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竹雨慕长+番外 作者:寂然(晋江2012-06-1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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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竹雨慕长+番外 作者:寂然(晋江2012-06-11完结)-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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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档上,上过最具影响力的报章杂志、得到过总统接见、影响过华尔街,现在依然是金融行业的顶尖投资家。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大概是不会知道这位人前人后都严肃冷静的金融巨鳄对女儿居然是如此周到贴心。
  
  “发育得比较晚,是因为先天不足。”陆允文把银针一根根拔下来了,慕长治在旁为女儿整理好上衣。
  
  “小时候是不是常常生病?病也没有治彻底,?”陆允文把银针放进消毒液里浸泡,笑着问女孩。
  
  “不知道,不记得了。”陆允文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愣了会。
  
  慕长治在旁解释,“去年秋天从楼梯上摔下来,不怎么记得以前的事情。”
  
  “她以前的毛病不会影响到她以后吧?”慕长治是从日常生活中渐渐发现女儿对以前的事情很模糊,某些事更是一概不知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巧克力出来。“饿了吗?先吃着,待会我们再到外面吃。”
  
  陆允文看到了,示意站到不远处的佣人去端下午茶,慕长治也不拒绝。
  
  “好好调养,不成问题的,寒气重,尽量让她少吃寒冷食物。”陆允文的意思慕长治还是明白的,陆老爷子之前就跟他说过,女孩子寒气重对以后的生育不容易。
  
  下午茶端上来了,慕长治在旁为女儿送茶递餐巾,陆允文坐在一边只是陪着喝茶。
  
  “你家这样很奇怪。”小女孩之前一直去陆老爷的住所扎针,这间小型康服中心属于陆家私有的,不是接待患者的,陆老爷子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前,会有一段时间住在这里,还有一些特别的贵重朋友有需要治疗也会来这边,今日陆允文过来是因为这几天傅行远都会待在纽约,另一个原因陆老爷子让他接手这位小女孩。
  
  别墅占地面积非常大,有治疗室、各种治疗设备也不小,小女孩觉得奇怪是正常的。
  
  “要到处看看吗?”陆允文兴致很好地问。
  
  “这可以吗?”她不大确定看向慕长治,慕长治看了一眼陆允文,这才对女孩说:“没问题的,我去打个电话,你和陆医生一起去看看。”
  
  长雨也知道慕长治忙,他刚才就无声无色挂了几个电话,也不勉强他了。陆允文已放下茶杯,她站起来和陆允文一起走了出去。
  
  他们之前待的地方是二楼一间休息室,陆允文带着看完整个二楼所有房间,直接就带他到楼下,楼下有一间非常大的房间,房间非常大,可以当舞蹈室。里面有几件奇怪的设备摆件,有固定扶杆,这是作平衡训练,磁疗仪器、体外电疗仪器等,也不会像医院繁复,不过倒时发现有几件是常用的健身仪器,如跑步机、爬步机、连脚踏车都有一辆。
  
  “生病也能骑单车?”女孩子指着放到墙边上的山地车,非常有意思地问。
  
  陆允文被女孩子话里深意逗笑了。
  
  “这都是什么病呀?”女孩子走到脚踏车左右研究,看是不是特殊的脚踏车。
  
  “他就喜欢骑单车,跟生病没关系?”陆允文突然说。
  
  “呃?”长雨回过头有点惊讶,“病人喜欢骑单车。”陆允文是这个意思吧!
  
  陆允文也说不清楚要怎样解释,突然就认真地说了两句。
  
  “是为一个朋友准备的,小时候在花园里踩脚踏车,他双腿不能走,看我踩脚踏车有羡慕,我那时候想,我如果在他面前踩脚踏固然会让他羡慕,但也会触他所痛,但还是带着脚踏车在他面前绕了一圈。”
  
  “你是觉得他也许会痛,但也会激起他斗志,让他时时刻刻不放弃自己。”女孩子清脆的声音在陆允文耳边响起,他看了过去,精致的脸容带着浅浅的笑,琥珀色的眼珠子非常漂亮,这样的女孩子有着一颗玲珑剔透的心,她看到的不是人,是人心里去了。
  
  “你的朋友是个骄傲的人。”只有至骄至傲的人才会有这种心性,疼痛的时候也不忘放弃,这种人有至坚至韧的心性,正因为看透这一点,陆允文才敢在他面前踩着脚踏车绕了一圈。
  
  “我以为是舞蹈室。”不看一些特别的仪器,看看那一大面的玻璃墙,没人会怀疑这不是舞室。
  陆允文突然问:“你会跳舞?”
  
  “不会。”很干脆的回答。
  
  陆允文显然愣了愣,有慕长治这样的父亲,一个多才多艺的女儿不在话下,一般富裕家庭琴棋书画必会一项,跳舞是每个富家女必须的功课。
  
  “有这么奇怪吗?”女孩子的声音很不以为然。
  
  是有点奇怪,但他不会说,这个女孩本身就是个奇怪的人。
  
  慕长治来接女儿,车子驶出陆允文的别墅,慕长治看到一辆车子从旁边缓慢驶过,半开的车窗里,清冷的少年盯着他看,然后向他点头,慕长治觉得不妥,但又觉察不到那里不妥,只是觉得少年的眼神太过灼热,太过柔和。
  
  慕长治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女儿,女孩子正在扳刚才剩下的另一半巧克力块,吃得满嘴巧克力酱,也吃得满嘴愉快。
  
  “别吃太多,一会回去,你陈爷爷做了你最爱吃的香焗培根土豆泥。”慕长治把车放慢,从口袋里掏手帕,他以前很小用手帕,身上带着一块也是礼仪,大多时候都是用纸巾,现在是无时无刻都准备着。
  
  “巧克力是吃不饱的。”女孩子才不管,两三下把最后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
  
  “记得喝水。”慕长治在旁提醒。
  
  女孩子也知道吃了甜食一定要喝水,妈妈以前也会说这个,怕驻牙。
  
  陆允文对于傅行远去而复返很是不解,到了二楼的休息室,傅行远看到佣人正在收拾茶机上的茶点。
  
  傅行远往沙发上坐下,说:“你有客人?”
  
  陆允文坐到他对面,对他的话感到有点奇怪。
  
  “半是客人,半是病人吧!”这样答应该是对的,跟祖父有交情的慕长治,慕小姑娘是半个病人,也不真的是有病,只是有点体虚,慕长治大惊小怪,这样的身体只要细心调养,不用药也没关系的。
  
  “刚才在门口碰到慕先生,怎么病了?”如果是别人问,陆允文是不会有疑的,但行远问,他觉得有疑,但正是因为是傅行远,他又觉得没什么可以怀疑的,傅行远一直就是个坦荡荡的人。
  
  “不是慕先生,是慕先生的女儿。”陆允文让佣人进来倒水。
  
  傅行远握水杯的手顿了顿。
  
  “你认识慕长治?”陆允文看出他的异样。
  
  傅行远是知道慕长治的,慕长治分别在耶鲁大学和哈佛大学念过书并都在校史上留过很灿烂的纪录,他现正在哈佛大学,这位长了一辈的学长更是登上了被誉为最具影响力之一的金融巨子宝座,金融界几乎无人不识,他认识一点也不奇怪。
  
  陆允文当然也不是单止慕长治。
  
  “我应该同……”傅长远抿着唇好像在思索着要怎样说才合适,“……他的女儿会有关系。”
  
  傅行远抬头看陆允文,陆允文被他眼内的光亮吓着,这不是平常的行远,他那里见过如此的眼神,那样势在必得,那样锐不可挡。
  
  “你是说慕长雨?”陆允文被这样的眼神吓着。
  
  “她叫……”水杯在他手中晃了晃,透明的水映着他低迷的眼睛,让人看不出神情,但声音呢喃得很有感情。“慕—长—雨。”
  
  “哐当”的一声,陆允文是被傅行远的表情吓得连水杯都摔在地板上,铺着厚地毡的地板被水打湿了,杯子完好无缺滚在一旁,佣人听到响声要进来收拾,陆允文一脸的镇惊,脸色掩不住,吓住了一旁的佣人,他挥手让佣人下去。
  
  “行远,你是什么意思?”
  
  傅行远却很愉快地笑,不答,很平常问:“她怎么了?怎么病了?”
  
  陆允文今日受的惊吓太多,寡言的少年从不多说一句话,不管是他父亲傅载山还是认识了十几的他都不见得热衷会多问一句关心的话。
  
  “体虚!慕先生说女孩子大半年前从楼梯摔下来,在医院里治了三个月,记忆不太好,以前的事很模糊。”陆允文虽然很想知道得深入些,但也只是想。
  
  “从楼梯摔下来?”傅行远有点不确定地问:“慕先生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女儿,以前没听说过的,她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不知道,听老爷子说,小女孩的母亲去年不在的,母亲好像是意大利人,女孩子的意大利名字叫珍妮特。德尔皮耶罗。”
  
  “哐当”的一声,这次是傅行远把杯子摔下来,甚至连衣服下摆都洒湿了一角。
  
  “她是什么时候从楼梯摔下来的?”
  
  陆允文似乎被傅行远深然的眸光定住,很老实地答:“好像是秋天,去年的秋天,佛罗伦萨。”
  屋子静悄悄的,却弥漫着一股让窒息的感觉,在陆允文感到透不过气的时候,傅行远却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陆允文看着他步履急切地往门口走去,他想唤,却不知说些什么,傅行远却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他。
  
  “我一生可以输去所有,但一直把母亲和我妹妹放在我至上,我未曾认输,却不知道原来一出生就输去她们,允文,我还有的,我母亲还给我一双腿,还留给我一份至重。”他的话拔云见日,屋内那股窒息感一下子消散掉。
  
  陆允文听着他的话,那双清冷的眼,那样淡情的面孔,告诉他,他的至重,他的笑,也可以是如此平淡如普通人一样笑得毫无负担和满足。
  
  “慕……长雨?”陆允文站起来问。
  
  已迈开腿的人,他停在那里答:“她是我的至重。”
  
  答得如此斩钉截铁,陆允文站在那里,不禁失笑,这就是傅行远,他从来都是目标明确,他以为什么了,连他都防备着,他可没有对女孩怀有心思,只是觉得是个特别的女孩,说多了两句,知多了两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有点卡,一直犹豫着先写情节这个还是那个那个情节。。写得有点久。




☆、第二十七章

  傅行远直接坐车回公寓住处,车途中,他直接打电话让人去查珍妮特。德尔皮耶罗的相关资料,他做事向来求稳,本不应该逼迫,但毕竟在处理这件事上失态了,他的人也知道他急。回到住处一直无心处理公事,只是翻出母亲留下的那张全家照,照片上的双生兄妹从照完这张照片后便从此永不相交。
  
  他应该相信母亲,母亲又如何会甘心让他们兄妹永不相交,又如何会让妹妹真正地死去,她既然有遗言给布鲁诺,就会算到今日的局面。
  
  他不相信鬼神,但桩桩件件都摆脱不了母亲的预知。
  
  纽约上的高幢大厦,夜深了的公寓,房间里的一隅,寂静的一室。午夜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了电话,挂了电话后,书房的传真机上吞出几张纸,他让传真机停止后,才开始一张张去看,最后的一张有主人的相片,一张是旧照,女孩子畏缩在画廊的一角,围着围裙,握着画笔的手却是颤抖的,更枉论女孩子脸上那张惊惧的脸,这不难看出女孩胆怯的性情。另一张照片是女孩坐在轮椅上,高大英俊的男人俯低身子,大概感觉到镜头,女孩与男人都抬起头看了过去,照片很清晰地看到两人的表情,男人的表情很自然,女孩的表情很淡然。
  
  两张照片,女孩子截然不同的表情。
  
  他翻出女孩子送给他的画,如果没有这张画,没有女孩子脖子的翡翠红玉,他跟所有人一样不会想多。
  
  她说,是个很重要的人。
  
  确实是个很重要的人。
  
  只是这个人是他们共同的母亲。
  
  教会学校里几乎所有学生都信基督教,德威塔拉里所有的教匠职员都是虔诚的基督教徒,长雨从跟了布鲁诺后,便是位基督教徒,这也是她很容易得到莉莎学长认同的其中一个原因,教会对基督教徒的要求是非常严格的,伊芙再怎样横蛮也不会做得再出格,德威塔拉本来就是所严谨的学校,欺压同学这样的事在德威塔拉是所不容的,比如说不可做违法和违背上帝旨意的事情,如酗酒、盗窃、赌博或不合法的性行为。
  
  学校里还会做课前祷告,星期天会去教堂做礼拜。
  
  这个周末苏珊娜安排了长雨唱赞歌,当天会带领学校唱诗会唱颂。
  
  小女孩一脸担心地跟慕长治商量。
  
  慕长治听了很为小女孩子高兴,女孩子终于开始融入学校这个大集体。
  
  “你担心些什么?”
  
  “我不会唱歌。”女孩子瞪着苏珊娜给她的诗歌,满脑子的头疼。
  
  “怎么不会唱歌了?这个不难的。”慕长治很容易开口就唱了一遍。
  
  长雨听完,更觉得头疼。
  
  “你能跟苏珊娜说,我不会唱吗?”
  
  “不会唱?你从没唱过,怎么说不会唱?”慕长治也不急,他拉着小女孩子走到客厅一角的钢琴前,把小女孩子拉到他身上,一同坐到钢琴前的椅子上,翻开琴盖,脚下很自然地配着拍子,把诗歌琴谱放到上面,缓慢地演练一次,慕长治教得很用心,每个音符对应那个琴键,双手如何放,如何随着音符伸展,都是手把手教,半个钟后,小女孩子已经摸索得有模有样,《上帝所行皆善事》已经能自摸看弹出来。
  
  慕长治很满意,他女儿果然是个天才,记忆力不是一般的好。
  
  “可是,苏珊娜要我能唱,我怎么能唱?”女孩子还是很纠结的样子。
  
  “你能弹,自然能唱呀!”慕长治一直觉得唱比弹更易,他以为女孩子天生都是能唱能弹更能跳,他从来没想过有时候怯唱也是唱不出的,这几乎是一种心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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