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让陈晓再一次在学校出名,说她乱搞男女关系和人到山上偷情被警察捉到,或是劈腿引发血案之类,总之陈晓就是烂女一名,各位男同学造千万小心避开她。
陈晓还没来的及去医院看徐霖,徐霖家里就来了人,那个传说中逃去海外几十年没回来的徐爷爷来学校了。据说徐霖爷爷这次来是给他办转学手续的,之前他爷爷想把徐霖接出国,当时他不同意,说能照顾好自己,现在出了这种事,他爷爷正好有借口带人走。有钱办事就是快,在徐霖还在医院养伤的期间,徐爷爷就把他转学出国的手续全部办妥,等到他伤一好,直接从医院打包走人。所以,陈晓与回国前的徐霖见的最后一面就定格在她满脸惶恐地看着他进手术室时,他回头朝她灿然微笑的那一瞬间。
之后的陈徐二人就再无联系,徐霖的突然离开,还让张小燕失落了好一阵子,可没过多久,她又开心起来,经常满脸甜蜜地抱着本本躲在床上写着什么。
手机铃声响起,拿起一看是赵易臣,陈晓抚额——今天都忘了给他打电话,她忙将日记本丢回箱子,按了手机上的接听键。
陈晓轻声唤道:“易臣”
“在干什么,电话响了那么久才接?”赵易臣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温柔柔的,听得人心里暖暖。
“在整理东西,手上有点脏,擦手耽误了下。”
“昨天晚上打你电话怎么关机,打家里说你去和朋友唱K去了。”
“是啊,不知道是哪个坏家伙,偷偷把我手机关掉,害得我都没收到你电话。本来说今天给你打的,谁想今天工作又忙的很,一时忘了,你不会生我气吧。”
“怎么会,我是担心你电话突然关机,怕你有什么事。”
“呵呵!我没什么事,都挺好的。你呢,上次你说的考试考得怎么样?”
电话通了半个小时才挂断,陈晓看看时间,已经10点半了,睡觉吧。
徐霖的裁员进行得并不顺利,才在例会上提出就遭到留守派的强烈反对,新旧两派又是一场激烈骂战,那情景,就差没动手了。公司那些女人们听说要裁员消息后,对徐霖的迷恋人数骤减了一半,年纪大的骂徐霖是披着羊皮的狼,张着中国人的脸,干的不是中国人的事。年轻的说徐霖这样做是切除金泉的毒瘤腐肉,是为了金泉更发的发展,这种从国外回来的人就是有胆识,有魄力的好领导。总之因为徐霖,公司的男人们是斗得你死我活,女人们也吵得翻天覆地。
例会过去十天后,徐霖不顾金泉众元老的反对,将裁员指令直接下达到执行人手中。要求各厂区、分公司必须在一个月内将本部人数裁掉8%,被裁员工的补偿按劳动法执行。要是过期未完成指标的,直接领导人就可以自己打包走人。徐霖这种铁血强硬的手段确实吓到不少人,有些部门立马就开始行动,但那是胆小的,每个地方总会有几个胆大的。齐睿就是这胆大人中距离徐霖最近的,他拉着小推车装着几箱啤酒直接冲到徐霖的办公室,豪言壮语说要和徐霖一酒定胜负:徐霖赢了他就裁员,徐霖输了这员就不能裁下去。
结果是出人意料的,齐睿做为啤酒销售部的经理,白酒酒量一般,啤酒却是很厉害的,全公司还没人喝得过他。大家都以为这次的拼酒徐霖一定会输,裁员一定裁不下去,谁成想先喝路趴下的却是齐睿。齐睿是被众人从徐霖的小腿上拽下来的,喝醉酒的他把徐霖当成了陈晓,哭着喊着向他道歉,求他原谅。那个挫样再加上说的那肉麻话,连来拉他的人都觉得脸红,徐霖却还神色如常地接着喝自己的啤酒。
其实大家都被徐霖骗了,他根本比齐睿先喝醉,只不过他喝醉的样子从外观上看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动作会稍显呆滞,他只是凭着最后一点意识保持着那个型。所以大家才会看到他对齐睿的失态视若无睹,继续在那喝自己的啤酒。等大家全都走光,关上门没多到两分钟,徐总经理就掉了杯子,毫无形象地倒在沙发呼呼大睡起来。
后来虽然也有各种方式的抗议找上门来,但都被徐霖一一摆平,裁员终于在集团各地顺利开始。而陈晓他们部门,最有可能被裁的陈米虫没有被裁掉,安逸那个小抠门没裁掉,那兢兢业业,认认真真的莫悠却被裁掉了。此种结果让总经理助理李倩更加确定陈晓与徐霖关系匪浅,对陈晓的亲热劲那是更上一层楼。
14
14、第 14 章 。。。
一个月过去,整个集团的裁员按时完成,趁此热劲,徐霖又接着进行了几项改革。那段时间他是忙得连轴转,以至于根本没时间想陈晓的事,直到万事入轨,躺在新搬的房子里,吃饱饭洗完热水澡的徐霖,思起了淫|欲。
陈晓接电话的时候正在看书,来电是谁都没看就接了电话,“喂!”
磁性的男中音带着懒懒浓浓的鼻音,“在干什么?”
“看书”
“我现在想做,你过来我这边。”
“做什么,你自己不会!”
“陈晓!”男人有些生气,音量略有提高,尾音拉得很长。
陈晓猛然从书中醒来,捏着嗓子细声细语道:“我是说,现在有点晚了,你应该提前通知我。”
“那好,明早你带两套换洗衣服过来我这边。我的新地址是。。。。。。。”本来兴趣所至的事情,徐霖却被陈晓那装腔做势的态度勾起无名之火,想到明天正好是周未,正好可以好好“治治”那个女人。
“干嘛要我带衣服过去?” 陈晓不解——去他那至于要带几套换洗衣服吗?
邪魅的男声缓慢而绵长:“因为我准备明后两天和你好好做上七、八次。”
太淫|荡了!陈晓被这红果果的话震得六神出位,只知道哦哦哦,连这电话是怎么挂的都不知道。
吃完妈妈做的早餐,陈晓身着运动套装,脚踩运动鞋,左肩背运动包,右肩挎着支羽毛球拍,挥手朝老妈byebye,然后下楼钻入她的红色QQ,一阵风般飞出小区。
陈晓来到徐霖的新居时,她那一身运动装打扮外加那支羽毛球拍,把才吃早餐的徐霖看得瞬间失神,眼前的陈晓突然变成了十年前的陈晓。很快他便醒悟过来那是不可能的,转而又一脸戏腻的表情,“你这是什么造型,我们虽然是要做动作,可那是脱光衣服的床上肢体运动,不需要这些辅助的东西。”
陈晓翻白眼,“不这样我能出来混两天不回家吗!”她如此用心良苦还要被这渣男取笑,真是可恨。
“有没有空的卧房,我先睡会,大周未的,连个早觉都没睡着。”说着陈晓就打了个哈欠,歪过头斜视着正在喝牛奶的徐霖。
徐霖眉头微蹙,放下手杯子,伸手指了指右手边第二个房间的方向,朝陈晓扬了扬下巴——那间。
“明白”陈晓背着她的那身行头,昂首挺胸地跨了第二间房。
等到12点还没见陈晓出来的徐霖开始焦燥起来——自己这里难道是旅馆吗。神色不耐的徐霖在卧房前徘徊了半天后,终于等不下去了,伸手握住门把手向下一压开门,心中暗幸——还好她没锁,不然自己还得去找那不知道在哪的房门钥匙。
陈晓的被子一直盖到耳际,又是背对着他侧睡,从徐霖的角度只能看到黑黑柔柔的头发露在外面,藏起来的身体被薄被勾勒得娇小可人,让人不忍打扰。
带着怒火进来的徐霖本来还准备把那呼呼大睡的小人儿揪起来的好好教训,见此景像,胸中怒气瞬间化为乌有,只余怜惜和犹不自知的幸福。他甚至没过去看那小人儿是否真的睡着,就以轻得不能再轻的动作退出卧室,小心翼翼地带上房门。整个过程中,徐霖的脸上都带着自己都不曾查觉的温柔宠溺。
“就吃午饭啦,我睡得有那么久吗?”睡得两颊粉扑扑的陈晓,挠着鸟窝状头发,光着脚板,毫无一丝女儿态地甩脚走出来,看到满桌的饭,色香诱人,立刻坐到桌前,拿起筷子准备开吃。
徐霖被陈晓“美人初醒图”给郁闷得不行,僵着个俊脸,好半天才涩涩开口,“请你先去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再来吃饭好吗?”
“对不起,我忘了这不是我家。”陈晓看到徐霖那被“吓到”样子,爱美之心顿醒,立刻缩回房间“梳妆打扮”。
难道她平时在家就是这个样子?徐霖坐在餐桌前,抬头仰望天花板上的吊灯——谁要娶这种女人当老婆还是要有一定心理承受力才行。
穿带整齐的陈晓再次出了房门,坐到桌前,拿起碗筷,大口吃起自己早已垂涎三尺的美味。直把对面的徐霖再次暗幸——还好她不会是我老婆!
好容易吃完了,陈晓这才有空与坐对面的徐霖说话,“这菜真好吃,是你做的?”要是他做的,那以后来可就要提附代要求。
“好吃吗,可惜不是我做的。”徐霖信仿佛明白陈晓的小心思,挑了挑眉梢“对面酒楼里叫的外卖,你要是想吃,可以打电话给他们订,不过人家是菜到付款,不许计帐。”
一听要自己付钱才能吃,陈晓就没了兴趣,起身,揉揉肚子,“吃太饱了,我去阳台上活动活动。”她可不想留在这洗碗,趁着这人还没吃完,先溜也。
徐霖靠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抽空瞥瞥那个在阳台上做了半小时广播体操的笨女人,碗其实早就洗完了,他就是故意不说,看那女人要憋多久才会进来。
做完第十遍广播体操的陈晓实在挨不下去了,看到屋里的那个悠闲自在看书的人,心里又开始不忿——好好周未被叫来这里,还口出狂言的要做七次,现在呢,把她扔一旁自己倒看起书来,女人眉眼一弯,怨忿尽消——我也带了书。
陈晓得意洋洋地返回卧室翻出自己的书,拿了个靠垫坐在窗台上认真阅读起来,很快便进入无人境界。手上的杂志半天才翻动一页,刚才见陈晓进来时,他心中偷乐终于可以开始了。坐在客厅的徐霖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心中不禁猜测那人不会又睡觉去了吧?
虽然没睡着,但是看书入迷的陈晓等同于半睡,因为徐霖站在她旁边已经五分钟了,她居然一点也没感觉到身旁的低气压。那股低气压渐渐变成高气压,热流滚滚涌向陈晓,随着身旁人影的移动,阳光有点被阻挡,她才注意到。抬头看这个男人,身体被太阳照得像在燃烧,脸上却是半阴半阳不见热度——气的。
陈晓眨着她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你怎么了!”
徐霖的冷静差点就要破功了,他深呼一口气,换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们现在可以上床了吗?”
陈晓合起书,随手放在窗台上,起身,神色淡淡,“你那边还是我这边?”
“随便,或者两边轮着来也可以!”徐霖脸上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早就咬牙切齿——轻视我的后果,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是的,很快,而且很长,整整两天,陈晓被徐霖在床上折磨得欲生欲死,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总之,徐霖从心里和生理上都平衡了,消气了。陈晓瘫软在床上,无力地望着天花板——他这是吃了多少小蓝药丸?
徐总经理身心愉悦地靠在床头,半眯着眼睛,说出来的话也不似平时那么冷冽,带着丝柔情,“五一节咱们一起去海南玩趟吧?”他对与陈晓这样长时间在一起,吃饭睡觉看电视的感觉很是迷恋,不由自主地就开始策划下一次更长时间的狂爱。
陈晓懒懒起身,“谢谢,易臣五一要回来过节,我得陪他,你五一这段时间可别再找我。” 光洁白滑的后背全部落入身旁男人的眼中,瞳孔急剧收缩,小腹下的欲望又开始燥动,却在听到女人话后冰冷散去。
易臣,叫得这么亲切,原来和他在一起时也没听她叫过自己霖霖,哼!徐霖这腹诽完全是没有道理的,你和赵易臣怎么能一样,一个是多少年前就被甩,如今用下三流的手段把人家逼来的。另一个呢,人家正牌的未婚未,而且是马上就要结婚的那种,叫易臣怎么了,易易、臣臣、小易易、小臣臣,那都是光明正大随人家意的事,你在这吃什么干醋。
他在这吃什么干醋?不是要“报复”她的吗,怎么又醋上了,可千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再毁在她手上。徐霖也发觉自己这想法不对,将刚泛起的柔情全部收回,深藏,只余冷酷与不屑。
赵易臣从机场出口看到陈晓时,眼睛一亮,此时的陈晓就如那盛开的花朵,娇艳迷人还不知自知。
“怎么了,几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啦!”陈晓被赵易臣那火热的目光看得微有羞赧,弯腰,伸手去拿他的行理,却被赵易臣抓住小手,握在手中不肯放去。
小别胜新婚的两个小情侣——陈晓开车,赵易臣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看得陈晓羞红了小脸,娇嗔地甩了他两个白眼,“看这么久,我脸上长花了吗?”
赵易臣笑得柔情似水,“没有长花,却比花更美!”
车子直接驶到陈晓家,陈妈妈知道准女婿要回来,早就准备好一桌酒菜等着他们。
这满桌好吃的,陈晓却非得赵易臣尝过才能动筷了。为啥,因为陈妈妈重婿轻女,怕陈晓那贪吃鬼把特意为女婿准备的菜吃光。陈晓看着好叫的不能吃,只能低头啃筷子,来个眼不见为净。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赵易臣这种就是,陈晓看见碗里越堆越高的菜,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也笑得灿烂,看赵易臣那眼神更是“情意绵绵”——赵易臣的感觉。陈妈妈面上怪赵易臣太宠着女儿,心里却和老公一样,满意得很。
“你看这屋子还算干净吧,昨天我才收拾过。”陈晓拉着赵易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