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丑妃 (+续集皇后无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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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丑妃 (+续集皇后无颜 )-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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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就凭你,想和我斗!”水蛙走进云飞,将酒坛往云飞身上砸过去,侧身指着云桑梓,不屑的说道:“当年,你保不住你表妹,现在,你依然保护不了她!”

云飞瞪大了双眼,恨恨的说道:“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水蛙的嘴巴裂了开来,一边拍手,一边得意的说道:“对了,看不出来,云飞居然会有聪明的一天!”

“这一切与桑梓没有关系,有什么事冲我来!”云飞担忧的看了云桑梓一眼,瞪着水蛙,愤愤的吼道。

“哎,云飞,刚刚还夸你聪明,现在你就笨了起来。难道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吗?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那个被你们抛弃的孩子呀!”水蛙摇着头,一副失望的模样看着云飞,只是,眼底里藏匿着看好戏的神色,泄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云飞愣住了,看了看云桑梓,瞪大双眼,更加厌恶的说道:“水蛙,当年的孩子确实已近死了。而且,假若桑梓是那个孩子的话,现在也应该而二十六岁了,可是,她才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你弄错了!”

“弄错了?哈哈,我会弄错?当年。。。。。”水蛙指着云飞,鄙夷的说道,可是,脑后忽然传来被一硬物狠狠地砸到,指着云飞的右手立刻缩回,紧紧地捂着后脑勺,却感觉到一股温热的粘湿之感。

错愕的回过头,却发现云桑梓双手举着香坛,眼底带着强烈的恨意,直直的瞪着他。

原来,在水蛙与云飞对话的过程中,云桑梓便一直再使劲的挣扎,想要解开手上的绳索。不过,也幸好绑着她的绳索比较粗壮,经过她的挣扎,反而被解开了。

“你。。。。”水蛙难以置信的瞪着云桑梓,嘴角抽搐着,来不及说剩下的话,身子一软,整个人便瘫倒在地,脑后的鲜血依旧流淌着。

将手中的香坛扔到一边,再跨过水蛙的身子,俯下身子,解开云飞的绳索,云桑梓轻轻的说:“爹,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云飞在云桑梓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看着云桑梓低头的轻言轻语,欲言又止。他岂不知道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女儿,越是满心的疑惑,她反倒是会越加保持沉默。

而刚刚水蛙言辞酌定自信满满,再加上云桑梓本身所中之毒,让他忍不住怀疑。

“爹,别想那么多了,先离开这里!”云桑梓依旧是一幅淡然的模样,当真正面对一切混乱的秘密的时候,她反而镇定多了。

该来的,终究是会来的。

“你们以为,烈焰教的分坛,是这么容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

一个声音从佛像地下传来,话语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

云飞与云桑梓均是一怔,缓缓的回过头,只见发现转动着移开到一旁,露出下面几级阶梯,一个身着金黄色长衫的男子缓缓走了出来,嘴角果真噙着一个嘲讽的笑容。

“你是金佛?”云飞诧异的问道,身子居然开始微微发抖。

当今世上,敢于穿金黄色衣衫的人,除了烈焰教里嚣张的家伙之外,不会另有他人;而烈焰教,最注意金黄色衣衫的男子,莫不是以金佛之称闻名于世的金佛。

但是,金佛最出名的不是他敢于穿金色衣衫,而是,他的心肠极硬,曾将一朝廷官员全家一八六十八名人口全书灭尽,其中不乏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云飞,好久不见了!”金佛一手扶着佛像,一手弹了弹自己衣衫上不存在的灰尘,像是见了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打着招呼。

“你。。。”云飞瞪大眼睛,惊愕的看着金佛,却始终想不起来,他到底是何人。

“许管家,你与家父熟识?”云桑梓不露声色的走到云飞身前,将云飞护在自己的身后。

云飞又将云桑梓拉到自己身后,挺起胸膛,终于恢复了冷静:“金佛,老夫不曾记得认识过你!”

讪笑着,金佛伸出右手,抓住自己左耳下的一层薄薄的皮质,用力一扯,露出了另外一个面容,右颊上写着一个鲜红的“罪”字。

莫国历代规矩,犯了死罪得人,顶最后均要在脸上可上一个鲜红色的“罪”字,以防犯人逃脱。

在他的记忆里,只有一个死罪之人逃脱过,那就是当年刺杀先皇未果的御前带刀侍卫徐炎。

再细看那人的眉眼,果真与记忆里那个模糊的形象有几分相似。

“你是徐堰?”云飞错愕的大叫一声,当年徐堰一夜之间凭空消失,先皇派的五支精兵看护,居然都说不出他为何消失。没有想到,此刻的他居然化生为烈焰教的金佛。

“你终于想起来了。”徐堰微眯着眼睛,仿若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带着恨意,一步一步的朝着云飞走进,“当年,假若不是你不肯帮我和忆蝶远走高飞,反而去向那个昏君报告她怀有龙种,他就不会死。这么多年,我一直隐忍着,只等待着这一刻,我也要让你尝尝,你最爱的人儿在你面前死去的感受!”

云飞的双臂张开,将云桑梓护在身后,防备的瞪着徐堰。

“云飞,你不要怪我,要怪,只怪你的女儿不争气,当初在寿王府邸的时候,本来想给他一个机会的,只要她愿意本分的做寿王妃,不了他却好奇的打听我的事情,后来才发现,她居然还是逍遥王爷的妃子。”徐堰摇了摇头,咋着嘴巴大笑道说:“东方毅杀我孙女,我也要杀他的妃子做陪葬。今天,是她命该绝于此!”

“徐堰,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当年的事情是我干的,与桑梓无关!”云飞护着云桑梓,不断地往后退,直至退到墙角,无路可退。

“你没有听水蛙说的吗?她还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徐堰低下头,狠狠地踹了一脚地上的水蛙,淡淡的说道:“没用的家伙!”

云飞的眼睛再次瞪大,为什么他们都这么说?云桑梓怎么可能是当初的那个孩子?

“忘了告诉你,当年那个差点被你们放火烧死的人,恰好就是烈焰教的少主,现在的烈焰教的教主!”徐堰神秘兮兮的眨着眼睛,好笑的看着云飞错愕的模样,“你现在知道,为什么原来还以匡扶江山为己任烈焰教,现在会与东风氏作对了吧?因为东风氏好色误国,抢了烈如刚的女人!”

云飞终于对一切了然于心,当年那个男子,不是正好姓“烈”么?

“你告诉我们这么秘密,是想让我们死个明白点吗?”一直沉默的在一旁的云桑梓忽然淡淡的开口说道,那冷静的模样,与云飞紧张到满头大汗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徐堰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但随即拊掌大笑,大声说道:“看来云姑娘真是聪明过人!你说的不错,我告诉你们这些,全是因为你帮我解决了这块绊脚石,因此我大发慈悲,让你们死的明明白白!”

话毕,狠狠地踹了踹躺在地上,已经濒临死亡的水蛙。

“金佛,你的胆子反倒是养肥了不少呀!”一个凌厉的声音从寺庙外透过破烂的木门传进来,顿时只见金佛徐堰的脸上倏地变得苍白,甚至堪比死人的脸色。

云桑梓的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讪笑,所谓“螳螂捕蝉,麻雀在后”,当徐堰得意的希望他们“死”的明明白白的时候,她就看见门外那个男人。而徐堰,则是因为背对着门,因此没有发现来人。

“土藏,我。。。。。”金佛的话还没有说完,猛地一下,原本破烂的们被人一脚踹开,伴随着门的落地,扬起一片灰尘。

“小姐也是你能动的么?”来人一身灰色衣衫,阴沉着一张脸,恶狠狠的瞪着金佛,又对云桑梓弯身鞠躬,恭敬的说:“小姐,教主有请!”

54 初见教主

云桑梓看了眼灰头土脸的徐堰,转过视线,直直的盯着武藏,浅浅的笑着,柔声说:“土藏大人,还麻烦请你还我一声云小姐,以免被人误会以为我与贵教教主有莫大的关联!”

他不是傻子,水蛙与金佛口口声声的说她是当年那个孩子,加之爹爹怪异的眼神,更加不难猜测,他们所谈论的对象,就是的当年太后的那个苦命的幼儿。可惜,年龄衔接不上,他不会认为自己就是那个孩子。更何况,他从来均是无意去寻找她的身世。

至于土藏的那一声“小姐”,自是她不想承认,也承受不起的称呼!

“云姑娘,请!”土藏倒也爽快,按照云桑梓的意见客气的说,直起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转身朝着佛坛的方向走过去。

“土藏,云飞这个老家伙怎么处理?金佛在一旁焦急的说道,虽说他真的很想将云飞处死,可是,尽管并列称为四大护法,土藏在烈焰教的地位,却是远远高于他这个金佛的地位。

“金佛,教主是命令你与水蛙将云大人与云家小姐请回总坛,不料你二人居然擅自做主,反倒多方怠慢了客人,水蛙的下场是自取的,莫非你也想落得与他一样的下场?”站定身子,土藏转过身子,冷冷的说道。

金佛无力的垂下双手,内心最仇恨的人就站在眼前,可是,他只能这么看着,不能动手。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早下手为强。

眼底疏忽闪过一道精明的眸光,总有一天,他将不再受制于人,不再听从那个人的话。

“云大人,云小姐,刚刚敝教的下属不懂事,多有得罪,还请二人多多见谅!”见金佛不再放肆,土藏却扬起一张笑脸,诚恳地说道。

云桑梓心理暗自哂笑,假若真心道歉,何须等到此时?

尽管心里这么想着,云桑梓依旧一脸柔和的笑容,浅笑着不语。

反倒是云飞,见土藏如此客气,内心的反倒是觉得不妥,抓着云桑梓的双手,手心处居然沁出温热的汗珠。

土藏微微点头,这才转身,再次朝着佛坛下走去。

云飞紧跟着,云桑梓居于后,金佛徐堰则是处于最后方,四人行,朝佛像下的秘密通道走去。

但金佛的身影消失在密道之后,佛像再次旋转着,慢慢的转动着,一点一点的将出口封闭。

就在出口仅仅容得下一人的时候,只见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男人,飞快的将自己身上的稻草掀开,随身一翻滚,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在佛像即将封住出口的时候,闪进了通道。

云桑梓没有想到,在那个破烂的寺庙下,居然隐藏着如此豪华的地下宫殿,明亮通透,随处可见雕栏画栋,两边墙壁上雕刻着山水虫兽,莫不栩栩如生。

而更令人吃惊的是,没走三步,便可以看见一颗略小的夜明珠;每走十步,便可以看见拳头大小的明珠。也正是因为如此,偌大的地底城,居然被照耀的比地面上还要明亮。

转了六道大弯,穿过几扇石门,然后踏上一道长达百余步的阶梯,从一口古井里走出来,终于再次回到了地面上。

眼前的一切,与地底的繁华形成强烈的对比。虽然不似原先的那间庙宇般破旧,但仅有的一间茅草屋子,连窗子上的木栏,都已经腐蚀变形。

“云姑娘,云大人,教主在茅草屋里等候着二人!”走到茅草屋边,土藏轻轻的拨开茅草屋的草席门,轻声的说道,好似生怕打搅到屋子里的人。

“劳烦土藏大人!”一直沉默的记路的云桑梓,终于开口说道,嘴角的笑意始终不减。

土藏带着赏识的眼光盯着云桑梓,微微的点了点头,这才掬着身子,超另外一边退去。

金佛见土藏已经离开,只是狠狠地瞪了眼云飞,亦是无奈的离去。

“爹爹,我们进去吧!”云桑梓走大茅草屋的草席帘前,转身对云飞说道。

云飞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跟在云桑梓身后,朝茅草屋内走去。

草屋内很简单,装饰很少,只是一张缺了一角的木桌,四条长短不一的长凳,靠近窗户处有一张睡塌,睡塌上的被子发黑,似乎很长时间没有洗。

靠在被子上,有一个男人,男人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肩头,脏乱而又破旧的衣衫,依稀可以看出原来的白。

抬起头,左边脸颊上有一块伤疤的男人直直的盯着云桑梓看了好久好久,正当云桑梓耐性几近消失的时候,那跟男人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就是云飞的二女儿云桑梓?”

云飞忽然张开双手,将云桑梓护在自己身后,不让卧躺在睡塌上的男人继续打量云桑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急切的说道:“烈如刚,当年的事情是我干的,一切与桑梓无关,不管什么事情,都冲着我来!”

烈如刚怔怔的看着云飞,片刻,忽然仰天大笑,那笑声很亮,震得茅草屋都有些摇晃。

“云飞,果真是你的女儿!”摇了摇头,烈如刚有些失望的说道,“我听说你到处寻找美女泪的解药,加上当年听说梦蝶给我生了一个女婴,据探子打探情报,说那女婴自出生便中了美女泪之毒,原本以为为了那个孩童寻找解药的缘故,只是。。。。。。”

“只是我年龄尚轻,根本不可能是你的女儿!那个女婴已死,想必你自是知道的。”云桑梓绕过云飞的臂膀,站了出来,直视着烈如刚,淡淡的说道。

想到他有金佛与水蛙那样的手下,尽管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十分窘迫,云桑梓依旧觉得这个男人十分可恨。

“是呀,你的年龄太小了,是我奢望了!”烈如刚右手握拳抵住嘴,轻轻的咳着,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极为难受,可是他依旧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云桑梓的心理忽然有股罪恶感,这样的一个男人,满脸病容,似乎已经垂暮,可是,他刚刚却那样故意打击他。或许,他也只是想要一个亲人呀!

“烈如刚,你的脸是当年烧伤的嘛?”云飞走进烈如刚,将他扶起来,怀疑的问道,“当年的那场火,我一直想知道是谁放的!”

“那场火,是我自己放的!”烈如刚气喘吁吁的坐了起来,眼神依旧落在云桑梓的身上,一边回答着云飞的话。

“你放的火?为什么这么做?当年你的不辞而别,可是让梦蝶伤心欲绝呀!”云飞松开扶着烈如刚得手,双手垂在身子两侧握成拳,极力隐忍着内心的不悦。

“当年之事,再提起来有何用?”烈如刚嘲讽道:“假如我没有离开,他就不会嫁人吗?只是可怜了那孩子!”

云飞愕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有理会云飞的错愕,烈如刚轻轻的拍掌,随即就看见土藏推开草席走了进来。

“土藏,带云大人下去,我有些事情想单独与云小姐说!”一句话才说完,烈如刚已经上气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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