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班前可以带你去转转,但是我们要快了。还得吃饭。”
“好啊,作为导游的酬谢,晚上我请你吃饭,后找个离你们酒吧近的地方。”
墨墨没有推脱,“好啊,谢了。”
还没有天黑,季节又好,锣鼓巷上人山人海的,除了正规的店面还有很多摆摊儿的摊主,东西不贵却别出心裁。青灰的院落,歪斜的树丫,凄冷的寒风,寂寥的街巷。一眼望不到头的巷子,精致小巧的店面,琳琅满怒的商品,古色古香的旗袍,天南海北的小吃。让人应接不暇,祁承还真是第一次来这条巷子,这里宛然成了另一个“中华城”。一溜烟的人力车,载着不只是哪个国家的游客,“这是北京八大胡同之一,我国唯一完整保存着元代胡同院落肌理、规模最大、品级最高、资源最丰富的棋盘式传统民居区。。。。。。。。。。”也不知道那些老外是听得懂还是听不懂,拉着着长长的北京儿化音解释着。
“这里保护的很完整吧?”墨墨看着祁承对什么都好奇的神情,问他。
“真的很不容易。亦古亦今,亦尚亦农。”祁承看着深不见底的胡同说着。
“齐白石,婉容,靳云鹏,矛盾都在这住过。很不错吧”。
“没想到北京到现在还有这样的建筑群。”祁承赞叹道。
“南锣鼓巷南北走向,东西各有8条胡同整齐排列着,整个街区犹如一条大蜈蚣,所以又称蜈蚣街。”墨墨继续跟这个地道的北京人解释北京城。
墨墨看见有卖自制的斑马纹兔耳朵,想起上次英子看见这兔耳朵的时候兴奋劲儿,既然看见就给她买一对。
“你喜欢这个?”祁承看见墨墨竟然喜欢这个东西,凑上前来问她。
“英子很喜欢。看见合适的帮她买的。”
“那个三八竟然会喜欢这个东西,真是想不到。”祁承和英子在班里闹腾惯了,他给英子起了个外号,“三八”。
“这个好看吗?”墨墨拿起一对黑白相间的斑马纹的兔耳朵问祁承。
“你试试,就这么看,都一样。”
墨墨拿起一只往自己头上比量着,她想两只都戴上看看,可是手里还着镜子。
“我帮你。”
祁承拿起一只兔耳朵往墨墨头一侧别上,又拿起另外一只别在另一侧。顿时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就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墨墨本就长得娇小,皮肤嫩白,头发又卷,戴上这么两只兔耳朵别提多可爱了。旁边的路人见墨墨戴着都纷纷过来要买店主的兔耳朵。墨墨不好意思的摘了下来。
“英子戴会好看吗?”墨墨问祁承的意见。
“你戴着比那三八好。”
“老板,多少钱?”
祁承手里又拿了一副,问老板:“两队怎么卖?”
“小伙子,送给女朋友啊,长得这么漂亮,我收你一对的钱好了。”
接过祁承抢着付了钱,理由是:让那死三八每次看见这兔耳朵都会想起她欠自己的一份情。
墨墨争不过他,也就随他去了。
他们在一家名叫“铃木食堂”的餐厅吃了晚饭。
“祁承,我得去工作了。不能陪你了。”墨墨在餐厅门口和祁承分开,走了几步,转过头看着祁承没有挪动的身子,又说:“如果你想来的话,可以来我打工的酒吧喝一杯,但是不能开车了。”
“好,你看着办吧,财务把钱打出去了吗?”蒋瑞生一边拿着电话一边开门进屋,“招聘的事儿你看各部门的情况决定吧,最后把资料发给我就行了。挂了。”忙完了一天的应酬,回到外公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公司的电话这个时候打了进来,告诉蒋瑞生打给扎西次仁的钱已经到位。白天自己的行动电话一直放在小李的身上,应酬不方便接听。
蒋瑞生一天都心不在焉的,老想抽出时间给小丫头打个电话,一直没功夫。
蒋瑞生扯开领带,疲惫的坐在椅子上,电话又响起,蒋瑞生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接起来,“喂,说。”一边脱着衬衫一边把电话放到了免提上。
“小蒋先生,您让我跟踪的那个女孩,您看这一天的行程,是现在传给您还是大致跟您说一下。”
“她去哪里了?”蒋瑞生皱起眉头问,“算了你还会把视频传过来吧。我的邮箱你有吧?”
“好的,马上给您传。”
浴室里,蒋瑞生一首撑着墙面一手抹着脸上的水,水流顺着他的头发到他的眉骨,冷硬的线条,紧绷的嘴角,皱起的眉眼,氤氲的雾气,蒋瑞生死死的盯着浴室的一角,心里无比的愤怒。刚才看了那丫头一天大概的行程,哼,还真是开心,半路杀出的那个小子是谁?同学?情人还是谁,想到这里,蒋瑞生狠狠的敲了一下浴室的墙。看着画面里两人靠在一起研究墙上的壁画,似乎在争论到最后相视一笑,小丫头脸上那满足生动的笑容是他从来没见过的,还有他给她戴上兔耳朵一起逛街的情景。。。。。。。
蒋瑞生此时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自己心爱的东西被人拿去,让别人欣赏让别人碰触,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说不给她压力,说让她慢慢的考虑清楚,说自己可以等,这些事情的前提是:她还是他蒋瑞生的,谁都不可以碰,谁都不能碰!就算是等着,也得让自己安心才行。这是底线,看来小丫头还没有明白这一点。
蒋瑞生关起喷头,走出浴室,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小李,订明天下午的机票。”
看来是时候该跟小丫头摊牌了,自己离开还不到一个周,就耐不住寂寞了。还真是小看她了。蒋瑞生此时陷入了某种疯狂,平时的冷静现在已经被墨墨气的销殆一空了,只想着快点回去,搂着小家伙,告诉全世界的人:她吕墨就得是他蒋瑞生的,谁也抢不走。就算是她自己也不行。什么毛小子,靠边站。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H了,就要H了。
哈哈哈哈。。。。。。
评论在哪里?收藏在哪里?
今天又把前面的文改了一下,还没改完,明天继续。。。。。。
不该不知道一改吓一跳好多错别字。。。。。。
☆、回京2
蒋瑞生只觉得那个小丫头闷闷的就算自己不在北京城,也不会有什么变数,现在看来是真的错了,看着眼前刺眼的画面,彻底炸了,刹那间,他只觉怒火沸腾到极点,这么两周,他忙着大哥换届选举的事情焦头烂额的,心里头却惦记自己的小丫头,惦记得生疼,满心就想着快点把事办完了,可以早点看到她,就算不能名正言顺的抱着好好睡一觉,起码她现在也不那么抗拒自己了,见个面总会是笑脸相迎吧!
还真是错了,错的离谱。两个人就这样无所顾忌的〃谈情说爱〃,在她寝室门口拉拉扯扯的毫不介意别人的眼光。
拳头握紧又松开,疲惫的靠在椅背上,现在的墨墨才是她那个年纪该有的笑容,毫无忌惮,毫不在乎,那样阳光像是早上花房里刚开好的玫瑰一样,鲜艳的让人不忍摘下。蒋瑞生此时犹豫了,得到之后怎么办?恐怕不会这么冲着自己笑了吧!自己现在放得了手吗?
蒋瑞生墨墨看着窗外笑的无不灿烂的笑脸想:求你,墨墨,求你,就转头就往这里看一眼,就一眼,我就放手,我就放手。。。。。
此时的墨墨并不知道一个改变自己一辈子的命运的机会敲敲的被她自己葬送了。。。。。
一个周的相处使墨墨和祁承已经算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墨墨很珍惜和祁承之间的友谊,这对她来说有多困难只有她自己知道。祁承的性格就是与生俱来的让人不会防备,让人会轻易地倾诉。
祁承帮着墨墨把她的画筒背到了寝室门口,墨墨抢过来拿下画筒,拍着祁承的肩膀说:“走,姐姐请你吃饭去。”祁承因为下午和墨墨打赌从饭店里出来的是不是人妖的问题而输了,所以祁承以后就喊墨墨为:墨姐。这把墨墨高兴了一大顿,说是刚收了个小弟弟一定要请他去食堂吃饭。
祁承一脸郁闷的被墨墨挽着胳膊朝食堂进军了。墨墨一边走着还一边逗着祁承,说:“弟弟,叫个听听。”说完还轻佻他的下巴,满脸的□表情。祁承被她弄得脸红的像只猴屁股,拨弄着墨墨的手说:“以前还真不知道你这么。。。。。。。”还没等他说完,墨墨立刻打断他问:“这么什么,嗯?”在他的淫威之下,祁承乖乖的闭上了嘴,心想这家伙的还真是极端,要不死也不说一句话,冷的像块冰;要不然,现在。。。。。。。
祁承摇摇头,觉得自己被自己给骗了,顿时悔不当初。
俩人一路打打闹闹的去了食堂,完全没有看见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更不会注意到车窗里映出的人影是多么的孤寂和痛苦。
至始至终墨墨都没有往这边看过来,蒋瑞生已然从刚才的矛盾中缓解了出来,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微皱的眉峰,紧咬的牙齿和冷硬的嘴角传达了他心里已经坚定的了想法,既然如此,他也不会放手了。
他给过她选择了,给过了,是她自己放弃了。以后也不会心慈手软了。
墨墨和祁承迟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墨墨拉着祁承贼溜溜的看着他,一脸奸笑:“弟弟,一会儿干嘛去?”
祁承看着她笑成这样,准没好事儿,“没,没什么事儿。”
“姐交给你一个荣幸的任务——送姐去上班吧。”墨墨豪迈的拍了祁承一下。
“吓死我了,还以为要下刀山赴火海呢。”祁承顺顺自己的胸口。
蒋瑞生在车里等到他们回来,打开车门,看着俩人无比亲近的走进。
“墨墨。”蒋瑞生开口,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阴冷的很。
墨墨抬头,“蒋瑞生?”
“过来。”语气里全是命令。
“你回来了?”墨墨没动弹,只是看着他,手从祁承的胳膊中抽了出来。一脸的不安。
蒋瑞生一下子把几步远的墨墨拉近了怀里,轻抚着怀里乱动的小人儿。越来越用力到最后直把墨墨揉进骨血才算事儿,嘴里嘟哝着:“墨墨,我回来了,回来了。”
把脸埋进墨墨海藻般的长发里,清淡的玫瑰香味儿就这样传遍了全身。蒋瑞生使劲的嗅着这味道,像是吸毒的人看见曼陀罗一样,激动又满足。用手摩挲着墨墨的头,把她往自己怀里压,用脸上上下下轻碰墨墨,安心了,心想原来踏实的感觉是这样的。
墨墨双手抵在胸前,喘不开气,“蒋瑞生”,唤着他。想让他放开自己,路过的学生已经频繁的观望他们了。
蒋瑞生察觉到她的不适,松开她,只是手一直拉着墨墨始终都没有松开。蒋瑞生冷冷的瞥了一眼旁边的祁承,拉着她的手就往另一边走去。
“蒋瑞生,你干嘛?放开。”墨墨用另一手想掰开蒋瑞生一直拉着自己的手,却徒劳无力,只得被他拖着往车子的方向走。
“先等一下”,墨墨看着蒋瑞生丝毫都没有松手的意思,只得求他。
“上车。”蒋瑞生推了墨墨一把,两人一推一拉的来到车旁,司机已经把车门打开,站在一旁。
墨墨一个趔趄,趴在了车门上,“你到底干嘛?”质问声音不大,墨墨害怕所有的人都来看热闹,只得小声问他全无气势,听起来倒是有些撒娇的的味道。
“我得和朋友打声招呼。”
蒋瑞生转头又看了一眼祁承,露出讽刺的笑,“说什么?我帮你传达。嗯?”蒋瑞生故意把脸靠近墨墨,暧昧的说道,但在墨墨看来却是皮笑肉不笑。
“墨姐你没事吧?”祁承此时也看出了墨墨的抵抗,担心地问道。
“告诉他啊?说啊。”蒋瑞生在墨墨的耳边吐着气,呢喃。
“你放开我,求你了。”墨墨第一次朝蒋瑞生服软。
“祁。。。。。。。”,还没等墨墨说出口,蒋瑞生打断,威胁说:“你敢叫就试试。”
墨墨第一次看见蒋瑞生这个样子,像是在生气可是语气温柔,让人猜不透他到底什么意思。
“上车。”蒋瑞生不想再在儿这耗下去了,起身就把墨墨推进了车里。
临了朝祁承的方向望去,不缓不慢的说出了几个字,却让默默一下子掉进了万丈深渊。
蒋瑞生说:“她是我未婚妻。”
☆、挨打
墨墨在车里听见蒋瑞生的话,立马要开另一边的车门,蒋瑞生眼疾手快,钻进车里,一把拉住墨墨的手腕,“开车。”
墨墨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但是蒋瑞生在生气,不管他刚才说的话是气愤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墨墨都不想因为这样让他迁怒自己,也不会笨到质问他问什么要这么说,这句话就当做没听到,想必他也不会对自己怎么着。
蒋瑞生看着老实的坐在身边的小人,安稳的很,既不挣扎又不质问,只是扭头看着窗外。顿时松了松一直窜在手里的手腕,看着有些青紫的眼色,自己竟然伤了她,一阵懊恼。
“回家。”蒋瑞生出口跟司机说。
“我还要去上班。”
“你那个班上不上都一样。”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蒋瑞生和她打官腔。
“我要下车。”墨墨这就挣脱着要开车门。
“别闹。”蒋瑞生伸手去拉墨墨放在车门锁上的把手。
司机是爷爷从部队上找来的退役的特种兵,懂得规矩,一上车就锁中控。可看见墨墨急着要开车门还是心惊了一下,万一,还好没有万一。。。。。。
一把把身边乱动的小家伙搂紧了怀里,“安分点,不然这里就上了你”。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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