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她知道按哪让男人兴奋、舒服。一袭透明的粉纱,只堪堪挡住重点,一种似露非露的引逗。酥软浑圆的xiong已经贴在了他的背上,唇也沿着他的耳际吻着。那手指顺势下滑在男人的后腰穴位,巧劲揉捻,能勾引男人的强烈yu、望。
程安宇突然扳过她的脸,女子娇吟一声,就在她后脊梁都流露出兴奋时,便听程安宇嫌恶的皱眉“抹的什么ji、ba玩意,呛人”伸手一推。
听到这些咒骂,女子委屈的直眨眼,她不敢在他面前哭,小声的说“我”刚想说什么,就见他凌厉一眼,低低的说了字“滚!”
女子想哭,不敢再停留,翻身赶紧离开。
程安宇阴沉着脸,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致,穿上衣服转过身,伸手将桌子上没打开的酒拿起来一瓶,也不用起子,右手的拇指顶住瓶盖,猛的发力,嘭的一声,压的严严实实的瓶盖随着气体的冲力飞了出去,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落在了地上。程安宇一仰脖子喝,坐在那,闭上眼。
对于他的突然生气,东子看的莫名其妙,大鹏隐约猜到了什么,偷偷和东子耳语了两句。
东子鹰眼眯起,想起那日第一次见到那女人情景。程安宇带她去了公司,她静静的站在那欣赏着墙壁上的油画,确实是美人,最主要是那气质。以前看武侠小说,经常读到一句话,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就好像在说她。当时她穿着一身淡兰色衬衫,黑色紧身裤,身材纤细高挑,脸上胭脂未施,干净的很。盈盈的回望,在他们脸上转了圈,那一眼的灵透仿佛能望见魂。很特别的女人,温文浅笑,见到他们也波澜不惊,行为举止一看就是有良好的教养。怡然的站在大宇的身边,竟是如此的夺目,那隐隐风采与大宇身上的气势比起,竟丝毫不少,罕见。
大宇在看她时的眼神也很特别,他敢打赌那是很在意的样子。
想起刚刚大鹏的话,东子想,看来大宇这回是真上心了,当他见那女人第一眼,就暗觉不妙,英雄难过美人关,古往今来有多少英雄好汉都折在美人裙下的,像他们这样的谁动真感情谁死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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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在收拾房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临走之前习惯性的把房间整理一遍。抬表一看,眉头微蹙,然后去了卫生间洗了个澡。
程安宇回来的时候,便看见灯光下的杜衡歪在沙发上拿着本书在看,上下分着的鹅黄色丝绸睡衣,蝶翼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两弧弯影,头发微湿,泻在肩头,整个人舒服的不可思议。听到声音,她也装着没听到,最近这段时间她的行为举止不比往常,冷淡的几近失态。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此刻坦然自若。
他反手关门,一步一步走上前坐在她旁边。
“来,说说你今天都干什么了?”
杜衡手指点了两下,她放下手中的书扭头看他,他半睁半阖着眼,看似很慵懒放松,却有股森然之气隐匿在他紧绷的脸上,连周围的温度都跟着降了几分。突然她的眼睛微缩了下,目光定在他的左耳侧。继而错开 “我干什么了?这句话问得妙,我干的事情可多了,只是…”她一下一下的轻敲着书“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说完翩然一笑,这样纯美的笑容在这样的气氛里显得是那般的不合时宜
程安宇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丝丝缕缕的烟雾从鼻孔里徐徐溢出,铛…—银白色的打火机被施施然的扔到了玻璃茶几上,尼古丁的味道占时麻木了他即将要爆发喷涌的郁怒,他吐了个烟圈,扭过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虽不锋芒毕露却跟射线一样,好像在让人无处遁形“知道生我那女人怎么死的吗?”程安宇声音很平缓带着酒气富有磁性,可那话却如腊月寒冰,令人有股不好的预感,寒毛乍起,他挑了挑眉“当年她勾引小白脸被我老子一刀抹了脖子,切断了喉管。”
杜衡有瞬间的僵硬,不是因为害怕,是错愕。她微挺起背,迎视着程安宇,他目光湛湛透着危险,难道这就是他身上那股阴沉之气的起源?眸珠一调,不由自主的又看他的耳际。她收敛起虚假的笑,一字一字的问“程安宇,我是你的谁?”
程安宇面色阴沉,不说话只是眯着眼犀利的盯着她,闪动着冰冷的光。
杜衡并不怕,不知从何时起,也许发生第一次关系后她就再不怕他。她目光沉静,语声淡淡“费得着硬找一顶绿帽子戴吗?”她看着他,又问“你平时都是这么威胁你的那些其他女人吗?”
程安宇双目黑浪滚动,似乎下一瞬就将能将她淹没,他又吸了口烟。
杜衡侧身抽出一张纸巾“你指控我,威胁我…………”她拿起纸巾靠近他,在他皱眉躲避之时,她直起上身用手按住他的肩膀,微垂着头的看着他“我清楚的告诉过你我要的是什么”她帮他擦拭一下呈到他面前,白色的纸巾上面一点嫣红,在灯光下闪着金星,她看着他“你为什么不收拾干净了再见我,为何要这么堂而皇之的伤害我?!”那眼睛闪烁着痛楚,那声音很轻,却是最尖刻的指责。
程安宇眼中神色变幻不停,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一向主导局面的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杜衡的双目有着晶莹在闪烁,她轻声的又问“程安宇,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她丢掉纸巾坐回去,只觉心灰意冷,微扬着头“我们结束吧。”
终于,羞恼之余他找到了关键,欠身用力暗灭烟头,冷笑“然后你再去找向子明?”
“不是!”杜衡大声说“不是他。”她站到地上,俯视着他“你若了解我,便会知道我做人做事但求问心无愧,请不要用你的无耻想法刺的我鲜血淋漓,我承受不起。”风拂过,窗帘撩动,一滴泪啪一声掉下,她手上的书字迹冉冉化开;她若无其事的翻过一页。
程安宇不由得捏紧拳头,这样的杜衡他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了,半天才开口“哪都不许去,就呆在这儿。”
杜衡未理他,只是神色清冷,周身都散发出强烈的疏离气息。程安宇上前一把拽出那书扔在地上,双手箍住她的肩膀。
杜衡扭身想离开,他无动于衷,他们就这么僵持着,他一低头就要吻她的…眼睛,却被杜衡推开“脏。”
程安宇被推的一仰头,紧接着意识到她是什么意思,双手猛的一紧,杜衡只觉双肩剧痛。
“别他妈的整出这副装模作样的表情,你有多高贵纯洁,还不是老子想要就要!”他气急败坏,将她猛的推到沙发上。双目冒着火光,将她摁在那,那么大的力气,杜衡只觉肩膀几欲断裂,胸口出不来气,羞痛中,眼泪不由自主冲上眼眶,她咬牙撇开脸,硬生生忍回。
“嫌脏?”程安宇突地笑了,话却是伤人“前几天在老子身下yu仙欲死的时候怎么不嫌?”他压着她,语调阴鸷的问“今儿个被向子明抱着什么感觉?舒服吗?”
杜衡一动不动,冷漠的再没有一句话。
程安宇脸色越来越难看,眼里露出愤怒夹着什么的情绪失控。
“想挨收拾了,是么?”他轻佻的打量她,说笑话似的“我满足你。”他的手指游弋在她的脖颈间,猛的一用力,刺啦…锦帛碎裂的声音。
丝绸的黄色波纹一圈圈起伏,杜衡浑身轻颤,几近□,她闭着眼不说话不推拒,任凭他去逞凶。
她越这样他越气愤难当。
杜衡被程安宇抵住,直接进入。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柔,带着冰冷的惩罚。她秀美的脸上呈现出痛苦,却死死咬住牙,一坑不吭,不求饶,不妥协,是最无声的远离,最冷若冰霜的拒绝。
“倔强?怎么我当初竟然没有发现?你说车上那晚你也这样,我还哪有兴致再去找你。”程安宇一双细长眼越来越阴暗,风暴在旋转刮出,见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怒极了,下边突然加大了力度,他狠狠捏着她纤细的手腕,唇边却是邪妄的笑,说话也越来越沉冷恶毒“目下无尘?就你这死样子的整天对着我甩脸子扮高傲装神圣还想目下无尘?!” 话一说完,只见杜衡鬓角的泪串串滑落,她却无声无息,他更是怒火滔天“……不许哭!”用力抹了把她脸“我告诉你,你他妈的敢跑敢去找别的男人我就打断你的腿!”
手不由自主的搂紧她,等一切完事,她本是粉嫩的地方红肿不堪,流出鲜红的血混着他白稠的jing。液,心突然阵阵紧缩,他发泄完了,却觉得整个人空虚的很,没有丝毫满足的快感。
“你就算给我下跪,我也不会原谅你。”她盖住眼睛躺在那,声音很虚弱,轻飘飘的,仿佛来自地底下最深层。
程安宇扣衬衣的手一滞,不再看她,哼笑着留下一句
“狗屁,你给我记住了,这一切由不得你,少白费心机!”
好冷、夜黑,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在关门声音响起时,咬咬牙……………她蜷缩着身子,妈妈,我笑不出来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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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到底没有走,当晚当她想坐车赶去机场时,被两个青年男子给拦下了。
程安宇真的说到做到,一切由不得她。身份证被扣了无所谓,她的通讯设备也被没收,有人把守跟踪,整个人处于一种可笑的软禁中。
他能扣留她一时,能扣留她一辈子吗?
那日走后程安宇再没来。杜衡一颗郁卒受着枷锁的心灵无法自我开解——她一个人在碧苑中如一抹游魂,迅速的苍白憔悴,她好似大风过后却还在起伏的海洋一般,随波逐流。
他们似乎不知道,或许比谁都明白。不曾缠绕,又何须解脱?只因心,还是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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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车就要开到公司的时候,程安宇突然对大鹏说“去碧苑。”说完就将眼睛闭上了,靠在座位的椅子,似乎睡着了。
大鹏一愣,转掉车头,向碧苑小区开去。到了附近,就听程安宇喊停。然后便没了下续一阵静默,大鹏见他仍闭着眼靠在那。
大鹏想了想,便拨打了守在里面的兄弟的电话。半个月前,宇哥就让东哥派兄弟过来看着,只留下四个字,仔细守着。可就这样的一句话,东哥却知道了轻重,派出四个人轮流守护。令他印象最深刻的是,那日晚上看守的一个兄弟给他打电话,说那女人去了药店买了事后避孕药,问他如何处理…当他转告给宇哥时,只见他虽然没什么表情,气息却明显浑浊。
很快,一个人出现在他们的车子前面,正是派出来的其中一人,是个头脑机灵,身手敏捷的年轻人,外号火头。走到驾驶座,点头打招呼“鹏哥…”
大鹏从后镜瞄了眼程安宇,低声问“人怎么样?”
“大多呆在屋里,餐厅送饭的经理说她吃的很少,人没什么精神。”
火头简明的将杜衡的情况汇报了,想了想他又补充 “这个时候她都在荷塘边坐着,刚刚还在。”
程安宇猛的睁开眼睛,大鹏虚看了下赶紧挪开,他面色依旧沉冷,跟他久了的还是能看出其中的一丝异样来。
大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摆个手势让火头下去。程安宇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点燃了,把头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不知道想着什么,当他点燃第二根的时候。大鹏估摸着他的心思终于自作主张的将车开了。
碧苑不是T市最代表身价的小区,但却是最风雅不是有钱就能住的地方。青草花树的香味,一丝丝,一股股地吹送进鼻端,小路旁的白杨、垂柳,庭院中的丁香,海棠,清风在绿叶间簌簌流动,花香在屋檐下悄悄飘荡,一切都是惬意的,宁静的。整个沿溪排开的楼阁,如同一个仰面静卧的小巨人,正用它全部身心去感受美景的恩泽,去尽享风中那淡淡的幽香和湿润的爽意。
那是小区中的一景,满池塘的碧绿粉白。微风习习,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荷花随着轻轻摇摆,瑰丽多姿。五月的风,飘着道边的清芬,轻轻地吹拂着坐在那的人的面颊与发鬓,吹拂着她的衣摆,温柔的慰抚,有如慈母的双手。
车内的人似乎没有下去的意思,车窗便悄悄降下一些。
大鹏盯了一眼秋千上的女子,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静静的望着荷塘,本是秀美的脸因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程安宇终于动了动,扭头看去……
杜衡神色淡淡的坐在那,一手轻抓着绳子,静静的看着池塘里默默开放的荷花,消瘦娇弱的身影在夕阳的余辉中拉出一抹孤独,尽管周围如此的美,闲游的人也不少,但她却象是一个人处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在看着花,又似乎没有看。
依旧是风姿独秀,却仿佛遗失了灵动。 本就纤细的人,那衣裙此刻更显的空荡。
大鹏一向心细,他性情沉静,做事谨慎,轻易不动声色,此刻眼睛里充满好奇,只因程安宇的眼里的错综复杂和隐隐痛楚。他陪着坐在那里,过了很久,直到杜衡站起身消失在视线里,程安宇才缓缓的开口“走吧,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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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一直找机会离开,可她没想到会以另一种方式。她再次被绑架时只觉得果真是世事无常,因果循环。
此刻在东子势力大本营,中开货运公司的顶楼,几个最知根知底的人面色都很凝重。
当年李通去缅甸做白粉生意时,在那里结婚生子。他女人叫端铢,娘家人在当地很有点势力,端诛本人是地地道道做黑的。性子狠辣,与她的弟弟一起经营暴利生意,这几年发展迅猛。当年李通去了缅甸,曾救过她一次,端铢情根深种,为其诞下一子。自李通死后,她便心中耿耿于怀,充满了仇恨,后来孩子又因病去了,她性子更是古怪,待一年多前终于查出李通的死因,就紧锣密鼓的开始筹划报仇之事,秘密行事。
桌子上有个小纸盒。里面放置了一只阳绿色的翡翠手镯,晶莹光润,仿佛跟着主人染上了独特的气息,有抹温柔的光。另一件饰物是一对耳钉,彩金的。这些都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