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男孩子再年轻也抢不了他的青青。
“疼!唱生别……”
唱生歪打正着,顶进去了一点,处子的紧致让他舒爽得发出一声低吼,贪心地想要更多,往里面使劲进攻。
“唱生……”下面被撕裂样的疼痛,青青禁不住,哭了出来,“好疼,哥哥,疼,青青下面被撕烂了……别进去了,好疼!”
唱生不忘安抚青青,温柔地吻着她的眼睛,泪水如此咸涩,让他也感慨得流下泪来。
青青青青,终于是他的了。
哑巴这一生,很圆满。
他是哑巴,无法出声安慰青青,只能在心里对青青说,很快就过去了,宝贝,我的宝贝,为我忍耐一下,很快就会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0=看完全本只需要一块五,不要犹豫,马上来包养唱生哥哥吧,这货捡破烂很苦逼的=0=
嗯,叔一没忍住,让这货开荤了。
☆、…十四年【二更】
*
青青的脸都白了;四肢无助地缠上唱生的身体,埋在他怀里小声啜泣;唱生不怎么动;她也就不怎么疼了;只是很委屈,不知道唱生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种姿势实际更利于唱生刺探,但是青青的身子如此娇小,看起来又如此可怜;他有些退缩。青青还是太小了;无法容纳他。
顶端陷在她紧实温暖的花道中,唱生美得要升天;小心地慢慢抽动,幅度极小,只进入顶端,不再深入。
那一部分已经被撑开,青青渐渐适应,疼痛过去,开始有了酥麻的感觉,那是一种全新的、陌生的感觉,“哥哥……”花一样的嘴唇被唱生亲得红肿,“麻……疼!疼!”
唱生听青青说麻,无异于给他打了一剂春。药,挺身就要顶进去,还没动一厘米,就被青青用手抵住。他捉过青青的小手,放在嘴边亲吻,安抚着她。
不需要再进去了,现在的感觉足够美妙,唱生加快了速度,在花口浅浅地刺入冲撞,直起身来,眼睛发红地盯着他俩紧密结合处,他的在青青的里面进进出出,青青真的是他的了……
“唱生,嗯,好痒……”那里被唱生磨得好舒服,好奇怪,身体越来越热了,“啊……”
热热的液体喷在青青的小腹上,唱生还在快速撸动着用那光滑的顶端在青青的皮肤上按压,延长快感。
青青眯着眼去看他,那素日青涩的脸现在因为极致的愉悦而有些扭曲,他清澈的眼睛闭了起来,面颊上潮后的红色晕开。
当唱生再睁开眼时,青青被那双瞳仁里的深刻爱意所灼伤。唱生的容颜很素净,像一幅精心画下的水墨画,一笔勾勒出他所有的纯美。
他低下。身去吻青青的嘴唇,青青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接纳了他,还用胳膊环住他的健腰,在他的后背温柔摩挲。
事后的温存总是暖暖的,唱生不想动,可是青青会难受。他用手抹去她腰肢上的液体,抱着青青去卫生间,把她放进大浴缸里,拿着花洒,冲洗青青的身体。
青青确实倦了,在热热的温度下昏昏欲睡,偶尔一斜眼,就看见唱生光溜溜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还有那软下去的小蘑菇……粉粉的,很可爱,想象不出这么好看的小蘑菇刚才会变成那样,做那么凶残的事情。
见青青一直盯着自己的下面看,唱生很害羞,同时也觉得很刺激,小蘑菇自己就重新精神了起来,吓得青青用水去撩它。
“我不要了唱生,好疼!”青青往浴缸里侧缩,意识到危险,用胳膊环住自己的胸脯,不给那色。色的粉蘑菇看了。
水放得差不多了,唱生自己也踏了进来。浴缸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个人进去有
些挤,他生生坐在了青青的身边,把青青挤得要滑了出去,才闷笑着把她抱到腿上。
不安分的大蘑菇硌在屁股底下,青青动都不敢动一下,任唱生用手往她身上泼水。大手从腰肢一路向上,到了雪兔那里就再也走不动了,轻轻地抚摸着。
肩头一阵温热,是唱生在亲那里。青青缩了缩,闷闷地说:“不想要。”
揉捏蓓蕾的手一顿,悻悻地放到了青青的小肚子上,唱生这货委屈地呜呜,嘴里含着青青的耳垂,狠狠嘬了几口后才开始正经给她洗澡。
唱生沾着沐浴露的手洗遍青青全身,尤其是那粉嫩的花园,他洗得格外认真。神情专注的这货在花园入口洗了足足一分钟,一边洗一边咽吐沫,直到青青不耐烦地催促他结束,他才呜呜两声给青青冲水,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表情要多不舍有多不舍。
抱着滑溜溜的青青回到床上,青青累极了,还得承受唱生的小骚扰,一手打开乱摸的大掌,弱弱说:“饿……”青青翻个身,把不老实的某爪压在身下,看唱生着急的样子笑了出来,“唱生喂我吃蛋糕吧,今年的蛋糕好甜,是不是很贵?”
唱生哼了一下,宝贝要过生日当然得买好的,光内衣就花了他三百多块钱呢。乐颠颠地连着桌子都搬了进来,把青青抱在腿上,这货笑得甜滋滋地给青青喂饭。嘴上沾了奶油的时候,唱生就凑上去吻干净,青青疲,也不推开他,他得逞后捂着嘴偷笑,眼里贼光闪闪。
唱生在禽兽的道路上倒是越走越顺畅了……
吃饱喝足,青青靠在他胸前已经快要睡着。本就漂亮的女孩子浑身赤。裸,只裹着一条毛巾被,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乳。沟隐隐若现。她合上了宝石一样的圆眼睛,弯弯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即将展翅而去的蝴蝶。
唱生像小时那样哄着她,上身摇摇晃晃,手在她的背上轻拍,只可惜他哼不出安眠的曲调,无法让青青在优美的旋律中睡去。
哑巴这半辈子,平平淡淡,没有什么大风大浪。吃过苦也受过委屈,终究不会有什么出息,然而青青一直站在他身边,从他的半条小腿那么高,长到了他的胸口。
他最后也没忍心破了青青的身子,那么小的孩子……果实还未成熟,容不得他的采摘。
*
天气渐渐炎热,又是让人心浮气躁的盛夏到了。
青青放了暑假,唱生的活儿也少了许多,两个人常常是在摊儿上一坐一整天,安安静静地靠在一起。
时间过得很慢,如果不是秒针在转,唱生几乎要遗忘时间的流逝了。难得和青青这么整天腻在一起,唱生开始在摊儿上多备了些干净的水,修完车好洗干净抱着青青
。
青青的升学压力比较大,毕竟是好学校,她还想考个好高中,而且要拿奖学金,免得唱生又要为钱发愁。
一幅蓝图,在青青的脑中渐渐铺开,色彩并不绚丽,上面只画着她和唱生两个人。
这天两个人正窝在一起看书,青青叽叽咕咕地念叨着英语,忽然看见一双鞋子,再仰头,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
“大风哥哥!”青青摇摇靠在她肩头眯瞪的唱生,“唱生快看,大风哥哥来了!”
青青站了起来,大风摸摸她的小脑袋瓜,笑着看向唱生。他愣了一下,怎么唱生的表情这么怪?他顺着唱生郁郁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手,放在青青的肩膀上。大风把手举了起来,英朗的眉毛一挑,“队长,别开枪,是我。”
看唱生嫉妒的表情终于消失,大风窘窘地和青青交换了一个眼神,有点明白了这两人之间的微妙,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唱生,我这几天放年假,我也没别的亲人,就在你这呆几天,不介意吧?”
唱生和大风的感情,是少年时期孤寂的两个人建立起的,很深厚。唱生从来都没朋友,只有大风这么一个伙伴,他能来,唱生自然高兴,眉目间都是喜悦,连忙接过大风的行李,想了想自己还要收摊,就又还给了大风。
青青帮着唱生收拾东西,大风站在一边,边说“我就不添乱了啊。”边扔掉行背包给唱生打下手。
许多年过去,大风已经开始上班了,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做律师,工作刚起步,也很辛苦。唱生和他打电话,一般都是安静地听他说,说完了就挂掉。这样独特的感情联络方式,让大风更加珍惜唱生这个心思透明的人。
大风和唱生站在一起,感觉大风更像大人,而唱生,还是那个十八岁的男孩子,干净清爽,笑起来很生嫩。
回到家后大风撸起袖子开始洗菜,想要试探一下唱生和青青发展到哪一步了,大风探出头来,看见两个人正腻在一起接吻,他就又缩了回去,告诉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不过唱生这小子也太不厚道了,青青才十四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媳妇儿要从娃娃养起?”大风想起唱生和青青的小时候。那时候的青青会利用自己去让唱生吃醋,唱生把青青照顾得无微不至。唱生屡次想还给青青一个家庭,青青为此吃了很多苦头,谁都没想到,唱生居然敢抱着青青跑路。
仔细想一想,这俩人的猫腻可不就是从小就有的?
大风嘴皮一掀,说出一句“天造地设!”,颠着锅爆炒了青椒,就这么不惊不乍地接受了唱生和青青的关系。
唱生抱着青青,对着那张觑视了一白天的小嘴乱啃,青青推着他说:“你别,大风哥
哥该看见了。”
唱生脸一红,撒开了青青的小腰,多委屈似的坐到了沙发最远的一头,眼神哀怨地飘来飘去,活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
这货装受气包千万不要太得心应手,青青看他那个表情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过来。”青青哄道。
唱生呜呜了两声,反而坐得更远了。
“你过来,给你香香。”
……唱生就跑了过来,长腿一迈,跨过茶几,俯身在青青的脸蛋儿猛亲了好几口,说:‘大风是好朋友,知道没事的。’
卖完萌唱生也就平静下来了,他知道青青在担心什么。他们这样畸形的关系,让外人知道的确是不好的。青青不仅未成年,在法律意义上,刚刚脱离幼女的定义。他大她十四岁,传出去是不好听的。
只是青青,你在乎这些?唱生失落地抿起唇角,突然不知所措。他以为青青可以抛下一切异样的眼光和他在一起的,就像他一样。
“怎么又不高兴了?坐下。”青青拽过唱生,“别闷闷不乐的,大风哥哥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想让他看咱俩闹别扭啊?”
唱生的眸子黯淡地看了青青一眼,低头不动了,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小嘴贴上他的,唱生的瞳孔放大了些,呆呆地看着大风走过来,半天才反应过来,微微推开了青青。
青青脸羞得红透了,说:“你看,你自己还不是怕别人看见,好意思跟我生气。”
“青青小朋友,我是活人……”大风放下盘子,好笑地看着两个人,他怎么觉得这么怪呢,“唱生,要我说,还是青青勇敢。”大风脑里滑过他们三个人的曾经,继续说:“从小就是青青比你勇敢。”
青青也算是他看大的,怎么青青的心里就只有唱生呢?缘分是一早就注定了的,唱生对青青无所保留,青青自然会还他一个幸福的后半生。
唱生垂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觉得自己眼眶湿润了。他很自私,不仅想霸占青青,而且渴望和她一起出现在别人面前,以爱人的身份。他所走的每一步路,都战战兢兢,耗尽了所有勇气,所以他也在强求青青。
大风拍拍唱生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说:“傻哥哥,青青都在我面前亲你了,态度还不够明显?好好过吧。”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唱生比青青大太多,势必比她先衰老,青青本身很美……外界的诱惑也许并赢不了浓厚的感情。
大风最擅长的就是离婚官司,看多了感情的无常和背叛,却很奇特的,对唱生和青青格外有信心。
“吃饭吧。”大风把东西都摆齐,把筷子分给唱生,唱生愣愣接过,好像还是不太高兴。
青青扯下脸皮抱住了唱生,撒娇
地说:“唱生别难过了,咱们吃饭饭好不?青青都饿坏了。”
唱生反搂过青青,眼神里终于有了点光彩,复杂地看着青青,然后低头吻了她的唇角,释然地笑了起来,紧紧地楼主她的肩膀。
唱生抬起眼皮去看大风,笑容里多了一份自信和淡然。
大风已经被这两只腻歪得起鸡皮疙瘩了,弱弱地反对道:“我真的是活人,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不过,看唱生能放下自卑的心事,真为他们开心。
青青一笑,呲出两排小白牙,像只小兽,唱生就在旁边浅笑,深深地看着她,眉梢都喜悦地翘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理叔,不理叔叔就哭给你们看!
圣诞快乐,喵呜~
☆、…完整地吃十六年
*
两年过去;青青十六,唱生这一年;却已经三十岁了。
他深深地知道了什么是衰老;从眼角长了第一条浅碎的皱纹开始;到他对房。事逐渐的力不从心结束。
好像他还没和青青在一起多久,没有要够她娇软的身子,他就已经无法每夜都品尝她的甜美动人了。
唱生睁着眼睛,呆望房顶;情绪全部被抽空;只剩下对未来的迷惘和恐惧。怀里的青青趴在他胸前,出落得更加美丽的脸掩藏在长发中;和着唱生的体温,睡得正香甜。
窗帘一点缝隙透出外面蒙蒙亮的天空,唱生迟缓地扭过头,看看那一丝光亮,又在黑暗里寻着青青的嘴唇吻了上去。
青青再不是当年那个鬼灵精怪的小娃娃,她现在是一个正值青春的女孩儿,他哑巴的小妻子。
唱生扳过青青的下巴,好方便自己更深的入侵,火热的舌头卷住青青的小舌头,往自己嘴里吸唆。
“唔……”青青闷哼一声,不满被唱生吵醒,手推着他的胸膛,好不容易被他放开,青青大口呼吸着空气,“你干嘛啊,才几点。”
看外面的天大概是不到六点。屋子里面很暗,青青看不见唱生脸上落寞的表情。
昨天青青想要可他没给成,所以想早起补给她,但是青青看起来并不高兴。唱生拉过被子,把青青捂严实,隔着厚厚的被子拥抱着她,更觉得自己没用,用下巴去蹭她的脸蛋。
左右是睡不着了,青青再疼唱生,也有自己的起床气,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你别蹭了,我起床做饭。”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