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瞪了他一眼,仍旧挺尸样儿,“快点儿!”
叶少川见她视死如归的样子,只好自己努力了。他先是低头啄住秦落的唇,辗转一会儿,又撩起她毛衣,扯开胸衣,叼住两朵雪中寒梅吮得啧啧有声。
秦落理智确实是怠工不配合的,但身体却比理智诚实,当叶少川用舌尖儿在她小腹部打着圈儿,又是舔又是吮的时候,一股热流迅速蔓延至小腹,聚集在那里,滚烫滚烫的,无比空虚。
叶少川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紧紧咬住唇,可还是溢出一声似痛苦似满足的嘤咛。
叶少川一翻身,二人身体仍处在连接状态,让她骑跨在自己腿上,他掐住她纤瘦的腰上上下下顶弄,水声潺潺叮咚有声。
后来,秦落只觉眼前有无数星星在飞,她能做的只有紧紧抱住叶少川脖子求他:“你快点儿,我不要了。”
叶少川气喘吁吁,他可不想这么快缴械,嘴里却说:“宝贝儿,不是我不快,是他不出来啦,来,你喊几声,叫几声,马上就出来了。”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求你快点儿!”秦落只觉得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魂魄轻飘飘飘在空中,看着眼前的一幕放荡景象。
“我用手好不好?”秦落央求。
“不好!”每当要喷薄而出时,叶少川就退出一些,等那股劲儿过去又顶进去。
“乖宝贝儿,你用嘴我答应你。”
秦落不再说话,任凭他搓扁捏圆,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正躺在叶少川怀里,叶少川似乎在给谁打电话,怕惊醒她,声音特别低。见秦落醒来,他恢复正常声音说:“好,就这样。”然后挂了电话。
叶少川无比疼惜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商量,“今天过小年儿,到我那儿去吧。”
秦落从他怀里跳下去,整理好衣服说:“我回家。”
叶少川骂了一句什么,紧跟在她身后出了茶楼。
叶少川接的电话是于剑的,于剑告诉他,说李丽过来看她外甥了,意思是想见见他。
叶少川不待见她,但她毕竟是家里的工作人员,只好送秦落回家,然后他找于剑汇合。
腊月二十三小年,叶少川跟秦落见面。
腊月二十四,有人不请自来。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丽。李丽到**局找叶少川,事先没打电话,就想搞一个突然袭击,主要是她怕叶少川不见她。
进**局迎面碰上陈雨过来办事。李丽跟她打听叶少川办公室。
陈雨巴不得有接近叶少川机会呢。
上次投怀送抱叶少川后来没有追究,只是被于剑拎出来扔到大街上,后来,没被处分,这让陈雨心里的那点儿将要堙没的希望火苗儿又迎风而起。
陈雨说:“我带你去叶局办公室。”
二人到办公室门口,锁门。
陈雨眼珠一转就说:“最近,有个离异的女人常来纠缠我们叶局,没准叶局是想躲着她呢。”
李丽问:“还有这事儿?那人做什么的?叫什么名字?”
陈雨见李丽感兴趣,又听李丽说是叶少川小姨,就说:“那个女人叫秦落,在医学院上班,离婚的,前段时间借调我们局里一段时间,每天都纠缠我们叶局,后来被叶局又给调回去了。阿姨,阿姨,您怎么了?”
李丽好不容易反应过来问:“你有秦落电话吗?”
陈雨将秦落电话以及学校所在位置说出来,见李丽很紧张的样子,她说:“我们叶局不喜欢她,您别太上火。”
李丽点点头。
秦落接到李丽电话很意外,当听说她叫李丽时,浑身打个冷颤,不禁想起十二年前的事。
时光回溯到当年。
秦落当初离开叶少川是因为李丽到学校找她,威逼利诱。
秦落不答应,一年时间相处,她已经对叶少川产生依赖,尤其最近这几个月,二人蜜里调油的,叶少川晚上也不出去玩儿了,帮着她在灯下补习功课。
李丽在这个时候找她,她当然不会答应离开。
李丽见秦落倔得跟头驴子似的,气呼呼离开。
第二天,老家人找秦落来,说她父亲秦强出事,可能被叛死刑,下周二宣判。
秦落说,那我周末回去。
第三天,周末,李丽又来了,还带来几个人,把秦落抓进一个小黑屋里。
秦落不知这是哪里,没有灯,接着外边微弱的月光,能该看得见窗户破了,没有玻璃,呼呼的夜风吹进来,冻得人瑟瑟发抖,房间里地上凌乱散着不知哪里来的破报纸和塑料袋儿,在夜风搅动下哗哗地响,听着毛骨悚然。
让她害怕的不止黑暗里的异响,还有身边的几个男人。
那几个男人当着她的面儿解裤带,随意在她面前大小便。
秦落吓得早就没了眼泪,抱着肩,蹲着身子蜷缩在墙角。
从放学到现在,她还没吃饭,房间又冷又黑,这个时候,她特别想叶少川。也想生死未卜的爸爸,此刻,爸爸是不是也跟自己这样被人关在小黑屋里,被人欺负。本来她打算周末回家看爸爸的,没料到,却被抓到这个自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地方。
李丽来了,还算人性,端来一盒热乎乎的饭和一瓶矿泉水。
李丽把手电筒放在水泥窗台上,端着盒饭问:“秦落,饿不饿?”
秦落忍着肚子咕咕叫,哭出声来,“阿姨,求您放我了,我跟少川在一起,我不会影响他学习,您放了我,我会一点点儿疏远他,求您放了我,我爸被判刑了,我要回家看看他。阿姨,您也有父母,请您可怜可怜我。我可能是跟爸爸见最后一面了。我跟少川的事,我答应您了,就不会食言。”
李丽冷笑。
昏黄的手电筒光芒下,秦落觉得她的笑分外狰狞。
“秦落,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一点点疏远?时间呢?期限多少?”
秦落不语。
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只老鼠,吓得秦落啊的大叫一声,她攥住李丽裤脚哭着哀求:“阿姨,人都是父母生养的,我爸爸就要背叛刑了,我怕是一辈子都看不到他了。求您放了我,等我爸爸的事完了,我就离开少川。”
李丽居高临下俯视这她,问:“你爸出了什么事?”
秦落将从亲属哪里听来的说了一遍。
李丽想了想说:“你等着,我去打听一下。”
半个小时不到,她回来了,说:“按理说,你爸是该判死刑的,不过,你要是答应我离开叶少川,我会帮你,让你爸改判。”
“能把我爸放出来吗?”秦落希冀地问。
李丽笑了,“你也太天真了,死刑改为有期就不错了。”
秦落不知道叶少川家里怎么那么大的能量,第二天,李丽就告诉她,我要是出门活动,你爸可以改判有期徒刑。
“我……我怎么信你?”
李丽笑:“此时就是你不信我也得信,不然你就在这里待着,不但见不着你爸,说不定自己也自身难保。”说着瞟了一眼站在门口走廊里的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我能保证把你爸的事办了,你拿出你的诚意吧。”李丽问,“你还想要多少钱?多少钱你才能离开叶少川?”
秦落咬了咬牙,一狠心,想都没想,说出一个自己以为天大的数目,“五十万!”眼下,能让爸爸免去死刑,自己能从这里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李丽说:“我能给你,但是,你一定要离开叶少川。”
秦落点头:“我一定离开。”
经过小黑屋的折磨,秦落真怕了,那几个男人淫邪的笑,老鼠从脚下跑发出的O@声,还有叶家的滔天权势。为了自保,为了父亲,秦落决定离开叶少川。
李丽回去找叶安邦复命。李丽将秦落描绘得爱财虚荣,道德败坏没有底线。
叶安邦为了给妻子积德乞求她快些好,就答应了秦落提出的要求,不但从中斡旋将秦强改成有期徒刑,也答应给秦落五十万。
在叶安邦看来,儿子年少糊涂,跟未成年女孩儿在一起就是不对,所以,也没对秦落赶尽杀绝,当然也没想过要见见秦落这个人。
其实,当初叶安邦安排去找秦落谈的人不是李丽,而是李歆。
叶安邦听说一些小儿子跟未成年女孩儿同居的事儿,为了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暴露叶家背景,也为了不影响叶少川声誉,让叶少川收心,叶安邦想请一个随和的人出面,最好是女人,既不给女孩子压力,还想把这事不声不响解决掉。
当初,处理这件事的应该是跟叶家关系好的李歆,李歆答应了,计划没有变化快,那几天她正巧出差开会。
李丽那时候是医院的**,比李歆小好几岁,主动请缨说,我去。
当时,李丽是负责照顾叶安邦妻子的**。叶母一听,说好。还特意嘱咐李丽,“不要为难那个女孩儿。”
李丽答应的好,但是,她有自己的私心。叶安邦妻子的病只是拖延,无力回天。如果叶安邦妻子一死,叶安邦肯定得续弦。
李丽知道叶家的权势和背景,进入叶家就一辈子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了。
她想进入叶家,成为叶安邦的续弦。当然得把事情办得漂亮,要将叶少川的心收回来,就得下猛药。
李丽找来自己哥哥,一个企业的工人,身上脏兮兮的,黑乎乎不知是刺青还是本来就那么脏,他又找了几个人社会痞子的男人。
秦落才十七岁,一个小女孩儿人被那么多男人围在中间嬉笑挑逗,还被摸身吃豆腐,恐惧可想而知。
李丽因为处理这件事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在叶安邦妻子去世后,她主动请缨进入叶家,也实现了自己愿望。当然这是后话。
秦落答应李丽后,开始做离开的准备,不知怎的,叶少川似乎有感觉似的,看得死死,她只好给他下药。
离开叶少川后才发现,自己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接下来就辍学,产子、送人,然后就又开始复学,一晃十多年过去,日子就这么跌跌撞撞走过来。
李丽报出自己名号后,那边静静的,只听见呼吸声。她猜到秦落应该想到自己了。
李丽说:“你要是不出来见我,我一样能找到你家,十二年前你就见到过我的厉害吧。”
秦落问:“哪里见?”
李丽说了一个地址。
虽然时隔多年,秦落心里一直有阴影。
常梦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拿着刀追赶她,她一直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孔。现在,李丽站眼前,秦落一下就想起了。常入梦中的女人面孔清晰起来。
就是眼前这个人。
这个女人是叶少川父母派来的,叶少川家里势力很大,自己和父亲的生死就掌握在她手里。这些念头,十二年前就已经深深植入秦落还未成年的头脑里。
以至于现在看见李丽,心里还是忍不住打怵。
当年,李丽帮叶家撵走秦落,是想让叶家认识到自己的能力,后来,如愿进入叶家,日子过得并不是那么舒心。
十几年过去了,李丽的身份仍然还是一个管家,一名工作人员。
这几年,李丽听说叶少川跟陈曦关系不合,她就想,自己要是不能跟叶安邦结婚,把侄女嫁给叶少川也好,当然知道希望渺茫,还是得努力。
今天,要不是李丽来看望刑拘了的外甥,找叶少川时再次听到“秦落”这个名字,她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路归路桥归桥。
心里还是有些侥幸的,名字相同,此秦落不是彼秦落。这种侥幸心理在见到秦落时,全化作泡沫。
真是秦落,十二年前的秦落,如假包换的秦落。
地球很大,世界真小,以为一辈子不会见面的人再次遇见,就如叶少川跟秦落,也如她跟秦落。
确定秦落身份后,李丽的第一念头就是:这件事闹大发了。
李丽想,叶家人知道了秦落的存在,万一同意她嫁进来,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当年自己是怎么对待秦落的,秦落必定睚眦必报找回来。到时候自己就完蛋了,不要说嫁给叶安邦,就是在叶家的机会都没了。
所以,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侄女能嫁给叶少川,都让她更加坚定,一定要熬拆散他们。
李丽见秦落坐定,开门见山说:“秦落,你太让我失望了。当年我那么帮你,钱也没少给,你竟然这么龌龊,还有脸回来找少川!”
秦落心里有些慌,李丽提起当年那些事,让她仍心有余悸。
就像小时候被狗咬了,长大了见到狗仍然害怕一样。
李丽当年没打她,但是让几个男人赤身裸体在自己周围转悠,还时不时动手动脚的,说些淫言秽语,一想起那么些,她就哆嗦几下。
秦落不知李丽是怎么找到的自己的,不过,既然她能招来,肯定是知道自己跟叶少川在一起了。
秦落坦坦荡荡回道:“你是他小姨,是不是我主动找他,你应该去问他。你来这里找我,不觉得本末倒置?或者是找他了,他不答应,你管不了他?”
李丽哑住。
秦落接着说:“我告诉你,不是我主动找他,是他不停纠缠我,你要是一个负责的家长,就该找自己的孩子谈,别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说罢起身,“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见面,该说的也说了,你好自为之。”
李丽望着秦落扬长而去的背影,半天没缓过劲儿来,不是该她警告秦落吗?怎么还被她反过来警告自己呢?
秦落晚上就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几个男人赤身裸体站在她身边□着,还有几只张嘴吐舌头的狼狗,目露凶光,虎视眈眈。
秦落在梦中醒来,再也没睡。合计着接下来的事该怎么办。
要不然,给叶少川打电话,告诉叶少川:你家人找我了,请你出面解决?
解决又能怎样?叶少川还会继续纠缠。
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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