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整整五天的期待,纪沫终于迎来了他美好的生日。
因为虞大少说了,要想拿到礼物,就得乖乖在家脱光了衣服拴上链子等着,所以纪沫趴在沙发上,浑身光溜溜一丝不挂的。
虞辰推掉了所有事情,专门在家给纪沫过一天生日。
两个人在三楼的房间里,纪沫看见了一个包装精美的大包裹。
最初是心里一惊,不会又是个什么最新款加限量版的按摩棒吧……
不过,等拆开包装盒,心里踏实了不少,原来,还有一层啊!
看着这里面一层的包装盒,明显小了好多,按摩棒是装不下了。
难道……是……金砖?
心痒痒的再拆开,结果里面也没有令人热血沸腾的金子。
居然还是一层盒子。
这个盒子,小巧别致许多,绑得带子也很讲究,让纪沫不自觉的摒弃了那些庸俗又垃圾的想法,开始往浪漫唯美而狗血的剧情上去联想。
不会……是什么珠宝大师精心设计的全地球只有一对的情侣项链手链之类的吧?!!!哈哈哈,那也不错啊!
可是,再拆开,居然还有一层盒子!
此刻身边已经乱七八糟大大小小一堆盒子了,纪沫坐在盒子堆里无奈的看看虞小攻,又再看看这更为精致的小小盒,他想,如果是枚定情戒指,那就原谅他!
否则……
这个否则的内容纪沫还没想好,就已经手快的把小包装盒打开了。
红绒的盒子里,细白的绸缎上,安静的躺着一枚……
一枚……
一枚硬币。
一块钱?!!!
纪沫看着那包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一块钱硬币,瞬间石化。又瞬间复活,喷火的看着一脸淡定的虞大少爷。
这情定得也太便宜了吧!!
虞辰看着纪沫那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微笑着凑过来,贴在他耳边问道:“不喜欢?”
纪沫转头盯着虞辰看“为什么只有一块钱?!”
“难道你想要两块钱?没关系,明年过生日,我再送你一个,加一起就两块了。”
小沫沫气得直磨牙,抓住了虞大少爷的袖子猛劲的摇晃“太吝啬是要遭雷劈的呀!!!一块钱做定情信物,我也太贱了啊……”
虞大少爷差点憋不住笑,很想附和上一句,没错你本来就挺贱的。当然,小沫沫今天是寿星,不能太欺负他,所以虞小攻勉强控制表情,温柔说道:“别吵了沫沫!赶快赶快,礼物也收了,我们趁着良辰美景进调教室去多玩一会儿。我难得有这么空闲的时候。”
“我才不去呢,只收到一块钱的礼物,今天心情不好,状态也不好。”
虞大少不管他状态不状态,扯着纪沫项圈的牵引链像拖狗狗一样把小沫沫给拎走了。“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赶快给我进去!”
纪沫被拉走,磕磕绊绊,使劲抱住虞辰胳膊嚷嚷:“一块钱的礼物,我太可怜了太可怜!我不定情了,不和你定情了。你不是好主人!我不干不干不干不干……”
“给我闭嘴。”
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就不干!”
砰的一声,虞大少推开调教室大门,把纪沫扔地毯上。
“行啊沫沫,长能耐了是吧?越来越能顶嘴了!”
“……不是……”一进了调教室阴森森的屋子,那气氛立时就让纪沫老实了不少,没了阳光,他自然不太灿烂了,乖乖的缩在地毯边上。
虞辰走近纪沫,伸手轻轻抓住纪沫半长不短的头发,让的脸颊贴到自己的下腹处,隔着西装裤磨蹭着。
“让你闭嘴你不肯,那就张着吧。”
虞大少伸手拉开裤链,解放出早已昂扬着的欲望,轻轻碰了碰沫沫的脸颊嘴唇。
纪沫被那热烫的温度灼了一下,往后退了退,但是又没有退太远。虞辰轻轻抓着他卷翘的头发,他便半推半就的……顺从了……
技术都是练出来的,经过虞大少坚持不懈的努力调教,小沫沫唇舌上的技术已经是非常的让他主人满意了。此刻他正是口里含着虞大少的宝贝,舌头婉转的舔弄着,眼睛时而微微眯着,时而不停的往上看着虞辰。湿朦朦的敛着水光,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虞辰看着可爱的奴隶沫沫,不自禁的就放松了掌握的力道,不让他吞得太过辛苦。
性爱,有时精神上的快乐和满足,远远超过肉体的。
看着把头埋在自己腿间舔得正自投入的沫沫,虞大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那种感觉,无可替代。
他俯下身,拉住半跪姿态的沫沫,按压在地毯上亲吻起来。手不停的在那白嫩的屁股上抚摩,找到入口,轻轻的润滑。之后,抬起沫沫的一条腿,就着那个姿势进入,动了起来。
起初沫沫是这样叫的:
“啊!慢、慢点……”
可用不了多一会儿,他就又改成这样叫了:
“啊啊啊啊~快、再快点……我要不行了……”
真是YD又善变!比一块钱还贱。可偏偏,他就是喜欢。
虞辰宠爱的抚摸着纪沫,深浅的吻不断印下来。交缠的身体,在调教室内琥珀色的灯光里,像是一幅画。
时间点滴流逝,虞大少用尽各种好玩的东西,把小奴隶折腾得筋疲力尽,软绵绵躺在自己怀里,才心满意足的收手了。
“沫沫,不喜欢我送的礼物?”欲望明明已经得到满足了,却仍是忍不住想要在那张困倦的睡颜上亲了又亲。
“嗯……痒……”纪沫此刻已经无心贪财了,迷糊之中可能以为自己在做梦。
“那什么样的礼物你才喜欢?”
一听见这个问题,纪沫呵呵笑了。
“钻石,起码也得要一颗好大好大的大钻石!一颗永流传……”
虞辰笑着拿起身边的那枚硬币把玩。
轻轻叹息:“没心没肺的小傻瓜……送你这个礼物,也不问问我是为了什么。”
扔一枚硬币,许一个愿。
只要说出你喜欢的。
能给你的,都给你。
……
……
纪沫生日以后,回头再去那个礼物盒里找硬币的时候,发觉那一块钱长得不一样了。
硬币的顶端被穿了个小孔,挂上了一根细细的银色链子。
而一块钱的正面,被用不知道什么金属给精致的焊接了一下,纯正的包镶工艺给硬生生镶嵌了好大一颗亮闪闪的钻石。
沫沫的感慨是:
一块钱上镶钻石,虞小攻果然就是那传说里变态中的VIP。
虞小攻则在纪沫将那一块钱硬币戴在脖子上以后,摇头叹息:
难看,真不是一般的难看!
(番外·定情礼物·完)
第 75 章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个性,固然值得钦佩,但是,人有的时候,贱一点,杂草一点,却比较容易幸福。
这个道理,纪沫从小就明白。
于是难得糊涂,于是混混度日,得过且过。
只是这一次,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认了真。
而后,伤了心。
无能为力!
纪沫在房间里哭的还没有缓过劲儿来,这时,房门却又打开,几个穿着白大褂医生打扮的人走进来,带他离开。
于是,终于不再有什么指望,一切回到原点,没有人在乎纪沫,没有人会来救他。
于是,当生活中有很多事情无法抗拒的时候,纪沫就会回归他杂草的本性。
接受了他们。不做抗拒。
阳光不在,黑暗降临。
真是最最无奈的时刻。
多想无益,于是,生活还要继续。
那也就……只有继续了。
纪沫被带领着,来到一个简单的房间,那里面,正在进行着一种专门的仪式。
与其说是仪式,不如说是成为商品的一道工序。
就像是……打上一种特殊的注册商标。
所有经过翡翠岛交易的奴隶,身上都必须留有一个特别的痕迹,终其一生,永不消失。
用类似于刺青的方式,将一种特殊的含有金属的涂料刺刻在皮肤上。
面积不大,在左边的大腿内侧,刺上一朵翡翠岛专属的金色玫瑰图腾。
纪沫看着前面的奴隶安静的走进去,然后双腿大开,脚踝被铁器固定在一张躺椅的两侧,于是,便有一位医生模样的人,拿着模具在腿上找准位置,按下模具,印出一个大致的轮廓,接着便如绘画工笔一般,施针,染色,再施针……如此往复,最后,用一种热烫的机器贴在刺好的图腾之上,椅子上的奴隶于是痛叫挣扎,最终,又恢复平静。
医生打扮的人到真是不少,那么多个房间,每间里面都有十几个人。
纪沫被领到其中一处,照例是在那个刑具般的椅子上半躺下来。若在平常,无论结局会不会被按住了绑在那上面,最初,他总是要拼尽了全力去挣扎的。
闹个人仰马翻天翻地覆才是好样的。
只是今天,他实在没有那份心力,别说刺个印,就是剜块肉,他都会反应迟钝,过两个小时才知道叫痛。
于是老实的躺在椅子上,那针刺进皮肤时候的感觉,其实并不太疼。大约针尖上是涂了麻醉剂的。
只是那一遍一遍反复的着色,实在太漫长。
好容易挨到最后那一下烫烙,果然疼得不堪忍受。
纪沫学着其他人一样,嘴里咬着毛巾叫得撕心裂肺。
其实心里倒是觉得,好歹是个发泄的出口,叫出来,居然好多了。早知道,他方才就不蒙在被子里哭,直接对着虞辰歇斯底里的大叫,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知道别的奴隶方才是不是都真的疼到昏了过去,纪沫从椅子上被抬下来的时候,意识非常清醒。
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因为他懒得动,不是不能动。
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着,因为被涂了清凉的药膏,变得一丝丝的微痛,不鲜明。
他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躺了一会儿,又爬起来,分开腿,努力的想要看看那个刺上去的花……
苦中作乐的想,既然那花已经是身体的一部分,就只能巴望着,它是个漂亮的花,千万可别刺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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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沫刺青之后,睡了整整一个白天,越躺越懒。
于是到了这一晚,翡翠岛上,热闹非凡。
直升机陆续的升降,大型游轮与私人游艇陆续的泊在码头岸边。不知都是什么大人物纷纷而至,身边跟随着的保镖人数不多,却都是气势十足。
翡翠岛上的警戒也异常森严,到处有手持重武器巡视的保全人员。完全正规军式的装备。武器之精良,叹为观止。
拍卖分为几场,中间穿插了一些娱乐性质的表演。奴隶分为拍卖品与非卖品。
预备拍卖品虽然是奴隶,却也都有正规编号。印成图册简介,人手一份。
纪沫被调教师从他自己的那个房间带出来,做了例行的清洁,之后被带上了一个设计简单但是样式很别致的贞操带。
每年的拍卖会,对于翡翠岛而言,都像是个节日。
调教师的打扮也都一丝不苟。他们列坐在展示台单独设出的席位上。
等待展示的奴隶则跪在他们所属的调教师身旁。沉默安静的等候。
纪沫在虞小攻手里的时候,就没有被彻底的训练过。遇上如此正式的大场面,难免露怯。他跪在那里,根本就安静不下来。东张西望。
身旁的调教师见了,不动声色的踩了一下他的手。纪沫吃痛,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大叫出来。弄得那位倒霉的调教师赶紧俯身捂住了他的嘴。
即使如此,他们的动作也还是吸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
“你干什么!”调教师怒,压低了声音说他。
纪沫看了一眼那个展示台,又再看看那台下正对着宾客的席位。
他说:“我紧张……”
“紧张什么!”
“我想上厕所。”
“忍着!快到你了,哪儿也不能去。”
“但是……”哪里忍得住啊,纪沫挣扎着想要起身。
调教师见状,使劲儿拉住了纪沫脖子上的项圈。
“别……别拉那个圈……”
“你小声点。别动。”
“可是,我一紧张就想吐……我真的是要去厕所吐……”
“等下,你……”
于是,来不及了。
原本就有点想吐的沫沫,因为倒霉的被拉住了项圈,脖子更不舒服,终于忍不住。一下次吐在了调教师的袖子上……
于是,调教师气得头顶冒烟也好,终于还是,不得不领着沫沫率先离席。
原本的展示表演,只得押后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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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沫被人领着重新清理了一番,由于他面色出奇的苍白,于是岛上的医生给他检查了一下。据说脱水、血糖过低,需要输入一下营养。
沫沫被送到医务室的床上,打针。
正在无聊的数着液体一滴滴掉下来,房间里就进来了人。
“就知道你不可能不给我搞出点状况来。”
宁越手指勾住了沫沫下巴,凑近了去看他。
纪沫怕他,直往后缩了又缩。
“我是真的紧张。不是故意吐了的……”
“所以呢?”宁越漫不经心的听他解释。他的手指碰触着纪沫脸颊,然后顺着脸颊的皮肤直到脖子。让人丝毫不怀疑,他会一下子发狠,把纪沫看起来就很脆弱的脖子给咔嚓一下捏断。
“我只是不太适宜那个场面。”
“不适应?”宁越轻笑“你不是跳脱衣舞的红牌吗?去台上表演,难道不是你的专长?”
“可是我没有上过那么压抑的表演台。我不习惯。”
“不习惯?恩……由不得你不习惯。”宁越施了力道,一把抓住了沫沫头发,拉紧,冷声说道“若是害我损失了钱,剥了你的皮一块块的卖,也都还赔不上个零头。你可知道?”
“唔!”纪沫痛,赶快应道:“知道……不会。我不会再出状况了!”
“是吗?”
“恩,放开……”
宁越看了看他,放了手“最后一次机会。”
纪沫得了自由,赶快用手揉那疼得发麻的头皮。心里坠坠,怕的很。看见宁越转身要走,却又叫住了他。
“等一下。”
宁越转身看他,不语。
“能不能换个方式?”
“什么?”
“我是说,换一个,让我不紧张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