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爱,你别尝(原名:十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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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爱,你别尝(原名:十年梦)-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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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要转身下楼。冷不防,奇扬站起来,抱着小唐的大腿,往上一送,就把小唐扛在了肩上,往卧室里走,小唐不明白怎么回事大喊:“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你发什么神经。喂,奇扬,喂!”喊叫间,已经被奇扬扛到了卧室,“扑通”一声,被奇扬扔到了床上,奇扬用脚一勾把门带上。 
  小唐张大嘴看着奇扬,那双桃花眼快成了圆形的了,傻傻的看着奇扬甩掉身上的衬衣,露出肌肉纠结的胸膛和铁箍般的双臂。奇扬欺身向前跪在他腿间。小唐瞪大眼睛伸手摸了摸奇扬的胸膛,吹了一声口哨说:“哇欧,很硬啊。”奇扬任他摸完了,两手扯住他的衬衣下摆“刺啦”一声给撕开了。“喂,奇扬,你,你这是…要干什么?”“要干什么”四个字说的声音已经很小声了。奇扬盯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笑说:“谢谢你刚才教我的。”手脚麻利的把撕成两半的衬衣脱到小唐腕部,利落的把两只手绑在一起,打成结。小唐终于明白奇扬要做什么了,大喊:“喂,混蛋,你,你敢,你,你放开我!”奇扬把他摁倒在床上,对准了大喊大叫的嘴巴结结实实地亲了下去。小唐用尽全力猛地推开他喊:“喂,你到底会不会亲嘴儿啊,老子的门牙都快被你撞掉啦!!” 奇扬黑黑的脸上竟有些红了,他本来就内向,小唐这一喊,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小唐本来气急了,这会儿又觉得他这样子好笑的很,抬腿想踢他,又被他压得死死的,就死命的挣扎,两个人僵持着。小唐终究敌不过身高体壮的奇扬,自己累得呼哧呼哧的喘,看还是被奇扬压在身上,奇扬脸黑里透红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心一软,翻翻白眼大喊:“混蛋,你到底做不做,要做就做,不做就让老子起来,妈的,老子的大腿都快抽筋啦。”奇扬听到他这么说,那就是首肯了,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小唐还在那儿喊:“告诉你,要做,老子就要做…”要做,老子就要做攻的“攻”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奇扬猛地亲过来。这个吻不同于刚才的莽撞,亲上来,舌尖也伸了进来,灵活的挑逗着,又带着温存…慢慢两人分开,小唐的脸更白了,那眼睛能滴出水来,眼神里比刚才还多了两分恼怒。奇扬想,是不是自己又哪里亲得不好了?小唐看了他半天,猛抬头一口咬在奇扬肩膀上,咬住了块肉,牙齿还对着摩了摩,奇扬咬着牙忍着疼任他咬,小唐放开口看着他,恨恨地说:“你这个混蛋,快说,亲过多少人?快说,天天跟我在一块儿,什么时候溜出去鬼混的?” 
  莫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呆了半晌,镜子里的人忽的展颜一笑,大声对着自己喊:“妈的,他是个男人又怎么样,老子就是喜欢他,就是喜欢他。”转身,昂首挺胸,视死如归的出了门。 
  “师傅,你能不能开快点儿啊?”莫言催促出租车司机,司机呵呵笑说:“小伙子,你别急,下班的高峰时间,往哪儿也是堵车啊,别着急。”外面的车排起了长龙,莫言不由得往外张望。 
  连誉不知道到门口看了多少次了,干脆坐在大门口等着,附近一停出租车,就伸长了脖子看,左等也不是,右等也不是,肚子又饿,头又疼,嗓子干干的痒,低头捂着嘴巴咳,一声接一声。一抬头看对面出租车上出来了莫言,手里提个袋子,不由得心花怒放,穿过川流不息的车迎上去。车太多,开得太快,跑了两步,两个人中间隔着飕飕飞驰的汽车,他过不去,他也过不来,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呵呵傻笑。终于把车让过去,两个人跑到一起,连誉用可怜的眼神,声音沙哑的说:“等你好久了,门口都快坐穿了,你再不来,我就把‘小馒头’炖炖吃了。”莫言歉意地笑,看他眼窝明显凹下去了,脸上的络腮胡子冒着青茬也没刮,嘴唇干裂都起薄皮了,心疼得很,便拖着他的胳膊过马路说:“这个时间堵车堵得厉害。”一辆车从身边飞速开过,连誉把莫言拽到自己左后方,避开车流,接过他手中的袋子。 
  客厅里垂头丧气的“小馒头”一看莫言进来,跳着跑过来,围着莫言蹭来蹭去的亲热,狂摇尾巴,知道他来了就有饭吃了。莫言在厨房里忙活,让连誉去躺着,连誉不听,就病怏怏地趴在厨房的台子上看他煮粥。看他麻利的洗米,切肉丝,切皮蛋…连誉心里的幸福满满的溢出来,走上前从背后抱住莫言,两手在他腰间围紧,下巴一下一下的蹭他的额角,莫言一手按着皮蛋,一手拿着刀,扭着身子说:“别闹。”用胳膊肘轻轻捣他,“你几天没刮胡子了?扎死了。”连誉闷声哼唧:“刮什么,刮也是刮给你看,反正你也不理我了。”莫言气的笑了,心里倒是甜丝丝的。 
  “你要是不去躺着,就到那边儿老实坐着,别添乱。”连誉抱的紧,莫言勉强转过脸来说。“不要,就想抱着你,你身上凉凉的,舒服。”连誉不松手说。一听这个,莫言忙放下刀,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说:“嗯,好像有点儿低烧,去医院了吗?”连誉摇头,“那吃药了吗?”连誉又摇头,莫言皱眉头说:“不去医院怎么连药也不吃,听你那嗓子,肯定发炎了,不吃消炎药不行。”问连誉:“你有药箱吗?”连誉想想说:“好像在卧室里。”莫言点头说:“好,等粥好了,你喝点儿,过一会儿把药吃上。”连誉跟膏药一样粘在莫言身上说:“不吃药。”莫言切完了皮蛋奇怪问:“怎么了,为什么不吃?”连誉叹口气说:“吃药,好了,你就又不管我了,你的那点人道主义精神就奉献这么多了。”莫言捣他:“神经病,告诉你哈,赶紧吃药,你今天要是不吃药,我明天就不来了。”连誉一听,什么,明天不来了?哼哼,你今天来了,就走不了了,嘿嘿。死抱着莫言哼唧:“不要,不吃,除非你答应我住在这里陪我。”手越缠越紧,那嘴也快凑到莫言嘴上了,莫言想挣开他倒也容易,可不舍得弄疼他,只得挣扎说:“你快勒死我了,告诉你,你再这样,我可就真走了啊。”连誉嗖的就把手放开,笑嘻嘻在莫言脸颊上“啵”了一下说:“我可听见了,我放开你,你就住下不走了,男人,一诺千金,可要说到做到啊。”说着做着扩胸运动在厨房里得意地溜达。莫言瞅了他两眼说:“我看你精神不错啊。”话音未落,连誉哎吆一声一屁股坐在厨房的高脚凳上说:“哎呀,怎么浑身无力呢,头疼,嗓子疼,胸口疼,哎呀,哎呀呀,我得去坐会儿。”心虚的一步一挪到厅里的沙发上坐着,找个有利地势看着莫言。 
  粥炖上了,莫言打开袋狗粮喂“小馒头” ,“小馒头” 狼吞虎咽的吃。莫言打量着这个大厨房,拉开那个三开门的冰箱:“哇啊,你是不是把超市搬回来了?这么多东西怎么不弄点儿吃的?”冰箱里琳琅满目,鸡鸭鱼肉,生猛海鲜,什么都有。连誉叹口气:“唉,东西多有什么用,我又不会弄,我做的东西‘小馒头’都不吃,再说,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哎吆。” 
  连誉还捧着碗,要不是莫言把碗夺走,差点儿把碗也吃了,可怜兮兮的问莫言:“还有吗?”莫言好气笑说:“没了,一锅都让你喝光了,一天没吃东西,一下子吃太饱不好,我特意少做了点儿。等会儿歇一歇还得吃药。” 
  莫言从楼上抱着药箱下来坐在连誉对面的沙发上翻,说:“你这药箱里只有这个消炎药啊,这个效果一般的。”连誉躺在沙发上咳:“随便,咳,咳,随便吃点儿就行,一听你住在这里,嘿嘿,我好多了已经。”莫言摇头说:“不行,我陪你去医院吧,你这样子咳,嗓子肯定充血了,家里连退烧药都没有,你这个药箱就是个摆设。”连誉一笑说:“你陪我去医院啊,好吧,你陪我去我就去,不过,今天一点儿也不想动了,全身没力气,明天去吧。”莫言看着他笑着点头:“好吧,那就明天。” 
  天黑下来,连誉靠在莫言身上,莫言乱按遥控器,电视里演的什么两个人都没在意,莫言看着外面越来越黑的天,低头看看赖在自己身上的连誉,心里有些慌慌的。连誉低着头想,小孩脸皮那么薄,得再加把劲,别等会儿他不好意思又要走。连誉猛咳,莫言摸摸他后背,连誉顺势搂着他脖子,将头埋在肩窝蹭来蹭去,低声说:“莫言,哎呀,这么晚了,咱们睡吧。”抬头摆出一本正经绝没有其他意思的纯洁眼神看着莫言。莫言看他这个样子心里慌乱,张张嘴,拒绝的话说不出来,可也答应不出那个“好”来。连誉紧紧的抱着他说:“你住得那么远,明天还要陪我去医院,今晚就住下吧,唉,我病得这么厉害,你不会扔下我不管的,对吧?不要不理我,我想让你留下来,我就想让你留下来。”委屈得看着莫言,差点儿就能挤出眼泪来了。强大的眼神加精神攻势,莫言没想到男人撒娇的杀伤力居然会这么大,那个脑袋不由自主地就点下来了。 
  答应了的事情就要做,莫言看了所有的客房都没有床之后,有了一点儿上当的感觉,尤其是看连誉一个箭步身手矫捷地窜上那张大床之后。连誉拍拍身边的地方说:“来么,我全身都热,肯定烧得厉害了,你身上凉凉的,抱着你睡得香一点。” 
  “喂,好饿啊。”小唐虚弱的声音。 
  “喂,我说我的肚子饿,你摸哪里呀?妈的,跟你认识十一年了,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卑鄙无耻下流淫荡闷骚变态专门强暴良家妇男的大色魔啊。”小唐暴怒的声音。 
  “喂,告诉你别摸了,老子的腰都快断了,再来就死了。”小唐愤恨的声音。 
  “喂,轻点儿,妈的,你,你,轻…嗯哈,轻点儿…”小唐呻吟的声音。 
  … 
  连誉抱着莫言迷糊着,忽然嗓子痒的厉害,想咳,看着怀里呼吸逐渐平稳的莫言,怕吵醒他,拼命忍着,最后紧捂着嘴巴在喉咙里轻咳了两下,可是这一咳,那种痒的要命的感觉在喉咙里上下左右乱窜,实在忍不住了,哎呀,受不了了,连誉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跑到斜对面的客房里,带上门,咳起来,尽量让声音小些。低头咳了一阵,舒服多了,一开门见莫言手里拿着杯水站在门口,眼睛里闪着光,轻声说:“我没睡着,想咳你就咳,咳嗽是忍不住地,来,喝口水润润。”连誉什么也没说,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慢慢的咽下去,拉着莫言的手回了房间。 
  第二天,连誉直拖到下午才磨蹭着和莫言出门,莫言顶着双兔子眼陪连誉来到了医院,连誉一路上盯着他的脸看,心疼得赔不是:“都是我不好,硬把你留下,晚上咳的那么厉害弄得你都没睡好。”莫言心虚的看看出租车司机,扁扁嘴不说话。连誉开心的傻笑。医院里好多人,挂号排队,缴费排队,看病排队。莫言跑前跑后的交钱,拿单子,连誉坐在那儿玩莫言的手机上的游戏,终于轮到他了,莫言远远的跑过来,连誉把手机还给莫言,两人进了诊室。一个老年的男大夫,很专家的样子,翻了翻眼皮,张大嘴看了看舌苔和喉咙,测了下体温,听了听心脏。老专家皱着眉头说:“你转过身子去。”连誉转过身,老专家撩起他的T恤,用听筒听他的后背,左听听,右听听,表情很严肃。莫言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小声问:“大夫,那个,那个怎么样?严重吗?”老专家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在病历上奋笔疾书,那字龙飞凤舞,然后对连誉说:“你小时候是不是有哮喘?”连誉点头说:“嗯,16岁以后再没犯过了。”老专家又狂写,不说话,莫言干着急,又问:“到底怎么样啊,大夫?”老专家写完了,扶了扶眼镜对莫言说:“病毒性的呼吸道感染,支气管炎,他小时候有哮喘,我刚才听了听,有哮鸣音了,发烧,全身无力…总的说就是很严重,非常严重,得好好调理啊。”递过来张单子说,“再去验验血,你是他家人吧。”莫言脸一红,点点头,“你先把钱交了,二楼右拐验血,半小时后四楼拿结果。” 
  出了门,连誉满意的看着莫言神情紧张的看着自己,莫言嘟囔说:“你小时候有哮喘啊,这个可挺厉害,除不了根。”连誉作可怜状:“就是啊,大夫说很严重啊,你可别不管我,我在这里可只有你一个亲人。”莫言轻笑安慰他说:“没正经,你也听到了,得好好调养,放心,我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连誉顺势拉着他的胳膊说:“那,我又听到了,你说要养我哦,说话算数,我的后半生可就交给你了。”莫言又无语了,这个人还真会顺杆爬。 
  坐在二楼的椅子上,连誉对莫言说:“半小时到了,去拿结果去。”莫言“哦”一声往四楼上跑,楼梯一拐弯,下来了一个中年妇女问他:“哎,小伙子,麻烦你,现在几点了?”莫言掏出手机一看说:“三点四十了。”中年妇女道谢走了,莫言到一愣,怎么?快四点了吗?还以为不到三点呢,上了四楼,一看墙上挂的钟也是三点四十多了,心想,这个下午过得可真快。 
  整个四楼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看看有个门上横挂着“化验室”的牌子,莫言推门进去。“大夫?大夫?有人吗?”莫言从玻璃窗那儿喊,没人应,门锁着。一看身后墙上还有扇门,一扭,门开了,莫言走进去,门口拉着一道帘子,帘子后面有悉悉索索的动静,莫言把帘子“哗啦”一声拉开,一个人全身穿着白衣服,带着类似防毒面具的东西,肩上背个金属盒子,手里举着一个铁管一团白雾迎面喷来,莫言闪身避开,但已经吸进去了,身子软软的倒下,脑子昏迷中听到那个人大喊:“在这儿灭蟑螂呢,你怎么闯进来了。” 
  有人用类似酒精气味的东西轻擦他脸,莫言迷迷糊糊得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一看还是这间屋子,那个穿白衣服的人,摘了面具,笑嘻嘻的站在身前,莫言神情戒备地看着他,那人说:“不好意思,我是来灭蟑螂的,本来在外面挂了个牌子的,可能被哪个淘气小孩摘了,你放心,这个喷雾对人体没什么影响,就是几秒钟昏迷,你是来拿化验结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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