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认为徐彬寡情,可现在看来,不止如此啊,他除了寡情他还绝情,孩子算什么呢?
金宝看成他亲生的骨血,深刻的感情虽然谈不上,可他明白生他养他是作为父亲的责任,他必须要爱他。
但是对徐彬来说算什么?孩子不过就是他高。潮时一茶匙的排泄物,你还要期盼他对这个孩子多好,还期盼他能对金宝多好?他说喜欢金宝?哦,天啊,宁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徐彬那张破嘴啊!
金宝做出以上结论,点点头。
多日来一直的犹豫不决,也终于得出了一个决定,一个结果。
金宝是男人,决定了的事就要全力以赴。
冬天,黑的太快,暗沉沉的室内只有电脑的蓝皴皴的光线,气氛适合闹鬼。
金宝打开柜子,望着黑洞洞的柜子口,开始——数钱。
当然了,钱是他的最爱,这次不是一张一张的数,是一打,一打一百张,一万块,数完,再加上寄给母亲的那一些,整整一百万。
也就是,徐彬整整操了他一百次。
金宝不声不响扯过床单,撕开,将钱全部包进去,打成个包袱。
原来一百万这么重。他多么的辛苦才得来的一百万啊。好重,也好实在。
电脑工作完毕,金宝拔了电源,取出刻录好的光盘,屏住呼吸潜伏在黑暗中,然后——无声的笑了。
黑暗中的时间很容易过。
没多久,房间的门被人打开。
借着窗口微弱的光,金宝认得那道身影。
那个人在摸索墙上的开关,摸了好半天,没摸到,半晌一跺脚,低骂一声,摸着黑跌跌撞撞往床边走来,“金宝?金元宝?开灯开灯!”
金宝屏住呼吸,不说话。
“混蛋!”那人又是一跺脚。
半天终于摸到了床,不知道被什么绊到了,一下子跌倒在床边,双手正搭在了金宝脚上。
徐彬惊了一下,“你醒了怎么不开灯!你故意的是……唔……”
后一句他说不出来了,金宝一根腰带套在他脖子上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勒。
徐彬挣扎了几下,双手在虚空中胡乱抓握,像一条失水的鱼。
他一动不动,任由金宝发泄,不劝阻不躲闪不还手。他要看看金元宝要坚持多久。
徐彬不知道金宝已经发过誓不再心软,也不再原谅,他怎么可能会放手呢?
“我快……死了……”徐彬说,很可怜的细咳了两声。
金宝咬紧牙,用上了全力。
徐彬
56、第五十六章 。。。
浑身一阵发寒,他万想不到金宝会这么狠……
将近被勒死的边缘,徐彬终于出手。
一个反手肘击,肘部撞上了身后的身体,徐彬没用全力,可还是听到了骨头断裂的轻微声响,甚至能听出那是肋骨断裂的声音。
黑暗中,金宝受到重创,踉跄了几步,手中的皮带终于无力松开,无力的喘息几口,缓过气便跌跌撞撞逃出门去。
徐彬站起来追了两步,双脚又生生顿住。他要追的这个人,已经恨他恨到要杀他了啊。他还能追回来吗?追回来有什么用?
一犹豫,双手在墙上胡乱摸索,终于找到了开关。
啪的一声,室内亮如白昼,映入眼前的景象,是满室的鲜红,满地的鲜血!
徐彬呆愣了一下,脑子中还没做出反应,脚步已经本能的奔了出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飘起了雪,鹅毛一般柔软蹁跹,纷纷扬扬,暗红色的血迹滴在白雪,如骤然开出的红梅。
徐家的门前,一条广阔的大马路,车来车往,没有人。
徐彬站在路中央,望着路中间的红梅发呆,身后不断传来车轮在水泥地面急刹的尖锐声音,以及急躁的催促车鸣。
司机终于无法忍受,摇下车窗大喊,“喂!那个人让让!让让!”
喊了许久,徐彬像是没有听到,一动不动。
司机终于下来,已经掩不住的怒气,叉着腰大骂:“妈逼!大半夜发什么疯,擦!”
徐彬三步两步上前,一把揪住司机的领子,一拳打在司机的饼脸上,“你把他带哪里去了!你把他带哪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三年后见,=v=
57
57、第五十七章 。。。
徐彬这一找就找了三年。
三年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不过也足够将往事沉淀,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也足够金宝用那一百万发家了。
金宝很聪明,胆子也很大。他是这么发家的:他先用这一百万买了一套房子,亲手设计亲手装修,然后舒舒服服的住下。接着他用这个持续升值的房契抵押像银行贷了一笔款子,盘下一片新开商场的商业区,再用这片商业区抵押向另外一家银行贷一笔款子,买下了一块即将被开发的地,再用这块地的地契向另一家银行贷了一笔款子,再买下了……
钱嘛,说不好赚就不好赚,说好赚也好赚,像金宝这种有一定资本的,又胆大眼光好的,要是肯努力没有不赚钱的道理。
三年后,金宝改头换面,做起了他开的装饰公司的大老板。
他的名字叫宋涛。
徐彬派出去的人没一个会想到这个刀疤脸,长相很凶的人会是他们老大的心上人。最后还是徐彬发现的,他千方百计抽出空,一有空闲就对着他一手创建起来的情报网一张资料一张资料的看,某天他累了,忽然打了个盹,头一点一点的敲着键盘,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忽然一个噩梦醒过来,一眼就对上了那张凶脸。
徐彬一个激灵,心里狂喜,十指如飞,立刻就查出来这个叫宋涛的所在,接下来就是火速飞奔。
给他开车的司机不小心瞄到徐老大一直盯着的那张纸,忍不住插了句嘴,“老大,这不是金宝啊,他长的不是这个样。”
徐彬瞪了他一眼,“闭嘴!”
他懂个屁!徐彬跟二愣子睡了好几个月,能不认识他?他就是整容,就是化成灰!徐彬也能一眼瞧出那堆骨灰上的愣劲儿!
这个混蛋啊,他不光改名换姓,他还毁了自己的脸,摆明了再也不要见徐彬,他妈的徐彬跟他睡了那么久,为什么就没发现他还有这股子狠劲儿!
对待暴徒就要以暴制暴,对待混蛋的狠人就要以狠制狠,徐彬这憋在心口滞了三年的气,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他妈的要制不服二愣子,他这上了三十的老男人就算是白活了!
一路狂飞奔了好几个小时,下午两点钟才到了地方,那是一座很高的大厦,宋涛办公的地方在十四楼。
徐彬没想到一推开门,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女人。
一个平头背对着门口坐在沙发上,头靠着靠背一动不动,一个女人骑在平头腿上,正捧着他的脸到处乱啃。
徐彬二话没说,走过去一根指头弹在那女人的头上,就跟弹开一只惹人厌的苍蝇似的,声音那个脆生。
那女的被弹的往后一仰,一屁股坐身后的茶几上,捂着额头疼的脸都变形了。
徐彬看都没看她一眼,往沙发上一跳,跟那女的似的分开腿跨坐在宋涛的腿上,不轻不重的给了还在沉睡中的人一座五指山。
宋涛迷迷糊糊醒过来,一眼就跟徐彬近在咫尺的脸对上,宋总估计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呢,压根就没当回事,闭上眼睛揉揉,再睁开,再闭上眼睛,不动了。
徐彬果断叉开手,一巴掌招呼过去,给他左脸来了个对称的。
宋涛被打偏了脑袋,眼睛还闭的死紧。
徐彬想要不要拧拧他耳朵试试,手刚举起来,就被人拉住了。
那女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手握着徐彬的手腕,“你谁啊!凭什么打人!”
“你是谁?”
“我?”那女的一挺胸,伸了一根指头点着宋涛的脑袋,“我是他老婆,我叫花荏苒。”
徐彬说哦,“没听过。”手腕一翻,拧住花荏苒的胳膊,拖着就往门外扔。
花荏苒杀猪似的嚎,“天杀的王八蛋,天打雷劈的王八蛋,放开我!”
宋涛算是彻底醒了,精神十足的从沙发上蹦起来,要去救花荏苒,徐彬正好把花荏苒扔出去,门砰的一关。
“你干什么!”
徐彬拍拍宋总的脸蛋,冷笑一声,“你终于醒了?金元宝?”
宋总皱着眉, “你认错人了。”说着伸手搭上门把手,花荏苒在外面已经叫翻了天。
徐彬伸手稍微一推,就把他推了个趔趄。徐彬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推,索性又搭了一把手,一直把人给推到办公桌上,随即压上去,气势十足。
“金元宝,现在我只想跟你说三件事,第一,你维生素瓶子里的药是鱼蓝蓝给你换的,第二,这三年我想你的时候就对着你的照片打炮,你的脸上喷满了我的精。液,效果相当棒!第三,我现在想干。你!”
宋涛到处摸摸索索,手里摸到了个墨水瓶,跟看个神经病似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徐彬手指在宋涛腰间的皮带扣上一勾,两指捏着人家的单裤跟内裤往下一扯,同一时间宋涛手里的墨水瓶也出去了,直冲着徐彬的脑袋。
徐彬快手握着那团软肉稍微一捏,宋涛的墨水瓶就嘎嘣落到了地上,疼的全身都软了。
“放开我!”
“放开你妹!放开你大爷!”
宋涛全身哆嗦,抖索着手点着徐彬的鼻子,“你……”国骂还没出口,□就是一凉,一只冷冰冰的手像条蛇一样顺着臀缝溜下去。
宋涛登时血红了眼睛,凸出的眼珠子死死盯着他,“你别碰我!放开我!”
“放开你我徐彬的名字就倒着写!”
宋涛深吸一口气,国骂终于出口了,“混蛋!我操。你妈!我操。你姥姥!”
徐彬说,“我妈跟我姥姥住在英格兰,一会我把地址写给你。”接着一根手指插。进去,在里面转了转。
宋涛浑身一个哆嗦,脸白的像张纸,他羞愤交加,抖着手抓住徐彬的领结,悲怆的声音欲死,“徐彬!你放开我!”
“承认你是金元宝了?”徐彬压制着二愣子,一手在他后面抠弄,语气不变,“承认了就放开你。”
宋涛瞪着一双泪水早已干涸的大眼睛,终于放弃求他。瘫软在地的一只手无力的伸出一根中指,咬咬牙,暗暗积蓄力气,抬手猛的往徐彬胯。间撑起的帐篷一抓。
绝对是断子绝孙爪。
徐彬命根子被人攥在了手里,疼的钻心,不禁闷哼一声。
宋涛昂头说,“你放手。”
徐彬压抑着痛感,低声说,“你先放。”
“你先。”
空气不再流动,压抑的气氛几欲窒息,两个人相互握着对方的鸟,瞪着眼睛,僵持,等待一方的妥协。
“你变了很多。”许久后徐彬说,从他后门里抽出的手摸上他的脸,摩挲着那里的疤痕,“怎么弄的?”
宋涛皱了皱眉,把头别过去,“别摸我,脏不脏。”
徐彬便松开手,用嘴在宋涛脸上一啄,还是问,“怎么弄的?”
宋涛眉头皱的更深,“更脏!”
徐彬便不再动手动嘴,刚见到他想要狠狠教训他,粗暴。干。他的欲望,现在只剩下爱惜。
他开口,“不想知道鱼蓝蓝为什么要害你吗?”
宋涛由下而上的看他,没有身处弱势地位的低迷气势,反而有些傲然,“我不相信你的话。”
“鱼蓝蓝是徐夫人的干女儿,我差点被她杀了。”
宋涛,也就是金宝鼻子里嗤笑一声,明显不感兴趣的模样。
“花荏苒是谁?”
“与你无关。”
“那她完了,我盯上她了,我要找她麻烦。”
“你他妈有完没完!”
“你说呢?我独守空房三年都没完,现在跟你孤男寡男干柴烈火,一触即发,能完?”
“谁跟你干柴烈火!去你妈的!我跟你早完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徐彬面不改色,“没事,我跟你没完就行……唔……你别动。”
说话间,徐彬慢慢动起了腰,就在金宝的手里,一下一下抽动着,那玩意竟然开始慢慢涨大,徐彬的俊脸也成了猴子屁股。
金宝跟瞎了似的捂着眼睛,不忍观看了。他觉得他又一次败在了徐彬的手上,此人的脸就是铁打的、铜铸的、金刚不坏的、刀枪不入的、天下无敌的,金宝觉得他沾上了这么个人就是因为他上辈子造了十恶不赦的孽!
手上使劲,再狠狠一捏。
徐彬非但不觉得疼,反而仰起脸,满足的叹息一声,“honey,你握的我好爽!”
金宝发誓他用的力气都足够把那根玩意捏断了!
徐彬满面通红,一脸的享受,“Oh honey!好棒!你越用力我越爽!”
他是装的,金宝果断的判定。
“我松开你了,你也松开我。”
“不!”徐彬握住金宝的手又覆上那跟滚烫的玩意,“你敢再放手,我就把你捏断,咱俩做伴当一辈子太监。”说完威胁似的捏了金宝一把。
金宝通红着眼珠子大吼一声,“我操!我真他妈服了!”
再说花荏苒在外面嚎了半天,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妙,于是就报了警,说他男朋友的办公室有杀。人犯入室行凶。
没十分钟警察就火速赶到,一把大斧子砸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副景象:俩男的互相摸着鸟,正欲。仙欲。死,春光无限呢。
花荏苒尖叫一声,捂住了脸,许久才拿手指头戳着俩人,“你……你们……!”
金宝也给捂了脸,徐彬正好高。潮,射了他一手,还射的他大腿根上全是。金宝都恨不得剜了自己的脸立马死过去。
那伙警察怀里还揣着准备电人的警棍,一个个跟杀人似的都瞪着花荏苒,也有同情的,心说这女的倒血霉了。警察队长好几十岁的老头了,黑着脸训斥他们,“大白天这是干这事儿的地儿吗?怎么连这点廉耻都没有!”
徐彬不慌不忙的提着裤子,一边说,“谁规定这事儿大白天的不能干?”
警察队长一脸怒容,“你们俩叫什么名字!跟我们走一趟。”
四个警察上来,一左一右押了俩人,请他俩坐警车,喝咖啡。
金宝都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得了。
徐彬这才正眼看这个干瘦的花荏苒一眼,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