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四十六章
叶研身体有些受不住了;身子微微一动准备趁严厉行在缓下速度的时候逃离,似是察觉到她的举动,严厉行便伸手扣紧她的腰肢把她给拖了下来将自己在她的体内埋得更深了,双手被严厉行反扣在上方一遍又一遍的被迫承受着他的强行给予的火热;被他弄成了好几种从未尝试过的姿势,因为前几次是顾忌她刚生完孩子身体没有恢复好,所以严厉行每次都格外的温柔;而今晚严厉行的举动却和往常有着较大的反差,最后实在被他折腾得喊疼了,忍不住小声的哭了起来。
心底的欲望被压抑太得久了;总会想法子爆发的;完事之后,严厉行又把叶研搂在怀里亲了亲,来回不停的哄着。叶研转过身赌气不愿意理他。
“妍妍别生气了。我以后尽量克制住,轻点还不行么?”他在她身后柔声的哄道,与此同时还伸手攀上她的肩膀。其实他也想疼惜她的,前几次是因为她刚生完宝宝,所以自己被迫克制身体叫嚣的欲/火;她身体稍有不适立马就草草完事,可今晚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碰到她总是克制不住就如同上瘾了一样,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喘息哭泣,他要得愈发的狠了,简直就想把她拆穿入腹。
叶研还是咬紧唇不愿意理他,一直都明白男人在床上说得话多半不可信,况且她在很早之前就已经领教过他的生猛了。
将他搭在自己裸/肩上的手不满的晃了晃,整个人难受的弓着身子,忍住疼痛感蜷缩在角落里都不敢看他,依旧小声的啜泣着。
他看了之后肠子都悔青了,又毫不死心的贴近她的后背,手从她的臀部缓缓的游弋而上,温热的指腹徘徊在她的后背,轻弹在她的肌肤处,再将她再度拥入怀中,埋头在她光洁的背上吻了一下,吐气如兰道:“老婆。”他又低声喊了喊她,见叶研丝毫不为所动他又言语诚恳的说:“我下次会保证不会弄疼你。”
“发泄完了就道歉保证,这一向都是你的作风。”她言语哽咽道。
严厉行听着她的语气才知道她并没有怪自己,只好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轻声的在她耳边温柔哄着她说:“好了,妍妍别生气了。遇到你,我什么时候自控过。”
“你倒是会说这种话了,以前甜言蜜语一句都不会。还故意和我玩深沉。”她转身故意冲着他冷斥了声,把他以前的罪责一一列出来谴责完后,在将脸贴上他的胸膛,黑暗中她静静的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再朝着胸口那个位置轻轻地咬了一口,他的胸膛硬邦邦的,伴随着欢*过后的汗水,咬着也不是很舒服而且味道还咸咸的,她只得皱了皱眉头伸腿缠上他的身躯再次入睡。
他听后并没有回话,耳畔皆是彼此的呼吸声,两人静默了半晌,待叶研正快要入睡的时,严厉行突然开口问,“我以前对你很不好么?”他压低了嗓音疑惑不解的问道,心中回忆着印象中确实没有这回事,除了他逼她离婚以外。
她疲惫的眨了眨眼睛,“也不能说是不好,生活方面照顾是没得说,就是平时相处的时候你不怎么理会我,尤其是出什么事情也不和我说,倒是那个方面比咱们说话的次数还要多。”她不满的控诉道。
以前由于两人的年龄差距若是聊话题几乎都不在一个轨道上,除非是因为叶研的学业问题严厉行主动关心了几句,而关于严厉行工作方面的事情叶研是一概不知,严厉行也从不和她提这方面的事。
他想起来了还真是这么回事,那段时间是由于压力较大,加之又是四面楚歌,整个人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更没处发泄。
他和叶研结婚没多久,叶研的父亲又对他实行打压,自己辛苦创办的工作室也随之倒闭,包括他爷爷也不认可他们的婚姻,那段日子可谓是他人生中的一个的低谷期,所以他和她几乎很少说话,即便说了叶研也替他分担不了多少,只会徒增烦恼罢了,严厉行想了想又说:“那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么?老婆。”此时的严厉行俨然是一副死皮赖脸的语气,说完后又埋头亲了亲她。
严厉行离开不久后她才起床,吃完早餐给孩子喂完奶后,随身带着奶瓶抱着宝宝一起去外面逛街,以前怀孕的时候即便有张姨陪着还是觉得烦闷不已,自从严宝宝出生后叶研的心情也愉悦了不少,有时候无聊的时候逗逗严宝宝,每天只需看一眼自己的儿子就足以令她心情畅快一整天了。
她想等着孩子再大一点才出去工作,毕竟宝宝这么小还是由自己看着好些,而且宝宝现在也离不开她。
叶研抱着宝宝从商场逛到一处杂志报纸类物品时候,看到了一条令她震惊的新闻,其实她主要是被标题给吸引过去的。
报纸上都在大肆报道严景良做假账还有暗中转移公司资金被揭发入狱一事,几乎占据了整个财经报纸的头条。
她看着报纸上的文字发愣,抱着宝宝,严宝宝也顺着妈妈的眼神,低头看着报纸眼睛忽闪忽闪的,口水也不由自主的顺着嘴角流下。
此时叶研手中的报纸也愈发大力的攥紧,严宝宝似乎是饿了,抬头眼神无辜的看了妈妈一眼,再伸着肉嘟嘟的小手蹭了蹭叶研的胸脯,见妈妈毫无反应,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叶研这才从严宝宝的哭声中惊醒过来,原来是宝宝又饿了。她低头哄了哄宝宝,“宝贝儿,别哭,来来。”说完从包里掏出手帕替儿子擦干口水,再将奶瓶塞进宝宝口中,打算乘计程车回家。
她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严厉行的手段,严景良真的得到了自己应有的下场,严盛贤也因病突发去世了,所有的事情一连串的发生了,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严厉行要的目的已经达到,说实话其实叶研都想不明白为何严厉行会下手这么狠,虽然报纸上没有提及关于严厉行的只字半语,可叶研知道这事是严厉行一手策划的,他的手腕向来都是又狠又准。
陪了儿子一整天,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张姨将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严宝宝已经睡着了,叶研却突然之间接到了姥姥打来的电话,事情是:叶婧徽服用大量安眠药自杀,现在人在医院。
叶研听后整个人都吓蒙了,赶忙将孩子交到张姨手中看着,打听清楚了情况后就立刻坐车赶到了医院。
一路上她心里都在担心现在叶婧徽是否已经脱险,为什么她这么想不开会自杀,不就是查出来做假账一事么,犯不着去服药自杀。
她走进病房时,看到姥姥一人坐在病床前神色呆滞的看着叶婧徽,眼中还默默的流泪。此时叶婧徽躺在床上手上还打着点滴液,整个人脸色蜡黄,毫无生气。听说已经洗胃了,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仍旧是神志不清,只需要在医院休息几天再观察一段日子就可以出院。
“她怎么会想到自杀的?”叶研疑惑不解的问。
“不知道,这孩子什么都不说,就是上午的时候和我打了一个电话胡言乱语的,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姥姥一边哭着一边说:“你说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神志不清的时候嘴里还喊着严景良那小子的名字。八成是给那小子害得!”
为了严景良?叶研下意识就觉得不可能。此时此刻看到叶婧徽躺在这里时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整个人接近窒息状,一直以来她们姐妹二人本来就不和,从小到大两人就是死对头。可如今看到她因自杀未遂躺在病床上,心里更多还是难受和怜悯,叶婧徽的日子也比她好不了多少,跟了严景良这么多年,什么东西都没得到,且什么都不图。
她上前坐在姥姥身旁,拍着姥姥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姥姥您不用太担心了,您瞧她现在不是没事了么,刚才医生也说了没有生命危险,神志不清也是因为服用安眠药过量的效果。”
叶研陪着姥姥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叶婧徽发愣,她早就知道严景良和叶婧徽的关系,严景良一直都在利用叶婧徽,早就将她卷入了自己的阵营中,如今严景良入狱了,叶婧徽没却没事,叶研真觉得很不可思议,其实这样倒也反而让她松了一口气,只是没想到今天下午就听到了噩耗,叶婧徽竟然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来自杀。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她想不开的,严景良最多也只是吃几年牢饭而已,她若是心里难受舍不得大不了等他几年出狱就是了,根本就没必要寻死腻活的。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和严厉行肯定脱不了关系,叶婧徽和严景良做假账的事情的严厉行不是不知道,严厉行对严景良都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叶婧徽。是不是严厉行和她说了什么,还是有其他打击更大的原因。
晚上她将宝宝哄着入睡后,一直等着严厉行回来。严厉行是十一点回家,回家后感觉到他浑身都是酒味儿,急忙去楼上替他找药给他服下。
叶研坐在沙发上神色恹恹的望着她不说话,严厉行将药服下后,目光柔和的与她对视。
严厉行看叶研不说话,还以为她是生气了,只好放□段口气极轻的说:“今天情况特殊所以克制不住多喝了一点,下次我会注意的。”他此时的神色看起来极累,薄唇紧抿,细看之下竟然有些微微泛白,回到家后眉头一直是皱着的,服药喝水后才稍稍舒展开。外套已经脱下,衣领处和手腕处的扣子都松开了一颗,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漠然的气息。
叶研听后脸色一黯,仍然没有回话。
半晌过后她起身上前将药收好,回到沙发上她默然的看了严厉行良久,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才开口说了一句:“厉行,严景良入狱的事情今天上午我看了报道,今天下午我去了一趟医院,”她停了停语气,发现严厉行的脸色愈发的僵硬,她目光无波澜的看着严厉行继续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继续说:“是我姐自杀了,医生说她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不过还好,抢救及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严厉行没有回话,苍白的脸色在此时也显得愈发的清冷,却仍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47、第四十七章
叶研说完后低了低头;被严厉行这样目光直直的看了半晌自己都觉得有些极不自在。
他的目光如霜寒,既冷清又深沉;那样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淡漠的笑意,细看之下又似紧抿着唇,这样的严厉行突然间令叶研有了片刻的恍惚。
蓦然,严厉行言语中不带有一丝温度的反问道:“所以呢?你想说什么?”一听叶研向她提及叶婧徽的事情他眼底的怒火又再一次燃起。
“厉行,她是我亲姐姐,虽然我们从小到大一直不和,可是我看到她垂死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刻,我当时心里真有那么点心痛。我不知道她怎么会想到去自杀的;但是你就不能看到我的面上放她一马……”
严厉行看着她冷笑了一声;顺着她的语意反问:“放她一马?”过了一会儿他语气淡漠道:“妍妍,对她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不知道她和严景良两个人在公司一起联手做了多少手脚,我就是看在她是你姐姐的份上,我才手下留情的,不然她早和严景良一起进警局了。她自杀是她自己的选择,难不成你觉得是我要逼死她的?”精明的他到底是一语识破了她的心思。
她听了没有说话,严厉行的一番话几乎令她无从反驳,事实上无论她说什么他都有理由反驳他,两人的立场本来就不同。
叶研想了想便抬头目光幽幽的望向他,严厉行的手随意的搭在真皮沙发上,一身浅灰色的衬衫将他彰显得愈发英俊清冷,抬头望去头顶皆是水晶吊灯洒下的一片暖光,此刻他的轮廓尽显,身旁也留下一个极淡的阴影,就如同他整个人一样看不真切,不,应该说是高深莫测。
这样的严厉行是她从没见过的样子,冷漠中带着几分疏离,不怒自威,这种忽近忽远的感觉竟然让她无所适从。
说实话严厉行对严景良都丝毫不留情面,更何况是叶婧徽。
“她是我姐,再怎样都是我的亲人,血浓于水,她不会为了严景良自杀的,严景良做假账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好歹坐几年牢就能出来。除了你,我再也想不到任何人了,况且你对严景良都能这么下狠手,何况是一个不相干的叶婧徽。”她低着头说到这里便止住了,两人之间的战争彷佛一触即发。
似乎已经察觉到自己这话说得有些过了,她才抬头看了看严厉行,严厉行此时并没有急于回答她,而是用着一种探究的目光在打量着她,微微侧目,似笑非笑,眼底的火苗逐渐窜起。
满室寂静一片,他没说话,她也只能选择沉默,她甚至能感觉到严厉行竭力隐藏下的怒意。
不料,严厉行突然轻忽的笑了笑,眉毛也轻佻着,却将目光投向别处不再看她,那样子看上去似乎带着几分嘲弄,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原来在你眼里我果然就有这么自私冷血。”
他一直不想让她卷入到这件事当中,可偏偏她还是踏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厉行你要知道那人是我唯一的亲姐姐。她没去警局我很感激你,可她为什么会突然寻死,这事恐怕只有你清楚。”她再一次重申道。
“你想知道她为什么想不开,可以等她痊愈了再去问她。她自己曾经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她比谁都清楚。”严厉行的语气带着几分疲惫和烦闷,说完后起身上楼没有再和她谈论这个话题。
叶研不明白严厉行为何会如此针对叶婧徽,那晚一提及到他,似乎是触到了雷区。夫妻二人因为这事而闹个不欢而散,她不是不知道严厉行向来是不愿意让他管公司方面的事,只是这事情牵扯到了叶婧徽,她终究做不到视若无睹。
***
白天叶研就和姥姥一起来医院照顾叶婧徽,叶婧徽现在身无分文,连医药费都是叶研给付的,姥姥当天在医院也付了不少。
到了第二天叶婧徽神智倒是恢复了一点,只是不太爱说话。但和姥姥却交流得挺多的,可能是叶婧徽潜意识里不愿意理会她的原因,看到叶研进了病房,却也是面无表情的望了她一眼,随后继续埋头睡觉。
叶研见她手上的点滴液快要没了,立即起身按了病床前的按钮,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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