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脖子上的大手开始收缩。
“蒋瑞生。”大手越锁越紧,墨墨感觉自己会因窒息而死。
“最后问一次,我是谁!”
“神经病,疼。”蒋瑞生拉的生疼,墨墨也被逼急了,恨恨的瞪着蒋瑞生。
本来禁锢墨墨脖子的那只手,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脸,像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没有了刚才的暴怒,蒋瑞生温柔的近乎变态。
“记着,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别再逼我动手打你,听见了吗?”
说着就把小丫头往墙上压去,墨墨肯定蒋瑞生是疯了,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墨墨死命的挣扎,身上的伤口有的开始往外渗血。
她试着要把蒋瑞生推开,双手却反被他牵制住,拉过头顶。发狠似的盯着墨墨,那眼神就像饿了三天的狼看见肉,恨不得一口就吞下去,尸骨不留。墨墨被吓得一个激灵,眼光不自觉移向别处。
逃不了了吗?注定要这样了吗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心里无妄的好似能飘起来。
蒋瑞生把墨墨拉到镜子前,把她压到镜子上,“墨墨,你看,你多漂亮。”
“蒋瑞生,别让我们走到无法挽救的地步,别。”
“疼”,毫无准备的身体,忽然被强行挤入的硕大填满,疼痛让她本能的想推开压在身后的人,“别动,疼,疼。”这种疼痛和身体的疼根本不一样,狠狠地被撕裂,像是钝了的刀连血带肉的扯下又插进。。。。。。。不知什么时候是尽头,又好像没有尽头。
后来有血流出来了,可蒋瑞生管不了那许多,血就像是一种宣誓,让他恍惚之间,在极致的快感和心里的隐痛之间产生一种错觉,仿佛通过每一下的耸动,他得以进入的,是这个女人的骨血,就是这么亲密,这么亲密怎么能想象分开?这个世界上,唯有他才是能打开这具身体的男人,唯有他才是,这个名叫吕墨的人唯一所有的人,他蒋瑞生的人。
墨墨翘起脚尖想避开这切肉般的疼痛,但是蒋瑞生太高了,只会让他深入的更彻底,身体里的巨大成了唯一的着力点,而加重自己的疼痛。
蒋瑞生停下来喘息,把墨墨反过来正面直视她:“墨墨,乖一点,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又要往她身体里挤。墨墨疼的直哆嗦,她试着要把蒋瑞生推开,双手却反被蒋瑞生牵制住,拉过头顶,“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因为动情了,才会嫉妒,才会恨不得撕碎她。
“你就恨吧,你他妈的就是快石头我蒋瑞生也能给你捂热了。”接下来干的事蒋瑞生自己都有些迷糊了,但又很清醒,他迷糊在于,明知自己该停下来她受了伤,而清醒又是因为,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明白自己的目的就是要彻底拥有这个女孩,把以前没拿下的地方全一次拿到。
把她从浴室里抱出来,绑在床柱上,使劲侵犯她,在这样极致的爱欲与激荡中,他要彻底撬开这个小丫头的躯壳,让她真正从头到脚都对自己臣服。窗外高强度的射灯照进房间,影影绰绰,光影陆离,以至于事后回想起来好像只剩下一片模糊的影子,墨墨白净的肤色在这种光线下近乎妖冶,却又如冰雪即将消融,浓密的头发在她身后铺开了一床,性感的像是从海里出来的美人鱼。
墨墨把蒋瑞生男人身体里的施虐因子全都引发了出来。越发使劲折腾她,明明违背内心,但却这样堵着气,报复一样进行下去。到了最后,连他都感觉,这样的惩罚与其说是用在她身上,不如说是用在自己身上?何苦呢?他加快了速度,最后一次射在小丫头的体内。
蒋瑞生此时如一只饕餮的兽,看着床上的墨墨。知道事情已经没办法按他的想法发展下去了,人已经被他连威胁带强迫的办了,刹那间你心里的不确定的东西突然有了具体形状,你不确定的情感,突然有了明确的答案。
心里有了依托——那感觉很实在,沉甸甸,很软,很香,只是因为你抱着她。说了好听一点她是彻彻底底的跟了他,说得难听了一点他把她□了,让她被迫成为他蒋瑞生的女人。
云雨平息后,墨墨的腿一直发抖,长时间张开大腿肌肉拉扯的根本合不起来。蒋瑞生仍紧紧的和墨墨纠缠在一起,暧昧而黏腻的液体顺着两人的连接处,缓缓滴下,连厚重的浴液味道都无发克制这欢爱的气息。看着被自己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人,除了懊恼竟然还生出了一丝欢喜,终于是自己的人了,终于得到了。只觉得全世界都在他的手里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再看看身下的小家伙,一直在小声的哭,呜咽呜咽的,怎么安慰怎么抚摸都不不能让那具颤抖的身体平静下来,就怎么糟糕吗?
蒋瑞生懊恼的起来走向浴室,打开灯,往脸上浇了一捧凉水,操起洗漱台上的玻璃杯往地上一摔,哐当一声,满地破裂。
似乎被这破裂的声音镇住了,一愣,又往脸上浇了冷水,清醒了不少。
他先洗了澡,然后进卧室半倚在墨墨的旁边,胳膊肘撑着上半身,另一只手摸着小丫头的头发,将下午的事想了一变,发现虽然令他愤怒的地方不少,但其实,情况也没那么严重。
他想用那点借口,占了墨墨,让自己安心,蒋瑞生其实完全可以控制住他的脾气,但是他就是要借着这点事儿撒火。他了解小家伙的性格,绝不会就这么两天就和别人好了,性子那么冷的人不会说好就好的,蒋瑞生也明白让墨墨乖乖的躺床上那时不可能的,借着火气就顺了自己的心。
那样正好,一方面让她死心,一方面可以让她明白自己有多喜欢她。蒋瑞生的脑子惯于分析利弊得失,将商场上算计人心的一套挪用下来,立即明白自己干了蠢事,这时候强占了她,以后还不知得花多大的精力去补回来,但他也有信心,就像他刚才说的:就算是块石头他也能给捂热了。
看着墨墨身上的七七八八的伤口,估计下面也受了伤,过去放缓了口吻问:“小丫头,你感觉怎么样?”
没有回答。
又说:“我看看你的伤。”
还是没有动静,只是把周围的被子裹的更紧。
以为她彻底恼恨了自己,只好坐下来,摸着她的身子说:“不舒服要跟我说,我……”他一句话没说完,立即惊了一下,出手极烫,原来身下的人已经发了高烧。
☆、EVA
钱航领着小护士熟门熟路的来到蒋瑞生的公寓,敲门。没过一会,蒋瑞生就打开了门。
“怎么了?谁伤哪了?”钱航紧张的问,“还让我带护士。”
“靠得住吗?”蒋瑞生没搭理他,直接看向护士。
“放心,我小师妹。到底谁受伤了?”
“你先在这儿等着,你跟我上来。”蒋瑞生直接把钱航撂这儿了,领着护士就往楼上奔。
“哎?我怎么办?”钱航抗议无效,无聊的坐在沙发上。
推开门,蒋瑞生坐在床沿儿,轻轻的抱起墨墨,让她靠向自己,看着护士说:“她有些发烧,还有一些伤口得消毒。”
护士看着这满屋的凌乱和床上的人的样子,猜的□不离十了,看了一眼蒋瑞生说:“你先捯饬一间干净的屋子,给病人换个房间。”
“隔壁客房”。
蒋瑞生把墨墨抱到隔壁的客房,“你把她放这儿吧,你先出去。”
“你需要什么就告诉我。”
“切,男人,既然这么心疼干嘛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小护士看着蒋瑞生的背影伸出了中指,小声的嘟哝。
“你忍忍,我要帮你消毒。”小护士熟练地拿出工具,看着墨墨安慰的说着。
墨墨眼感觉自己的眼皮重的有千斤,怎么都睁不开,可是意识却很清醒。她清楚地记得蒋瑞生像疯了一样在她的身上驰骋,怎么推打都推不开,那一瞬间的疼痛意味着什么,还有记得蒋瑞生说过的每一句话。睁不开的眼睛滑下了两行无奈的泪珠,怎么停不下来,小护士就这样看着墨墨,心想: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就认识了钱航这个圈子里的人。
处理墨墨的□的时候,小护士实在看不下去了,对墨墨说:“忍不住就哭出来吧,他没在这里。”
墨墨好似没听见一样,只是抬起青紫的胳膊盖在了自己的头上,哽咽的更厉害。
蒋瑞生和钱航坐了一会儿,钱航终是没忍住,问:“生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
“生子”。钱航又叫了他一声。
“我动手打了她。”
“是之前大头媳妇的同学?还是那个?”
“嗯。。。。。。。”。钱航拍拍蒋瑞生的肩膀,“你到底怎么想的?认真了?”
“。。。。。。。”。
“不管怎样,哥们支持你。”
蒋瑞生看看钱航,点了一支烟,“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想结婚。”
钱航吃惊的看着蒋瑞生,顿时对墨墨有了万千的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孩让生子有了这个念头。结婚这个词他们这帮人,是轻易不会说出口的。
“你要想好了,不会容易的。”钱航的顾虑是对的。
“我”,蒋瑞生犹豫了一下,“我强要了她,刚才。”
钱航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强要了她。”
“你和我不一样,你怎么。。。。。。”钱航对于兄弟做的事还是很不赞同的,可又说不出口谴责,自己的那烂摊子事儿还没理明白呢?而且他曾经做过同样的事情…对自己的妹妹。
钱航到敞开的厨房给蒋瑞生做了两杯咖啡,一杯递给了蒋瑞生。
蒋瑞生接过咖啡,可卡因的味道传遍了整间屋子,让蒋瑞生顿时清醒了不少。
这时小护士从楼上走了下来,脸色很不好。
蒋瑞生放下手里的咖啡,迎面走到楼梯口,问:“她怎么样了?”
“死不了。”小护士完全不给蒋瑞生面子,刚次把楼上那女孩翻过来的时候,她震惊的看着女孩的背,这明明是抽痕,再激烈的情爱也不会有这样的伤口。
“点点!”钱航叫着小护士的名字,口气里满是责备。
“本来就是,没死不错了。再厉害点就救不会来了,何况,何况。。。。。。。”小护士终是没说出来。“烧已经退下来了,也消毒了,伤口也包扎了。”
蒋瑞生现在没工夫搭理这个小护士,“她的情绪怎么样?”
“一直在哭,她现在最好吃点东西,流质的食物,像是清粥类的。”
“谢谢你。”
“还有,你最近不能再。。。。。。她的□撕裂的很严重。等她情绪好点就带她来诊所看看吧!”
墨墨睁着眼睛看着窗外,这个房间有整扇的落地窗,CBD高高低低的楼群,挡住了视线,目光所及的距离只剩下了悲伤和疮痍。
蒋瑞生进房间,墨墨听见门声,往门口瞥了一眼,瑟缩了一下,她是真的害怕了。
“墨墨,墨墨。”蒋瑞生坐在床边的椅之上,摸着墨墨的头说。
“墨墨,你看着我。”
“还疼吗?”
“。。。。。。。”。
“还是想吃点东西吗?”
蒋瑞生没有办法了,把墨墨搁在被子外面的胳膊放进了杯子里,然后说:“墨墨,等你好些,我送你去看你姐好吗?”
墨墨睁开眼,看着蒋瑞生,“很多事情都让我不得不妥协。我从来没想过几万块钱就能使我。。。。。。收你的钱的时候就想到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我很贪心,想继续上学,我不想让爸爸失望。努力地活着,那么努力,那么努力地站起来,一切都是徒劳。没有用的,上天给你注定的怎么挣脱都没用。”墨墨说说停停,从蒋瑞生的脸上移到窗外。
“我想姐姐,妈妈想她想的生病了,我知道,如果姐姐在的话,如果她在的话一定不会舍得让我经历这些,我一定还是那个。。。。。。。可是她在哪里?像她想的这里疼。”墨墨拍着胸口,眼里全是无妄和疲惫;“我只是害怕,害怕别人也和姐姐一样,从此渺无音讯,你知道她在哪里就是没办法回应你。。。。。。我想只要不轻易的拿出真心就不会受伤害了,不在乎的话就不会因为有人离开而伤心了。”
蒋瑞生看着自言自语的墨墨,心里像是被什么绞过一样,一点点的揪了起来,越揪越紧,直到喘不过气来。
“墨墨,你看着我,看着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在乎,在乎的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可是你。。。。。。”。
没等蒋瑞生说完,墨墨打断他,“。你让我说完,我怕以后说不出口了第一次,我想说出来。。。。。。蒋瑞生你知道你借我钱的时候,甚至有些庆幸你喜欢我,这样我就可以慢慢还了。还好认识了你,不然该怎么办?当你知道我有病的时候我也很兴奋,像是一个,一个隐藏了好多年的秘密突然被人知道了,但是知道的人却告诉我没关系,原来人们并不在乎这个我小心翼翼隐藏起来的秘密。一直背负的枷锁打开了,你说你调查我,从开始的羞愧变得无所谓,这并不是我的错,可是你却用这个让我来做出选择。”墨墨认真地看着蒋瑞生,断断续续的,自己都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她觉得委屈,所有的委屈像找到了发泄口一样全都爆发了出来:“第一次我想顺从自己的心,想自私一回,我也想过一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明知不该拒绝还是。。。。。。。这是报应吧,是报应吧。。。。。。。如果这就是你要的利息,我给了。所以,求求你了,就让我走吧。。。。。。”墨墨边说边蜷缩起自己,像只戴壳的蜗牛,好像只有在壳里才会安全。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