挪动着椅子,聚在他的身边,听他唠叨起来了。

他说:他有一个儿时的玩伴,在宫里当差,他走镖前,正好在宫门口遇上了他,他如往日一样拉他出去喝几杯酒。

酒过三巡,他的话多了,告诉他:“皇上任命紫薇郡主为督查御使,即日启程赴任。”

“镖哥,你喝多了吧,尽在这里胡扯,偌大的一个朝廷难道无人?我辈无人?朝廷竟然启用一位黄毛丫头,真是天大的笑话!”

一位江湖人士从腰间抽出一把宝刀,往桌上一拍,瞪着一双大眼睛打断镖哥得意之词。

镖哥极力证实自己的消息是正确的,把郡主在坊间的恶名撇得一干二净,极力赞美郡主:“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郡主是何许人也?她可是战神唯一的爱女,虎父无犬子,郡主有其父的风范。”

突然,大家笑开了,鄙视镖哥认人不淑:“启国两大恶女,一个是南宁,一位是紫薇,大家虽然没有见过紫薇郡主的真容,就凭南宁的的那个恶毒样子,紫薇也好不到哪里去。”

“哈哈哈,是啊,郡主今非昔比,巾帼不让须眉,了不起。”

“镖哥,你醒醒吧,莫不是你的儿时伙伴,嘴馋,找不到其它的乐子,就胡诌几句骗你的酒喝吧,你说说,他一共骗了你几壶酒。”

“哈哈哈”

“这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人们对这个消息,呲之以鼻。

镖哥说了许多京城的趣闻,人们都只是一笑置之,唯独对紫薇郡主的事情人们议论纷纷,哄笑不已,他与大家争得面红脖子粗,也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大家不约而同讥笑着,说得镖哥一愣一愣的,到最后,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谁对?谁错?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八章 月月追夫(三)

人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酒后说话不拘小节,十分痛快。偏厅里热火朝天,笑声不绝于耳。

在众人讥笑声中,管伯举起酒碗挨近嘴唇,一滴酒也没有入喉,一双眼睛沿着碗边紧紧的盯着镖师,注视着他的表情,企图从他的脸上寻找破绽,他说出的话是真?还是假?还是调侃大家,供人娱乐?

话不投机半句多,镖师眼睛瞪得如铜铃,扯起嗓子与众人辩白。他看见管伯的神情与众人不同,没有半丝嘲笑的味道,反而对他的消息津津乐道的品味着。

镖师像找到了知音,马上举起大碗在空中,做了一个碰碗的动作,仰起脖子猛灌了一口酒:“老兄,我说的可是真的。”

“哈哈哈,老兄你醉了,少喝一点。”旁边的一位江湖人士怀里抱着大刀,也举起大碗,对着镖师在空中画了一下,耻笑了一声。

突然,镖师捂住嘴猛咳起来了,一口酒呛到了嗓子眼里,一股辛辣呛得他只咳,一张黑脸涨得通红,好一会他的气顺了,就睁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细长的眼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吧了,信不信,随你。”

闭口不再谈紫薇郡主,以免遭到其他人的围攻,说他尽找一些唬头糊弄人,闹得他喝酒的兴趣也减半了,紫薇好坏与他无关,喝酒要尽兴是最重要的,想通了这些环节以后,他就释怀了,借着酒兴转过头与大家谈起了江湖的趣闻。

这些趣闻,马上引起了人们的好奇,人们纷纷的卷入江湖的是非之中,聊起江湖的八卦起来了。

镖师得意的扬起下颚,对管伯露出了一个惬意的微笑,他还是这一桌的中心人物。无论他说什么都会引起人们的共鸣。

管伯坐在镖师的对面,友善的朝他笑一笑,鼓励他继续讲下去,他一边喝酒,一边竖起耳朵倾听着众人的说笑,他对众人的闲谈不感兴趣,只是对紫薇郡主的事情感兴趣。

不管他的消息是真,是假,只要与公子有关,与郡主有关的,他都感兴趣,他要顺着这一条线索找到公子。

打定了注意以后,他端坐在椅子上,继续喝酒,希望能从众人的哄笑声中寻找更多有关公子和郡主的事情。

几碗酒下肚,众人的话题越扯越远,从紫薇身上扯到了江湖帮派的纷争,后面的话不堪入耳,胡扯八道。

没有有用的信息了,他悄无声息的起身,走进客房,看见小姐抱着绣球黯然神伤

绣球刺痛了管伯的心,触动了管伯内心深处的隐忧,由着小姐的性子,私自带小姐出府,员外肯定气歪了鼻子,回陆府免不了一顿责罚。他默然了一会儿:“小姐,你离府了多日,员外一定惦记着你。”

“管伯,你知道月月的心意。”她的态度十分坚决,公子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她相信公子离府一定有他的苦衷,她相信公子一定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她为公子所做的一切,公子迟早会知道,公子一定会接受她的。

管伯瞧着绣球,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小姐就是死心眼,认定了公子是她的良人。

他咬咬牙,把镖师的话告诉了小姐。

小姐一扫郁闷的情绪,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抓住管伯的衣袍不放:“管伯,月月就知道,这个世上除了父亲,就是管伯对月月最好了。”

哎!他一大把年龄陪着小姐真是一起疯了。

管伯无奈,又叹了一口气:“希望小姐如意!小姐的一片诚心感动上苍,老天也被你感动,成全你。小姐我出去一趟,你呆在房间里哪里也不要出去,知道吗?”

“恩,月月知道了。”月月眼里露出感激的目光,她轻轻抚摸着绣球,目送着管伯退出了房间,就起身把房门关上了,

管伯退到自己的房间,换上一身黑衣,闪身出去了,来到马棚里,从马车上解开枣红马,骑着马离开了客栈。

来到郡主府,他隐身在郡主府的树林里,通过树丛悄悄观察着郡主府的一举一动,临近中午,他就发现郡主府有些异常,下人驾驭着马车离府了,他尾随着马车来到了集市。看见下人购买了大量的货物搬上了马车,,

然后,他们拉着马车,又来到店铺去购买其它的日常用�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