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吃点消炎药就可以了。”医生对这些说的容易,取出来这个动作却让苏妙妙疼痛的痛苦。
秦准白问苏妙妙怎么样,苏妙妙已经没有那么难受,除了说话时候嗓子有点疼痛之外并没有其他感觉,“你不是不理我吗?”秦准白让她上车对她的话也不反驳,是啊,他不是不理她的吗,但是看着她难受还是这么着急,没骨气的让他自己都恼怒。
苏妙妙看他又不说话,刚才还有些感动的这下也消失的差不多,“不说话就算了,明天就回去吧。”
“我还不想回去被你妈抱怨,等你好了再回去。”
“秦准白,你……真……算了。”
两个人重新相顾无言,但是秦准白还算是有点风度,虽然话不说但是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苏妙妙安心享受,嗓子已经没那么疼痛她也有精神和秦准白作对,他做什么苏妙妙都能挑出来毛病,秦准白话不说重新按照她的要求重新做,如此三次苏妙妙也觉得挺没意思,好像是她在找茬一样。
“真不打算和我说话了?秦准白你怎么就这么点气度。”
“你想和我说话?”
苏妙妙气绝,“我不想和你说话我还说这么多话,你酷也耍了,可以消气了吧。”房间内就两个人,两个人还哪里都不能去,苏妙妙挺无聊的,想着,我现在先示弱等回去之后我再报仇。
“说什么?”秦准白不是不想和她说话,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说的她不愿意听,索性他就什么都不说。
苏妙妙说,“找找房间有什么可玩的,我们玩游戏吧。”两人翻着酒店内的抽屉想找出来点娱乐性的物件,无果,苏妙妙提议,“天气这么燥热我们玩凉爽的吧。”
“比如?”
“脱衣。”
19 。。。
听到她的话,秦准白挑眉嘴角含笑问,“怎么个比试法?”来度假反而在房间内呆着他本就无聊,既然苏妙妙提出来对他百利而无一害的提议,他还真的找不到理由拒绝。
苏妙妙想自己身上还有哪里是秦准白没见过的,这么想着觉得也不算吃亏,反而有点小得意,至于得意的是什么游戏开始不能说,省得他反悔。
最后两个人商定,用最简单的石头剪子布,输的一方脱一件衣服。第一局是苏妙妙出师不利,她脱了上衣,上半身就仅着一件黑色蕾丝内衣,秦准白抱臂看着她笑得不怀好意,仿佛笃定最后脱|光那个一定会是她,苏妙妙就见不得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举起手对着手掌哈气,“我出剪刀我出剪刀我出剪刀我出剪刀”,结果出乎苏妙妙意外的是,秦准白出的竟然是布,苏妙妙看着自己伸出来的石头懊恼,她本来是要催眠秦准白的,偷鸡不成蚀把米。秦准白还得意洋洋刺激她,“原来你出的不是剪刀啊,我还想着让你一次呢。”气得苏妙妙拍桌豪气地说再来一局。
最后的结果是苏妙妙输了三次,秦准白输三次,苏妙妙学秦准白的样子抱臂说,“脱吧,愿赌服输,现在知道女人的内衣是分上下的吧。”秦准白加上内裤一共三件,但是苏妙妙却有四件,他输在没有胸衣,所以苏妙妙以一件仅剩取得最后胜利。
秦准白也不扭捏弯腰直接把最后一件脱掉,不自在的反而是苏妙妙,这么青天白日的一裸|男在眼前飘来飘去的感觉还真不怎么好,就算这裸男是她法律上的另一半,苏妙妙扭过脸耳根通红地说,“你暴露狂啊,穿上吧。”
秦准白非但没穿上反而说,“我们来最后一局怎么样,如果我赢了,你就脱光,如果我输了,你就……在上面。”
“你确定?”这么听着对她也没什么特别坏处。
依旧,苏妙妙看着自己的石头和秦准白伸出来的剪刀,“你怎么出剪刀?”秦准白很乐意为她解答疑惑,“因为你习惯性出石头。”他故意出剪刀就为了让苏妙妙赢,至于赢的奖品,秦准白很期待。苏妙妙装楞充傻嘿嘿笑,“这局就作废吧,我以赢家的身份允许你把衣服穿上。”
秦准白说,“晚了。”
捉住绕着客厅要逃跑的苏妙妙就按倒在沙发上,秦准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讨好的脸说,“我愿赌服输,你来吧。”说着上下转移位置,苏妙妙变成上位。虽然在高处空气不错,虽然俯视着秦准白的脸感觉不错,虽然坐在他身上感觉还可以,但是,苏妙妙手在他胸口画着圈圈问,“能把胜利品转送吗?”她到底是脸皮薄,做不到秦准白的厚脸皮。
“能。”秦准白果断地应允。
苏妙妙闭着眼睛被他压在身下哀叹,“还是我躺平,你来吧。”
这个奖品秦准白很乐意替她接受,把她那件仅剩的内|裤脱掉,两具身体零距离接触,距离近的她胸前的柔软被他胸前的坚硬挤压的变形。秦准白轻叹一声仿佛细胞都在伸展呼吸,苏妙妙看着他夸张的表情问“有这么夸张吗?”秦准白微微皱眉,手穿过她后背托起她的翘|臀更近的接近自己,“你不懂在上面的人的感受,不过既然你愿意做下面那个,为夫就满足你。”用力探入直达深处两个人都舒口气,苏妙妙反应过来就难耐地小动作推搡着他,秦准白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轻声低喃,说着让人脸红心跳地情话,苏妙妙听不得不太清晰只能断断续续感觉到秦准白在一直说话,深处舌尖温热地触碰她的耳垂,含在双唇间轻啜,酥麻触感传遍全身,苏妙妙再也抵抗不了,原本阻止的手改为拥抱,用力抱着有力的他,秦准白感觉到身下几乎要软成一滩水的苏妙妙,他双手捧着她,把她捧在自己面前,两人四目相对,让她不能逃避,看着他们是怎么亲密接触,只有他能这么做。
秦准白是这方面的好手,苏妙妙迷蒙中想,他女朋友肯定不止四个,这么想着就问出来,秦准白说,“只有一个。”苏妙妙突然睁开眼睛问,“你虚报数据!”他上次说四个而且有上涨趋势。
听到她的话秦准白轻哼一声,把所有情绪都集中在身下让苏妙妙感觉到他的不满,“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非你不可。”苏妙妙张开要说什么,秦准白就快速亲吻住她的嘴巴,伸进她口腔内追逐她的香舌戏弄,相濡以沫。别说,什么都别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或者只要你在身下,其他的就都不重要。
苏妙妙睁着眼睛看着闭着眼睛眉毛轻拧的秦准白,不知是因为欲|望还是内心,苏妙妙竟然觉得他是痛苦的还有些挣扎,突然伸手用力抱住他的后背,让两个人接触的更近,扬起头轻咬他的下巴,看着秦准白上下滚动的喉结。她的动作鼓励了秦准白,轻吼着每次都是递进最深抽出最浅,快感如同过山车一样袭击大脑,苏妙妙只能看着眼前烟花盛开,只能抱着他才不会被快感击碎,颤抖释放灼热。
“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苏妙妙轻声问他。
秦准白说,“哪句?我刚才说的话多了。”暧昧地在她耳边轻笑,苏妙妙推他一把,“你说爱我的那句。”
“你觉得呢?”
“你先说说爱我什么,我才能辨别真伪。”
秦准白从她身上滚下来,躺在一边,“如果我知道是爱上你哪一点,我可能就改掉了,但是就是不知道爱上你哪里。”或者是她最初向他表白的方式,或者是她根本就看不上他,或者是她说分手就分手时候的坚决,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在他发现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叫苏妙妙的女人让他放不下,但是那时候是他的时机,他必须把握,所以在那个关口没有得到答案就出国。
“那也可能不是爱,只是不甘,你不甘心最初表白的是我,不甘心提出来分手的是我,也许只是你心里的大男子主义在作祟,如果主动的是你,可能你就不会记得我是谁。”如果是爱,为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理由,也许用不平衡来解释更合适。
“不是不甘只是舍不得,刚出国时候每每坚持不下去我就想着回头想着回国,但是回国能怎么样,可能是我太了解你,可能是我太了解我自己,可能觉得距离是给我们最好的解决办法,但是我没想到这个过程是八年,如果没再遇到你,或者再有几年我可能就忘记了,忘记有个人不当我是回事儿。”如果八年前的秦准白没有出国,他也许只是纠缠,纠缠到两个人都心神疲惫。秦准白停顿很久之后看着她问,“你真的那么爱他?”
苏妙妙吃惊看着他,秦准白苦笑一声,“你在吃惊我为什么知道是吗,苏妙妙,我们认识将近九年,你叫我的名字从来都是连名带姓,想让你主动表示更是难上加难,要么是你真的铁石心肠,要么是……有个人已经早就站在你心里,你腾不出来位置。”说着叹息一声,“既然你忘不掉他又为什么来招惹我,苏妙妙,有时候我真是恨不得掐死你,招惹我也就算了,竟然还半途而废。”
苏妙妙反问自己,是啊,她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招惹秦准白,把他拖下水。她想过既然已经把他拖下水就一起在水底沉着,但是那个检查报告就像一道晴天霹雳,她配不上秦准白,她更不敢对秦准白说,说了怕被他鄙视被他嫌弃,更怕的是他会冷面孔说只愿没认识她,就算他什么都不说,两个人心里会一直存在那件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渐渐成死结。那时候的苏妙妙很胆小,她怯懦,所以在这些可能发生之前她就亲手断掉和秦准白的未来,就算以后他知道那些事情,他或许只会庆幸一叹:还好没和那个女人有什么结果。
那天同学聚会李健飞的话她还清晰记得,他说“对不起”说让她原谅方静,并且说如果她愿意提起就告诉她八年前的真相,苏妙妙摇摇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了。”看到秦准白的车她就急匆匆跑过来,仿佛她慢一秒李健飞就会跑过来对秦准白说,“你知道苏妙妙分手的理由吗,我知道。”
第二天天空终于放晴,苏妙妙和秦准白经过昨晚也恢复邦交,是谁说床上是最快解决男女问题的方式,苏妙妙以前不明白,但是经过昨晚再看看秦准白的脸色,她知道太正确了,果然食色性也,无论男女,只有身体舒畅才能满心欢愉。
20 。。。
给杨之蓉和苏平云带了小礼物可把两位长辈乐坏了,忙着给他们找吃的,杨之蓉多此一举问秦准白,“妙妙没出什么幺蛾子折腾你吧?”苏妙妙狠狠掐着馒头威胁地看着秦准白,秦准白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没有,她很好。”
接下来几天苏妙妙和秦准白好像都突然变得忙碌起来,每天秦准白起床的时候苏妙妙已经去上班,她进卧室的时候秦准白还在书房,苏妙妙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偶尔问他一两句都被秦准白转移话题,有次看新闻苏妙妙看的心惊胆战问身边的秦准白,“你不会是这其中的一份子吧?”新闻中说的是地下组织,专门做走私犯法事情。
秦准白揉揉她脑袋说,“你要相信你老公是合法公民,赚的绝对是血汗钱。”
很快苏妙妙也没力气关心秦准白每天都在家折腾什么,她被最近的工作项目折腾的厉害,李虹是去年的应届毕业生,是在学校招聘会上被苏妙妙招进公司的,从进公司就一直跟着苏妙妙,最初苏妙妙也认为这姑娘心灵手巧,难得没有眼高手低的毛病,认真踏实什么事情都做到精细,苏妙妙平时也格外照顾她,谁不是从毕业时候的菜鸟走过来的,对这些社会新人总会有些爱护,但是苏妙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最初说话还柔柔弱弱叫她主管的小女孩开始叫她妙妙姐。上班的气氛本来就已经足够压抑,苏妙妙对她叫自己姐姐也无异议,只当是小女孩的示好。
但是后来她就发现有些异常,李虹有些事情会越过苏妙妙直接找上司,这些对苏妙妙来说本没什么问题,她毕竟是靠自己的能力坐到这个位置的,如果有天有其他人能力超过她,把她拖下来这也是社会法则。苏妙妙听几位下属八卦说李虹和姚总几次共同出入私人场合,不断深讨李虹和姚总的关系,苏妙妙记得姚总是有家室的人,而且妻子在怀孕期。每个人想着升职这是正常的上进心,但是不能踩着尊严自尊为基础。
苏妙妙找过李虹装作无意对她说过,她本是好意,但是几天之后姚总就单独找苏妙妙,理由是苏妙妙过于严格不利于团队合作,要苏妙妙自我反省,苏妙妙已经知道这只是姚总的暗示,她也不是多事之人只好摊摊手表示不再理会。
这次蜜月归来之后,李虹对苏妙妙的态度比之前更亲昵,每次说话都拉着她的手臂轻摇,问她什么时候要孩子,苏妙妙说,“现在刚结婚,生孩子的事情还没想。”李虹在她对面坐下语重心长说,“妙妙姐,你也不小了,已经二十八,马上就二十九,生孩子还是要及早,不然身材会恢复不回来的。”苏妙妙心里吧嗒一声,这姑娘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说她年龄大了赶快让位置,还不快生孩子照顾家庭吗。
“什么事情都要顺气之然,按部就班,欲速则不达不可取。”李虹装作听不懂,要苏妙妙给她讲蜜月的事情。
晚上十一点多苏妙妙还在电脑前,秦准白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善意提醒她今天是周五,苏妙妙拍拍额头,“我都忙糊涂了,你先睡吧,先记账,下次还你。”
秦准白探头看她在做什么,“接下来是双休,用得着这么用功吗?”苏妙妙推开他挡着屏幕的脑袋,有些苦恼,“我再不努力就被后辈取而代之了,乖哈,别打扰我,如果我失业了,是要吃你的,多不划算,所以还是让我吃别人的吧。”
“当家庭主妇也不错,有个成功的老公再有个可爱的孩子不是一样自豪。”
苏妙妙轻呲他,“别,这么崇高的理想我不敢达到,就让我当牛做马伺候别人吧,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