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又是抿嘴轻笑,“说得也是,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钱非听得一惊,立即手脚乱动骂道,“你们这些变态,无耻下作的东西,老子□祖宗十八代。”
那男子也不惧怕,跪下身去用舌尖挑逗钱非□的事物。
钱非又怒又急,脸色已胀得通红,不断的想要挣开拷在手脚上的锁链,嘴上嘶吼的骂着两人。
步萨阴着脸轻哼了一声,“只不过是让你别把查到的那人的行踪告诉二夫人,不过是一句话而已,值得你如此忠贞,要拿自己的身体去换?”
钱非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怒道,“白虎密义是二夫人一手栽培的,只忠于二夫人,即使你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我也不可能背叛二夫人。”
“是么?”步萨淡淡的起身,“既然你不愿背叛她,为了不让消息泄露,只有让你成为我的禁脔了。”他走到钱非面前,伸手拍了拍跪在地上的男子的头,那男子立即起身伏在他的怀里,步萨对着钱非笑得十分的不一般,“想知道禁脔平日里要做些什么么?今天便让你看看。”说着,他将那男子反身压到一旁的桌上。
有苦难言身飘零
一台活色春香的男男艳情戏便□裸的呈现在钱非面前,钱非先是吃惊的瞪大眼睛,然后恶心的将眼睛闭上,可耳朵仍传来那男子一阵一阵的□声,听得他也跟着一阵一阵的心惊。他从小便接受最严苛的训练,即便上刀山下火海,或要面对毒蛇猛兽,他都可以无所畏惧,可是要他一个铁骨铮铮的大男人,被男人压在身上行那苟且之事,这让他如何能接受。他不是没想过死,可是他才不过二十,家中还有老母妻儿,这让他如何放得下?况且,正如步萨所言,为了二夫人随口说的一个人的形踪是不是有必要搭上自己的一切。
钱非闭着眼,紧紧的咬着牙关,强迫自己必须镇定,必须充耳不闻,可那声音就象一堆尖头的小蛆一个劲儿的往耳朵里钻。
终于,那边的声音平静下来了。钱非微微睁开眼看去,只见那名男子光着下身,面色透粉,唇如桃花,一双媚眼含波的看着他笑。这无疑极大的震憾了他,难道自己怪后也要变成这副模样。想到这里顿时觉得头皮发紧,口舌如石。
步萨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一脸满足的走到钱非身边,挑起他的下巴,“怎么样?是打算从了我。还是决定不将沈竹的情况告诉二夫人?”
钱非满眼血丝,愤怒的看着他,牙关一咬再咬,终于微微的垂下眼,“我答应你,但仅此一件,其它的恕我不能,不能从命。”
步萨眼神一利,阴阴的笑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
这天,是戈旯城的半月一次的集日。大早的天刚蒙蒙亮,位于城南的大集场已被许多赶早的小商小贩,占得满满当当。所有人的都盼着这天能将半月需要卖的东西卖出去,需要买的买进来。是以每逢迎集日,大集声必定是人声鼎沸,拥挤不堪。
滕渊这日正好有事,史红楼便一人来大集场里闲逛,买些胭脂水粉和女儿家用的私物。她先是左挑右看,随着人群挤入集市中央,确定身后无人,便在一个挂着小红灯笼的摊前站定,对着摊主暗道,“千里无云月遮日。”
摊主眼中精光闪过,扫了眼她的身后,立即堆起笑,“姑娘可是要大件的物品,这可得跟我进店中选择了。”说着嘱咐了伙计要仔细看摊,便引着史红楼进入摊后的铺面,然后一路领着她入了内堂,到了天井处,指着二楼的厢房躬身道,“姑娘往这上二楼便是,小的告退。”
史红楼冷着脸挥退了他,抬头看了看二楼窗棂半掩的厢房,眉目一暗,硬着头皮走上去。才将门轻轻一推,便有一股疾风将她一带,下一刻房门关闭,而她已被人重重的压在身下。她被压得难受,大早吃的东西仿佛就要被挤压出来。
史怀南却不管不顾,顺着她的颈侧一路啃咬下去,手上已迫不及待的去解她的腰带。
史红楼原本对史家两父子就极度的恐惧反感,那时她孤身一人,心如死灰,世间之大可哪里都不是她的靠山,谁也不会为她停留,她曾陷入深深的自弃中,曾经以为她的一生就会在那样的日子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直到结束。是以她麻木的承受着这一切,甚至强迫自己去讨好他们,以求得到卑微的一点尊重。可命运却不允许她这样消沉的虚度一生,让她遇到了滕渊,那个深情的男子,他护她,爱她,全心全意的相信她。给了她无尽的力量和希望。她无法阻止自己的沦陷,无法阻止自己那颗重新勃勃跳动的心。有了滕渊,她似乎明白了生命的意义,激发了体内某种不可言喻的坚毅。她决定必须脱离史家父子,从此与心爱之人长厢厮守。
史红楼尽力在脸上堆着笑,“义兄,别急啊,我们先说正事要紧。”说着轻推了推史怀南的肩。
史怀南从她胸前微微抬起头,一脸迷离的看着她,“那快说吧,最近我学了个新把式,呆会让你尝鲜,保准你飞上天去下不来。”
史红楼厌恶的皱了皱眉,继续假笑道,“那些新把式你也不用来找我,自己玩够了还让我尝鲜?我可没那个福份。”说着她挑了挑眉,将他推到一边,坐起身将衣衫头发理了理,正气道,“他们的消息十分灵通,才不过一天就得到那个消息了,而且正在对消息的来源进行调查,你们可要小心些,别露了马脚。还有,云榕可能会有行动阻止女王的婚礼。但他非常谨慎,对所有人都没有透露行动的计划和细节。我套过几次滕渊的话,连他也不知道。”
史怀南躺在床上皱了皱眉,“如此,是不是他们开始怀疑你了?”
史红楼面色有些不阴沉,摇摇头,“应该没有,上次我们在帐子里演了那场戏之后,他们就更信任我了。后面的安排是什么?”
史怀南听了也不回答,眯着眼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天你演得可真逼真,搞得我差点欲罢不能,回去干了整整一晚才把火给消了,今天你可得帮我泄泄火。”
史红楼回身将他一瞥,冷哼道,“说正事呢,你扯远了。”
史怀南一把将她拉近怀里,反身压在身下,油里油气的说,“正事?什么是正事,老子干你就是正事。”
史红楼使劲将他撑起,低喝道,“你还没说后面的安排呢?快告诉我,我是偷溜出来的,回去晚了不好。”
史怀南心知不能为此误了大事,目光森森的看着她,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配合他们行动,也不必再与我们接触。主上的意思是先留着你这颗棋,不到万不得已不随便动。”
史红楼垂下眼眸,隐去眼底复杂的情绪,淡淡的道,“如此,快把解药给我,我得走了。”
史怀南目光一沉,制住她,“解药,说白了你过来就是为了解药吧?若是没有解药,你今天会躺在这床上么?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三个月了,今日你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你的那些狼兄狗弟们就去见阎王吧。”
史红楼一听,迟疑了片刻。
史怀南看出她的顾忌,将她翻过身去,不顾她的挣扎与喝骂,胡乱扯下两人的裤子……
厢房外的飞檐上,一片白色衣角掠过,它的主人无奈的闭上双眼,暗叹了口气,身形一晃便消失了影踪。
……
秋天明媚的阳光,照得人里里外外都十分舒坦。离女王大婚的日子已不过十日,戈旯城内的一切似乎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云榕坐在浮云居的湖畔留云亭中,静静的闭目养神,耳边传来的说话叫吵声让他微微的勾起了唇角。
“我说,明明嫂子说得对,你偏要按你的做,”冯经拿着手里的风翅膀,对着谢伦叫喊道,“看,现在弄成这样,还得翻功。晚上的红烧肉,你少吃一碗。”
谢伦胳膊下夹着几只风翅指着他笑道,“哎,明明是你要按你想的做才搞砸的,怎么到算到我头上来,我可不帮你背黑锅。红烧肉我少吃一碗也轮不到你。”
滕渊一面清理满地的纸屑竹片,任他们笑骂也不阻止,一不小心踩上了浆糊碗,粘了一脚的稀糊,顿时有些郁闷,“我说你们两个话唠,一人少说一句会遭雷霹么?”
史红楼见状赶紧丢下手里的活,扶着他到亭子里坐下,将他一只脚的鞋袜都脱掉,笑着对滕渊说,“他们时常这样闹,你和他们急什么?大不了罚他们今晚不做完就不准吃红烧肉。”
冯经一听可受不住,连忙接上话,“嫂子,我到愿意挨雷霹,不给吃红烧肉那不是要了我的命。”谢伦听了,赶紧附和,“对对对,罚别的都好,哪怕罚我们绣个花做个女红的,红烧肉万万不能啊。”
滕渊一听,看着史红楼的眼里猛的一放光,“红楼,还是你能治得住他们啊。”
云榕勾着唇角,淡淡的听着,脑海里一层暗暗的光影浮现。冯经谢伦亦是孤儿,两人自小是一个村里的。六七岁那年闹了大旱,全村的人都死了。他发现他们时,两人瘦得几乎只剩骨头,正大把大把的将土塞进嘴里。
“我给你拿只干净的来,你等着。”史红楼温柔的声音传入云榕的耳里,他暗暗的挑了挑眉,收回心底纷飞的思绪,睁眼对冯经谢伦笑道,“你们再不麻利些,指不定今晚真没肉吃了。”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做了个怪样,异口同声道,“不就是做个风向标么?赶紧做事去了。”说完两人立即忙活起来。
云榕从眼角瞥了眼身旁的滕渊,以极低的声音道,“她若背叛了你,你待如何?”
滕渊闻言怔了怔,扭头看向云榕,他眼中淡淡的看向远方,不见任何的情绪,他略略皱了眉,“我信她,她被义父义兄如此虐待,绝不可能再帮他们做事了。”
云榕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起身走出亭子,“若真有这一天,便顺从你的心意去做,不必处处替我着想。”说着循着曲径慢慢走了。
滕渊急得单脚站起,喊了几声“公子”,却不见他回应。他无奈的看着云榕消失的方向,冯经和谢伦相互抬杠的话语响在耳边,不知怎么的,突然让他觉得有些不安。抬头看了看日头,一片云飘过将阳光遮去了大半,湖面一片阴霾。他心里蓦的一坠,复杂的滋味纠结其中久久不见散去。
作者有话要说:令人恶心的一章,终于更完了。我也舒服了。。。躺着晒太阳去。。
深谋远虑其心苦
离皋兰女王布隆方丹大婚只差不过七日。
夜幕沉重,窗外的树枝草叶被突出其来的雷电暴雨抽打得四面飘摇。急促的雨点拍打在屋前的青石阶上,溅起朦胧的水雾。
与屋外不同,屋内一片宁静,明黄的灯火照得通亮。
“城中都部署好了么?”步萨看了看云梃,只见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凝神,只淡淡的“嗯”了一声,不禁皱了皱眉。
娜卓吹了口茶,将要喝下时又忽然停住,转头问步萨,“你就这么有把握他们会在城内动手脚,而不是城外?”
步萨眉目一挑,扫向在坐的史家父子,“与其说我有把握,倒不如说他们捉襟见肘。大婚所需的物资早已准备妥当,安放在城内。城外还能有什么动作?他们若是以为去救人就能阻止大婚,那就大错特错了。大婚在即,依布隆日常谨慎的行事态度,万万不会在这几日把事情搞砸。不但人不会关在原处甚至有可能设下陷井,云榕不笨,这个问题恐怕他早已想到,否则何苦到了南疆这么久都不动手。所以,只要我们盯紧了大婚的物资就足够了。”
娜卓听了,略略点点头,呷了口茶对史家父子道,“如此,辛苦二位了。”
史忠和史怀南闻言立即起身向步萨和娜卓拱了拱手,“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娜卓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抬手做出请的姿势,“二位请坐。至于另一方面还得靠你们史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多多注意南下水陆的动静,若是小皇帝出了京,务必让他一路顺畅的来到南疆。”
史怀南露出献媚的神情,“主上和夫人果然料事如神,自从放出那个消息之后,小皇帝就有些异样,想是受了不少影响。属下方才得知的消息,小皇帝已经出了京,现已到了易州与南疆交界处。以他的速度,大婚之前必定能潜入戈旯城。”话音落处,只见一道紫光的闪电迎空霹下,屋内顿时白昼一般,每人的脸都被闪电映得惨白而诡异。
娜卓将眉心一皱,似乎觉得这场雨来得有些不是时候。趁火打劫是常有的事,趁雨造乱也不是不可能。
“哦,是么?”步萨蓦地一抬眼看向史怀南,却乍见云梃的眼皮微微动了动,他将茶盏一放,手掌一拍几面,“好,他果然是两个都舍不得,能引他到南疆,咱们的事也就成功了一半。”说着他看向娜卓,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出浅浅的喜色,却冷不防被一个声音打破,“哼,别忘了白儒林也在南疆,只怕你们的计划难成。”
二人同时看向云梃,只见他仍是闭目而坐,面色如水,冷淡如常。步萨眼里暗了又暗,许久才吐出几个字,“你说的到也是,有什么好计策不妨说说?”
云梃自嘲的一笑,沉声道,“我能有什么计策,不过是遵从你们的差遣罢了。”
史家父子感到气氛有些不对,步萨阴沉的脸色和娜卓欲言又止的神情,让二人有些坐立不安,此时不知是留是走才为妥当。
正当气氛胶着之时,一个侍从立在门外,隔着滂泼的雨声颤声道,“家主,大事不好了。”
在场的人除了云梃之外,皆是一惊。
步萨眼光凌厉的将众人一扫,低喝道,“进来说话。”
侍从立即进门来,满脸雨水的半跪在地上道,“滦仙山遭雷霹了,山上,山上起火了。”
步萨垂着眼冷冷的盯着他,“起火就起火,为何如此慌张?”
那侍从擦了一把要滴进眼的雨水,指着滦仙山的方向道,“起的火不是一般的火,火上有,有字。”
娜卓听他断断续续的说不清楚,急喝一声,“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侍从被惊了一惊,低头道,“字上说,王毕成婚,天祸南疆。”
此言一出,所有人同是一惊,步萨目光一暗,手掌重重拍向几面,椅边置茶的小几经不起拍击碎裂成几块,茶盏茶水溅得满地。他额头青筋暴露,将手紧紧一握,忍隐着怒气从牙缝里挤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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