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唔奈哈啊……”
因为嘴里含着牙刷和泡沫,所以千草说的不太清晰,其实她想说的是‘我在刷牙’……
虽然说的模糊,但津川一定是听懂了,但他不退反进,大手伸进了千草的睡衣里,两只手按在她的胸口抚揉着,热乎乎的气息喷打在她后颈上:“我知道。”
千草:“……”如果她能说话的话一定要和津川就‘上班要迟到了’这个问题理论一番,但现在她在刷牙,千草就只有继续活动牙刷,心想摸就摸吧,等你摸完我就刷完了。
刚把口中的泡沫吐出来,千草漱了一小口水,结果差点呛到,因为她感觉下…身明显一凉,睡裤被快速退下,紧接着一个粗壮的东西从下方嵌入了体内。
“咳咳!”这回可真被呛住了,千草把水呸掉:“疼啊!”
这是真的疼,因为没有前戏,所以很干涩,要不是千草心理素质过硬,要不是这个人是津川,她绝对会娇作的鬼哭狼嚎起来。
津川冲撞的姿势顿了一下,但又加快了,按着她的腰身一下一下的向前顶,千草支撑不住的趴在了洗漱台上,津川从她的后背一路向上吻着,最后又含住了她的后颈,钟情一处般的吮吸着。
“我还要上班……”为了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断断续续,千草咬着牙说。
“快了。”身后传来沉沉的,轻轻的,像是隔着厚厚的纱布,从那头过滤出来的声音。
果然是快了,进出的速率明显向上提,几分钟之内就达到了百下,千草已经软到站不起来了,身体的重量全靠津川提着。直到□有灼热的激流灌入,千草才意识到已经停止了,但时间仿佛过了几个钟头那么长。
大口喘着粗气,千草恢复过来之后回身踢了津川的小腿一脚:“大早上的你犯什么神经!”
津川捉过千草没来得及放下的腿将她拉进怀里吻了吻:“就是想做了。”
千草脸上一片绯红的拉出一长条卫生纸:“出去!我要……准备上班了!”
“我帮你。”津川夺过千草手里的卫生纸,细心的抹过从她大腿根上流淌而下的液体:“今天我送你吧。”
“那你不是会迟到的?”
“迟到就迟到好了。”
如此,千草便有了上班生涯中头一遭被未婚夫亲自送来学校的经历,也成了同学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与其说是焦点还不如说是嘈点恰当。
下课后学生们都恭维的和她开着玩笑:“千草老师,你的男朋友好帅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千草老师,你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嘛,到现在我们才知道你有男友,难道是最近才认识的?”
……
除却这些和谐的语言,友丽一语道破学生们都想对她表达的很不和谐的大实话:“千草老师,你说你都找到男友了我怎么不能呢?我一向都很注意维持自己的淑女形象的啊!”
敢情千草这些日子跟学生们混的将原主那派淑女气质给混没了,虽然很自得于自己的成果,但是千草还是面色阴沉的看着友丽:“你说什么?”
“我是说……现在男人的口味变正了,这真是天大的喜事啊……!看来我要考虑转转型了……!”
“给你们教语文的是谁啊?”千草突然问。
“小云老师啊。”
“我说的么。”
友丽:“……”她怎么突然有种自己被侮辱了的感觉呢= =
之前千草和李雨那档子‘恩怨情仇’也算告一段落,不过令千草困扰的是,每当办公室没几个人的时候她都会接收到李雨隔着两条过道直射来的灼热视线,而每当这是她就会抬高下巴,底气十足的瞄回去。但千草就不明白了,明明她都表现得那么士不可欺了,为什么李雨还没打消对她的念头?
最让人无法容忍的是,李雨每天中午还是会在她办公桌上放一杯咖啡,不管她在不在。多半的时候她看到那杯咖啡都会瞪回去倒掉,但李雨好似遇到了莫大兴奋的事,面对她的瞪视连眼睛都变得闪亮亮的,这让千草怀疑他是不是被S了一次就直接变M了。
这天赶上周末,千草没有多余的补习,正好去阮西那里接受练习。因为津川上次提过让她带他一起去看看练习的地点,千草便在走之前跟津川说了一下,津川本来是要去给客户送图纸的,听千草这么一说还真要去了。
将津川带到平时练习的地方,这里是迦蓝乐团平时开音乐会的大礼堂,也是国内各个比赛经常确定的比赛场地,罗伯尔音乐厅。若是没有音乐会的预约,他们就会选在这里练习,也能找找舞台的感觉。
“喏,就是这里。”下了津川的车,千草指着音乐厅的黑色钢琴形状贴着反光镜的巨大建筑介绍着:“罗伯尔音乐厅,国内迦兰乐团的御用音乐厅,怎么样,外形挺唬人的吧~”
虽然这么说,但千草非常期待津川的夸奖与另眼相看,她本就不是他原来的未婚妻玖千草,所以在任何事上都要和那个女人划分个清楚。在津川眼里玖千草可能是数学界的优秀教师,但她不想要这种优秀,她只想在他眼里看到只属于她的优秀,她的光环。
回身观察津川的表情,千草发现他怔了一下,仿佛这个音乐厅不该是他想象中的地方。面对千草的询问,津川只是淡淡回答了一个‘还好’,上前牵过她的手走进音乐厅,眼里满是质疑。
“老板,我来了。”千草远远的和阮西摆了摆手,正在和旗下乐手交流的阮西对着千草点了点头,本来眼睛要继续瞄回乐谱上,最后却在掠过千草时定在了津川上面。
“这是我男朋友。”千草对阮西介绍着,阮西没有表示欢迎或不欢迎,而是扔给了千草几张乐谱:“今天的内容,测试你们的临时演奏,五分钟之后开排。”
“什么?才五分钟准备时间?”
“本来应该多两倍,可是你来晚了。”
千草认命的拿起谱子熟悉着,因时间紧迫,就再也没和津川说过话,两眼一直认真的直视谱子。津川环视了一下四周,各型各色的乐手,他们拿着不同的乐器。哪怕是练习时间,都西装革履的将自己打扮得一丝不苟,看起来还瞒像回事的样子。唯有千草,穿着一件简单的小白裙就来了,和这群人比起来有些格格不入。
“千草,我觉得这里不适合你。”津川小声说。不管千草这个学数学的是怎么被看重来搞音乐,但起码从形象上来看她的确不适合这里,千草似乎给人的感觉太随意。
其实津川不知道的是,这里大多数人穿西装是为了穿给阮西看,给阮西一个对音乐严谨的好印象,好有机会调到一队去,很显然,千草没意识到这个。
千草低头默默看谱子。
津川以为千草听到自己的话生气了,便继续说:“你之前说过他们看重你是因为在音乐祭上做指挥拿下了很好的成绩,可是在我看来音乐好不好听大多数要归功于乐手吧,而你可能只是因为恰巧领导了一个过于优秀的团队而变得幸运而已。”
可能是玖千草的形象在津川心里太根深蒂固了,他始终不太理解千草为什么突然决定去从事音乐行业,也不太能想象她站在台上指挥的样子。在津川看来,千草这样的‘侥幸者’迟早会被乐队辞退,从而被打击到的。
面对津川的话,千草还是低头默默看谱子。
“千草……”津川因得不到千草的回答所以拉过她的手,千草侧头看了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说什么?”
津川:“……”
这时阮西走到千草身边:“熟悉的怎么样了。”
“嗯,差不多了。”
“那就好。”随即阮西便宣布了结束读谱时间上台演奏,千草看了看表,阮西居然破天荒的延长了五分钟时间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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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这排字不是为了凑三千字,而是在表达一个深奥的概念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到,
女主和严旭在一起,那么就是师生恋;女主和阮西在一起,也算是师生恋。
大概只有和津川在一起是合乎道德礼法的……
☆、19非礼与反非礼
“那就好。”随即阮西便宣布了结束读谱时间上台演奏,千草看了看表,阮西居然破天荒的延长了五分钟时间才开始。
这次要演奏的曲子是贝多芬第七号交响曲,整个曲子带着恢弘磅礴的喜悦气氛,像是得胜而归的军队一样,意气风发,气势逼人。很多乐手都在上台入位前用质疑的眼神瞄了千草一眼,原因就是千草的形象太柔弱了,拥她这样一个小女孩来指挥这么恢弘的曲子,她能把握好那种感觉吗?
千草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指挥棒走上台,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站在这支乐队面前为他们指挥,心里有忐忑,但更多的是兴奋。
之前几天都是阮西让她在台下听着他们的演奏,熟悉这些乐手们每个人用乐器的感觉。因为一个好指挥不光要节奏到位,感情到位,还要掌握各种乐器,熟悉它们的声音,这样才能在指挥途中不错拍,达到完美无缺。虽然很枯燥,但也助长了千草的自信,此时的她相信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虽然在台下熟悉乐谱没几分钟,但是学过音乐的人平时都练习过这些世界名曲,可能没背过,但却能依照感觉背诵出他们的调子,千草是的,这些人也一样。
津川双腿交叠,在台下注视着千草穿着白色连衣裙单薄的背影,她和那些西装领带晚礼服的乐手站在一起就像鹤立鸡群一样。心中突然有些闷,他真想把她拉下来,这样她就不必承受乐队中那些男人过多的注视,他讨厌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尤其是那样的眼神。
其实千草也觉察出来了,面前这支乐团看她的眼神大多是轻蔑的,好像她不配指挥他们一样,尤其是男人,他们的眸中不屑还带着些情…色,好似她站在台上只是在他们面前卖弄风情,哗众取宠一般。
捏了捏右手的指挥棒,千草做了个起势,承受着那样的眼神开始有条不紊的指挥。缓缓的音乐流动出来,千草皱了皱眉头,不该是这样的,这首交响曲本应和激流瀑布一样,但这些人演奏起来却好似叮咚泉水。
努力将自己的动作拉大,努力让自己胳膊的停顿铿锵有力,但是这些人就是不跟着她的节奏走。千草有种很没面子的感觉,不说阮西在这里看着呢,她在津川面前都要丢人了。‘蹬蹬蹬’几声交错的回响,千草忍不住将指挥时习惯半眯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有谁竟然把小节切入的地方进早了!并且圆号与小提琴配合的停顿还那么杂乱,丝毫没有顿住!
这些人实际上根本没有看她的指挥,只是在阮西面前展现自己的记谱能力和绝高技巧吧?!
千草有些火大了,任谁被无视了劳动成果都会忍不起来。千草将指挥棒掷地有音的抛在首席小提琴的面前,将那位穿着黑色小礼裙的少女吓坏了。
“第二个小节拉错了四个地方,首席小提琴都这么怂还怎么让后面的乐手好好拉?!不光如此,交响曲不是你的炫技独奏!无视指挥将整个曲子提快了一个节拍,导致后面的人跟不上,能跟上的跟你对拼抢拍,难道你们以为自己演奏的有多好吗?不愧只能呆在二队,连最起码的团队合作都不知道!”
拉小提琴的少女看了看阮西,被千草说的脸色发白,因为她为了炫技的确在第一小节拉错了四个地方,她本以为千草只是个舞台感不错的业余指挥,却不想被她听了出来。
“只是背错了谱子而已,你不是也指挥错了吗?第二小节后半段的回转音,指挥棒直接就上去了,你当我们没看见吗?”其中有一个吹巴松管的对千草挖苦起来。
“第二小节两个八分音符和两个四分音符的固定节奏型一再出现,第一主题重复了四次,一次比一次强,最后我直接上去只是为了提醒你们加重音而已,但是却很少有人听我的。尤其是你,巴松管,吹得就像个娘炮一样让人怎么说你,与其给别人提意见还不如撒泡……还不如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
千草知道想指挥好他们必须将自己的能力‘抬高’,用打击别人的方式突出自己的专业,让这群人知道自己不是业余,而是有功底的。巴松管被气了个硬伤,没舞飞扬也说不出来什么。阮西在台下揉了揉太阳穴,津川也不禁叹了口气。
就在阮西以为这场练习要以口角之争而结束时,千草对着台上乐手拍了拍手,没有去捡那只坏掉的指挥棒:“再来一次,这次我用双手来指挥,我希望你们不要不看我,也不要只看我的脸(或胸部),既然是专业演奏家就要拿出专业的态度来。”
顿了顿,千草又极其认真的说:“刚才大家演奏的不好,可能是指挥棒的问题,现在我把它摔断了,现在用这双手,如果我这双手也指挥不好的话,我就将它剁掉好了。”
听着千草用平静无波的嗓音说着让人生麻的话,所有乐手都抖了几抖,阮西抵在太阳穴上的食指也终于放开,静观着舞台上的场面。千草说的这番话,连坐在舞台之下作为聆听者的他也不禁认真起来。
用手指挥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除了臂膀和胳膊的动作外手指也可以跟随音乐的节拍舒缓做出不同程度的扭动。虽然指挥棒可以延长伸展,达到节省体力,明确乐符的作用,但是用手做的好的话也一样可以。
千草双手一放,手臂同时外甩,交响乐再次响起,不过这次和刚才的音乐有很大不同,乐声变得壮观许多,也没人刻意抢拍了。千草的指挥总有一种魅力,如果乐手认真跟着她的节奏走的话就会不知不觉被她的动作所吸引,情感上也会渐渐和千草的情感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