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回来的礼物,喜欢吗?”
变态的虞大少居然笑得一派温和,让纪沫非常渴望扑上去咬死他。
当然,他也只敢想想。
小受沫沫憋屈得缩到床角,抱成一个团。
“怎麽不说话了?”虞辰看他那可怜的样子十分好玩,凑上前去逗逗。
“说什麽?”
“说点……比如……我们之间的欠债是不是该清算一下,诸如此类。”
提起欠债,纪沫就心虚了。这一星期过的太逍遥,都把之前珠子事件坠楼危机之类忘的差不多了。於是吞吞吐吐好半天:
“可是,那个……”
“什麽?”
“都过了那麽久了。”
“那又如何?”
“我都忘光了。”
“是吗?我可没忘。”事实上,他在天天期待。
“……你说好了不打我的。”
“不错,我现在也没说要打你。”虞大少似笑非笑,表情十分朦胧暧昧,拎著小奴隶脖子上的项圈皮带准备把他往调教室的方向拖去“走吧,沫沫。”
“等、等等!我我我……哎呦!”像牵小狗一样被拽著脖子上的项圈,纪沫重心不稳,扑通一声栽下了床,捂著屁股看他主人“我还没准备好呢!”
虞大少丝毫不为所动,拉了拉连在项圈上的皮带,拖著沫沫继续往外走:“我允许你一边被我调教一边慢慢准备,没关系,我不介意。”
“那个、那个,可是……我介意啊!!!”
5555……完了,好日子到头了……
纪沫被一路拖著走,由於对锁链长度十分不适应,不大跟得上虞大少的步伐,从上楼梯开始,他就是一路爬行,手脚并用,狼狈得连他自己都觉得太可怜,实在太悲惨!
也就是他纪沫坚强勇敢、乐观向上,要换了个别人,肯定都活不下去了……
虞大少推开一扇门,是一间宽敞却极端不明亮的房间,门内与门外,简直两个世界。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每一扇窗户,阳光一丝也透不进来,屋内也不似其他的房间、一盆绿色植物都没有摆放。墙边上开著几盏琥珀色的小壁灯,昏沈幽暗的色调里透著与世隔绝的压抑,再一见那房间各处摆放的器物,就更害怕了,此时沫沫终於明白,为什麽最初的时候虞辰会说,让纪沫在自己家里进行调教,会比较不紧张了──因为现在这个地方,真的让人很紧张。
虞辰牵著沫沫进屋,把他丢到一张雪白的长毛地毯上。地毯上堆放了大大小小柔软的靠枕,纪沫缩到枕头堆中,可怜兮兮的“我错了……你放我出去吧……”
“勇於认错”实在是纪沫身上一个闪亮的优点,但是配上“死不悔改”这个缺点的话,好的也就变成坏的了。
虞辰半蹲下身来,贴近沫沫“害怕了?”
拼命点头:“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又不打你,你怕什麽!”
就因为你不打我,我才更害怕。鬼才知道你会做出什麽事情来!纪沫哭丧著脸:“要不、你还是打我吧……”
虞大少被逗笑了,伸手揉纪沫软软的头发“既然你太紧张的话,我们就先玩点舒服的,至於那些不太舒服的,稍後再说。”
纪沫听了这话,非但没能缓解紧张,反而更害怕。他见虞辰起身起拿东西,身体便不停往後挪蹭,锁链和铃铛响个不停。
地毯的边缘处,是一排长长的沙发,纪沫靠上沙发腿,退无可退,看著虞辰走过来。
“把腿张开。”
虞大少半蹲下来到纪沫身边。
胆子再大,也不敢这个时候唱反调。纪沫想了想,还是颤颤巍巍的打开了双腿。
“再张大点。”
纪沫郁闷的曲膝,一点点拉开双腿间的距离,直到拴在两只脚踝上的那段锁链完全用尽,下体一览无遗的暴露著,虞大少才终於点头表示满意。
“嗯……好凉……”纪沫看见虞辰拿了透明!喱状的软膏涂在自己的分身顶端,又凉又痒,忍不住扭动起来。
“别乱动,不准合上腿。”
轻轻按住,不让纪沫把腿合拢。虞辰把那些春药涂好之後,又在小沫沫的铃口处紧紧扎了个橡皮圈,让他绝对射不出来。之後,把纪沫一把抓到跟前,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地毯上。
沫沫惊魂未定,刚趴好便感到有个东西抵在了嘴唇边。
“舔舔。”虞大少如是说,手中拿著的,正是一只长度粗度皆十分可观的矽胶按摩棒,前端与普通男性无异,根部却布满了凸起点。
且不说是用,只是看,就已经很刺激了。
纪沫盯著那东西仔细看了半天,紧紧抿著唇,不肯吭声。
“不想舔?”
纪沫还是不出声。
“也好,既然不打算给它润滑一下,我可就直接给你插进去了。”
“什、什麽?!”纪沫睁大眼睛扭头看虞辰“你──”
“沫沫,今天可是不会给你用润滑剂的。”
“……为什麽?”纪沫不解,没有润滑剂不是要疼死人?!!!
虞大少却声音冷冷,再次将那东西凑近沫沫唇边,一点不像在看玩笑:“没有为什麽。舔,还是,不舔?”
舔,或者不舔?
那还用问麽!
纪沫张开嘴,把那男型的顶端含进去,用舌尖一点点的湿润著。心里无限委屈,嘴上却很努力。唯恐不够湿润,等下让屁股受罪。
虞大少就那麽看著他舔,还不停的挑三拣四。
“舔的认真点,这也是一种口交技巧的训练。”
“做的不对,沫沫,先用舌头把整根都润湿了,再含住顶端轻轻的吸吮……”
“这样不行,吞得再深一点。你到底懂不懂什麽叫做深喉?!”
……
“呜呜……咳咳……”
纪沫被折腾得苦不堪言,一边舔一边掉眼泪。但是很快的,涂在分身上的春药发挥作用了,冰凉的药膏不知何时渐渐升温,并且越升越高,让纪沫的身体耐不住的扭动起来,想借由下身与地毯的摩擦而变得好过一点。
嘴上动作变成了动情的吮舔,甚至还很听话按照虞辰教导的方式去转动舌头训练口交技术,泪眼迷蒙的模样,十分可爱。
直到插在嘴里的阳具被抽走,他才慢半拍的回神,趴在地毯上不停的喘气。
按摩棒抵在身体入口处的时候,纪沫才恍惚想起那个长度和粗度,害怕得大叫起来:“不要!太大了,我不行的!!!!!!!!!!”
虞辰笑著捏捏他的屁股“沫沫,你太小看自己了。用不著担心……”
话还没说完,那长长的男型已经深深插入进去了,不给个换口气的时间,直接一插到底。因为之前纪沫舔得很彻底,那东西濡湿滑腻,插入倒是十分顺利。虞大少还特意在经过前列腺的位置时加重了些许力道。
“啊!嗯嗯……”
整根东西嵌入了纪沫身体内,它原本就是一只穿戴型的按摩阳具,根部连著几条黑色的绳带,像是内裤一样可以直接穿系在腰部和大腿上,系紧之後,无论如何挣动也不会掉出来。
虞辰将那绳带一一系好,开了遥控震动。
正待欣赏小受沫沫可爱反应的时候,房间的门被轻轻叩响,海管家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大少爷,宁少的电话,您要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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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好几天都上不了鲜,所以把这几天写的三章一起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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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宁少的电话,您要接吗?”
“让他稍等。”虞辰这样说著,伸手将纪沫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扣在了一起“好好趴著享受,敢动一下,就让你哭一晚上。”
随口警告了一下,虞大少转身走出门去接电话了。
从海霖手里拿过电话,喂了一声,彼端便传来宁越的声音。
“一赔七十五。虞大少爷,你在玩什麽花样。赔率升的如此之快,史上罕有,真让我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这位宁少,是素有黑帝王之称的黑道贵公子,他这人,神出鬼没的。想找他的时候永远找不到,却总会在某一时刻忽然出现。
比如,签订契约後,第一次在ARKIRA地下舞厅里抱走沫沫的时候。宁越的出现就很适时。
那时,虞辰肯定,宁越是去确认下注对象的。
“一赔七十五……”虞辰咀嚼著这个罕见的数字赔率,笑了“宁越,以你的个性,赔率不破二百,都不该有什麽特别的反应。今天这麽反常,说说看,什麽原因?”
“非要我挑明白了说吗?” 宁越的声音很特别,低沈里透著冰冷的质感,永远像个高傲的贵族。“工藤骏也那个家夥,嘴里逢人便嚷著你收的奴隶今年是如何如何的劣质残次,却暗地里用他远房表亲的名字偷偷开了个新户头,在你身上加注一千万。铁了心要赚我的钱,还让我有苦说不出。难道不是你的错?”
说起这个,虞大少当然是有些理不直气不壮了,是他违背规则在先,让工藤那成了精的狐狸抢先看到了沫沫,本以为他只是先睹为快,谁知,却反身来了这麽一手。
就知道那一纸合作协议没那麽好签,如今果然签来了这麽个大麻烦。
宁越是兴师问罪、有备而来,哪里有那麽好打发。
虞辰心里疲惫感叹,嘴上却应承得毫不含糊“工藤那处虽是赚了你的钱,但也帮了你的忙。若不是他从中折腾,怎麽会有一赔七十五的非常游戏,这个赔率,除工藤那个家夥,有谁还敢买。回头我赢了赌局,余下的那十几个亿的赌资,一分也跑不出你宁少的手掌心,做庄家赚成了这样,工藤那点钱,就算是辛苦费,你也该给他。”
“你少拿这麽些不著边的话来应付我。”宁越笑了两声,钱这种东西,眼里看见的再多,也比不得手里拿著的实在。“别跟我说什麽输赢。竞价一日未出来,谁的保证我都不信。我没耐性等太久,先把你手上那个小奴隶给我弄过来是正经事,我帮你调教一段时间看看,胜算大了,你再接回去慢慢玩。”
虞辰听了这个,难得变了脸色,想也不想的就驳了回。“不行。我不同意。”
宁越那个心黑手狠的,沫沫那小野猫放到他手里……连骨头都剩不下。
“不再考虑一下?”
“别费心思了,没余地的。”
“这麽护著一个小奴隶,真不像你。”
“什麽才像我?”
“像你,就该干脆点,把他给我。就像从前……”
“我讨厌听见从前。你知道的,宁越。”
“好吧,好吧!大少爷。既然这样,我退一步。你总得让我找个机会,看看那小东西。也好在心里画个底限。”
如此让人厌恶的讨价还价,虞辰却说:“好,你定时间。”
“这样,我办个宴会。你带他来玩就好。”
“你确定不会资料外泄?”
宁越大笑:“放心好了。私人聚会,我绝不会请与契约买家有丝毫瓜葛的人。我是庄家,泄露内幕,除了赔钱,对我又有什麽好处?!”
“你知道就好。”
“日子定了,我会寄邀请函。”
虞辰以为谈话已经到了尽头,却隔了片刻,又听见宁越的声音。
“虽然我讨厌空头支票,但是,虞辰,你知道的,我必须要你赢。对吧?”
“对……我会赢。”
到此处,镜头转回来一下,话说,小受沫沫……
虽然,虞大少他在临出房门的时候放下了一个还算严厉的警告,但是,依照惯例,纪沫是不会把那警告放在心上的。
虞辰刚走,他就不安分的在地毯上扭来动去,费了好大的劲终於努力翻了个身。背靠著沙发腿半躺半坐著勉强撑起来。
後边那只又YD又粗大的振荡器让他全身打颤,激情难耐。但更受不住的,却是前面分身处的拘束。那涂了春药又被皮筋狠狠扎住的地方,又红又烫,滴著透明的液体,凄惨到了一定的程度。
纪沫满脑子里除了解放没有别的内容。
忍著疼把那勒得深入的皮筋拉断,握著自己的宝贝飞速的套弄起来,饥渴难耐的身体,没有两下就射了出来。
一次不够,再来一次。
还是不够……
天啊!那变了态的春药,怎麽这麽大的药效?!
就是这样,当虞大少结束通话,重新推门走近调教室的时候,正看见那整整自慰射了三次,心满意足的小沫沫扭著屁股半走半爬,往浴室的方向而去。
纪沫其实是想去把沾满手满腿的精液擦洗一下的,由於手脚的锁链全都拴在了一起,他行动不太方便,努力到最後也只能解开大腿上的系绳而无法拔出那个震动阳具。所以只能艰难的曲膝爬行。
谁知刚爬到浴室,就看见虞大少开门进来了。无奈那浴室的所在地,就在离门很近的地方。看见虞辰的脸,沫沫心里一慌一害怕,膝盖压著了铁链,硌得好疼。没有跪稳当,手上还都是精液,黏黏的,在浴室的地砖上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倒了。
真想大哭。
摔倒事小,此刻的大事是,摔倒的地点选的不好,这间浴室的门口,有个不算太高的木门槛。以门槛为界,纪沫的上半身在门槛外,下半身,在门槛内,至於中间……特别是暴露在空气中双腿之间的重要部位,好巧不好,正轻轻搭在门槛上。
姿势很是曼妙,雪白的屁股耐人寻味的微微上翘,里面还插著一只震动不停的矽胶阳具。两腿张开,由於大腿根硌在门槛上,所以趴倒的瞬间,关键部分是没有磕伤的,并不很疼,只是分身在粗糙的门槛边缘这样磨蹭了一下,春药仍发挥著强悍的作用,沫沫他……那里又有反应了。
那极不安分的小家夥,自大开的双腿间清晰骄傲的挺了起来。
虞大少此刻的视线角度十分不错,他悠悠两步走过来,看著微微翘起屁股、双腿大开趴在地上的纪沫,那景色让他心情顿时好了几分,施虐的因子叫嚣著争先恐後往外跑“沫沫,玩什麽呢,搞得这麽开心?”
这一刻,纪沫却被吓了不轻。
因为,此刻虞大少踏上了浴室那个矮矮的小门槛,顺带,正若重若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