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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让我离开》作者:晋江小仙女
晋江2014…02…15完结
一个女孩子,如果没有足够的承受力,千万别涉足声色场所,一不小心犯错就可能会引起身心及人生轨迹的改变,当然也包括还能不能接受那个优秀的他。
赵小寒:请让我离开,自生自灭。
柯易砂:休想!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你。
爱一个男人不易,逃离更是难上加难。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赵小寒,柯易砂 ┃ 配角:张荔枝,李美丽,高大勇 ┃ 其它:酒后放纵,友情危机,虐恋情深
☆、只能是99分
作者有话要说:
厚厚的窗帘上映衬着影影绰绰的如鬼魅一般的影子,从光的强度辨识,此时已是上午十点钟,赵小寒第N次从短暂的浅睡眠中清醒过来。
尽管从昨晚七点钟就开始入睡,中间几次也均属自然醒,但此时,赵小寒仍然感到脑子发晕,身体发软,思想上则似有无数只吞噬细胞的虫子,每分每秒地抓挠着她。晃一晃脑袋,赵小寒弱弱地命令自己:“忘掉它,或许,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干净的皮肤纹路,细小的绒毛加上精致的五官,一切都是那样的娇小可爱,但因为睡眠不足,或者说睡的不够充分,赵小寒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窗外,卖面包的胖女人招揽顾客的大嗓门隐隐约约地传来:“买一送一,大甩卖了。”然后是夹子与托盘碰撞的声音,再然后是顾客与胖女人的争执声。“这怎么能叫买一送一?”顾客不满。“大哥,我已经亏本卖了。”胖女人嘴巴很甜,可一步不让。赵小寒完全可以想象那个被称为大哥的顾客站在赠送一次的人体秤上时脸色发红的愠怒。
胖女人口中所谓的买一送一是买一包面包送一次免费秤量体重,买两包面包或者三包顺理成章可以称两次或者三次体重,只要顾客愿意,不仅如此,那个所谓最精准的人体秤也被女老板足足调少了五斤之多,赵小寒就曾遇到过,还为此生了一肚子气,可现在再次听到这样坑人的买卖,赵小寒却感到一种温暖,那是可以叫做投机但绝不至于丢人的属于生活的基本组成元素,缺之少味。
脑子想着,鼻子仿佛闻到了面包的香味儿,赵小寒这才想起,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一顿饭了,起身关窗,她把香味儿拒之窗外,但从自家厨房飘出的可乐鸡翅的味道又钻进她的鼻子,也让赵小寒再次想起,在这个静寂无声的房子里,除了她,还有另一个会呼吸的人。
“噗嗤”一个过于尖细的声音响起,屋内到处弥漫着焦糊的味道,亮闪闪的厨具上映衬出渐渐皱紧的剑眉,方正的脸庞上尽是失落之意,但却丝毫不影响它冷峻睿智的五官。“不就是放油煎炒吗?糊味儿是从那儿冒出来的。”柯易砂一手拿铲子,一手翻看着崭新的“食谱大全”。
出这书的人一定是凭空瞎写的,脑残一个!强压怒气,柯易砂强迫自己耐起性子一遍遍地翻炒着锅内颜色越来越重的鸡翅,三五下之后,在确定这些不会呼吸的东西确实不好伺候时,柯易砂不得不把它们盛出来,供在盘子里。
“吃饭。”走到赵小寒身边,柯易砂的余怒还未消散。
“我就喜欢重口味儿,不愧是我的人。”赵小寒勉强坐起身子,依靠在床头,继而凑向柯易砂半弯的身子前,低声说:“我现在最想吃的是你,你可比它们好吃多了。”
以往这个时候,赵小寒都会伸出一双玉手,对他开始挑逗,这次,赵小寒没有动。
柯易砂也就不想,谁让她病着呢。
“生病还吃油腻的东西,以后不能再惯着你了。”柯易砂压抑住已经有了苗头的欲望,夹起一块儿鸡翅,送到赵小寒嘴边。
可乐鸡翅做起来虽然简单,但若不会就容易出现轻敌的情况,做起来会更加的手忙脚乱,而这也是赵小寒想要的,因为复杂,所以柯易砂会在厨房多呆一会儿,也就分散很多对她的注意力。
赵小寒还没有想好对柯易砂说还是不说那件事情,她只想自己一个人多呆一会儿,再一会儿。
“真好吃!”赵小寒咀嚼着鸡翅,夸张地表扬着柯易砂的厨艺,只是故意抬高的声音于尾音处不够浑圆,彰显出主人的软弱无力。“辛苦你了,一起吃。”赵小寒趁机把自己剩下的鸡翅往柯易砂的嘴巴里塞。这次的声音是平和的,可手却莫名其妙的开始发抖,三四下之后才找准柯易砂嘴巴的位置。
“以后,我出差的时候就让张妈过来。”柯易砂自己拿回鸡翅:“别逞强。”
“好,听你的。”赵小寒柔柔地答应。训斥又怎么了?这是柯易砂在乎她的表现。
看着赵小寒本来就血色不多的小脸现在更加惨白,柯易砂伸出右手探试赵小寒的脑门,他只是听赵小寒说她病了,一进门就被她指使着进了厨房,还没有感触她到底发烧到多少度?吃药了没有?看医生了没有?或者,究竟是不是感冒发烧之类的病症?
“我,想你了。”赵小寒一把拽住即将触摸到脑门的右手,狠命吸允上边淡淡的烟草味儿,随即,眼泪也流了下来。短短两天之内,赵小寒的思念却真的是满满的。想柯易砂,或者什么都不做,也不用多说,只是让他用结实的胳膊搂抱着也好,赵小寒就不会感到孤单。
柯易砂怎么不想赵小寒?只是男人不能把爱啊什么的挂在嘴边,女朋友现在这样的表现,柯易砂再也控制不住,他猛然往下,紧紧地搂住了赵小寒:“小东西,我要怎么才能把你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如果不能,那么,就让我给你最愉悦的事情。
两片嘴唇如隔了好几个世纪般互相交错重叠,你来我往,仿佛要把彼此嘴巴里属于那个人的皮,那个人的肉,那个人的细胞统统据为己有,就连牙齿,最好也能共用。唇齿间,缝隙内,溢满唾液,两双手在彼此的身体上一寸寸地触摸。
一只小樱桃被舌尖缠绕着打圈,吸吮,另一只也被五个强有力的指头弹钢琴般地按动着,幻化成不同的形状,忽而,舌尖又不设防地侵犯着另一只小樱桃,两只小樱桃。就在柯易砂发起进攻的时候,赵小寒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柯易砂,我要给你我能做的一切,尽管难为情。
赵小寒开始侵略柯易砂的两个更小的樱桃,砸吧、啃咬,没有方式,毫无规律。这样的侵犯能增加男女之间更大的激情,汗液浸透了薄薄的被子,两个如水的人在共同发出一声如哭如泣如痛苦般的声音后骤然停止,床单也不再跟着遭殃。
房间内是欢乐后无声的甜蜜。
少许,柯易砂说:“给你打99分。”搂着赵小寒的小脑袋,回想着她刚才的动作,柯易砂享受又不禁在心里偷偷发笑。
“那另一分呢?”赵小寒蜷缩在柯易砂的怀里,刚才的动作已经让她丢弃了女孩子该有的羞涩,可这么努力为什么不是满分,还有哪个地方做的不好吗?“说出来,我好改正。”赵小寒低声又决绝地说。
随着这句话,柯易砂心疼地看见赵小寒的后背在轻微的颤抖,他懂得刚才的方式对于赵小寒来说是最大的尺度了,再要她做什么上位、倒位、交叉的动作恐怕是难上加难了,但柯易砂并不希望赵小寒是那样的女孩子,他就是喜欢那个有些蛮横,但做起那件事情来却很矜持的赵小寒。
女孩子在这方面是不能太主动的,那是男人的战场,女人只是带有感情的服从就好,柯易砂从来都这样认为,因为只要他愿意,就不会缺主动送上门的女人。
“那一分是我的,没有我,你就永远不能满分。”柯易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以更重的方式吐出来。
从未消失的疑虑在心中蔓延,才两天,赵小寒怎么就由先前活泼开朗,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的傻丫头变成了眼神躲闪,总是带有补偿的性格呢?至于说身体不适也的确是真的,但绝对不是身体上有病,刚刚,柯易砂在做的同时已经试探过了。
难道,她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了?有时候,热情过度往往掩饰着某种伤害。
但不可能啊,赵小寒虽然不是出身名门,总的来说还是属于温顺可爱型的,她只是偶尔蛮横罢了,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柯易砂有把握。那么,是她在此阶段遇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纠结着什么?可赵小寒为什么不说呢,这也不符合她一贯的作风。
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柯易砂还是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或者是他多虑了?赵小寒只是想改变自己,所有的这一切只是要更紧的抓住他的心。傻丫头!
尽管是市医药公司的年轻董事,管理着手下形形色色的各类员工,可面对赵小寒,柯易砂却不能用罚款、待岗、炒鱿鱼来对付,只能自己苦思冥想,以赵小寒的性格揣摩她所经过的事情,可他能想到吗?
偌大睡床上,赵小寒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只占据着小小的一块儿地方,但即使这样,她还自虐地再一点点儿缩小范围,毛巾被也被团成一团,覆盖着那个略微颤抖的身体。
柯易砂不再思考,紧挨着赵小寒躺下,他要用实际行动给自己的女人温暖、安全,以及她睡梦中的片刻安逸时光。
☆、抱紧我,别松开
美丽的夕阳用浪漫的金色搂抱所有生灵,绿油油的草坪遥相呼应,在海天连一的美丽湖边,赵小寒身穿三米多长的白色拖地婚纱,在花童的伴随下,手挽英俊潇洒的柯易砂慢慢走向牧师,欢呼声,尖叫声,嫉妒声交织在一起,幸福越来越近地靠近赵小寒,也打破了她原先以为傍晚结婚不吉利的想法。
可就在距离牧师只有几步之遥之时,忽然,脚下的土地开始一块块地裂缝,九寸高的高跟鞋被牢牢地吸住,赵小寒下意识地刚要把鞋脱掉,脱离危险,裂缝却张着大口一下子把她拽了进去。“救我!柯易砂,救我!”可旁边哪还有柯易砂的影子,只有无边的黑暗一点点儿地吞噬着她。
慌乱中,赵小寒紧紧拽住一堆杂草狠命挣扎,她要活下去,她的婚礼刚刚开始进行,她还没有听到柯易砂的承诺,她要得到牧师的祝福,她要享受属于她和柯易砂的朝阳晚霞。
“你还有脸做柯家的儿媳吗?脸都让你丢尽了。”不知从哪儿发出的声音于黑暗中“嗡嗡”作响,炸雷一般,手突兀地滑落,赵小寒任凭自己一点点地窒息,如果死去能挽回先前的自尊,她愿意,眼泪在最后一刻从两个眼角慢慢地滑落。
“醒醒,做恶梦了吗?”柯易砂为赵小寒擦干眼泪,轻轻地搂抱着她,双手一遍遍地爱抚着万千烦恼丝:“别怕,什么事儿都交给我。”
赵小寒慢慢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柯易砂,他不是不见了吗?怎么还好好的搂着自己呢,继而,赵小寒又前后左右观看,牧师呢,他们的婚礼呢,怎么全都不见了。“这,是在哪儿?”赵小寒小声地问。
“在家,你家。”柯易砂加重口气,更紧地搂着赵小寒,她究竟做了什么噩梦,不但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连自己的家也都不认得了。
“是你吗?”赵小寒终于从梦中彻底醒了过来,她紧紧地反搂住柯易砂:“你还管我吗?还爱我吗?还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是吗?”
柯易砂嘴角扯起一丝不经意的微笑,女人就是天生浪漫,做个梦还不忘让他说出那些难以启口的话,但克服了一下自己,他仍是说:“没忘,无论什么时候,你变成老太婆都爱你。”
听着柯易砂笨拙的表白,赵小寒总算放心了,柯易砂还是那个他,从来就没变过,就连表白,也都是在“老太婆”三个字上略显停顿。赵小寒还记得面对自己愠怒的表情,柯易砂严肃地说:“记住,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们见第一面时的那个赵小寒。”
但柯易砂不在乎自己容貌的改变,如果关乎品德呢,柯易砂还会那样爱自己吗?自己还是不是他心目中那个没有污点的女孩儿呢?听说,男人可以接受一个丑陋的女人做妻子,却只把风骚的女人当做情人,或者邂逅,再或者只有一夜情而已。
柯易砂不会超越世俗,他怎么可能不在乎闲言碎语?赵小寒软软地趴在柯易砂的怀抱里,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享受着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因为,唯有这一刻才是最真实的,才是属于她的。
“抱紧我。”赵小寒双手紧箍着柯易砂的上身,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身体都融入到里边:“别松开。”
于是,柯易砂把面前的整个身子抱在怀里,手反剪着手,紧紧地。屋内重又寂静一片,白日的喧哗不时从窗缝传来,汽车鸣笛声,人群说话声,还有路边小店高声播放的歌曲声都暗示着屋内太安静了,静的都能听得到赵小寒“咚咚”跳动的心脏。
柯易砂轻微挪动了一下身子,赵小寒立刻有了感觉,身子随之往前钻了钻:“别动。”
于是,柯易砂不再动弹,他咬牙强忍着有些酸麻的胳膊,可这样呆下去也不行啊,赵小寒不吃也不动的,会真的生病。
“你,怎么了?”柯易砂想了许久,终于问了出来,然后,他把眼光飘向窗外。说还是不说,或者说不说真话,让赵小寒自己决定吧。
“没事儿,就是做了一个噩梦。”赵小寒猛地抬头,给了柯易砂一个甜甜的笑,但却是短暂的,她又趴在柯易砂的胸口。
该怎么对柯易砂说那件事情呢?还是没有思路,或者,不说任其发展呢,乱!
哎,柯易砂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彻底打消从赵小寒这儿得到答案,他脑子快速运转,想着如何才能调动起赵小寒的活力。
“咱们,出去走走。”柯易砂扒开粘在赵小寒脸上的长发,再不活动,赵小寒一会儿又要睡着了,不知道又会做什么噩梦,他可不愿意自己的女人一直处在担惊受怕的状态下,况且还是在他身边。
“出去?走走?”赵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