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让莫水水在几番沉沦中不断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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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莫水水是被渴醒的,莫水水裸着身子趴在何文的胸膛上;何文的胸膛上还沾着她的口水,莫水水抹了抹嘴角,她是梦见了鸡腿还是美男?竟然流口水?
莫水水忒不好意思的扯了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擦了擦何文□的胸膛;她的动作非常轻,生怕弄醒了何文尴尬。
何文眉头微蹙,已经醒了。
他没睁眼,莫水水趴在他胸膛上流口水,也不是头一次;他怕莫水水尴尬,假装熟睡。
头顶的台灯昏暗,她撑着脑袋看着睡熟的何文;灯光下静谧的何文其实也不讨厌,何文的睫毛浓黑深长,她好奇的伸出手指摸了摸何文的睫毛;她的手指又下意识落在了何文挺拔的鼻骨上,慢慢下滑到他的脸颊、嘴唇……
很好玩,感觉很微妙。
莫水水不由噗嗤笑出声来,何文闷哼一声,似乎是做了一个梦。
莫水水吓的赶紧闭眼,何文的手一伸,搭在了莫水水的腰上;莫水水在被窝里动了动,膝盖却不小心顶在了何文一个硬东西上……
尴尬……
尼玛,这货做梦都能硬?
莫水水悄悄睁开眼,何文依旧是熟睡。
她第一次那么清醒的和男人睡在一起,她好奇男人的身体构造,一边用膝盖摩擦何文的硬东西,一边观察何文熟睡时的表情。
何文心里苦闷,这丫头,还真以为他睡死了没感觉?这么明显的挑逗他……
莫水水见何文敛了敛眉头,赶紧又闭了眼。何文索性贴紧了莫水水的身体,刚好顶在了莫水水的大腿内侧。
莫水水想往后外挪动身体,腰上却被何文猛然揽住,何文将她的腰一提,她整个人翻滚在了他的身上。
原来何文已经醒了……
他什么时候醒的?
莫水水趴在何文的身上,气儿喘的有些急促,有些做贼心虚的味道。
她被何文肿胀的东西顶着,没有衣服作为媒介,顶在她的大腿处十分难受。
她也不知害臊,拨弄着何文的东西轻轻摩挲着,缓缓没入了自己的身体。
在极乐的愉悦中,莫水水出现了那么一丝错觉。
她恍然间觉得新郎本来就应该是何文,这次的婚礼没有任何错误,冥冥之中就应如此。
她发现自己的心理很奇怪,当她知道黎澄放弃他们的婚礼时,她的心里竟然没有一点失落,有的只是被损了面子的懊恼。
在某种程度上,其实她的精神早就出轨了吧。
自从发现黎澄和杨莹莹在一起的时候,她那颗心恐怕就已经死了。
大概这就是当局者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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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何文饮食的林妈一向都只是照顾他的晚餐,何文的早餐和午餐一般都在公司进行。
莫水水作为何文曾经的助理,自然是知道的。
莫水水早上起来的很早,完全不像昨夜被折腾了几次的模样;脸色红润,人也精神。
她洗了澡出来,何文还没醒,窗外也还是一片漆黑,抬头看了眼钟也才清晨四点半。
她起来这么早,当然是有目的的。
给新婚丈夫做一顿早饭,从来都是她的梦想。曾经幻想结婚后,新婚头一天,她一定要亲自下厨给丈夫做一顿丰富的早饭。
虽然新郎不是她幻想中的那位,但这完全影响不了她想给自己新婚丈夫做一顿早饭的决心。
何文家的厨房很现代化,厨房所有的电器全是电脑智能设计。莫水水研究了半天,才把粥给熬进锅里。
大概是不太会用锅,这边的鸡蛋刚下锅,那边煮粥的锅便开始尖锐的报警;莫水水将抹布打湿去开锅,滚烫的蒸汽猛然从锅里窜了出来,蒸汽过后,莫水水悲催的发现,粥煮干了。
这边的还没来的及懊恼粥煮毁了,那边的鸡蛋糊味儿已经传了过来;
粥被煮干,鸡蛋煎的焦黑,当然,这些都不是大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莫水水为了不让粥看起来那么糟心,煮了一锅开水,倒进粥里,盖上锅盖,继续煮粥ing……
锅里很快沸腾,莫水水着急想瞧瞧锅里煮成了什么模样,强行敲开锅盖,锅内的压力聚成一团,砰的一声——
滚烫的开水四溅,开水变成喷射的水花洒在莫水水脖子、胳膊、腿、脚上……锅盖直冲云霄,厨房吊顶碎裂;锅盖从莫水水头顶掉下,莫水水反应倒也快,急速让开,重力锅盖生生擦过她的胳膊,砸在了煎蛋的油锅里;油锅被锅盖砸翻,莫水水急忙跳开,还是免不了被热油烫了脚。
厨房的巨响声将何文惊醒,何文下楼,只听又是砰的一声……
何文到厨房的时候,厨房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莫水水被热油烫了脚,被开水烫了皮肤,皮肤开始发红。
何文心口一跳,将莫水水往客厅抱,一边打120一边找烫伤膏;
好在她穿的是布拖鞋,油也没那么热,她的脚倒是没什么大碍;但是胳膊上被烫红了一片,她刚才疼的不行,用凉水冲了冲,现在已经开始起了一片水泡。
何文压着情绪吼她:“你这个蠢女人!昨天不是说做饭不好吃吗?进什么厨房?你非得把房子拆了才甘心?”
莫水水埋了埋头,有些愧疚的对他说:“对不起。”
她没想拆他的房子……
“我不是故意毁了你的厨房,等会儿……我去找装修师傅重新把你的厨房装修一下。”莫水水十分愧疚。
大片起泡的烫伤部位他不敢处理,只是用烫烧膏涂抹了莫水水其它小部分烫伤。
这种烫伤应是很疼的,他为了分散莫水水的注意力,抬眸看着她:“以后不准进厨房;想吃东西告诉我,我厨艺不差。”
何文心都要跳出来了,他看着碎裂的吊顶,不由感叹,太危险了……
莫水水像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低头哦了一声。
救护车很快赶到,医护人员将莫水水抬进车里;何文坐在一边看着医护人员用针头挑破莫水水的水泡,疼的莫水水咬着唇。
医护人员看着莫水水的手臂,感叹:“你这条手以前受过伤?怎么有这么大块疤?”
莫水水很平淡的回答:“被狗咬的。”
何文看着莫水水手臂上的那块旧疤,那是几年前莫水水给两条狗劝架时,混乱中被凶犬撕破了一层皮。
真是条饱受挫折的胳膊,何文觉得心疼;
五年前莫水水受伤,明明受伤那般严重,却只顾着照顾自家重伤的狗。
五年后的今天,她的胳膊被大面积烫伤,火辣辣的疼痛分明不好受,她却没有吆喝一声。
何文终于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被莫水水吸引。
莫水水表面儿上胆小懦弱,可骨子里的坚韧却很少有人看见。
正是因为她骨子里的这份坚韧,让何文心疼牵挂。
莫水水瞧着何文肃着脸,看他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以为他是生气了。
她对着何文解释:“其实……我就是想亲自给你做一顿饭,我没有抢林妈饭碗的意思,也不是故意毁了你的厨房……”
何文看着莫水水:“只要你没事儿,家里厨房随便你砸;我允许你给我做饭,但前提是我必须在场。”
何文顿了顿,又道:“还有,厨房是我们的,不只是我的。”
莫水水心头一震,看着何文认真的脸,哦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家庭的组合是,女人煮饭要命……
咳咳,其实莫水水会煮饭的,就是有点儿不熟悉何文家里的设施罢了。
第36章 男渣是怎样炼成的
莫水水一个人躺在医院看电视;抬起惨不忍睹的胳膊瞧了瞧;倒吸了一口凉气,真疼……
护士来给她换药时;好奇的问她:“莫小姐,您倒是我见过的病人中,最不怕疼的一位;胳膊都被烫成这样了,不哭不闹,也不向你老公撒撒娇。”
莫水水不是不疼;是性格好强;这么个好强的毛病都是和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从小给比较出来的;小时候她也爱撒娇,爱哭爱闹;哥哥总说她没出息;她为了表现的出自己很有出息的模样,从那以后无论是受伤多么严重;都咬着牙不吭气。
莫水水被护士小姐这么一夸;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他担心罢了。”
莫水水暗地里给自己点了个赞,瞧护士小姐那眼神,摆明儿当她是贤妻啊!
护士小姐从推车上拿过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她:“刚才病房外有位先生,让我把这个给您。”
莫水水看了一眼包裹结实的牛皮纸袋,好奇的问:“什么东西啊?”
护士小姐收了东西,微笑:“我也不知道,您有事儿叫我,我去给其它病人换药。”
莫水水点头:“麻烦了。”
护士小姐走后,病房里一片寂静;莫水水拆开纸袋,里边装着几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英姿勃发,身着军装,气质凛然。
莫水水的手微微颤抖,声音也跟着抖起来:“哥……”
纸袋里还有一把钥匙,钥匙上挂着一个手工中国结,年代感十足。莫水水整个人几乎是僵了,像是被雷劈中,脑中的轰隆声阵阵不绝。
莫水水扯掉自己手背上的针管,捏着照片翻身下床;她光着脚丫在医院的走廊里奔跑,在走廊尽头追赶上了照顾自己的护士小姐。
护士小姐见莫水水脸色苍白,手背上开始冒血,叫了一声,赶紧拿了棉布过去捂住她的手背。
莫水水顺势抓住护士小姐的手:“东西谁送过来的?男的女的?长什么样?”
护士小姐:“您先坐下,我帮你处理伤口。”
护士小姐不急不慢,莫水水依着她坐下,很配合的处理手背针孔。
护士小姐这才不急不慢的说:“是个男人,长的有点儿凶巴巴的,还瘸了一条腿。”
莫水水松了一口气,护士小姐又说:“哦,那个男人脖子上有颗痣,我刚乍得一看,以为是只小虫呢。”
莫水水手一抖,孟海的脖子是有颗痣,小时候她经常嘲笑他脖子有一只小虫……
失踪的那么多年的人,可能再出现吗?那人给她看这些照片是什么意思?
莫水水回到房间,将那人送来的钥匙放在手中摩挲;这把钥匙是她母亲和哥哥曾经住的老房子里的钥匙,这个手工中国结,是母亲亲手做的。
照片和钥匙,应该是孟海的无疑,来送这些东西的,会不会是孟海?
莫水水打电话给苏宣,苏宣似乎没那么震惊;苏宣似乎又和汤阳吵了架,一气之下去了美国拍广告;苏宣不能即时赶回来,只嘱咐她:“东西收好,别告诉何文,等我回来。”
苏宣挂了电话,莫水水捏着手中的钥匙愣愣出神。
何文开完会直接开车来了医院,他拎着汤等电梯,电梯门开,一瘸一拐的男人从电梯里走出来,与他擦肩而过。
何文走进电梯,眉头一皱,眼看电梯要合上,他又快速摁开;何文一步跨出去,四周张望,那个瘸子男人已经不见了。
何文的太阳穴突兀的跳,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涌上来。
何文推门进入病房时,莫水水正在发呆,他拎着汤水在莫水水床边坐下,打开食盒,盛了一碗汤给她。
莫水水接过碗,手却被何文一把抓住:“手背怎么回事儿?”
莫水水哦了一声:“刚才想上厕所,看消炎水也没多剩下多少了,就自作主张拔了,一不小心出了血,护士小姐已经把我包扎了,不碍事。”
何文弹了一下莫水水额头:“蠢丫头,不会张嘴叫护士?来,喝汤!”
莫水水端着汤水咕隆咕隆往喉咙灌,她看着何文:“你是不是公司还有事儿啊?你前阵子没去公司,应该还剩下很多事儿都等着你处理,你就别在医院待着了,去做你的事儿吧。”
何文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站起身子摸了摸她的脑袋:“好,那你好好休息,晚上我来看你。”
何文走后,莫水水换衣服出了医院。
她打车去了城郊一处待拆迁的老房子,深巷里四处是垃圾,莫水水也不嫌弃脏乱差,小心翼翼的跨过,走进阴森潮湿的深巷里。
走到尽头,她吱呀一声推开老房子的门,灰尘扑面而来。
阳光从破旧的窗户外折射进来,浮沉在空气中漂浮;老房子的家具已经旧化,原先的书桌铺满了厚厚一层白灰,莫水水用地上的烂扫帚扫了扫,玻璃下露出些许黄底的奖状,奖状上全是孟海的名字。
莫水水正感叹物是人非,身后的门却突然开了,咚的一声又关上。
莫水水心口一跳,转身回头,大声问:“有人吗?”
没人回应,莫水水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满地的垃圾被她踩的咯吱作响。
她推开门,朝巷子的尽头看了看,还没来得及转身打量身后,手腕却被人抓住。
莫水水一惊,下意识踢腿还击,却被来人迅速躲过。
“是我。”
熟悉低沉的嗓音,让莫水水安了心,她抬眸看着何文那张严肃脸,松了一口气:“吓我一跳。”
“你在这里做什么?”莫水水好奇的问。
何文收了平日对她的嬉皮,颇严肃的反问她:“这话,我应该问你吧?你不在医院,跑来这里做什么?”
莫水水看了眼母亲和哥哥曾经居住的老房子,闭口不言。
孟海失踪后不久,有军政界的人来警告过她,对于她和孟海的关系,对其他人只能闭口不提。
莫水水哦了一声:“我……在医院太闷,出来走走。”
何文神色古怪的看着她:“跟我回医院。”
莫水水被何文拉出深巷,匆匆忙忙回头看了几眼残旧的门,心里满满都是怪异。
回到医院,何文显然有些生气;招呼医生给她做了一个详细检查,确认没问题后又让医生给她多加了一瓶消炎水。
莫水水几乎是被何文给摁回床上的,瞧着他那副气冲冲的模样,莫水水倒觉得莫名有几分可爱。
新婚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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