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祁承说过要和她一起在网上找有关绘画的工作,那时墨墨还在酒吧工作,就说考虑一下,现在蒋瑞生把她的工作辞了,墨墨心想,以后还要回学校,自己还是得找工作,现在真么好的机会。
“好啊,没问题。酒吧的工作我已经辞了。”
“嗯,那算你一份。”祁承高兴墨墨的加入。
“好,为了答谢,一会请你去吃饭。”墨墨本来就想中午在外面吃完后回学校收拾东西,这样又朋友陪就再好不过了。
有了墨墨的加入,果然进度快多了。已经十二点多了,祁承看看墨墨说:“就到这儿吧。去吃饭吧。”
墨墨看看祁承,说:“在画一会儿吧,这样你今天下午就能完工了。”
祁承点头,“也好,饿的话我们马上就开饭。”
“好,”其实墨墨是舍不得离开这种氛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才可以如此开心的画画了。
蒋瑞生惦记墨墨,谈完了事情也没参加合作方的饭局名命司机往回赶。
拿出电话,正要播出,想想又放下了,自己还真是。。。。。。因为知道今早走的早,昨晚就让她自己睡的,早上走的时候,害怕吵醒她也就没叫她,只是亲亲了小家伙的脸,看看后,又亲亲了头,还是不痛快坐下又亲亲了嘴,然后才心满意足的走了,一整天的心情都好,现在只想快点见到小丫头。
蒋瑞生想自己这是怎么了,都是自己的人了,现在得到了倒是比以前更想了。
也不知道小丫头吃饭了没有,也不知道给自己的打个电话问问。
这边墨墨和祁承基本就画完了,只剩下了明天的线描,一边收拾东西墨墨一边和祁承开玩笑:“祁老板,您以后可得罩着小弟啊。。。。。。”说完还做了一个的缉。
祁承作势要把手里的画筒扔过来,墨墨拿起自己的衣服就跑了。
等墨墨出来后,祁承已经把车子开到了饭店的门口,朝墨墨喊道:“上车。”
“去哪吃?”祁承看着墨墨问她。
“我不知道具体的名字,但是知道怎么走,你先往美术馆开,不太远的。”
两人一路打打闹闹的开到了墨墨说的餐馆,“面条,吃得惯吧。”墨墨问她。
“嗯”,祁承看看餐厅的名字,“奇雅斋,好怪的名字。”
祁承看着餐厅只有小小的四桌,全是地域风情的饰品,小巧而可爱的餐厅,只是来这么长的时间也不见有服务员出来。
这时一位梳着大辫子的壮实的男人从厨房出来,看见墨墨,热情的给了墨墨一个拥抱,然手说:“墨子,好久没看见你了。”看见墨墨身后的祁承,又伸出手,祁承见状也伸出手,老板做了一个典型的西北汉子们握手的动作,先从祁承的手腕卧起,再握手,力气很大直把祁承拽到身边,肩碰肩,有拍拍祁承的后背,问墨墨:“是男朋友吗?”
墨墨赶紧摇头说:“你看他配得上我这玉树临风温柔又潇洒的小墨子吗?”墨墨说完还酷酷的摆了一个英雄射大雕的姿势,倒是把祁承和餐厅老板恶心了一把。
“你快坐下吧,本来客人就少,你再一笔划,更没人了。”老板死拽着墨墨把她扔在了角落了
。
“愣哥,这时我同学,朋友兼。。。。。。”墨墨拉了好长的音,然后看着餐厅老板一改嬉皮笑脸的严肃的说:“兼同事。哈哈哈哈。”说完看着一脸好奇又无语的老板哈哈大笑。
“无聊。”老板看着笑得没心没肺的墨墨,摇摇头说。
“嗯,我叫郑踜,是足加去了两点的凌的碐,不是愣。”餐厅老板看着祁承介绍自己。
“郑哥,你好,我叫祁承,是吕墨的同学,嗯朋友兼同事。”祁承也有模有样的学着墨墨地样子介绍自己。
“老板,看见客人在此还不好酒好菜的招呼着?嗯?”墨墨装作二包公的样子敲敲桌子,粗声粗气的问道。
“等着,馋猫”。说完敲了墨墨的头一下。
楞哥回来的时候拿了餐单过来,放在祁承前面后看着墨墨问她:“晚上有演出,要来看吗?”
“哪里?”
“MAO。”
“谁啊?”墨墨也看可以演餐单后问老板。
“鲨鱼和麦田。”
“好啊,很久没见看演出了。你去吗?”
“开场嘉宾,带时候我让丙子带你们进场,来的时候给我个电话。”
“谢谢楞哥。今晚我会努力地为您呐喊助威,您就好好演吧。”说完还郑重的站起来给楞哥敬了一个礼。
“吃什么?”楞哥把墨墨压在了座位上问。
墨墨看着祁承问他:“能吃得惯羊肉吗?”
祁承点点头。
“那就给我们两碗羊臊子面,一碟凉拌土豆丝再来一个凉拌木耳。”
“楞哥,少放面条多放肉。”看着楞哥走进厨房有冲他喊了一句。
祁承无语的看着墨墨,问她:“什么情况?”
“晚上没事儿吧?今晚你就知道了。”墨墨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搞得清楚越发的纳闷。
看着蜂拥的人群和混乱嘈杂的调音声,祁承终于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这是他第一次踏足这种地方,北京的地下乐队已经很有名气了,出了一批成熟的音乐人。但是这种环境在祁承的意识里还是阴暗面偏多,也就从不曾踏足,在他看来国画的学习需要一个绝对正常,安静平和的心态才会有所成就,嘈杂,甚至是有些暴力的摇滚乐实在是不可想象的。
看着旁边一直兴奋地和陌生人聊天的墨墨,祁承第一次觉得这个女孩是如此鲜活的活在你面前,她就是如此也理应如此,亦静亦动,像是会□,每个角色都扮演的很好,现在的她那么真实,那么令人亢奋,这才是真正的吕墨,快速的到融入一个她喜欢的环境,却也亮眼的让你没有办法忽视。和她聊天的来外这时拿了两瓶啤酒过来,一瓶递给墨墨,毫不做作的接起来,说了一句谢谢。
祁承拉拉墨墨的胳膊,向她摇摇头,墨墨凑到祁承的耳边活:“没关系,从他买酒到拿过来我一直看着,再说还有你呢!”说完拍拍祁承的胸前,继续聊天。
这才是北京的夜生活。人和人之间交谈着,因为音乐大家相互认识握手举杯,只有音乐,既简单又畅快。
主持人报幕,开场嘉宾:楞哥。
之后大家齐齐的叫着楞哥的名字,低沉延绵的蒙古呼麦,肚子里发出的嗡嗡声,然人仿佛置身在辽阔的草原上,形容不出来的感觉,但也彻底颠覆了地下乐队在祁承心里的概念。
楞哥表演完之后,大家又齐呼:安可,安可,安可。。。。。。。。。
祁承看看身边的墨墨也跟着大家一起喊安可,他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喊了起来。
主持人也无奈的看着楞哥,“安静,安静,嗯,谢谢大家今天来看我们演出,但是我只是开场,真正地主角在后面,嗯,有机会会再和大家见面的。谢谢,主持人。”楞哥绝对的大哥范儿,说完之后就把话筒交给了主持人。
之后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将近午夜也到了演出结束的时候,墨墨和祁承一起走出了MAO的现场,祁承一直盯着墨墨看,盯到墨墨忍不住问他:“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祁承摇摇头,说:“只是今晚给我的震撼太大了,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没办法形容。”
墨墨仗义的拍拍祁承的肩膀说:“没事儿,我第一次来的时候都激动得哭了,你这才算什么啊?”
祁承看看墨墨的样子,无语的走向车边。
上车前,又跟祁承说:“弟弟,以后跟着姐有肉吃,啊?”
☆、生气
墨墨没有让祁承送她回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现在住在蒋瑞生那里,心理抗拒的很。
回家后,看着屋子里黑漆漆的,看来蒋瑞生今晚不会回来了,已经一点多了,墨墨摸到墙上的开关,瞬间屋子里变得灯火辉煌。
“啊,你怎么不开灯。”灯打开的瞬间墨墨看见蒋瑞生坐在对着门的沙发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看不出情绪,墨墨吓了一跳。
蒋瑞生也不说话,眼神越发变得凶悍和吓人,他在生气。
“我想回一趟学校。。。。。。”墨墨没有说下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记得蒋瑞生说过不准自己提起祁承的名字。
蒋瑞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优雅的走到墨墨的身前,抬起墨墨下巴,问她:“喝酒了?”
墨墨不敢看他,上一次蒋瑞生发怒也是也不阴不柔的语调和表情。
墨墨想往后退,可蒋瑞生更快的抓住墨墨的手臂,往前一带,墨墨就和蒋瑞生靠在了一起。
“去了一趟学校,然后呢?”蒋瑞生拉着墨墨的胳膊,手把墨墨盘起的头发解了开来,凑上前去,闻着墨墨头发所散发出的味道。
皱眉,在皱眉,“去洗澡,把你身上的乱七八糟的味道洗干净。洗完之后我们再谈。给你二十分钟。”
蒋瑞生一把把墨墨推开,跟她说。
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样,墨墨抓起身边的包就往楼上跑。
墨墨不敢在惹蒋瑞生,果然十几分钟的时间就洗好了,下楼看见蒋瑞生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问他:“你吃饭了吗?要我给你做点吗?”
蒋瑞生把头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也不看墨墨,嘴里“嗯”了一声。
墨墨再出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碗面条,放到蒋瑞生前面的茶几上,跟他说:“吃吧。”
刚要离开,蒋瑞生一把抓住墨墨的手腕,还是没有睁眼,墨墨轻轻地推他的手,蒋瑞生就是不松开,“疼”,墨墨忍不住喊了出来。
蒋瑞生一下子睁开眼睛,一把把墨墨拉到了腿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从后面圈了过来。
“别动。”声音压抑着欲望,自从上次蒋瑞生强迫墨墨之后,他们之间虽然基本夜夜睡在一起但蒋瑞生却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搂着她。
“面凉了。”墨墨头发还在低着水,顺着脖子流到了衣服的领口,有些痒,挪了一□子,想从蒋瑞生的腿上下来。
“今天去哪了就问你这一次,今天去哪了?”蒋瑞生终于闻到了那黄金果的浴液的香味,闭着眼睛把头埋在墨墨一侧的脖颈和颈窝处,慢慢的吻着。
墨墨挣脱不了,又害怕蒋瑞生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也害怕自己说错什么有惹他不高兴就僵着身体不动弹也不回答。
等了一会,蒋瑞生见墨墨也不回答也没有反应,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处,不疼却着实吓了她一跳。墨墨一下子跳了起来,手捂着被咬的地方,看着蒋瑞生,下一秒却又被蒋瑞生拉回了沙发上,蒋瑞生一个侧身就把墨墨压在了身下,因为刚才的拉扯墨墨的衣领上的一颗纽扣被蒋瑞生拉掉了,露出了大片大片白嫩的肌肤和引人遐想的黑色胸衣。
“别,别求你了。”墨墨推拒这身上的万斤重量,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蒋瑞生不管不顾,继续啃咬着墨墨胸前漏出来的肌肤,每到一处便有些红紫的吻痕。
“我去了祁承画画的地方,那也是我的工作。。。。。。”墨墨害怕了说话随着哭声断断停停,“还有一起迟了晚饭,呜呜。。。。。。呜呜。。。。。。”
“继续”,蒋瑞生没有抬头,让墨墨继续说下去。
“求你了,蒋瑞生,疼。。。。。”墨墨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她使劲的推着蒋瑞生的肩膀,哭着求他。
“啊,疼”,墨墨惨叫了一声,蒋瑞生在墨墨的胸前又咬了一口,只是比刚才咬的更重,更疼,而且他的嘴在慢慢的往自己的身下游移。
墨墨实在推不动蒋瑞生,哭的越发的厉害,她知道蒋瑞生在逼自己,她只能又一次妥协,“我们一起起了晚饭。。。。。。去听了地下乐队的演出,没有了,没有了。。。。。。求你了,真的没有了。。。。。。”墨墨一口气把说有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蒋瑞生慢慢提起了头,目光里全是狠戾,跨坐在墨墨的肚子上,俯视着墨墨。
“几点出的门?”
“十点。我真的只是想回学校那些日常用品的。。。。。。”,墨墨接着向蒋瑞生解释。
“那你拿了东西了吗?”蒋瑞生打断墨墨的话,盯着她问。
墨墨摇摇头,不敢再看蒋瑞生盛怒的脸。
“我从下午就回来了,等到你午夜。我记得的曾经很明确的告诉过你,不要再和那个男孩有什么瓜葛,一整天?吕墨你的胆子真的不小。。。。。。”蒋瑞生抓起墨墨的头发拉到自己的跟前。
“啊,没有,没有,我们本来一起工作的,我没有打招呼就不干了,我怕他。。。。。。”墨墨两手护着自己被蒋瑞生拉在手里的头发,跟蒋瑞生解释。
“怕他什么?嗯?你怕他看样子是不怕我。我还真不知道你吕墨是那种越挫越勇的个性,嗯?”
“对不起,不会了吗,不会有下次了,真的。”墨墨的头发疼的不得了,也害怕再经历上次的抽打和侵犯终于违心的屈服了。
蒋瑞生听到墨墨求饶后,一把把她的头甩在了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蜷成一团的墨墨说:“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吕墨。”说完就往楼上走了。
墨墨因为刚才蒋瑞生狠狠甩的那一下,虽然有沙发的抵挡可还是砸的晕头转向的,蜷在沙发上,听着蒋瑞生终于上楼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是眼泪也像泄了洪的洪水一样流了下来,委屈无限的委屈,不可名状的委屈让墨墨的哭的岔了气。
蒋瑞生压下自己的怒火,从下午等到晚上,从愤怒到担心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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