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点……”她有些招架不住。
秦珩脸上均是隐忍的情绪,抬起头,又覆上来,牵着她的手覆上他的灼热,“它也想你了。”
余静脸红,贴紧灼热身体让她似有电流触过。她不在被动接受,扬着头,含住他胸前的凸起,似有若无挑逗。秦珩被这种酥麻的快感振奋了一下,急着解开皮带用力一抽,将它丢在地上,又伸手去解裤扣,接下来拉链。然后,抱起她腰,将她纤细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他的坚/硬一下触及她的柔软,用力将下/身往前一挺,便全部进入了她。
“恩……”
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均是快感和满足感。
余静浑身微颤,眼睛里泛起薄薄雾气,仿佛是不满仿佛又若在娇吟。秦珩按捺不住渴望,狠狠啄了下她微张的檀口,腰腹狠狠一沉,凭着最原始的本能,狠狠地抽/动了几十下。这种绝妙的律/动,专属于男女间最原始的默契,是心和身的交/融,碾碎了所有的矜持,唯有男女真诚的欢爱。
当热情如火山岩浆喷薄而出,一波又一波快感不断袭来,久久不能平息……
余静喘息不止,感觉到他退出自己的身体。在高/潮余韵中,他细细吻她微颤的眼睑,试图再次挑起她的欲/望。余静伸手拉住他,制止他的撩拨,求饶:“我饿了。”
秦珩摸摸她额头,“那我去把夜宵热一下,你躺会儿。”
余静懊恼地望着天花板挂着的水晶灯,努力回想刚才那放浪的一幕,她都有些难以置信,遇到他,她就不像她自己了,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二十二、沟通不良
秦珩答应了她,第二天,余静上班忙里偷闲,拨了周子扬的电话问情况。其实早就清楚的,但还是为了表示自己的豁达,装模作样地问候一番。她也相信,秦珩既然答应了就会帮忙,他是那种如果不想做,绝对不会答应的人,她相信他。
电话响了一声,周子扬声音传过来,不像几天前的沧桑,但一声长绵,伴着低低的叹息:“静静……”
余静不由红了眼圈:“周子扬你没事吧。”
“静静,你还是对我这么好。”
余静苦笑,周子扬这么聪明的人,肯定是知道其中的猫腻,只是有一点她想得不是很明白,周子扬为什么不亲自找秦珩帮忙?
“举手之劳,你……不要误会。”因为在办公室里,也不好说别的。“没事就好。”
“静静……”
“嗯?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心里隐隐明白他要说的是什么。余静静默,他也不说,那声欲言又止的叹息,仿佛是有很多话要说,但不知从何说起。余静不由心一紧,深怕他知晓了自己和秦珩的事情。
“还有事?”
“静静,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周子扬我说你今天没事吧。”
“静静,以前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我想请你给我一个机会,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这话以前你已经说了,我知道,但……周子扬,我今天帮你,不是要跟你复合,我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你明白吗?我知道你的意思,但真的没必要,你没有错,你有选择的权利。”余静觉得思维逻辑很混乱,本是可以发挥的更好的,但昨晚被秦珩折腾的精神不济。
这一次没有激烈的言词,周子扬说:“静静,如果你幸福的话,我绝不会打扰你,但在你没有更好的选择前……”
“行了周子扬,你是在施舍吗?不管我有没有遇到更好的,跟你都没有关系了。”余静头疼,索性结束通话。
一连两天,都没在接到周子扬的电话,但鲜花依然是每天如期而至。害的她一下子成为公司瞩目的焦点,余静觉得丢脸,三种不同的鲜花,她都不知怎么处理。为了此事,她烦恼了一下午,最后她也向花店订了鲜花,送至周子扬住处。花店的工作人员似听不清:“黄玫瑰吗?”
做完这一切,她有些懊恼,觉得这种行为很幼稚,像是小女生报复游戏。
这天她刚上线,网友七年弹来消息:出差回来了?
她回复:问你个事?
七年:你说!
余静想了想,简洁的输入:你有没有恨过一个人?
七年:什么程度的恨?
余静托着下巴,搅拌咖啡。什么程度的恨?对周子扬也算不上吧,那一点点的怨恨,来得快去的也快。忽然觉得自己很无聊,没有回答对方,关了QQ。
那晚以后,秦珩说他要出差半个月,余静的生活又归于平淡。周子扬的鲜花规律送到,秦珩的鲜花,依然是毫无规律的,但每天到了那个时候,余静下意识里去等待,理智上的抗拒并没有占多少优势。还有一束,每天准时送达,但依然是无名。余静就纳闷了,暗自揣测是不是送错了。因为每天都收到不同的鲜花,同事笑着说:“冬暖花会开。”
“你意思是说春天来了,花就得谢了?”余静眨眨眼。
同事被呛:“我可没这意思,不过,你这鲜花真是令人羡慕又嫉妒,各具特色。你说这样的桃花,怎就轮不到我呢?”
余静干脆把花往她怀里一推,“希望给你带来好运。”
时间仿佛是静止了,过于平静,余静隐隐感到不安,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尔后不由自嘲。这天,因有事加了会儿班,下班前,收到秦珩的短信:天气预报说,C市今天会下雪,早点回家。
走出办公大楼,夜色里,阴霾的天空飘落下大片大片雪花。风很小,雪下得还算温柔,而室外气温比中午十分低了很多,余静深深地吸了口冰凉的空气,紧了紧薄薄的风衣,移步小心地走向街边的出租车候车区。
余静想起四年前的第一场雪,秦珩陪同她飞了一趟大连。那一次,也是余妈身体指标有点问题,两人登上飞机时,天空也像现在这样飘着雪。
这一年来,她不常回想往事,觉得伤神又或许因为窥视别人的老公,心存不安。大概是此情此景勾起了她强迫压在心尖的欲/望,她觉得想念一个人,也是奢侈。有的人,明明是触手可及却远在天边,即为咫尺天涯。
回去的路上,车内浅吟轻唱:给你一张过去的CD,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在唱不出那样的歌曲,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虽然会经常忘了我依然爱着你……
余静的眼睛忽然花了,不想让人看到她的狼狈,偏着头盯着天空扑簌簌落下的雪花,稀稀疏疏,被风吹得凌乱,在路灯的光影里看上去很迷幻,而久违的记忆,随着雪花渐渐浮现。
车子驶过一条街,王太后电话过来邀请她去秦家吃晚餐,说秦诚回来了。余静不好拒绝,但秦诚回来和她要去吃饭没关系啊。想不通,余静自嘲地笑了笑。说起秦诚,余静不免失神,又是一个祸害人的主,前段时间闪电结婚,新娘是某清丽小明星。
秦家不同意,为这事,一家人折腾的犹如战场,硝烟弥漫。秦珩结婚后,王太后还有意撮合秦诚和她,因为彼此都不是对方的菜,王太后依然是不死心。秦诚闪婚,怕王太后的强势压迫多少有关的吧?
余静庆幸,还好他结婚了,不然自己有的折腾。
她还没见过那位小明星,不由想一探究竟,毕竟能一口吃掉秦诚,对方的本事确实不小。但余静清楚,今晚一定是鸿门宴。果不然,还没到秦家大院,秦珩的电话就来了,即使掩饰很好,疲惫依然隔着电波,震动着余静的心。
“等一会吃好了,就让大哥送你回去。”
“嗯,知道。”余静口气很冷静,但还是迟疑了下:“你在担心什么?”
秦珩笑了笑,似乎微微叹气:“不要和梁微走的很近,你们不是一路人。”
余静的火气噌噌地窜上头顶:“你什么意思?你到底要怎样?你答应了我的。”那顿夜宵后,余静委婉地提出,希望他不要冲动,不要意气用事,婚姻不是儿戏。其实,她只是担心影响他前程,其他也不想在理会了。梁微在防备的时候,她对梁微地做法很反感。
秦珩心平静气:“这些你都不要担心,该她得的我一分不少,但如果你不介意她守活寡的话,拖个三年五载我也能够耗,那也只能委屈你了。”
他口气温和,深明大义的谦和态度,面对这样的秦珩,余静无言。她真的很讨厌,在关键时刻自己出现这样的表达障碍,其实说起来,她语文成绩不差,说话条理也算清晰,语速还算快,可只要面对秦珩,嘴巴莫名的笨拙起来,唯有一点,就是变得很尖刻。
她不说话,秦珩也不接茬,这样的冷场,以往偶尔出现,那就是吵架的时候。秦珩不屑于和她吵,仿佛是她在无理取闹,在她闹得歇斯底里时,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似若用这种方式忽略她。但这也是极少的,仅有的一次,闹得最凶的就是因梁微怀孕。
长时间沉默,一时之间,余静倒先心虚气短。秦珩也有耐心,她不说话也就懒得开口,似她爱闹就任她闹腾。
在两人共同沉默许久后,她再度开口,连口气都软了几分:“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叔叔阿姨知道了,这事情闹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别的事都可以商量,这事免谈。”他似是了悟:“还是你有了别的选择了?”
“没有,没有的事。”她知道惹恼他的后果,这男人若是狠起来,是不计较后果的,若他用那套杀伐果决的手段对付梁微,梁微怎么死都不知道。现在回想,余静有点儿想不明白,既然不爱,当初怎么会同意娶?难道是为了孩子?想起孩子,她心凉了半截,很害怕秦珩知道这事,后果是不可预料的。
“今晚还会下雪,晚上别喝酒。晚一点再给你电话,我这边有点忙。”不等她发言,切断通话。
余静到秦家时已经七点半了,大院里灯光通明,雪还在下。陈嫂在门外等她,见她下车了,赶忙拿伞过来为她遮挡,还碎碎念:“秦诚刚出去接你,没给你电话吗?”
“表哥接我去了?”余静有点不自然,刚和秦珩通话时,貌似有电话进来,因被他气得不轻,竟然忘了看手机。正要掏出手机,这时候手机正好响起来,秦诚的名来电。
一边往里走一边听电话:“我已经到了。”
屋外气温低,屋里暖气很高,脚下的雪片进屋后立时融化。王太后显然是等候多时了,梁微拿着十字绣专心地绣着,对她的到来仿若未闻,而秦诚家里那位小明星,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秦诚把她保护的还真是好,她还担心今晚这顿饭硝烟弥漫呢。
屋里微妙的气氛,因为她的到来似乎缓解了。吃饭时,王太后一个劲地往她碗里夹菜,还特为她炖了补品。秦诚见状,温柔笑了,出声制止王太后的一片心意。饭桌上,唯有梁微默默吃饭,一句话也不说。
余静吃的特别的艰难,心里如堵了块巨石。
二十三、略逊一筹
王太后找她聊天,因不知道她要聊些什么,余静很不安。走向王太后专属的琴房,秦诚向她投来一记似有若无地微笑。
“静静,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王太后严肃的神情,余静如临大阵,不敢有丝毫怠慢,脑里飞快地闪过数种可能。在她高度紧张时,王太后语气软了软,余静疑心是不是自己做了亏心事生出的幻觉。
“梁微最近有没有找过你?”
“怎么了?”余静不敢单方面回答,因为不清楚王太后的目的,若回答不慎会把自己或是梁微置于绝境,不管两人感情如何,小心驶得万年船,她一直都懂。
“最近她精神恍惚,我看国庆之前还好好的,你和她感情要好,她有什么心事应该对你说,所以我随便问问。”
余静不易察觉地吐了口气,“最近我也很忙,微微没有找过我,要不,等一会我问问。”
然后在心里默念罪过……她不知道,王太后若是知道,秦珩要离婚会作何反应,如果知道那作俑使者是自己,又要遭到什么样的报应?
“早说他们不合适秦珩还不信,我说一他兄弟俩就要二,非要和我作对,这下好了,我看,他们婚姻出问题了。”
余静默,都不敢接她的目光。“大哥他还好吧?”
“好什么好,简直是拿婚姻当儿戏,娶了那个什么周依,啊,还想不想我活啊。”王太后有点激动。
余静愣住,张了张嘴。
“我也不是门第偏见,你是知道的。只是,当初反对秦珩和梁微,纯粹是出于不喜欢,梁微眼睛里有着算计的光芒,我不需要这样的媳妇,但今天已是生米煮成熟饭,也就算了。你那大哥,等一会你帮我探探口风,看他和他媳妇怎么样了。”
“哦,好。”
“好了,陈嫂给你准备了些吃的,等一会带回去。还有,什么时候带周子扬过来一起吃顿饭吧,那孩子……挺好的。”王太后微微一叹:“你说我们怎么就没缘分呢?”
余静知道她纠结什么,不敢接茬。回去是秦诚送她,他拎着小袋大袋,坐上车时,笑她:“你看我妈对你就是好。”
“那是阿姨想过一把女儿瘾。”余静靠着椅背,欣赏灯光迷幻雪花飘零,“嫂子呢?”
“你叔叔不点头哪敢领回家?”秦诚淡淡一笑,“倒是你,好像瘦了些。”
“是吗?原来你还会留意我,谢了。”
“还是这么得理不饶人,也不知秦珩……”他自知失言,“我妈找你谈了什么?思想再教育?”
“阿姨让我问,你什么时候给她抱孙子。”想起刚才误以为的惊心动魄,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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